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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铭回到家,在汐儿的房间找到沈渔,她抱着汐儿的玩具熊,呆呆地坐在角落里,不言不语,眼睛红通通的,不知道哭了多久。www.Pinwenba.com
“我把汐儿的东西给阿衡了,让他带两天吧,估计走的时候他就会把汐儿送回来”,李默铭蹲在她面前,轻声安慰。
沈渔拉住李默铭的手,迷茫的眸子顿时有了光彩,“他真的只是带两天吗?”
李默铭不忍打击她,很肯定地说,“他从来没带过孩子,带两天,知道麻烦,就会送回来的”。
李默铭走后,刘东衡按他教的,哄着汐儿喝了奶,又陪她在床上玩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她困了,她却突然想起沈渔,哭闹着要找妈妈,刘东衡怎么哄都不行,他束手无策,只好给李默铭打电话,问怎么哄汐儿睡觉。
李默铭说,“汐儿睡觉一定要沈渔哄,我哄也不行,要不你索性送回来还给她”。
刘东衡没接话把电话挂了,回头再看汐儿,她大约是哭累了,挂着两行泪就睡着了。刘东衡拿纸巾轻柔地把汐儿的眼泪抹掉,半岁的汐儿五官慢慢长开,除了眼睛长得像他,其他地方都像沈渔,不知道她长大后会不会像沈渔,表面娇娇柔柔,实则内心坚强,甚至有点倔强。
想到倔强,他扶着桌子站起来,他以前觉得她就像风筝,不管飞得多高,线总归在他手里,可今天她的反应让他觉得她像断线的风筝,跌跌撞撞地要飞出他的视线。他决定带汐儿回去,有汐儿在,即使是断线的风筝,也会飞回来。
沈渔等了两天,也不见刘东衡把汐儿送回来,央李默铭去问问刘东衡。李默铭劝她自己去,“阿衡,现在不表态,就是等你去求他。你软言软语说两句,顶我说一百句”。
沈渔没有办法,就到酒店找刘东衡。刘东衡听见她的声音,让周建国把轮椅推到里面的卧室去,周建国不解,刘东衡挥手让他快点。沈渔进来,看汐儿在刘东衡怀里玩得不亦乐乎,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坐在刘东衡对面,言辞恳切地说,“阿衡,把汐儿留给我吧”。
刘东衡出神地盯着她修长的脖颈,沉默不语,换了平日,只要她说的他都答应,更别说她言辞凄凄,但今天,他不能,他害怕不带走汐儿,她会全然忘了他,只要汐儿跟他一起,她整日牵肠挂肚,自然会日日记得他,记得曾经美好的日子。
沈渔不见他开口,以她对他的了解,知道他心意已决。以前只要她开口,无论什么事他都会依她,一时间心情更加不好,刘东衡不开口,她也不开口,两人就面对面坐着。
汐儿玩了一会,肚子饿了,就拉着刘东衡的袖子要喝奶,刘东衡带了她两日,知道她肚子饿了,只得唤周建国把汐儿抱去喝奶。沈渔的神色更加凄然,汐儿他都不愿意亲力亲为,为什么还要带她走。
刘东衡看出沈渔的心思,苦笑了下,示意沈渔坐到他旁边来。沈渔不肯过去,固执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连坐到我旁边都不肯了?以前你最喜欢赖在我怀里”,刘东衡双眸里透着痛楚,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一次是我失去理智了,以后都不会了。我永远不会再逼着你做不喜欢的事了”。
沈渔眼睛里立时蒙上了一层细雾,朦朦胧胧地看着沉浸在自责和痛楚中的刘东衡,这样的刘东衡让她心痛,她鬼差神使地起身,坐到刘东衡的旁边,他立即伸出胳膊,把她圈在怀里,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喃喃地说,“小渔,我好想你”。
周建国给汐儿喂完奶,瞅见客厅里的情形,喜上眉梢,轻手轻脚抱着汐儿溜到门外,害怕关门声音大,惊醒了屋里相依的两个人,他就只是把门合上。
沈渔依然迷茫地盯着刘东衡,前两天他还强势地威胁她要带走汐儿,这会又周身笼罩着痛楚。这一切都像极了在愉园的最后两个月,两个人互相折磨,折磨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依然温情脉脉。
她用力挣开刘东衡的怀抱,轻声说,“阿衡,我不会跟你回去”。他像从好梦中惊醒一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握在她胳膊上的大手大力把她拉回怀里,捏的她胳膊生疼,她微微皱起眉头,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他以为她在厌烦他,眸色一暗,不管不过地把薄唇凑上来吻她,那份美好的触感让他心情舒畅,他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她又羞又恼,拿拳头砸他,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两个小拳头,眸色越发深了,哑声说,“小渔,给我,我好久没有了,好想要你”。她别过脸不肯看他涨的通红的脸,轻声说,“我不愿意”。他连声问,“为什么?”她不肯说话,只是拼命挣扎。
他像只受伤的野兽,两眼通红,把她平放在沙发上,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压过来,坚挺直直顶着她的小腹,“没有离婚,你就还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要自己的女人?”他用舌头缠住她的滑腻的小舌头,双手不断刺激她敏感的地方,他不信她不想要他。
她干涩的甬道终于涌出一点清泉,他欣喜若狂地把自己的坚挺一点点滑进去,原以为可以慢慢律动,但太久没有碰她,那份失而复得的喜悦刺激地他无法控制自己,他的坚挺又膨胀了一圈,带着昂扬的斗志,一路高歌猛进,真是舒畅至极。他闭着眼,愉悦地说,“小渔,叫我阿衡”。
身下的她死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睛茫然地盯着他把欲望扭曲的脸,那晚上的刘东衡跟今天的一样,疯了一样的要她,差点让她失去汐儿。
刘东衡等不到她的回应,还以为她适应了他,正像他一样欢愉无比,只是因为害羞不肯出声,就低低笑着说,“乖,不害羞,我闭着眼呢”,动作更加大了起来,轻吼着把自己释放在她的身体里。等他睁开眼,就见她茫然地盯着屋顶,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他的头嗡的大了,原来她一直都不愿意。
汐儿跟周建国玩了一会儿,缠着要回来找沈渔,周建国只得抱她回来,到门口,没等周建国敲门,汐儿一把推开了门,被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吓了一跳,放声大哭起来。
听到汐儿的哭声,沈渔如梦初醒,咬着牙问刘东衡,“这样可以换汐儿留下吗?”刘东衡气得浑身发抖,胡乱地把衣服盖在沈渔身上,恼怒地冲周建国大喊,“滚”。周建国带着汐儿落荒而逃,心里懊恼万分,居然生生坏了老板的好事。
沈渔推开刘东衡,平静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固执地追问,“这样可以换汐儿留下吗?”刘东衡像掉在冰窟窿里一样,因为激情燃烧起来的热度瞬间消失。原来她躺在这儿,任他驰骋,只是想跟他做场交易,一种深深的挫败感猛地袭来,他还以为她会喜欢。
他的腰越发疼起来,腿不能用力,刚才全靠腰用力,又许久没有做这项运动,加上极力想讨她欢喜,他全然忘了自己是一个双腿尚未复原的人。他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痛楚地说,“小渔,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你当我是什么人?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人?”
看他的样子,沈渔有一丝不忍,但这丝不忍很快就被他接下来的话残忍地冲散,“无论如何,我都会带汐儿走”。刘东衡无比痛楚地意识到能让沈渔回头的线不在他手里了,那他就必须带走汐儿了,即使知道因此两个人都会痛苦无比。
“刘东衡,我恨你”,沈渔捂着脸,冲出刘东衡的房间,拼命地向外跑。周建国想也不想拉住她,“夫人,你听我说,你误会老板了,他真的很爱你”。沈渔挣开他的手,抛下一句话“不要再跟我提刘东衡”,就跌跌撞撞继续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