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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关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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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梓渲做了许久的心里准备,她觉得自己必须得走一走这座所谓的“情人桥”,心里的那个叫嚣的声音越来越明显,明显到好像如果她不走一走的话,就会有一个大大的石头压在自己的心上久久去不了,单单是那种压抑的感觉似乎都会令她窒息似的。

    凌梓渲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么一段时日以来,她一直都在纠结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对牟聿泽的感情。有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很喜欢牟聿泽,那种喜欢已经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但是有的时候她又会觉得她又牟聿泽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她在利用牟聿泽。

    当着两种感情相互交织的时候,凌梓渲就觉得自己快要头痛欲裂,这种感情实在是太过于难以承受。

    所以犹豫了一下,凌梓渲还是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情人桥,并且将一只脚放了上去,从这里往下看,下面是一片山谷,深不见底的山谷,就好像是悬崖一般,却又比悬崖来的还要可怕,凌梓渲惧高,所以此刻心里又在纠结着,到底走还是不走,她始终做不了一个决定。

    如果牟聿泽当真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良人,那么是不是说他们这一生一世都将会纠缠在一起?是不是就意味着她现在所做的事情会变成日后的伤?

    不……

    骆菁婉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一想到这里,骆菁婉心里一下子凉了一下,立刻把那只已经伸出去的脚给收了回来,惊魂不定的站在了一旁,而那条铁链还在左右摇晃个不停,正在这个时候,凌梓渲听见了一声呼唤,回过头一看,就看见骆灵彩正惊魂不定的看着她。

    骆灵彩看见凌梓渲终于站回了安全地带,心里的那股子心惊的感觉终于放了下来,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急忙走上前,一把将凌梓渲拉住,带点嗔怪地说道:“你是不要命了吗?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也要来?万一真的跌下去怎么办?这下面可是万丈深渊,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就算没有到那个地步,底下可还是有很多猛兽在南里等着你,你就算死了,也会是尸骨未寒!”

    凌梓渲听着骆灵彩的斥骂,虽然语气很严肃,但是骆灵彩到底是为她好,凌梓渲的心头立刻涌起了一股子暖暖的感觉,她笑着说道:“奶奶,我没有打算过去,只是想看上一看而已。”

    骆灵彩闻言,还是有些惊魂未定,有些祈求般的说道:“那你答应我,下次可不要在这样了,我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凌梓渲闻言,忙不迭地点头,还甜甜地,乖乖地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以后都会乖乖的,不让您担心了。”

    骆灵彩缓缓一笑,对于凌梓渲的喜爱又更深了一分,这种喜爱已经不单单是因为凌梓渲是南屿的外孙女那么单一了,而是骆灵彩觉得,凌梓渲就好像是她与南屿的结合体一样,而骆灵彩却是从心底里喜欢着凌梓渲,很是宠溺的那种喜欢。

    骆灵彩伸出一只手,拉着凌梓渲就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道:“莫要再在这里逗留了,我可担心一个不留神你又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还是把你放在自己身边我能安心一点,这坳牙山可不比其他地方,一个不小心,恐怕你连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凌梓渲在骆灵彩的身后吐了吐舌头,很是调皮的模样,但是对于骆灵彩的话她倒是真的没有再反驳,想着可能是真的有些惧怕了吧。

    回程的速度显然要比来的速度满上很多,因为两个人都是慢悠悠地在走着,偶尔还会说上几句贴己的话。

    凌梓渲对于那座仅仅只有一条铁链组成的情人桥很是好奇的,尤其是桥头那块小石碑上关于情人桥的一个说辞,更是让凌梓渲产生了浓浓的想要涉猎的心里,尽管她已经彻底打消了要去走上一遭的心理,但是实际上还是很想知道这背后的传说。而骆灵彩肚子一人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个应该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吧?

    想到这里,凌梓渲就一脸好奇地问道:“奶奶,关于那座情人桥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些?”

    骆灵彩回过头,正好看着凌梓渲一脸好奇的模样,而这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骆灵彩向来喜欢凌梓渲这个模样,所以对于凌梓渲的问题也是有请必应,于是她柔声问道:“什么情人桥?”

    凌梓渲没有得到自己期待的那个答案,忍不住撇了撇嘴,说道:“就是我刚刚打算要走但是您却将我叫住了的那条铁链啊。”

    骆灵彩闻言,缓缓地一笑,但是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颇为无奈地说道:“那里哪里是情人桥啊,明明就是索命桥。”

    “索命桥?”凌梓渲惊呼,她明明看见了桥头上用红色的漆写下的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情人桥的,“可是那里明明写着‘情人桥’啊。”凌梓渲问道。

    骆灵彩闻言立刻答道,“我知道。”

    “您明明知道那里是情人桥,可是为何会叫它索命桥?”凌梓渲很是不解地反问。

    骆灵彩笑,笑容有些苦涩,说道:“自古便有很多人总是喜欢通过各种各样的传说来达到自己心底里所期待的那个答案,就好比这情人桥,据我所知,它在这里已经存在了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一百多年,多么悠长的时间,也确实有着不少的武功盖世的人前来这里单单是为了寻求心里的一个答案,可是那个答案还未得到,自己却先命丧这里,那下面可是万丈深渊,难道这世间真的是有什么意念可以支撑你单单只走只能放下一只脚的铁链就能通过这悬崖的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不是那些人过于高估了自己,就是他们过于低估了自己的爱情。”

    骆灵彩笑着说道,但是笑容不达眼底,就好像单单只是凭着这一条铁链就能看破人生百态似的。

    凌梓渲的心里不是没有感触,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刚才并没有因为一时的冲动脑子犯浑去走那么一遭,不然现在还能不能站在这里同骆灵彩聊天还是两个问题。

    “丫头,虽然我的爱情也不完美,但是我到底是过来人,见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和悲欢离合,所以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爱情这个东西,求不得,像是邂逅一场盛景,摆出苍凉的手势,就如:从此无心下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爱情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的花,想摘取就必须得有勇气,爱是一种不需要被他人证明的虚妄,就像烟花需要被点燃才能看见辉煌一样一样。而生命里有很多定数,在未曾预料的时候就已经摆好了局。”

    凌梓渲呆愣,骆灵彩的这番话说的太华丽,华丽到话里的哲理足够说服凌梓渲好不容易又燃起的蠢蠢欲动的心,“我只是不确定,我对于他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

    “你能为了他,独自一人冒险来到如此险恶的坳牙山,就是为了寻医替他治病,这种感情,就算不是深爱,恐怕也已经差不太多了吧?”骆灵彩笑着说道,她看着凌梓渲的眼神充满了柔情和欣慰,茫然生出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尽管凌梓渲与她认识才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

    “也许吧。”凌梓渲的心情有些低落的说道,明显很是不在状态的感觉,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跟骆灵彩说明,她这才前来坳牙山,替牟聿泽寻医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虽然是一个主要原因,但是却不是唯一的。

    骆灵彩的一句话让凌梓渲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检讨之中,原来她对牟聿泽的感情,远没有牟聿泽对她的那么深厚。

    “丫头,你在想什么?”骆灵彩回过头,正好看见凌梓渲一副深深地思索的表情,那模样,就好像遇到了什么让她很纠结的事情似的,所以一时之间骆灵彩有些很是不理解,忙问道。

    凌梓渲这才从出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看着骆灵彩一脸关切的表情,她又觉得自己不能跟骆灵彩实话实说,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只好说道:“我就是在想,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下山?我怕时间晚了,就错过了替他治疗的最佳时机……”

    天地良心,凌梓渲的这句话是实打实的实话。

    骆灵彩诡异的一笑,那个笑容看的凌梓渲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忍不住将身子颤抖了一下,那一颤抖,就好像落下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似的,太过于惊悚。

    “我们明天一早就下山,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突然要下山的话,总归还是要将一些东西好好地打理一下的,再加上我还得在采药才行,我怕山下的那些药都不纯,那样就不能发挥药效,得到最好的治疗了。”骆灵彩笑着说道。

    凌梓渲知道,骆灵彩怕是又将她的意思给误解了,但是凌梓渲这一次却没有了要揭穿的想法,因为这也确实是她心中所想罢了。

    因为一路上两个人一直在热切地聊着天,所以也不觉得路程远,就好像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似的。走回了骆灵彩居住的小木屋,她就把凌梓渲给抛下了,自己又走回药圃,将刚才因为心慌而随手丢掉的装药的篮子又捡了起来,继续在草药之间穿梭。

    因为答应了骆灵彩要呆在她可视的范围以内,再加上经过了刚才那件事以后,凌梓渲也确实没有了要到处跑的心情,于是就乖乖地坐在那张石桌旁,看着骆灵彩不断穿梭奔走的身影,看的出神。

    凌梓渲也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动作保持了有多长时间,但是就感觉好像有很久一样,久到当骆灵彩过来叫她的时候,已经从日头正旺到了太阳落山,而凌梓渲因为一直保持着用手支撑着脑袋的这个动作,所以当她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手个胳膊已经又酸又困到了不成样子。

    “别动!”骆灵彩突然说道,她看见凌梓渲正想甩甩自己的胳膊的那个举动,立刻出言制止,响动着实有些大,大到让凌梓渲都忍不住吓了一跳,果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骆灵彩什么话都没说,连解释都没有一句,直接拉过凌梓渲的右手,将自己的手指贴在了她的手腕处,凌梓渲虽然医术不精,但是好歹还是懂上一些,明白骆灵彩的这个动作是在替她把脉,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让骆灵彩那么惊慌失措,但是她还是乖乖地配合着骆灵彩。

    骆灵彩把脉把完了右手,脸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她将手指从凌梓渲的手腕处拿了下来,冷冷地说道:“左手。”

    骆灵彩的语气太冷,这是这么几天下来凌梓渲第一次感受到骆灵彩这个样子,在有些好奇的情况之下更多的就是不解,不明白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中毒了?”骆灵彩说道,一脸的凝重,连她最擅长的那种面无表情都没有了。

    凌梓渲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听骆灵彩这么一问,松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然后很是不在意的说道:“我六岁那年就中了一种叫做‘寒毒’的毒素,正好与牟聿泽体内的那种‘热毒’相反。因为这几年的时间我一直都生活在魏启国,而魏启国的气候是比较热的那种,所以这种毒倒是没有犯,我也没怎么在意,来了牟远国以后,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却一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便也只能这样了,应该对身体没有多大的伤害,只是格外怕冷而已。”凌梓渲解释道,听她的语气,好像对这件事真的不怎么在意似的。

    骆灵彩冷哼一声,然后很是不满地说道:“是对身体没什么大的伤害,只是有一天恐怕你会被自己冷死。”骆灵彩的语气好像又恢复了过来,凌梓渲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像与她自己体内的寒毒想必,她更加担心的是骆灵彩的心情。

    骆灵彩伸出了一只手摸了摸凌梓渲的脸颊,有些疼惜的说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