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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张张看似虔诚的脸孔,阿黎慢慢退到墙角上,她眼中看到的只有贪婪。不用沈儒秋解释什么了,一定是他想利用永生作为诱饵,打造自己的势力支配这些人为自己做事,阿黎不是头一次遇到。
沈儒秋站起来,根本不需要阿黎同意,他慢慢到阿黎面前,抓住阿黎的一条手臂举起来。别的人随之垂下头,一起低声说:“以神之力,赐我永生,我等愿为神之奴仆直到永恒。”
沈儒秋用匕首割破阿黎的手腕,血水顺势流淌下来,落在沈儒秋提前准备好的透明玻璃容器里。芬芳的味道瞬间满屋子都是,所有人为之一动。沈儒秋说:“神的圣血就在这里,你们每个人都可以得到一点。”
下面的人站起来,排场整齐的小队伍,慢慢走过来,沈儒秋都用小勺子舀起一点滴在对方的舌尖上面。只需要一点,足够引起改变。阿黎手腕上的血还在滴落,当最后一个人得到了血液,沈儒秋才找来纱布,利落帮阿黎包扎起来。
他们这次双膝跪地,膜拜着阿黎。
“永生之神牺牲自己来成全你们,从今天开始,每三年你们都会得到通知回到神的身边,如果期间有人背叛其他人或者反悔,将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你们与神已经结成契约,永生的契约。”
这些人都已特殊的方式跟沈儒秋联络,全部离开之后阿黎站在地窖窗户旁边看着一辆辆小汽车又开走了。“这就是你的方式?”阿黎瞧着自己的手腕,然而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沈儒秋说:“一滴血换一个人的永远,还有比这些更划算的买卖么?”
阿黎皱皱眉,的确是好买卖,阿黎说:“你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前面对我这么做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没人可以彻底永生,我的血只能维持青春而已,如果遇到大火,也跟平常的东西一样会化为灰烬的。”
“只要不是所有人都会遇到火灾就好。”
这些人对沈儒秋的要求是随叫随到的,定时有一些特别的内部活动,沈儒秋画的黑色蜘蛛,作为组织标志。每个人身上都刺了一个,只不过沈儒秋做了一些改动。过去朱四月只给的信得过的徒弟刺上蜘蛛的印记,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印记。而他把蜘蛛分为两种,黑寡妇跟红蜘蛛。
黑寡妇是组织内的首脑,目前只有他跟刘阳东,宋香三个人。
今天来的这些支配使用红蜘蛛。
红蜘蛛必须听从黑蜘蛛的指挥。
阿黎跟朱四月则是超越这一切的,阿黎是一种资源,是他们这种永生人赖以生存的核心,他们永生之日起就宣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阿黎这种资源。
即便是为了他们自己。
沈儒秋不明白阿黎干嘛那么在意她的血,这么强大的武器,难道不比她成天跟着朱四月东躲西藏要畅快的多么?他不管阿黎同不同意,总之她要她配合这种模式。“以后你就会知道这样才是对的,还是那句话,与其跟所有人对抗,不如把所有人全部变成我们自己的人,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彻底的躲开逃命的厄运。”
沈儒秋为阿黎披上披肩:“将来,你一定会感激我今天的决定的。”
阿黎微微笑了下,手腕上的伤口完全恢复了,把绷带条随便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