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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驾驶着车,不停地张望四周,希望从人群中可以寻觅到顾旻图的身影。时间渐渐流逝,夜亦深,霓虹灯渐渐熄灭,人流疏散,喧闹的街道慢慢地恢复了宁静。可是她依旧没有找到顾旻图,姚妍抵挡不住绵绵困意,不停地打着哈欠,眼睛上涂了胶水一般,似乎要粘合在一起了,她放弃了继续寻找,或许,他已经回家了呢?
这个这一点希望,姚妍开车回去了,一进门,迎来的是茫茫然的黑暗。姚妍打开玄关处的灯,没有发现他的鞋子。姚妍幽叹一声,清眉拧成一团,喃喃自语:“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了呢?”
姚妍太困了,没有再次出去,拖着疲倦的身体倒在了沙发上,一倒下,头贴到了沙发,她沉重的眼皮再也撑不开,沉沉入眠。
“砰!”一声巨响,门被什么撞开。
姚妍心一颤,猛地惊醒了,“谁?”
玄关处的灯光轻柔地投洒下来,顾旻图扶着墙壁,身体晃悠着,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他头重脚轻,脚这么也穿不进鞋子。
姚妍走过去,立即闻到他身上的一股刺鼻的酒味,“你喝酒了?”她蹲下来,捡起拖鞋递到他的脚底下。
“滚开!”顾旻图不想见到她,一脚将姚妍踹开。
她倒在地上,吃痛地喘着气,抬起头冷睇着他,“你耍什么酒疯!”
顾旻图猛地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揪紧了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那个阴阳脸,你为什么要把朵朵推向给他!”
“没有,我没有……”姚妍感觉顾旻图换了一个样子,一个她全然不认识的样子。他喷着怒火的眼眸,冰冻的脸庞,削薄的嘴角,拼凑出狰狞阴戾的表情。
“如果不是你,朵朵会一而再,再而三和阴阳脸牵扯在一起。朵朵会跟他发生关系!”顾旻图发了狂一般,朝她大吼,满身都是酒气。
“不是这样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姚妍感觉非常委屈,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何要将所有的过错归咎到她的身上。她让朵朵出去是为了调查芮妤儿的事件,她怎么知道朵朵会跟藤井烨一见面,两人并且度过一夜。她隐瞒朵朵跟藤井烨一见面,还不是为了不让他担心。
“你错在一直在骗我!”顾旻图轻笑着,“我一直都如此信任你,可是你呢?”
姚妍为了他做了这么多的事,可到头来换来的全是他的斥责,她突然发现自己太傻了,她的泪水簌簌滚落下来,带着浅浅的悲凉,“我难道辜负了你的信任?我为了你,放弃了美国的生活跟着你来创业;我为了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公司上了轨道,而你却让我放弃自己已经熟悉的业务,去当朵朵的经纪人……”
“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嘛!难不成我逼迫你?”
“对!是我心甘情愿!那还不是出于对你的喜欢,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愿意为你做一切的事,即使被你一次又一次伤害,也义无反顾。”姚妍眼底含着泪水,闪烁着悲凉凄楚的光芒。这个秘密她以为自己可以永远深藏在心底,可以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吐口而出。
顾旻图因为她的告白而动容,怒火喷射了出来,揪紧了她的衣领,嘴角勾起冰冷的淡笑,“你终于肯说出你的目的了,你费尽心思将朵朵推给了被人,就是为了拆散我们,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即使没有朵朵,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耍心机的女人!”
既然已经够坦白了,姚妍也不担心更坦白一点,“你错了,朵朵根本不喜欢你。她只是一直把你当成舅舅,如果他对你有感觉,你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有了突破,她根本不喜欢你,一直只是你一厢情愿,只是你在自欺欺人而已……”
“闭嘴!”顾旻图朝她大吼一声。
“为什么要我闭嘴,是不是我说到你的心里去了,还是你心里早就明白了,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姚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彻底回不去了,彻底没有希望了,她还不如将隐藏心底所有的话一次性坦白了。
顾旻图恼羞成怒,深黑的眼眸灼烧着熊熊的怒火,似乎一阵邪肆的冷风刮过,火焰倏地一下喷发了起来。他揪紧了她的衣服,指骨渐渐泛白,蓦地有力一扯,“嘶……”布料裂开的声音响起,纽扣一颗颗迸溅到了不知何处。
“你……你想干什么?”姚妍惊慌不已。
“你不是喜欢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煞费苦心的算计了这么多事,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顾旻图的目光泛着幽冷阴戾的冷意。
变了,这不是姚妍所认识的顾旻图,他不管遭受什么打击,不管遇到什么挫折,始终可以保持着雅彦矜贵的气质,而不是现在这样好像一头失去了理智的猛兽,见人就攻击。姚妍挣扎着,拼命地摇着头,眼角的泪水迸溅出来,“不要……不要这么做,你这是在伤害我!”
“你猜对了!我就是要伤害你!”顾旻图大手一挥,彻底地将她的衣服扯落了下来,随手一丢,扔了出去,“这是你欠我的!”
破碎的布料宛若轻纱,轻柔缓慢地飘落下来,宛若云翳般轻柔翩跹。
姚妍的心如同这件残破的衣服,早已支离破碎了。她的身体第一次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又羞又恼,双手不停地挥打着、推攘着,似乎这成了她唯一的放抗方式。但是,她的任何挣扎对于顾旻图而言,宛若抓痒,根本就无济于事。
顾旻图眼睛蓦地闪过一丝狠戾,狠狠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其力道,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他蓦地低下了头,立即覆上了她的唇瓣,一股蛮力撕扯啃咬着,不带任何的柔情。
“求你……唔……不要这样……”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唇齿之间逸出来,泪水蓄满了她的眼眶,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凄凉的泪水立即从她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她品尝到了浓烈的酒味,这不是令人沉醉的味道,而是辛辣地可以呛出眼泪。
白月光轻轻柔柔地飘逸了进来,缓和了屋内沉重的黑暗,在昏暗的光线中,两抹身影紧紧相依。高大颀长的顾旻图将柔弱瘦小的她紧紧纳入怀中,根本不给她动弹的可能。他的手掌抵在她的后脑,顺势渐渐下滑,划过精美的瓷颈,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指腹轻触,能够感觉娇软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之下,一阵一阵颤悸着,指尖一勾,bar一下子弹开了。
“不……”接下来的声音再次被他吃了进去,趁着姚妍张嘴的间隙,他立即蹿入她的口中,进一步攻城略地。
顾旻图勾着她纤细的腰肢,步步后退。姚妍的力量根本无法跟他抵抗,只能被他拖着走。蓦地,感觉腰间一紧,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真皮泛出的寒意丝丝沁入她后背的脊梁,寒意渐渐蔓延,游走于四肢五骸,一直冷到了他的脚趾。
姚妍终于可以说话了,她急切地嚷嚷道:“求求你,不要……你这么对我,如果朵朵知道了,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这种时候,她已经无计可施,只能将朵朵搬出来,希望朵朵能够唤起他的理智。
“朵朵,你还好意思提到她!若不是从中阻拦,我和朵朵早就在一起了!”
话音一落,顾旻图扯落了领带,“你心机太重,还是绑起来比较好!”领带将她纤细的手腕缠绕起来,紧紧地捆束在一起。姚妍的双手只要稍稍一动,紧缠在她手腕上的领带刮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丝丝生疼感渐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