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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泛白的头发落地，谢嬷嬷的头皮上涌出了血迹。
再用力，那夹杂着白色发丝的头发再落。
如此循环，如此反击，柔儿却像是傻眼了一般，连谢嬷嬷的鬼哭狼嚎也没能将她的思绪给拉回来。
青莲生性胆小，遇到这突发状况，吓得不轻。
手中的桂花糕全数落地，战战兢兢的躲在柔儿身后，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夫人，救我，啊……”谢嬷嬷的嚎叫更加凄凉，她的双手不断挥动，想借此反抗慕容静雅。
只可惜慕容静雅已经是铁了心，任随她如何挣扎，修长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邪肆和畅快。
直到看着谢嬷嬷头上的头发被扯落得差不多了，她才似笑非笑的收回手。
一个踉跄，谢嬷嬷重重的往后栽倒。
头撞在凉亭里石凳角上，只是眨眼间就变得红肿不堪。
她双手抱着头不断的嚎叫呻吟，赘肉横生的老脸布满苦涩和憎恨，却无力反击！
“慕容静雅，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在本夫人的眼前出手！”柔儿终于从凌乱中回神，看着慕容静雅的眼神变得阴冷，“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是吃了虎胆。”慕容静雅不屑的挑眉，眸色带着少见的嚣张，“我慕容静雅想要谁死，何人敢拦！”
只是这一个眼神，柔儿便再次畏惧了。
眼前的慕容静雅，还是当初那个慕容静雅吗？
为何，现在的她，仅仅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心生寒意！
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忍心的她，竟会主动挑衅和出手，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一把匕首呼啸而过，慕容静雅漫不经心的用手扶额神态慵懒，从她手中飞出去的匕首，已经深深的刺进了谢嬷嬷的腿上。
血喷涌而出，谢嬷嬷的的双目几乎已经呆滞。
她根本没想到，在头发被差不多拔光的时候，又迎来这致命一击！
看着不断烫出来腥红的血，她惶恐不安的颤抖起来，声音更是颤抖沙哑得厉害，“啊，救……救我……”
慕容静雅似笑非笑的勾唇，眸中带着玩味之色。
慢步走上前，俯身用手紧紧捏住谢嬷嬷的下巴，迫使那双瞳孔放大的眼与她对视，她勾唇笑得狂妄：“老东西，只不过是这么一点点伤，就吓成这样了。当日你和拔我指甲，骂我辱我伤我，不是底气十足？”
“唔……”谢嬷嬷的下巴被捏着，根本发不出声音来，除了痛苦的挣扎外，只能不断的嚎叫。
冷笑一声，捏着谢嬷嬷下巴的手松开，毫不留情的拔出刺在她腿上的匕首。
嗤嗤的声音，仿佛是肉被划开。
血流更加厉害……
拔出匕首，慕容静雅微微抬手，那沾了血的匕首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异常刺目。
谢嬷嬷莫名的冷起来，止不住的颤抖，看着眼前那道血腥之色，她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见她如此懦弱，慕容静雅不悦的挑起眉梢，匕首贴在那张难看的老脸上，将那血迹全部擦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