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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张健双的话,心里一突,我知道王晴喜欢方白,但是过去这么久了,竟然还会算计我,女人的宫斗剧向来是可怕的,我看向张健双:“既然你们已经将实情说出来了,我就不为难你们,我刚才说的很简单,要的只是一句道歉,你们恶不恶我不知道,但是你们绝对不善良,齐琪当时没惹你们把?”
张健双和朱香露出颓废的神色,最先说话的还是朱香:“曾瑶,我道歉,我不仅向齐琪的孩子道歉,我还向你道歉,对不起。”
“你充其量就是个帮凶,说什么对不起?”张健双笑了,“是我应该说对不起,朱香只是为了义气,出去工作一年,我和朱香就玩了一年,看来我们三个人力只有李笑是活明白的,曾瑶带我去齐琪哪里吧,我去当面和她道歉。”
“不用了。”我拒绝,道歉只是一个形式,我听到就好了,就算齐琪亲耳听到也无法原谅,反而会更加激动,我不知道如何去弥补这个过错,但是这是我仅仅能做的。
然后我就出了屋子,毕业证拿到了,事情解决了我就出了屋子,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我都没有告诉方白,包括齐琪的事情,但是今天出了有关王晴的事情就不得不让他知道了,我将此事托付给完颜,让完颜告诉方白:“完颜,你先回去,将事情告诉方白,王晴应该是采取行动了,女人,真的是可怕的动物。”
璐姐别扭的说:“你可别把所有的女人拽进去,要说可怕我觉得王晴还没有你可怕。”
我嬉笑着说璐姐胳膊肘往外面拐,完颜补刀,说事实如此,我无奈的耸肩,仔细想了想对此事供认不讳。
随后完颜就离开了我和璐姐去找方白了,我则是回了1806,将毕业正给了齐琪,然后将这件事情将给齐琪听。
“其实,这都是命。”齐琪摸着肚子,眼睛看着我,“阿瑶,对不起有什么用?”阵史丽亡。
我就知道齐琪会这么说,我劝着说这只是给孩子一个安慰,然后接到了刘莹的电话,我临走前将地址留给了刘莹,刘莹说是收拾些东西,我不放心齐琪就先回来了,此时刘莹给我打电话说是已经到了门口。
“齐琪,看你的脸色,哎,我老家的红糖好,早知道给你带来了。”刘莹一脸的疼惜,忙做到床铺边上,“你是个火爆的性子,现在跟林黛玉似的。”
齐琪听了扑哧一声笑骂刘莹挖苦她,这样气氛还融洽了一些。
“这段时间由刘莹照顾你,我得去一趟贵州。”我面色沉重,心里无比的愧疚,女人流产属于是最需要人的时候,小周无法请假,我也不在,父母更不能告诉,这样一来齐琪心里定然是难受的。
果不其然,我说完这句话,齐琪眸色先是暗了暗,随后露出担忧的神色:“阿瑶,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现在要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点头:“是啊,但是你就别问了,我保证会安全的回来就是了。”
说了好一会齐琪才作罢,我走得时候说要将事情告诉大龙或者韩忆思,但是齐琪坚决说有刘莹就够了,我知道他是不想更多的人知道,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给刘莹留了五万块钱,让她照顾齐琪的起居,并且千恩万谢的才走了。
走得时候我是找了出租车直奔苗姑娘家里,没有告诉方白,璐姐疑惑:“你不叫方白一起走吗?”
“其实我一直在犹豫这件事情,现在B市这边的事情这么忙,方白忙不过来,这次去苗族事关苗族族长的大选,耽误的时间一定很多,我打算上了火车给方白打电话,说明一下情况。”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方白之所以和我去贵州就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而事实上我现在是有自保之力的,甚至可以完满的完成这个任务,方白如果跟着去,就浪费了资源。
还没到苗姑娘家里,突然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小栓;“请问是曾瑶小姐吗?”
“是,你想通了?”我问。
只听小栓说:“对,我想通了,我想跟着您干,我之所以会想这么是因为我能看出来,您和方白先生是干大事儿的人,甚至不是我能想象的,但是我还是想跟着您干。”
我想了想:“我一会给你发个电话号码,是方白的,你和他联系就好。”
我没有多说,小栓算是诚心诚意招进来的人,至于人怎么样能不能像我预期的一样得到重用,还得看他自己。
小栓没有说多余的话,挂了电话,我将短信给他发了过去,此次去苗族说凶险也是凶险,那日在医院里我和廖辉虽然看似冰释前嫌,但是其实不然,英雄相惜,但无奈是敌人,古人大将只见的情感莫过于此,我们俩只能剩一个,他对于我来说是清清族长之位的障碍,是曾今想算计我的人,我对于他,是害他女朋友临死还误会他的人,尽管邹文静的事情已经解决,但是那些事情廖辉并没有看到,我也不会去解释。
所以苗族再遇就是敌人,我的算盘就打在了苗姑娘的身上,刚想进门,电话又响了,我看着电话笑了:“胖子,最近怎么样?”
“我的师傅啊,是不是徒弟不给你打点胡啊你就不给我打,我这么荼毒当得还真是苦啊。”电话那边传来胖子搞笑的语调,我和胖子是很久没有联系了。
“有什么事儿说吧?”我说。
不聊胖子叹了一口气:“师傅,我想跟着你干,你把你的东西教些给我吧,李茹的父母嫌我赚钱少,我这次可是下定据决心了,直接将验尸官的工作辞了。”
“你真勇敢。”我对此事不知道嘴什么表态,半天才说,“你现在去B市火车站等我,不过你要从T市坐城际过来。”
“现在?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得给小茹报备一下啊。”胖子语气略显得激动了些。
“别废话,利索点,如果我到了火车站看不见你,就走了,”我说,“先别买票,到那一起买。”
“知道了师傅,我马上就去,听着口气是要出远门啊。”胖子一声哀嚎,“喂?师傅?”
我这边直接不说话讲电话挂掉了,嘴角洋溢着笑容,其实无关年龄,一见如故就是一见如故,没有原因,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呆着就很轻松。
敲了门,是苗姑娘给开的门,看到我一个人问:“方白呢?”
“就我们两个去吧。”我没有多说,“那个皮箱子我得带去,我拎着吧。”
说着就往屋子里,拿了皮箱子,苗姑娘讶异着直说我力气大,我淡笑不语,等了她许久才出门打了车,直奔B市南,出租车司机一直往苗姑娘身上看,因为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苗族服饰,头上是重重的银制帽子,身上也有银的小穗穗,挂在上衣处,相比下身繁复很多,但是并不显得失衡,苗姑娘脸上的还化了妆,只是淡妆,但是却没有之前的病态,我看着苗姑娘说不出的别扭,就好像是一个垂死之人突然回光返照一样,也许这比喻太过了,但是对于此情此景我拿出不更恰当的比喻。
“你不用这样看我。”苗姑娘看着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会病,还有我丈夫在在哪里,现在我为什么又好了。”
苗姑娘很神奇的说出了我心里的疑问,看着我不解的目光没有卖关子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