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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零零散散,几颗绿匆匆的杨柳随风摆动,丝丝凉风迎面吹来,随着视线的转移一池淡红色的湖水印入眼帘,我满脑袋的疑惑,好陌生的地方……
还在满心疑惑之时,湖边的石头上一只满是伤痕的手,出现在了视线内,努力挣扎着向岸边艰难的爬,我本能的快步跑过去,将那人使劲朝岸边拽……
使尽了浑身解数,确定吃奶得劲都使出来了,终于将他扯上了岸,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大气问:“我说,你是谁呀?怎么掉湖里的呀?”
半天得不到答案我转身一看,那人满身是血,湿漉漉的衣服破烂不堪,不由得一声惊呼道:“天啊,流这么多血,你怎么样啊,这湖的颜色,哦,你的血呀?”
眼前的男人,虽然坐着,修长的腿不难判断出身高至少185往上,健硕的体格,有棱有角的五官配在同一张脸上,英气又爽朗的感觉……
恩,是个大帅哥,他不顾我的打量的眼神,仿佛习惯了女人的仰慕,手捂着流血的伤口,强忍着疼痛,气若游丝般吐出:谢谢姑娘相助,在下刘成。www.pinwenba.com品★文★吧要事缠身,后会有期了……”
说着就起身作势要走……
“刘成?”我这脑袋一个晴天的闪电就劈了下来!
瞪着眼睛,像绕口令般一口气说出了几句惊人之语:“刘成??中华日报的首席记者刘成,军统专员刘上校?**地下……”越说越激动,
可“地下党”还没说完,我的脖子立刻被圈上了紧箍咒,他阴森森的一句话杀出来道:“你是什么人?”
我脖子被他铁钳般的大手箍住,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救生本能的,左右开弓,连踢带打,眼看就要呼吸衰竭,眼珠子脱节的关键时刻。
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我也是……**,快!放!手……”
“什么?”听到我的话,他眼睛比我瞪得还大,很明显,难以相信,我使劲的点着头,眨着眼睛,就在我真的要去上帝面前报道的关键时刻,
终于!
理智战胜了冲动,紧箍咒,解咒松开了我宝贵的脖子。
我双手护着脖子,猛的退了两大步,弯着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如果他真是刘成,那么这里就是民……国!
大咧咧的承认自己是**是需要勇气的……
看他满脸的狐疑审视着我。我侧脸恶狠狠的瞪着他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我看一眼随着微风波动的湖面,不由分说,拖着他就走,边走边说:“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等下浩二那家伙上来就麻烦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刘成老大又在用那不可思议的眼光盯着我,我看看一片血红的湖水,他能活着,那么野村必定也活着,第二部片花里确实有野村,我是不是知道的有点多了,知道他的所有身份关键是地下党……
还知道他的敌人是野村浩二,关键的是,知道他当时是和野村同归于尽,绑着炸弹跳进河里的,这件事只有两个当事人,和女子小队的五个人知道?我天啊!如果我是刘成,刚才就让自己永远的闭上嘴巴!
我后怕的看看他,放软了说话的口气,讨好的说:“中国人!中国人!”果断拽着他就走……
刘成被我硬拖着走了一段路程之后,他终于还是沉不住了,停下脚步直接问:“你的上级是谁?”
特工的劣根性……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为难的又摸耳朵,又拽头发的,半天不知道怎么编下去,支支吾吾:“那…个……嘛……”
就在刘成警觉的眼睛又瞪起来时,我脑袋突然一个灵感涌来,退开一步,以防他故技重施,赶快说:“不该问的就别问!组织的纪律你不会不知道吧?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啊?”哈!还算我有点小聪明,谍战剧看的不少,一句话就让他词穷了!
他紧皱眉头,一脸愁容,几秒的思考后,终于眼睛恢复了正常的大小,低头看看自己一直流血的伤口,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脸友善的对着他说:“走吧!刘大记者……”
转身迈着轻松的脚步往前走,发现还是不对劲,转身一看,那丫竟然还不走?
我转身退到他身边,杀人的想法都有了,强忍着怒火,屈尊的弯下腰,一个标准的请姿,道:“尊驾?可否移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想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啊?我这还一脑袋浆糊呢……我如果是个坏人,刚才就不会救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刘成的疑心也太重了……
我一脸坦诚的面对他说:“我呢,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只是凑巧,路过碰到你而已。走吧!再不走一会就真的走不了了!”
考虑再三,为了大局刘成暂时放下心中所有的疑虑,跟着我一起小跑!
虽然他有伤在身,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快步前进着。哎……造什么孽了……生在这样一个****的年代……
此刻我无心探究整个来龙去脉,日本鬼子野村如果真的追来,那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二人前脚走,一身黑色作战服的冷眼女人,挺直的腰背略有点消瘦,头发一丝不留的束在脑后,额前赫然一缕银白色的发丝,尖尖的下巴,细眉细眼一身冷气,身后十几个身着军装,手持长枪的士兵匆匆赶到湖边。
凌乱的脚步随着她抬起的一直胳膊乍然停住,女人目光如炬,看到淡红色的湖水,顿时瞪大眼睛,心上一阵紧张对着手下道:“快……下湖……”
身后两个士兵衣服未来得及脱,放下枪纵身跳进冰冷的湖中,岸上的女人时刻注视着游到水中央的二人,几分钟的搜寻,终于,一个熟悉的人头扶上水面,二人扑腾到岸边,女人手一挥,身后的士兵利落的将三人拽山岸边。
看到溺水的昏迷的男人,女人心中,生出一丝丝怜惜转瞬间变为强烈的恨,闭上冒火的眼睛,任由他在冰冷的地上躺着,身后的士兵悄然不敢吱声。
几秒钟的沉默,她挥出手冷冷的一句话:“看看他是死是活……”一个士兵蹲在探探鼻息处,胸膛一阵强按,捏住他的下颚,吸一口气俯身吹进他口腔,重复几次之后,伴随着男人的猛咳一大口一大口的水涌了出来,睁开眼睛,眼前的士兵恭敬的低下头:“野村少佐……”男人一把擦掉嘴角的水坐起来,抬眼间愣住了:“美子?”
女人缓缓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摸摸食指间的蛇身戒饰道:“我现在是你的上司,你应该叫我柳生中佐……”
野村一阵茫然,缓缓站起来看一眼身后的士兵,思量数分钟后,垂下头道:“柳生中佐……”
女人怒极反笑,轻蔑的瞧他一眼,道:“几个中国女人,就把你弄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野村保持低垂的姿势问:“你什么时候到中国的?”
听到他的关切,女人心下怒火稍减几分,依旧很冷淡道:“野村,我们现在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我来救你是为了那批黄金,你要明白……”
野村叹口气,垂下头道:“嗨……黄金……”猛的抬起头左右看看问:“刘成呢?”
女人手一挥大喊:“给我搜……”
士兵整个树林方圆几里展开搜索,女人冷漠的看一眼地上的血迹下令:“给我全城搜捕……”
野村看着眼前冷血毫无情感波动的柳生美子,心中一阵隐痛,这场战阵,夺走了她本该有的少女情怀,夺走了他们年少时纯纯的爱恋,终于一天,也会夺走他们鲜活的生命……
趁着夜色渐深,我搀扶着刘成找到一家小药铺,简单的处理了他的伤口,好在伤的都是皮肉,不打紧!原谅我不会包扎,在他身上缠着的绷带也都乱七八糟,整体看蛮搞笑的。
一边看着自己绑的绷带,一边问他:“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刘成起身自己理了理乱七八糟的绷带,随口应了我一句:“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经过上一次紧箍咒事件,我这次学会了小心说话哦!
刻意左右观察了观察没有人,这才小声问道:“你是去找薛敏吗?”
刘成此时,满脑袋挂满了问号,眼前的我奇怪了,莫名其妙的遇到他,知道他所有的身份,如今还知道他和薛敏?那么我还知道些什么?理着绷带的手,不由的停了下来,抬眼瞪着眼前一脸素净,穿着略显华贵的我?留洋的富家千金?投共?不像……
看到他骤变的神情,我一个闪身立刻跳离一米开外,双手护身赶快说:“你别激动,好歹我也是你的半个救命恩人!”
刘成顿了顿,又一个骤变,收起方才的警觉,佯装不动声色的问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这家伙~真是!答非所问的!来都来了,如果能见一面薛敏,也不枉我这穿越民……国几日游嘛……
我也答非所问的问:“你带我去见薛敏吧?行吗?”
“你说什么?见薛敏?”这次换刘成惊讶了,猛的抬头,又瞪起大眼睛,由于动作的幅度大,扯动了伤口,故强咧着嘴,忍着疼痛,闭上眼睛牙缝里呲出一句话道:“不!可!能!我都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还有……你为什么要见薛敏?”
我理所当然的说:“我是可乐啊……”
这话一出口就可就难收回喽?
刘成有点被这丫头耍的感觉,这是什么理由?抬眼又瞪着她……
看着刘成又是同样的表情瞪着我,我转移目标的,走到小桌子前,放下手里的绷带故作轻松的说:“我的意思是我……的……名……字……叫可?乐……呵呵!”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很不自在的假笑,看来还真是不能说谎啊!
听到还算牵强的回答,刘成恢复了平静问:“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薛敏?你们是什么关系?”
“哦……”终于蒙混过关,我瞬间放下所有警惕轻快的说:“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你说什么?”
嘎……嘎……嘎……黑线,乌鸦排打着翅膀从我额头飞过……
我怕使劲拍拍自己嘴巴,看我这张破嘴,还是拿个拉链封住比较妥~……
知道自己又失言了!我快步走向门边的脸盆,洗了洗手上的血渍,在刘成开口之前抢先档下了他的话说:“这里是日占区,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等野村搜过来,你可就插翅难逃了。”
“野村?他没有死吗?”
成功将话题转移我顺着他的话题往下接道:“你都能坐在这里与我讲话,你觉得呢?”
刘成顿了一顿,如鹰般的慧眼,看看外头说:“看来我们要赶快转移了。”
宾果!和聪明人说话还真是省事呀!
“你身上有钱吗?”我的一个360°大转弯,又一次让刘成皱起了眉头,看着他瞪着的眼睛,我耸耸肩说:“好吧,就当我没有说!”
拉开门走出了院子,这里是药铺的后院,药铺老板就在门外站着。
我做一个短暂的迟疑之后还是走到他身边,礼貌的鞠个躬道:“阿伯,我知道您是个好人,能让我们进您的的后院我非常感谢”
阿伯沉重的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娓娓道来:“这样一个乱世,人人自危,感谢您能伸出援手帮助我们。你可能也看出我们是什么人了!日本鬼子很快就会搜城了,药铺一定是他们的重点搜查目标,我们也不想拖累到您,马上就会离开……只是……您能再帮一个忙吗?”
老伯满脸疲惫的看着我,我能够感觉到他此刻无比的沉重心情,感受到他生在这样一个硝烟年代的无奈与沧桑,他低沉的说:“你说吧……”
“我们身上现在没有钱,您看,我这块手表或许还能换点小钱……”说着话将自己腕上的罗西尼手表摘了下来递给他,说:“您能不能给我们找两身衣服,我还想带点他伤口需要的药材……”
老伯推开我拿着手表的手,说:“我这就去……”
在我回到后屋的同时老伯已经拿着两身洗干净的衣服和一包药走到我身边嘱咐道:“姑娘,你们要多加小心啊,出了这条巷子东面有个小山坡,过了小坡就会出现一片小树林,那里藏身的地方会比较多。”
我万分感激的接过衣服还是将手表塞给了他,老伯和我推诿了几下终究犟不过我,接下手表转身退出房间。
进到里屋,我拿出一身宽大一点的衣服扔给刘成催促道:“我们要快点,我不想连累到老伯!”
想到他们护送陈军长那次连累的那位无辜冤死的老伯,我就浑身一个冷战,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我这幼小的心灵可承受不住手上沾染同胞的鲜血。
刘成看我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解着衣服的扣子,瞪着眼睛指着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我回过头瞪着他道:“你什么?快点换啊!”
我脱掉套在身上的工作服,将老伯送来的衣服就着自己的衬衫和裤子穿在外面。
真是够滑稽的,上班上到一半,莫名其妙的来到这样一个地方!
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更或者梦一场?
刘成因为有伤在身,穿起来很是吃劲,我走过去帮他理好衣服,扣好了扣子。
没好气的看着他说:“我又不是甘露露,你怕什么?”
“甘露露?什么人?
我放弃无谓的解释,问题是和他说不清,正经的说:“我们赶快走吧!”
此时柳生美子搜索刘成的天罗地网已经撒了下来,危险正一步一步的必近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