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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忙,并不是你想的什么因为亮杰的原因。言溪,你最近的心眼儿也太多了。”
左言溪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心想,不是最近的心眼儿多,而是以前的心眼儿太少了。
见婆婆还站在门口,左言溪在心里深呼吸了一口,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微微笑道:“妈,今天饭吃晚一点儿,你先睡下人,吃饭的时候我叫你。以后您别晚上守着呢,老人熬不住,尽量白天帮忙看一会儿就好。”
婆婆看着她讨好的表情,熟悉感由然而升。左言溪还是左言溪,她的变化都是因为最近受了刺激。等到那股打击的劲儿过去,她还是那个懦弱的媳妇。
左言溪见婆婆盯着自己看,又加了一句:“妈,谢谢你帮忙照顾我爸,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
婆婆扬了扬眉毛,觉得这样的感谢是她应该承受的。点点头说:“那我去睡了。”
左言溪点点头,去冰箱里取出一块五花肉,开始用心地切起来。
等到一餐饭做好,左言溪并没有立刻去厨房叫醒婆婆,而是自己吃过了以后,留下一张医院来电话说左爸有病情而出门了。
偌大的客厅里,戴眼镜的中年女人随意地扎了一个低马尾在脑后,一页一页地翻着手中的书。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英俊高挑但表情严肃的男人。因为职业的关系,剃着一个平头,脸部线条显得十分年轻硬朗。
“做为一个研究心理学的,其实很难得有一个供于研究的对象。”
年轻的面孔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看着对面的女人,但却没有说话。
“你看看你笑的时候,只弯起一边的嘴角。瞳孔微缩,眉头小皱,这种表情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孟教授前倾身体,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
高逸还是不说话。
“你这要的表情,带了些冷笑,又带了些高傲。像你这种喜怒不形于色,天大的事情也只是皱一皱眉头的人。特点就是:自负,自信,自我为中心,习惯性的自我优越感,很享受别的的赞扬,并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少不了的人物。”
高逸半张了嘴,摇摇头说:“太夸张了。”
“可这就是事实。”孟教授摊了摊手。
高逸复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正捧着的一份资料,漫不经心地说:“优越感是有一点,但别说得我跟心理有病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比如说……”
话还没有说完,门铃声便响了,高逸抿了抿唇,指了指大门,“比如现在要进来的人,这个人我倒是觉得她心理有病的。”
孟教授站起身声去开门,左言溪顶着一副大墨镜走进门换鞋,喘了一口气说:“我没有迟到吧?”
“刚才还有人说,你是严重的心理病人呢。”孟教授转身进房,丢了一本书给左言溪,“行为心理学,抓紧时间继续吧。”
左言溪的时间确实紧迫,婆婆如果长时间发现她不在,说不定婆婆会联系方亮杰要找她。
“今天时间更短,我还有别的话说。先说了吧……”左言溪找出手机,给高逸看了家里的情况,又将那个黑色的小u盘交了出去,“这个u盘是在我小叔子的房间的里发现的,他们家人都喜欢把重要的东西都夹在了书里,所以我想这个u盘应该也是比较重要的东西。”
高逸问:“跟案件有关吗?”
“里面的文件加了锁,创建日期是去年的10月17日。”左言溪说。
“10月17?”
左言溪点点头说:“具体10月17号的17点零三分十秒,因为是加密文件我看不见内容。也许没有什么用,但我还是把它带过来了。你那里应该有人可以解密吧?”
高逸接过这个u盘,问道:“你跟老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12月初。我们11月初认识的。”左言溪想了想,又说,“不过我想,他们家在这之前就已经认识我了,我跟方亮杰的认识,很可能是一场预谋,不是我所以为的偶遇。”
高逸奇怪地看了左言溪一眼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张照片,”左言溪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透明的玻璃茶机上。
孟老师拿起照片看了一眼,说:“这张照片能说明什么?这上面又没有显示日期。”
“照片上没有显示日期,但我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照的。这张照片是在蛋糕门口照的,我站在门口透玻璃在看橱窗里的样品。阳历10月份我弟弟过生日,这是我在给他买生日蛋糕。”左言溪肯定地说。
高逸明白过来,“也就是说,这张照片是你在还不认识方亮杰的时候他拍的?”
“很有可能不是他拍的,因为我是在方飞飞的书里翻到的这张照片。有可能是方飞飞,当然也并有排除方亮杰的可能。”左言溪挽了挽耳边的刘海,接着说,“10月份的时候,方亮杰和尤欣言应该还在牵扯,她是什么被害的?”
高逸弯起一边的嘴角,眉头往上挑了挑,轻声说:“据我所知,就是10月17号。”
高逸两根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手中的小u盘,沉思了半晌才说:“所以,希望这里面的东西能有点帮助。去年的十月份,方亮杰的弟弟也在h市吗?”
“他一直在深圳工作,自从我跟方亮杰结婚以后,他就回深圳一直没有出现过。去年10月他在不在家,我倒不是很清楚。我回去问一下。”左言溪想了想,又说,“不过昨天在方亮杰家里发现了脚印。”
左言溪打开手机相册,递给高逸看:“你看,这个脚印,虽然只有半个,但仔细看还是可以分辨得出,脚尖是朝外的。也就是对方不是从窗户里出去。当然……方家在16楼,除了蝙蝠侠也没人能从窗户里下去。”
高逸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如果他是一脚踩在窗檐上,那这个人应该是在衣柜顶端找东西。至于找什么我不知道。”左言溪叹口气,又扶了下额,问道,“高警官,你们没有派人去方家翻过东西吧?”
高逸笑道:“如果可以直接到你家里去,我们费这么大劲拜托你做什么?你今天叫我在这里等着你,就是为了要说这些?”
左言溪点头。
高逸也点点头,拿着自己的资料站起来,将u盘装进了一个证物袋里,“我把这个拿回去叫同事破解一下,有其他的事你再联系我。我手上还有另外一个案子,我就先走了。”
“再见。”
孟教授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了一下左言溪说:“看来这二十天来,我的话你还是记在心里了,变化不心嘛。”
左言溪不些不好意思地挽了挽头发,说:“谢谢孟教授。”
“不用谢我,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出口而已。其实你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脆弱的,现在的你,才慢慢地变回了自己。”
“什么意思?”
孟教授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慢慢地翘了一个二廊腿,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本来应该是个很果断坚强的女孩子,可能是小时候受了些刺激才会改变。”
左言溪挑眉,说实话她并不认同孟教授的话。从自己记事起,就是一个娇气胆小又经常被同学点便宜的倒霉孩子,在同学们的眼里,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从来都只有吃亏的份儿。
“你不同意?”左言溪表情一动,孟教授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左言溪笑了笑说:“我知道,您的意思是我改变得太快。我也是太心急的原因,这件事情没有人比我更想知道真相,所以才想快点改变自己。”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言溪,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去问一问你爸爸,在你妈去世之前,你的性格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左言溪微微一怔,她妈是在她七岁左右去世的。那个时候,弟弟左言质还不到三岁。那么久远的事情了,谁还会记得?
见她似乎不想说起左妈的事,孟教授翻开书说:“那我们现在开始吧,上一回我说到了人在不同心理状态下的不同形体表现,用来辨对方是不是在撒谎,今天我们,就来学一学怎么演戏才能不被人看出来……”
左言溪呼出一口气,从包里拿出笔记本。
说实话,左言溪七岁前的记忆非常地少,她如今甚至已经记不起来妈妈的样子。家里连一张合影也没有留下来,更别说左妈的单人照了。
在她心里,妈妈的形象就是一个模糊的剪影,就算曾经出现在梦里,她也从没有看清楚过容貌。左爸对左妈也很少提起,左言溪怕他难过,从小也很少问。
妈妈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导致性格都转换了吗?
这种事谁会记得呢?
“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只是随便说一说。”孟教授见她分神,忍不住敲了敲茶机,微笑道,“案件的事不归我管,我也没有能力管,不过言溪,教你是件很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