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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里,你快不要再说了。”南旗见南屿的情绪不稳定,慌忙走上前将南屿颤抖的身体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南屿的背部,试图让南屿冷静下来,一边嗔怪地冲南里说道。南屿现在情况特殊,必须得时刻保持着平静的心情,哪里能经受这种打击。
南里此刻也有些犹豫,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还要不要继续说,她看着这个样子的南屿,很怕她会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但是同时她又担心着,如果她不将事实全部说出来的话,依照南屿的性格,很可能继续跟骆灵彩继续做朋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南里很不希望看到那样结果出现。
正在南里纠结的缝隙,南屿已经恢复过来了,她看着欲言又止又满脸犹豫的南里,轻声说道:“有什么你便直接告诉我罢。”南屿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南旗就惊呼了一声,潜意识里南旗就已经觉得南里说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怕南屿会承受不住。
南屿仰起头,朝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南旗笑了一笑,还轻轻地拍打着她的手背,示意自己并没有事。
南里这才缓缓说道:“当日指正姐姐为纵火案的真凶之时,碧凡前去太和殿的时候,手中拿着的物证便是一块冒牌的紫玉瞳孔,且样式极为相似,若不是真正懂得紫玉瞳孔之人前去辨认的话,很有可能会将二者混淆。姐姐,你当时难道就没有想过,究竟是何人制造了一块假的紫玉瞳孔吗?”
听到这里,南屿的眼睛微微地眯了眯,她淡淡地说道:“我自然是有想过的,只是不知道该从何查起。南里,难道你已经找到了那幕后黑手了吗?”
南里冷冷一笑,毫不掩饰的说道:“那人便是骆灵彩。”
南屿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她再没有如同刚开始一样直接反驳,而是认真的将南里的话听在了耳里,细细地思索了一下,这才又继续说道:“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刚才南旗姐姐将姐姐送回房以后,我便也搀扶着骆灵彩回到了她的房间,在桌子上,我看见了许多紫玉的残骸。”
南里的话叙述的很平淡,而只是她目睹的一个事实,也不能就当作证据,但是南屿却是信了。
“我记起了,之前我被牟振岐给囚禁的时候,骆灵彩常常陪着我,有一****不小心将紫玉瞳孔给掉了出来,被她发现了,她好像很喜欢似的,我没有办法送给她,倒是给她讲了关于紫玉瞳孔所有的传说。所以她能记得紫玉瞳孔的轮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且方才刚刚进来的时候,阿亚在跟我汇报府中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还特地提到了骆灵彩曾悄悄地弄了一大堆紫玉放在了她的房间里。”南屿说道。
这个时候南旗也插话了,她说道:“可是就算是这个样子,也不能证明骆灵彩就是真凶啊,她会这么做也可以解释为她是真的喜欢紫玉瞳孔。”
南里闻言冷哼一声,反驳道:“她若是喜欢为何早在牟远国的时候不去弄,而且她也来了一段时间,还偏偏等到纵火的事情发生的前后才做?根本就是漏洞百出哈不好?”
南屿和南旗对视了一眼,基本上已经相信了南里的说辞,而南里这个时候又继续说道:“姐姐,南旗姐姐,你们还记不记得刚才骆灵彩拿香囊给南旗姐姐的时候,我一直在强调那个味道?”
南屿和南旗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南旗最先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香囊倒是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怪就怪在那个气味之上。我还特地问过她,她也说了,能喜欢这个气味是实为少数。但是就在前一两天,我又去找了白西京,在白西京的屋子里,我闻到了,他所点的香薰就是这种气味的。”
南旗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南里回复道:“他白西京喜欢这种气味是突然才开始的,而骆灵彩却好像是一直以来都喜欢。而且白西京总是跟我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把这些都一一结合起来,难道不奇怪吗?”
“孰是孰非,总会有一个判断,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去决定到底是什么。南里,你的话本身就是漏洞百出,当然,我不是在怀疑你,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我不能听信片面之词,因为这个决定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们也去休息一会儿吧。”南屿说道。
南里和南旗对视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深深地看了南屿一眼,而后双双退出。走出了南屿的房间,南旗一把将南里拉住,小声问道:“南里,你刚才说的那些可都当真?”
南里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是自然,我怎么敢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还是说南旗姐姐你不相信我?”南里紧紧地盯着南旗,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到不信任,但是南旗却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小声说道:“傻瓜,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因为骆灵彩出现在天水国,不论是时间,地点,还是其余的什么,都太过于巧合。而她跟姐姐之间,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她所做的事情都太过于隐蔽,根本就没有以诚相待,这样看来,她的身上似乎有着太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却足以形成一个巨大的圈套。”
南里听着南旗的话,再看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在这炎热的天气,却突然有一种从头冷到了脚的感觉。南里看着南旗,小心翼翼地问道:“南旗姐姐,这件事当真有这么恐怖?”
南旗斜着眼睛看了南里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这是自然,万物皆有它存在的道理,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没有踪迹可循的。南里啊,你还是见识的太少,不然你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南里撇了撇嘴,似乎很是不以为意,然后很自然的挽着南旗的胳膊大踏步的离开了。
南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是思绪却是一直在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