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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捅向景云宸的那一刀分明就是蓄意的，她眼神里藏着憎恶，慕止水在屋顶上看的清楚。
“我不是故意的，止水，你要相信我。”司马素青拿出手绢掩面哭泣了起来。
慕止水见她抽泣起来，心也微微有些松动，走到她旁边，缓缓落了座。
“放心，你的宸表哥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
“哦，这样啊。”司马素青语气有些淡然，似乎还有点失望。
她微微挑眉，看见了慕止水一双敏锐的眼眸正盯着她，便扯了扯唇角，淡然说道：“宸表哥好就好，我就安心了，我……我先回去了罢。”
慕止水淡淡一笑，唇角带着一抹嘲讽。
“慢走，不送。”
望着司马素青离开的背影，慕止水心里不是滋味，这个司马素青着实奇怪。
司马素雅时不时地会暗中提点慕止水，说一些司马素青对景云宸的有多喜欢的事情来，可是就今晚司马素青的表现来看，她对景云宸的感情不过尔尔，甚至比不上那个烧伤的怪物。
……
翌日，慕止水着一袭淡粉衣裙，头发梳成简单的云髻，头上插着一支流苏碧玉簪正在窗边的凉榻上纳凉，手里摇着一把大蒲扇。
益州靠近南疆，气候湿热，夏日难熬。
景云宸迈着大步的朝止水苑走了过来，眼眸里带着一丝柔情。
“止水，这美肌液里果然有血液的成分。”
慕止水下了凉榻，欢喜道：“果真如此，看来我们得去夜探一下保安堂了。”
景云宸眉目含笑，道：“不必如此麻烦，想要去夜探美肌液的人不计其数，不如直接从伙计身上入手。”
“哈哈哈，那就再借晋王爷的银子使使咯。”慕止水一双明眸如善睐，皓齿洁白微微露。
“我们之间不必如此见外，我的就是你。”景云宸目光宠溺地眼神凝睇着慕止水，他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指，不待慕止水有反应，又松开了手指。
慕止水就想要生气也来不及了。
“呃……不如我们现在就去保安堂收买个伙计去？”慕止水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景云宸唇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止水，你做事情总是这般的着急，昨夜你泄露了覃文武的行踪，只怕是保安堂的最靠近秘密的伙计会被撤换掉。到时候我们再去找他们买点信息，不就可以了么？”
慕止水脸上一窘，真是关心则乱。还好有景云宸的提醒。
“那我们现在干等着，什么也做不了吗？”
“怎么会？我带你去见一位老朋友。”景云宸先给慕止水卖个关子。
“昕敏？她回来了么？”慕止水一语道破。
“呃，是的。”景云宸伸手牵过了她的衣袂，夸赞道：“止水，你果真是个聪慧的女子。”
慕止水苦笑一声，道：“哪里，不过是因为朋友这个词对我来说很陌生，除了昕敏和你，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了。”
景云宸心里微微有些梗，难道在慕止水的眼里，只是把自己当成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