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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让他会东方集团内上班，他会崩溃的。
“要不提也可以，我找你帮忙办的事情呢？这都一周了？怎么一点音讯也没有？”
锦言也不是在这里来调侃他闹着玩的，她也有正事要问。
“呃……这个嘛……”苏砚支支吾吾的，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样子。
看他的样子，锦言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难以置信的问：“你不会是忘了吧？”
“不会！放心，你相信我，绝对没有忘记！我已经找人去调查了！”一见她怀疑自己没有做这件事情，苏砚连忙跳出来澄清。
“嗯哼！然后呢？你说啊，调查出了什么？”
“恩……这件事情暂时急不得！”苏砚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些丢脸，所以声音很小，很羞于出口。
“呵，被黑被骂的又你不是你！”锦言冷笑一声嘲讽道。
她其实也不想这样尖锐的，但她也是个人，尽管她已经尽量在屏蔽外界对她的评论了，但总还是会造成一些压力，所以她现在听苏砚说记不得，当时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苏砚沉默良久，然后才叹了口气说：“其实，也不是没有查到一些的，但是和你要的结果比起来，却差了天远地远。”
“查到了什么？”
“在学校散步谣言的那几个人找到了，但是她们和你的生活没有半点交集。还没有查出来将你的事情泄露给她们几个的人是谁。”
这也就是他查到了一些事情，却一直没有告诉锦言的原因。
事实上，他们只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查到在学校散播谣言的一伙人是谁了。
只是苦于后面没有任何的进展，锦言身边那个人一直藏的很深，所以他们才一直按捺着没有找锦言。
“那个人的反侦察能力特别强，不管有什么样的蛛丝马迹，我们循着去找，都什么也查不到。又害怕打草惊蛇，也没有照那几个人问什么话。不过……”
“不过什么。”
看他在这个时候，说话还大喘气，说一半就弄个悬念出来，锦言真是要急死了。
“不过就算我们去找那几个女人，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我调查过她们几个，都是在外面混的，身边的人都说她们非常讲义气，我想着也是为什么找上她们的原因。”
他说完之后，就没有再说了。
两人一起沉默。
锦言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卡在这最重要的环节。
如果调查不出幕后主使是谁，那和没调查有什么区别？
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她的身边，有这样敏锐的反侦察能力的人，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而且，一个个都是和莫氏息息相关的人。她从心里来说，是不愿意相信是那几个人的。
“就……没有办法能够找出这个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