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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长?我听听。”
确定布莱狄没事,苏缈淡淡开口。
拉德斯也不隐瞒,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苏缈,苏缈听完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慕诚是被家里保护得好没错,但是他怎么说也是出生在慕家,看见了就看见了呗,他是被保护得好,不是傻白甜。”苏缈吐槽。
就因为这点小事把人给弄晕了,可真行。
不过还好,还好不是妖力不稳。
“既然没事我就回去了,有事再去隔壁叫我。”吃早餐吃到一半就跑过来了,现在要赶紧回去继续。
拉德斯点头,“好。”
比顺丰更快的是顺手,苏缈顺手把布莱狄床上的枪顺走了。
她一边拿一边念叨,“什么垃圾都往床上放,脏不脏,我帮你们丢掉。”
拉德斯:“……”
“苏小姐,冰箱和厕所的垃圾要不要也帮忙清理一下?”
最好全都帮忙清理了,到处都是武器,真的有一种住在武器库的错觉。
苏缈背对着他摆手,“没力气,你自己清理吧。”
她举着武器回到自己家,到家没有马上继续吃早餐,而是摆弄起武器,她调整了下武器,单手举起,“舒服。”
“还是更喜欢武器在手的这种感觉。”
摆弄了下,她才放下去吃早餐。
还没吃两口,苏阑就到了。
得知苏缈跟丧梦岚是同一个人后,苏阑对苏缈的事异常上心,他拿到东西一刻不歇从丧家出发来海市。
苏缈招呼他进来。
苏阑进来就把手上的箱子摆在桌上,他将箱子打开,摆列有序的古符随之出现在眼前,“这是丧家持有的所有古符。”
他说完,将背在身后的剑一并奉上,“您的剑,我也带来了。”
苏缈拨开他双手奉剑的手,“这个不要。”
“啊?”
苏阑愣住。
不要?
这可是他从好不容易从祠堂偷出来的,他甚至做好被逐出家门的打算了。现在您跟我说不要。
“为什么不要?这可是您当年的配剑,前段时间这柄剑还有反应了。”苏阑试图劝说她收下。
这不收下不行啊。
苏缈不收下,他以后怎么跟家里人解释?
“现在是热武器时代了,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那种打架前先挽个剑花的时代吗?”苏缈并不想要这柄剑。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传承,现在丧家的人或许已经不知道这柄剑代表着什么了,但是她却非常清楚。
这柄剑是责任,是规矩,是束缚。
她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能承担什么责任,也不想承担,更不愿守丧家的规矩,同时也不想束缚住自己。
若不是为了布莱狄,苏缈甚至连这几道古符也不想要。
符她现在不是不能画,可是效果不一样,眼前这几道符,用的是妖血绘制而成。
苏缈不收,苏阑也没法,只能讪讪收回。
“您要这些符做什么?”
自从知道苏缈跟丧梦岚是同一个人,苏阑便再也不敢放肆,一口一个您的称呼苏缈。
苏缈捡起符纸,随意的揣进兜里,“打听这么多做什么,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苏阑闻言闭嘴。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出千里。
布莱狄近期跟肖泽筵混得挺熟,他听说布莱狄病了,丢下工作来探望。
肖泽筵探望布莱狄前,来敲了苏缈的家门,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布莱狄。
苏缈已经吃完了早餐,加上古符已到手,便答应了。
她让苏阑自己待着,自己则跟肖泽筵去了布莱狄那边。
吃个早餐的功夫,布莱狄也醒了。
苏缈跟肖泽筵到的时候,布莱狄正在骂拉德斯,“本王子的名声全让你坏了。”
拉德斯:“……”
说得您以前有什么好名声似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拉德斯怎么坏的你名声?”肖泽筵兴奋,“是不是他让你另辟蹊径了?”
布莱狄:“?”
拉德斯:“?”
这叫什么话?
而且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苏缈稍后肖泽筵两步,她轻笑,“没想到肖少也学坏了。”
“肖少那么懂是不是因为经常跟谭少另辟蹊径的缘故?”
苏缈出门的时候门没完全关上,只是虚掩,所以俩人压根不用敲门就进来了。
肖泽筵脸微红,弱弱的反驳苏缈,“胡说!”
布莱狄心中本就有气,被人调侃,心里就更不爽了。
他看着肖泽筵恶劣悄然而至,“哪里比得上肖老板,毕竟谭老板有把柄在肖老板身上。”
苏缈:“……”
拉德斯:“……”
好家伙,现在聊天都这么直接的吗。
肖泽筵本来是想反击的,可是看到布莱狄苍白的脸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站到布莱狄的床边,垂眼看他,“还好吧?”
“挺好,今天还活着。”布莱狄扯唇。
肖泽筵:“……”
这人不值得可怜。
“怎么虚成这样了,就不能节制点吗。”
布莱狄:“……”
果然是趁人病要人命。
“我认输,别搞了。”
拉德斯偷笑。
也就是这种时候,王子才会说出认输的话来,要是活蹦乱跳的时候他是决计不会轻易认输的。
布莱狄都说认输了,肖泽筵也没再继续,而是正儿八经的询问布莱狄的身体状况,“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现在看起来忒吓人。”
“小毛病,过几天就好了。”布莱狄笑言。
苏缈冷眼扫他,“你管这叫小毛病?”
要不是她及时控制住他外泄的妖力,他现在已经蜕成兽身被送到动物园去了,说不定以后要看他,还要买票。
布莱狄尴尬一笑,“别戳破我嘛。”
拉德斯从客厅搬来两把椅子,让苏缈跟肖泽筵坐着聊,并准备了热茶。
肖泽筵拉苏缈一起,最后基本都是他跟布莱狄在聊,苏缈在旁边翘着二郎腿玩手机,完全是个背景板。
在拉德斯又一次进来添茶的时候,肖泽筵问他,“拉德斯,厕所在哪?”
话说得多,水也自然也喝得多。
拉德斯:“厕所在外面。”
布莱狄:“厕所在这。”
主仆俩的回答完全不一样。
拉德斯觉得苏缈说得有道理,跟王子认识的人哪个不是见过世面的,不过是两个迫击炮看见了就看见了呗。
布莱狄还记得慕诚那茬,想着别吓着人。
肖泽筵:“那我到底应该上哪个?”
布莱狄:“主卧这个。”
拉德斯:“外面那个。”
主仆回答再次不同,比他们俩更不同的是苏缈。
她头也不抬,脱口而出,“谭少。”
肖泽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