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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们来说的确不是一件好东西。”玉邪没什么表情地说。
“确实如此，”李长宣叹了口气道：“李家虽然一直都在研习炼丹卷与炼器卷，但无奈上古文字加上无上神武实在太过深奥，我们又不敢大张旗鼓，所以学到的只是皮毛，残缺的炼丹卷尚未钻研到三分之一，更别说炼器卷了，李家耗费近万年，也只不过磨练出了虎啸飞船与重晶箭，且这两物还有残缺。”
“虎啸飞船……”瑶光顿了顿，“白虎神族万万年前就被打入人界，飞船以此为名，应该与白虎神族的无上神武有关。”
“正是如此。”李长宣显然也作此想，“天地残卷是何等的宝物，想必飞船的最大杀招就是白虎一族的无上神武，可惜白虎一族已消失万万年，就算想以其他神兽代替……”
“神兽也不是那么好驯服的。”玉邪走过去，径直拿起炼器卷翻开来看，他以神力将卷轴上的力量压制住，没有光芒释放出来，天地残卷看起来也和普通的卷轴没有什么区别。
瑶光站在他身边，盯着上面弯弯扭扭又异常复杂的字符，点头道：“的确是很少见的上古文字。”
“岂止是少见，有些我都没有见过。”玉邪指着卷中某处，顿了下又道：“不过大概也能推测出来。”
瑶光的识字量就是整个大五行阵法的字符，她学上古文字是无师自通的，后来钻研白虎神族留下的一些书册，又学会了一些，但绝对比不上玉邪。
“圣灵神女能读懂上古文字？”李长宣微愕，玉邪能看懂他不奇怪，但瑶光才多大，竟然也能看懂天地残卷？
“只认识一些。”瑶光从卷轴上移开视线，打量了这个小房间片刻才道：“你的祖先想尽办法保护天地残卷，不敢泄露半分消息，你如今却把残卷摆在我们眼前，不怕我们生了邪念？”
李长宣笑道：“若是怕，我也不带两位进来了。”
他随后收敛笑意，“如两位所知，李家有天地残卷的消息已经泄露，如果我们还带着天地残卷，只怕走不到三焦神界，所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不用猜也知道他要说什么，瑶光奇怪地看着他，“世人豁出命去争抢的东西，你要拱手送人吗？”
“祸福有数，大福也是大祸，”李长宣神色淡然，竟是一点都不为天地残卷痴迷，“死拽着消受不了的东西，不过是徒惹祸端而已。”
“何况天地残卷中李家能读懂的部分早已读完，再也看不出什么来了。”
李长宣目光清澈，没有丝毫执念，什么是最重要的东西他看的很清楚。
瑶光指尖点在炼丹卷上，意有所指地道：“你可以与人合作解读天地残卷，这样一来，对李家也有好处。”
李长宣失笑，眉峰一扬，“何人敢？何人能？泱泱神界，连主神也不过如此。”
见他眼中带着两分讥讽之意，瑶光也有些明白，利欲熏心之辈往往把自己包装的道貌岸然，与之为伍不啻于与虎谋皮。
“我需要天地残卷，从此你可以对外宣称我夺走了天地残卷，但我有一笔交易想和你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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