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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僵尸四大真祖,赢勾、将臣、旱魃与后卿,四真祖已经被彻底斩杀,但他控制我身,不知如何竟然取来四位僵尸真祖之血,后来与西洋人交易,弄来了一个名叫埃及的古老之地,一种邪物木乃伊的血,此刻投靠扶桑办事,是要猎取西洋僵尸,也就是吸血鬼的真血。”
“他要这个干什么?”我赶紧询问。
“以四大真祖之血采取一只适合的僵尸之身,用特殊的办法将那僵尸炼制成超越旱魃的不化骨,他又采用西洋僵尸血脉与木乃伊之血,是想要做成一只超越四大僵尸真祖的终极僵尸,僵尸修炼成旱魃,再往其上超脱僵尸境,化身金毛吼,又名不化骨,此物不惧水火,极难对付,而他即将取到所有材料,要用登峰造极大阵炼制邪尸。”
登峰造极大阵,我一愣,随即想到了当日白马坡乱葬岗用登峰造极大阵炼尸的白青松,为什么又是此阵?
“当日他控制我,帮助白青松原来是另有所图,后来我才知道,白青松那本炼制邪尸的书只是残本,真正的完整秘书竟然是我被控制之后,他以秘法将我囚禁,然后夺得,所以我并不知道,白青松那登峰造极大阵并不是真正的大阵,你要记住,真正的不化骨倘若出世,世间绝对无人可敌,这个世界或许会真的毁灭,变作僵尸国度!”
“师叔,你与弟子慢慢说。”我抱紧师叔,急忙拿出水来喂了他几口,他大口吐血,将喝进去的水全部吐了出来。
“那本书中有炼制邪尸的办法,也有破尸之法,记住,需三十六个道行高超之辈,找一纯阳之地,变纯阳为至阴,在上刻写七十二地煞之阵法,由三十六人各请三十六天罡星附体,借助七十二地煞与地气相互勾连之地,与那不化骨决一死战。”
“师叔,还有吗?”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师叔一阵惨叫,随后吃力的说道:“是非,我的时间无多,他即将争取到身体的控制权,你记住,需有八人为引,按八方方位在阵中缠斗此妖,记住,最好在他变身旱魃甚至是未成变作旱魃的时候,找到老巢,破去阵法然后斩杀,一旦化作不化骨,到时候几乎无人可制,此阵也无必胜把握!”
我急忙点头,师叔一阵剧烈咳嗽:“是非,我日后若死,将我埋葬两位师兄墓前,记住,去找……去找玄机……玄机道长!”
“啊!”
一声惨嚎,忽然师叔的身躯猛然跳起来,对准我的腮帮子就是狠狠的一拳,我急忙反应过来,师叔面相狰狞,他一阵大叫:“你……你知道了计划,我今日不能留你。”
三仙道决跟师叔对轰一记,我急忙转过身来,拿着令旗一声大喝:“群尸听令,杀!”
事到如今只有杀了师叔,不然根本不能阻止这一切灾难的发生,群尸攻来,师叔开了七门夺路而逃,我赶紧追出,怎奈他的速度实在太快。
连着和师叔硬撼几记,师叔开了七门速度实在太快,转眼我被他硬生生拍了两剑,身后被符光打的生疼。
“去死!”
对面一个巨大骷髅头忽然冲来,左脚前伸,与前方画下一太极,咬破中指,并剑指我翻身躲避的一瞬,一指点了过去。
“一笔天地清!”
“轰隆”
巨大的炸响声传来,趁此刻我率先反应过来,我猛地冲去,临近师叔,他忽然反应过来,暴起朝我斩来。
“啊!”
斩妖剑一剑将他腹部刺穿,我正要再追,师叔忽然一阵惨叫,大叫一声:“冥冥血界,是为五浊,恭请血极道庇护,血遁千里。”
师叔的胸膛突然爆开,留下一大片血光,一身的鲜血化作火焰,快速燃烧将他的身影飞快拉了出去。
转眼间,四处已经无人……
今日的一切带给了我太大的震撼,彻底被控制的师叔,不化骨的存在,甚至还有师叔这些年被控制以来那天大的秘密,当年白家叛出的白青松,灵儿的亲生父亲,凭借登峰造极大阵差一丝便要功成,但那阵法竟然是残缺的,师叔千辛万苦,辗转大江南北,他那附身邪魔竟然是为了炼制出这样一具终极不化骨出来。
那个咒语让我听到了一个巨大的话题,冥冥血界,是为五浊,地府有一方五浊世界,血界是为五浊,难道说那五浊世界又叫血界?
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子午山看见的那只巨大的瞳孔,紫色的瞳孔让我害怕到了极点,阴阳界最后我遇见了一只浑身血红色的极道,一掌拍出将那能炸死阴阳法王的炸弹直接泯灭。
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在阴阳界我们知道了它的名字,叫做极道,解兵师见过这种东西,昆仑一脉就是被一只浑身紫色的极道所灭。
就是我在子午山见到的那一只,极道,这是什么东西?血极道的庇护,那个血极道又是什么东西?
一切的一切扑朔迷离,地府将有大秘,那些一提让算命先生都直接变色的数万阴兵,还有这个神秘的算命先生,能一句话把这么多的死尸变成不弱于尸煞的僵尸,他到底是谁?
越来越多的疑问让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想,此刻脑袋里乱的很,当初定叁禅师托我一事,现在师叔又嘱托我一件大事,冥冥之中我觉得不妙,此刻我的肩上似乎一瞬间就担上了数万斤的重担。
这一刻,我只觉得这一切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何,我不断摇头,被吓的不轻,没有任何心思,群尸架着我,飞快的回返,我要去找算卦先生,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群尸带着我迅速回返那一日的乱葬岗所在,第三天的正午时分,我昏昏沉沉的来到算卦先生的面前。
“先生,我有事情要问你。”看见他,我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有什么事情要问,告诉我,我帮你拿拿主意。”他看着我,然后缓缓站起,拿上那一杆“铁口直断”的幡儿,当扇子正在手中拨弄着。
“玄机道长呢?”我问他。
“那小子啊,我打发他出去给我买酒肉去了,你说吧,大不了最后他回来你再对他说上一遍。”
我点点头,先问他:“我原本觉得我这几天遇见的事情你应该早就得知了,可是,为什么你到了现在还没算出来呢?”
“别人为了我这一身本事,或是羡慕,或是因为别的,但是我早已经习惯如常了,命运就是命运,你说他不可更改,那不对,你说他可以更改,那也不对,命运是什么,是超脱,你要是能超脱出来,那命运就管不着你,每一个人从一出生开始,在人生的轨迹上或是在沉沦,或是在超脱,一旦超脱出来就全部解脱,一旦不能超脱,哪怕只是差那么一点点,那终究不是超脱,只能懵懵懂懂的在红尘中历练,经历千百世的轮回。”
“我不懂。”我说道。
“你不懂,我也没办法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