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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落幕。
相拥的俩人并未因烟花落幕而放开手。
又这样静静的抱了会,最终是苏缈率打破了安静,“你这个约会安排超级逊,后半场要不我安排?”
“嗯?”
谢忱怔怔的看着她。
苏缈推开他,起身拉着他的手离开。
离开城堡的时候不再是谢开车,而是由苏缈开。
谢忱也没问苏缈要去哪,只是安静的坐在副驾驶,情绪不太好。
迈巴赫一路直行,停在了灯红酒绿的酒吧前。
谢忱愣住。
到男模酒吧约会?
知道你爱看脸,但是约会约在男模酒吧是不是过于离谱了。
苏缈可不管他怎么想,拉上谢忱的手,就把人带了进去。
声色犬马的场所自古以来都是热闹非凡非的,两个高颜值的人一入场就吸引了诸多视线。
苏缈对此不在意。
谢忱稍有不喜。
他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缈缈。
俩人在大厅坐下,距离表演舞台极近。
服务生送来酒水,苏缈倒酒,给自己和谢忱都满上。
“你说我们很少单独在一起,好像我们也很少在一起喝酒,不如今晚就一起喝点。”
酒精能给她带来快乐。
她不喜欢情绪低落的自己,同样也不喜欢情绪低落的谢忱。
所以她带谢忱来了。
谢忱举杯跟她碰了下,俩人畅饮。
男模酒吧自少不了男模,露着腹肌的男模会在舞台上跳舞表演。
苏缈对此非常感兴趣,谢忱不悦。
不悦归不悦,谢忱也没说什么,只是加速了喝酒的速度。
苏缈注意到他的反应,揽住他的肩膀,“这个男模身材真不错,腹肌看着就很养眼。”
谢忱:“……”
哼!他的更养眼。
没等谢忱表达自己的不满,苏缈继续道,“不过,没有你的好看,你的不仅好看还好摸。”
谢忱耳尖忽热。
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
“他的裤子看着挺宽松,都装不满。”苏缈“啧啧”了几声,“不像你,一裤装不下。”
谢忱:“……”
也没必要这么夸他。
他的耳根越发红。
苏缈在这喝酒的消息,被肖泽筵知道了。
肖泽筵白天打电话回京,询问自个母亲的近况,恰好肖泽焱回家喝大补汤,肖泽焱跟他聊了会。
肖泽筵便从他哥哥嘴里知道了一些事,知道谢忱要跟苏缈约会的事情。
他千方百计打听苏缈他们的行踪,最后得知谢忱带苏缈去了自己的私人城堡,肖泽筵本打算放弃了自己的“报复”,没想到居然听说了他们出现在酒吧里。
肖泽筵高兴得不行,自然不错过这个机会。
他拉上谭濯就杀了过来,抵达酒吧之前他提前吃了两颗解酒药。
“嗨!苏缈好巧啊。”肖泽筵演技拙劣。
苏缈放下揽着谢忱的手,“你俩怎么在这?”
“你这话说的,我有钱哪里不能消费。”肖泽筵一屁股坐下。
苏缈沉默。
酒这种东西就要有伴才更好喝,苏缈也没说什么。
肖泽筵反常的一直敬苏缈酒,反常到苏缈跟谢忱都发觉了。
“肖少你这是什么情况?”苏缈疑问。
肖泽筵:“今天高兴,我多喝两杯不行啊?”
苏缈:“行。”
俩人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肖泽筵总是想方设法的劝苏缈喝酒。
苏缈牵动唇角,面上表情不变,将他敬来的酒一一喝下。
本来是肖泽筵想将苏缈灌醉,没想到最后却是肖泽筵自己先醉了。
喝醉的肖泽筵摸索着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谢忱。
“谢家主,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没送过你礼物。不如就趁今天送你一个大礼。”
他说得神秘,更是不容谢忱拒绝直接将东西塞进他手里。
谭濯在一旁扶额。
小傻子,说要把苏缈灌醉,结果苏缈没醉自己就先醉了。说是要报复苏缈,现在怎么感觉更像是你自己报复自己呢。
就肖泽筵拙劣的演技,苏缈怎会看不出他送谢忱的东西有猫腻,她恶劣升起,从果盘掰下一根香蕉,“肖少,我也没什么回礼送给你,不如就用香蕉做回礼吧。”
“不用。”他不喜欢吃香蕉。
苏缈面不改色,“不用可以吃。”
肖泽筵:“……”
妈的,本来还觉得这个礼物有点过分了,现在只觉得礼物力度还不够。
时间也不早了,苏缈起身回去。
目送苏缈离开,肖泽筵得意的笑出了声,“苏缈,你就等着明天腰痛吧。”
谭濯弯唇。
真是个笨蛋,苏缈怎么可能轻易被你算计到,倒是你,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的腰吧。
别的先不说,你选的礼物倒是挺漂亮。
所以,我也给你买了一份.....
回到车里,苏缈催促谢忱把包装精美的礼盒拆开,她倒要看看肖泽筵在打什么主意。
谢忱听话的拆开包装,礼盒打开,不到一秒谢忱就把盒子盖上,脸颊浮红。
苏缈侧目,“你这什么反应?”
“送的什么,让你脸这么红。”
谢忱没接话,而是默默的将盒子递给了苏缈。盒子打开,苏缈看清盒子里的东西后,沉默不语。
还别说,这个礼物送给谢忱还挺对,她喜欢。
“今晚别回家了,我带你去找个地方试礼物。”苏缈当即决定。
谢忱:“……”
听你这语气,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苏喻言有谢蜧绝他们照看着,所以在外过夜也没事。
不得不说谢忱的预感还挺准,苏缈找了个酒店就近过夜,进房苏缈就强迫谢忱把“礼物”穿上。
谢忱扭捏不愿,却被苏缈一声老公叫得心头一软,乖乖换上。
谢忱这晚被苏缈欺负得不行。
但是比谢忱更惨的人是肖泽筵。
他俩也没回家过夜,肖泽筵在谭濯的诱哄下穿上了自己选的“礼物”,几近透明的布料若隐若现,更添诱惑。
“你能不能别老欺负我。”肖泽筵像个直觉敏感的动物,推搡着逼近自己的男人,语调微软,“要不你去欺负别人吧。”
听到他这么说,谭濯反手将人禁锢在双臂之间,削薄的唇四处惹火,“不能,我只想欺负你,别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肖泽筵:“前方路段狭窄,不宜通过。”
谭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