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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去看看吗?那边就是当年楚王爷归隐时遇害的地方。”
路过当年楚伯来带着家人归隐,途中被黑刀袭击的地方,东鸫不由心生感叹。楚伯来是楚霓菲的父亲,沙秋喜欢楚霓菲的话,应该会去那里看看,心中祭拜。
就是那里吗?沙秋心中想起这个曾经的一代枭雄,同样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愁伤。“过去看看吧。”沙秋说。如今宇文家已败,没有人会在这里守着楚霓菲了。就算有,也不会有摄物境高手在这里。以沙秋和东鸫两人的武功,摄物境以下还真是无人能敌。
东鸫带沙秋往那边走去,那个惨烈之地生的事重新浮现,历历在目。
让东鸫惊讶的是,到了地方她竟然现了一座大坟和几十座小坟。她惊道:“这里怎么会有坟?谁建的坟?”
两人凝重地走向那座大坟,坟前的墓碑有一人多高。上面是楚伯来和她妻子的名字,死于何年何月何日。再看那立碑之人,居然是展苗和周变。想来是他俩要求,宇文家为了示好天下,允许两人这样做。
旁边的小坟有三座是楚伯来三个儿子的坟墓,估计是展苗和周变从影城将他们的尸体找来安葬。其他的就是楚霓菲的丫环红儿,以及那些誓死追随楚伯来的人。
“是展苗和周变,我倒是有点错看他俩了。”沙秋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力保他们两家人。自从出苦竹林等东鸫,他对外界的消息都不清楚。
东鸫也说:“当初我知道他俩及他们的家人都没有死,还怀疑过他们。不过就算是他们帮安葬立碑,也说明不了他们不是黑刀的内应。或许是他们心里内疚,或许是怕你回来找他们算账,才这样做。”
东鸫的怀疑也不是没有可能,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心,是杀手的习惯。
“或许有这个可能,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他们得到了什么?权力、金钱、女人?他们都没要。也许他们没被杀,只是黑刀的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沙秋猜想。
在楚伯来的坟前呆了许久,沙秋才想要离开。“走吧。”他对在红儿坟前怀念红儿的东鸫说。东鸫呆在楚王府的日子,红儿对她照顾有佳。她确实还是有点喜欢红儿的。
“你们想走到哪里去?”一个身影慢慢走向他们,边走边说。
两人惊得转身戒备,看到一个穿着青边的蓝袍男子,七十多岁的年纪,双目却是如狼似虎般凶恶。看沙秋和东鸫,象看两只兔子一样。
这个男人距离沙秋他们十五丈就没有继续上前,而是停下来看着两人。他知道这个距离是条线,小于这个距离沙秋和东鸫肯定会有马上逃走或反抗。
看到这个人的穿着象极了司马家的服装,沙秋问道:“你是谁,司马家的人?”
“我是司马斗。你竟然敢背叛司马家,不怕死吗?就算司马家没有人能够杀死你,你吃了生生补元丹,里面的毒没有解药,你一样会死。司马家对于背叛之人从来不会手软。”
“你的意思,今天是来杀我的?”
“不错。我们把星州和虎州交给你管理,你却将它们送给桓家换回这个女人。我司马家舍命打下的江山,你却拿来送人,杀你有错吗?”
“想杀就出手,不用找这么多理由。虎州城也是我送人的?你只不过是想抢我的春秋剑而已,何必找那么多理由,虚伪。”
“没有我们告诉你去哪里找绝世宝剑,你能得到春秋剑吗?做事先做人,做人要感恩。你不但不感恩报恩,不帮助我司马家争夺天下,还想与我司马家作对,我不杀你杀谁?忘恩负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司马斗说完,他的身后传来拍手声。不过司马斗没有惊慌,而是慢慢转身回看,原来是桓蚕。
桓蚕夹着伏魔棍拍手而来。他走到司马斗十丈开外站定,拄着伏魔棍说:“沙秋,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只有投靠桓家,才能保住性命。司马家可不会大善心让你离开,就算你交出春秋剑,他们也不放心你。”
司马斗面对突然出现的桓蚕,并不意外。而是问桓蚕:“投靠你们桓家,你们能够帮他解毒吗?”
桓蚕观察到司马斗对于他的出现,丝毫不惊讶,心想这个老狐狸掩饰得真好。司马斗这个人,不在他意料之中。他虽然利用沙秋引出司马家的人,却以为是司马蓝。从抓到的司马家的俘虏得知,司马家两个摄物高手一个是司马易,另一个就是司马蓝。
司马易是摄物中期,已经被他杀死。剩下一个司马蓝只有摄物初期,如果再被他杀死,司马家就没有摄物境高手,离灭亡不远矣。
司马家失了穿宇枪,还想对抗桓家,必须要有一把绝世兵器。沙秋手中有绝世宝剑,司马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沙秋离开楚王城,不在桓家高手附近,正是司马家抢夺绝世宝剑的好时机。
桓蚕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他想杀司马蓝,深入司马皇朝控制的地区会很危险。于是想到了让沙秋当诱饵,把司马蓝钓出来。他相信楚王城中还潜伏着没有暴露的司马家的密探,这些密探肯定将沙秋的情况传递给司马蓝。
只是现在来的不是司马蓝而是另外一个不知道的摄物境高手,不得不让桓蚕谨慎。他感觉得到,司马斗同样也是摄物境。这一点,连司马家的许多人都瞒过,看来是暗藏的一个重要力量。
但是,司马斗就算是摄物境又怎么样,他又没有绝世兵器,根本不是对手。桓蚕自信地说:“我们是没有解药,可是你们司马家有。只要打败你们,我相信司马家总有贪生怕死的人,为了活命把解药献出来。”
司马斗听到桓蚕的话,居然没有生气,而是说:“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看来你是想利用沙秋当诱饵,引我出来?所以现在你才会出现在这里,对吗?”
“看来你并不笨。我本以为来的是司马蓝,没想到来的人是你。连你们司马家的人都不知道还有你这样一个摄物境高手,你隐藏得倒挺深。”
司马斗得意说:“如果司马蓝来,你们就会动进攻对吗?现在是我来,你们进攻的人遇到司马蓝,恐怕回不来了。我看到时候你们桓家还有什么人和我司马家斗。”
桓蚕笑着:“你的算计也不错,可惜我们并没有打算动攻击。除非我在这里杀死司马蓝,否则我们不会贸然起进攻。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你们的计谋没有成功。”
桓蚕说着,用伏魔棍指着司马斗说:“而你,司马斗。没有绝世兵器怎么和我斗?今天,就要让你死在这里!”
他早就了解这里有楚伯来的坟墓,此时看了看楚伯来的坟墓,对司马斗说:“你留在这里陪楚伯来,在地下一起感叹你们的悲惨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