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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直夸裁缝的老父胆大心细,办事机警。
“天师过奖了!我一个糟老头子也就这点本事了!”裁缝的老父笑了笑回道。
“老人家不必过谦!贫道时常在想,要是城中的百姓都能象您这般有勇有谋,何愁不能自救呢!”清风冷静地说道。
“天师所言极是!实不相瞒,我也是这么想的。街坊四邻都能互相解救,桐林城马上就能同享太平,就不会再有那无影神的什么事!”裁缝的老父自信地说道。
“不错!贫道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要劳烦您老人家!”清风甚为客气。
“天师这等客气,倒显得生分了不是?”裁缝的老父笑呵呵地说道。
“老人家,贫道想请您带领大伙自救!不知您可否方便?”清风语气坚定。
“天师哪里的话,一想到那可恶的无影神,我就来气!此事就包在我的身上!”裁缝的老父丝毫没有犹豫,爽快地答应。
“老爷爷,有了您的帮忙。我师父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想到不用在牌位一事上耗费过多的精力,辛云倍感轻松。
“天师和小师傅,除了我爹还有我呢!你们尽管放手去对付无影神,城中百姓之事,就交给我们!二位大可放心!”裁缝接着说道。
“你们父子二人对于我们师徒的帮助,贫道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清风动情地说。
“哎!天师净说见外的话。此事乃是天师救我们于水火,我们做再多的事情,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呀!”裁缝的老父急忙说道。
“好!那贫道就不客气了!”清风的话音刚落,徒弟辛云悄声在一旁提醒。
“师父,您选这家绸缎庄,还有未尽之事吧?”
“好小子!你终于想明白为师为何独要选这家绸缎庄了吧?”清风笑了笑悄声问道。
“师父,您看得真准!第一眼见到裁缝,就料定他家里尚有老父,快赶得上齐天大圣的火眼金睛了!”辛云调皮地跟着说道。
清风笑了笑,示意辛云不要再贫嘴,转而向裁缝的老父打听自己心里始终惦记之事。
“老人家,贫道还有一事要向您请教!”
“天师,我一个糟老头子,脑子空空,您还向我请教,真是有愧!你有事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裁缝的老父爽快地应道。
“老人家,桐林城的火烧砚,您知道吧?”清风接着问。
裁缝的老父听后,先是惊讶,转而又平静下来。
“天师,火烧砚在桐林城妇孺皆知,不知天师想问些什么?”
“师父,徒儿看老爷爷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莫非……”辛云在一旁悄声提醒。
“老人家,贫道第一次知晓火烧砚的名字,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是因何得名?”清风接着又问。
“天师,不瞒您说,这火烧砚地名的由来,在这桐林城,恐怕没有人再比我清楚了!”裁缝的老父异常冷静地回道。
“师父,看来我们又找对人了!”辛云悄声嘀咕。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就有劳您和我们讲一讲这火烧砚的来历!”清风接着客气地说道。
裁缝的老父点点头,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我打小就是一个贪玩的孩子!平日里就在桐林城中野,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桐林城中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小街小巷,我都知道住着几户人家……”
“老爷爷,那您从小没少在火烧砚玩耍吧?”辛云好奇地追问。
令众人感到吃惊的是,裁缝的老父听后却是连连摇头。
“那时候哪里有什么火烧砚,就是一片平常无奇的乱石岗子!”
“爹,您不是糊涂了吧?桐林城的人都说火烧砚,一直就是那个模样,怎么您却说它是后来才有的呢?”裁缝当即提出了疑问。
“我的儿啊!你爹还没有变成老糊涂呢!桐林城中的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跟着他们瞎嚷嚷。”裁缝的老父愤愤地回道。
“老人家您消消气,有话慢慢讲!”清风立刻请裁缝的老父坐下,裁缝干脆也不做生意了,关门打烊,还奉上了茶水。
“天师,要不是你们来,我原本想着会将这段经历都带进棺材里去!这火烧砚确实是后来才有,而且是在一夜之间造就的!”裁缝的老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平静了许多。
“老爷爷,那火烧砚的地界不小,怎么可能是一夜之间造就而出的呢?”辛云急忙不解地问。
“我这可不是吹牛,那是确有其事啊!”裁缝的老父平静地回道。
“辛云,不要再多问,且听老人家慢慢道来!”清风接着嘱咐辛云。
“那是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由于我在外面闯了祸,被我爹给知道了,接着把我好一顿揍。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趁着我爹抽烟的工夫,一个人悄悄地开溜了,还躲进了桐林城中那一片无名的乱石岗子中。”裁缝的老父讲到此处,不由得顿了一下,喝了一口粗茶。
“爹!您跑了,我爷爷后来有没有去找您?”裁缝关心地问。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爷爷的脾气,那是咱们这一带出了名的倔。他看到我跑了,自己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就想趁机好好地杀一杀我身上的顽劣之气,直到天黑都没有去寻我!”裁缝的老父长叹道。
辛云听到此处,虽然想着不多嘴,却又怎么能够自控。
“老爷爷,那后来呢?”
“后来,我知道我爹是铁了心不来寻我,也就不再等他了。干脆在乱石岗子里寻了一处石洞栖身!”
“那您不饿吗?”辛云好奇地又问。
“那时的我机灵着呐!我悄悄溜出门的时候,早就摸到厨房,带上干粮了!”裁缝的老父讲到这些,那是一脸的得意。
“老爷爷,真有您的!怪不得您主意多,原来您打小就是这样啊!”辛云笑了笑说道。
“你可不知道,当时我钻在石洞里,一边啃着干粮,一边还喝着水,数着天上的星星,心里那叫一个美……”
“后来呢?”
裁缝的老父被问的一时没有了笑容……
我来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