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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谦寒足足愣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这个事实未免也太让人置信了吧?怎么会有这种事?
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任谁说黎澄溪是女的,他都不可能相信,着根本就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事嘛?
黎澄溪,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围绕了无数光环荣耀的黎澄溪,竟然,是个女生,这让外界怎么看待黎澄溪?又怎么看待黎氏。
黎氏不仅仅是欺骗了南夏王室,更加欺骗了整个贵族界,若是,黎澄溪身份一旦被揭穿,将会酿成什么后果,黎氏不会不知道。
黎氏倒也真大胆,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惜用黎澄溪真正的身份作为冒险的筹码,也要进入王储班,一搏王储之位,可想而知,他们是有多用心良苦。
忽然之间,脑海中又闪现过了一个俊美无比的面孔,他现在,有点期待佐千暮的表情了,要是让他知道,易小攸是个女人,他会不会疯狂。
佐千暮厌恶女人的程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他视女人如洪水猛兽,巴不得,所有女人都不得靠近他十米以内。
要是被他知道,他不但吻过女人,还跟她同床共枕睡过……
佐千暮不自觉的上扬起了嘴角,看来,事情发展越来越有趣了,貌似,乐晨晞也对黎澄溪有意思。
估计,又是,一个以为自己喜欢男生,不敢承认的家伙而已。
“好难受……”
易小攸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一阵热,一阵冷,喉咙好干,好渴,好不舒服,摸索着什么,企图抓住什么。
月谦寒才想起来,现在当务之急是现解决了易小攸的发烧的问题,无可奈何之下,月谦寒唯有蹲下,板正了她的身子。
哪里知道,月谦寒温暖的手一触碰到她,她瘦弱纤细的冰冷到,快失去温度的身子,像是兔子一般一下子就钻到月谦寒怀里去了,两只细胳膊紧紧的箍住了月谦寒的腰还不算,小脑袋在月谦寒胸膛前蹭了又蹭,似乎想要汲取温暖。
月谦寒满脸黑线,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生的份上,早就把她丢在这里了,不管不顾了,他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随便的抱着自己。
再说,为毛,他觉得被一个女人抱住也不是很恰当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而且,她衣衫不整,即便用裹胸紧紧裹住了那并不明显的胸,但毕竟是女人,多少还是有的吧?
外加,易小攸原本宽松的完全掩盖身材的衬衫,被海水一浸透,真丝的衬衫就完全粘在身上了,曲线毕露,暂且忽略被裹胸裹得平的已经不能再平的飞机场,腰还是很纤细的。
这就是女人么?
月谦寒其实没怎么跟女人接触,所以,对于她来说,女人还是相对陌生的。
可是,再怎么说,他也是正常男人吧?这个女人这样窝在男人的怀里,还蹭来蹭去,是在挑战他的定力么?
“黎澄溪……黎澄溪……醒醒?”
月谦寒有点尴尬,脸颊划过奇怪的红晕,还是用力将易小攸箍在自己身上的手挪开,可是,好像没什么作用,刚扒开一点,易小攸就很八爪鱼似的又粘了上来。
月谦寒现在很头疼,易小攸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难缠,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矜持的女人,即便,发烧也不带胡搅蛮缠的吧?
“黎澄溪……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月谦寒决定采用耳边啰嗦的攻势了,希望,这家伙有点女人的自觉,清醒一点。
“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有什么关系!”易小攸果发烧烧糊涂了,明明都已经露馅了,居然还在死鸭子嘴硬,做了这么久的男人,连自己本性都忘了,她是不是当男人当上瘾了。
“你确定你是男的?”莫名觉得搞笑了,睁着眼说瞎话,也不带这么瞎吧?
“确定,当男的有什么不好啊!还可以搞基多好啊?”
其实,易小攸本身就是个腐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看一对有爱的攻受在一起,让她yy,只可惜,现在攻受有了,却互不相爱啊!太让她伤心了。
每次,还都是被她解救的那个受受。
“搞基?噗……你不怕把你搞了?”
月谦寒莫名的对两字相当的敏感,她居然,还敢在他面前提,他就不怕他把他给搞了。
“不会……你是gay,不会对女人有感觉的……”
易小攸一口一个gay,还说的真顺口,虽然,已经间接承认了自己是女生,不过,月谦寒的脸色却没有好多少,则是随着她说的每一个字,脸色就加深一圈黑色。
她的意思就是不把自己当男人了?
“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可以对女人有反应!”他又不是太监,怎么可能没反应,再说,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她说这种话,绝对是挑衅。
月谦寒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的自尊被践踏呢?
“受受怎么能有反应呢!他压根就不算男人好吧!”易小攸在头昏脑胀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激动的坐了起来,用力的抓住了月谦寒的肩膀,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可爱憨厚,在月光下透出一种特殊的魅力,总算有了一点小女人的感觉。
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够成为这女人一二在再而三的挑战自己底线的理由。
“月谦寒……你要是个女人多好……”黎澄溪发烧归发烧,居然胆子也肥了,眯着眼眸,小手就抬起了月谦寒的下巴,慢慢的靠近,试图想要看清他的面容,光是摸着手感就特别好了,真是让人嫉妒的脸庞。
月谦寒都已经怒火中燃烧了,易小攸竟然还不知所谓的戏弄起了他,是不是,这年头的女人都是这么的大胆。
“黎澄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在问最后你一遍,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月谦寒的自尊心已经受到了强烈的鄙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受受乖乖的……”
易小攸哪里会把黎澄溪的话放在心上,压根就没有理会他的警告,反倒是,伸手摸起了月谦寒柔顺的头发,一副大人的模样,月谦寒的脸色彻底的变成了黑色。
“姐姐待会就……唔——”
月谦寒哪里会让易小攸继续说下去,右手臂伸出,用力一勾,就把原本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易小攸的纤腰扣下,易小攸整个身子都被月谦寒突然的举动,被迫的压入怀中,两只小手被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未完的话尽数被他狂风骤雨般的吻给淹没了。
惊呼声,挣扎,完全被淹没在了他强势到了极点的吻中,易小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未等易小攸去感受,就被一个尖尖的东西咬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轻呜出声。
月谦寒的气息乱了,目光深邃的盯着她,泛红的小脸发出不满抗议的表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被激怒,甚至在她不省人事的时候,强行吻了她。
月谦寒,你是怎么了?竟然对黎澄溪……
带着午夜的冰凉的海风阵阵袭来,才把他的理智吹得清醒了些,他慢慢的放下易小攸,让她平躺在杂草上,自己则是抬眸看了一眼夜空,繁星点点的夜空,不由得冷静了许多。
不慌不忙的开始生起火,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越来越大,光芒愈发的强烈,逐渐照亮这片海岸,橘红色的火光照亮了月谦寒的俊脸,帮易小攸烘烤好了衬衫之后,给她穿上,在这过程中,自己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
虽然,海边上的风挺大,挺冷的,但他点燃的这团火焰却奇迹一般没有灭掉,反而有越少越旺的趋势。
月谦寒靠坐在一块比较大的岩石上,他没有睡意,而是,默默的看着,易小攸熟睡的粉红脸庞,双睫垂下,落下了一排阴影,安静的像是一个小天使,气氛和谐极了。
她的脑袋就这么,静静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熟睡着,她的发烧的状况也随着衣服干了之后,慢慢的有了好转,退烧几乎就是一下子的事情。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反倒是,月谦寒陷入深思了,他现在有点不理解自己的做法了,为何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奇怪的事情,自从,他知道她是女生的时候,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望着海面上那一轮明月,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陷入那不忍直视的回忆之中。
十年前,他十岁!他九岁!
他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可是,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恶毒的女人,是他的看似很温柔的母亲,若不是她,他也就不会亲手将自己最好的朋友,送入地狱万劫不复……
他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笑容多么灿烂,因为那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三年噩梦最初的开端?
而他呢?又对他做了什么?因为,害怕母亲威胁,逼不得已,将他诱到了母亲的房间,他那时还不知道,母亲想做什么?
只知道,每次有一找到机会,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总会有些大小不一的伤痕,或淤青,或鞭打的伤痕。
直到有一天,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如何虐待一个十岁孩子的全部过程,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会有,那样的不忍直视的嗜好。
那一天,他成了母亲圈养的性奴,受尽了三年的琴受不如的屈辱生活。
或许,在十岁那年,他亲手送他进了那个房间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产生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弥补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