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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被打得懵了,还没回过神来,欧培琴就已经双手叉腰,开始在骂。
“你这个小骚蹄子,才多久啊?你就联合外人来吞你爸爸的资产了?”欧培琴骂得唾沫横飞,见夕颜被打了也不吭声,便更过分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外面拽。
“你还没嫁入豪门呢,就这么拽,别忘了你是谁,要不是当年你妈不要脸的生下你,我大发慈悲的赏你一口饭吃,你早就饿死了。”
“我呸!给我滚!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收购你爸爸的杂志社?你这是在要他的老命,你是想眼睁睁的看着你爸爸去死吗?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小娼-妇养的!”
欧培琴素来凶悍,霸道。
多年来,她的强势,在夕颜心理留下很深的阴影,有很长一段时间,夕颜一听到她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叩——叩——”的声音,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害怕得浑身颤抖。
欧培琴就这样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后面赶,所有人都吓坏了,夕颜不敢反抗,杂志社的人就不敢出手相救。
倒是杨文娟见夕颜这般狼狈,冲过去拽着欧培琴的手,大声呵斥道,“我不管你是谁,你现在给我放开柳助理,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你信不信?”
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手机,对着欧培琴撕扯没有反抗能力的夕颜的画面拍下一张。
“你干什么?”欧培琴见杨文娟拍照,心下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放开柳夕颜,扑过去想要抢杨文娟的手机。
夕颜是从小惧怕欧培琴,才会被她欺负得连反抗都不敢。
但是杨文娟不同,她不怕欧培琴,想躲开年过四十,又不爱运动穿着十来厘米长的高跟鞋的欧培琴简直易如反掌。
“这位女士,你刚刚的动作,已经构成犯罪。”杨文娟躲开她的魔抓,嘴角浮现一抹森冷的笑,一脸严肃的呵斥她,“撒泼,无赖,是阻拦不了我们总裁收购杂志社的心的。”
说着,把评估报告的复印件塞进欧培琴的怀里。
“这份报告,你仔细看看吧。cr注资杂志社两千万,已经是《爆八卦》的股东,可你们社长怎么做的?投资者做投资,是想要获利的,偏偏总裁的钱一去无回,你觉得天下间,有这样的好事吗?”
“我看你也不是杂志社的持牌人,劝你最好还是先联络上社长,不然,我现在就把情况回报集团,让公司报警,待商业科的警察来查账,到时候,你们就名誉扫地了。说不定还有可能造成商业犯罪,到时候变成刑事案件,那可就不好了。”
杨文娟一板一眼的说完,直把欧培琴虎得一愣一愣,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之前也知道,老公拿着这两千万乱花掉了,可是……
真可恨,这一定是柳夕颜在捣鬼。
很快,她发现自己错了。
就算柳夕颜不捣鬼,他老公的杂志社也保不住了。
夕颜还没离开杂志社,柳泽西就回来了。
他是被赌场的高利贷给押回来的。
自从他知道夕颜说服不了夜焰再给他钱之后,为了维持杂志社的正常运作,他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拿着手里仅有的五万块去赌场赌博。
一开始,还赢了两百万。
但是,他不肯走,觉得自己是钱太少,所以才赢不够两千万,心一横,他就向高利贷借了三百万。
谁知道,拿着这三百万之后,输多赢少,最后输光了。
反正输光了,他还欠了三百万,一咬牙,他又借了五百万,不料,这五百万他又输掉了。
原本,他就是拿自己的杂志社作的抵押,这会儿他拿不出钱,利滚利,他的八百万,变成了九百万,高利贷就压着他来杂志社准备评估。
如今的杂志社,可以说,只是一个空壳,前阵子拿到尉迟夜焰的钱,他还清债务之后,也没什么建树,也不知道这杂志社值不值九百万。
柳泽西一看到柳夕颜,就顾不得形象,直跑到她身边,就差没跪下,拉着的她的手,哀求,“颜颜,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求你了。虽然爸爸上次对你发脾气,可我那是气啊,气你不肯帮爸爸。”
高利贷的几个人一看到柳夕颜,眼前一亮,随后也没说什么,直拽着柳泽西,恶狠狠的吼道,“柳泽西,要是你不拿钱,谁也救不了你。”
夕颜看爸爸的样子,他狼狈得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
脸上沾满了灰,不知道多久没洗,一脸的疲倦,眼角还沾着眼屎,头发上全是油脂有头屑,西服也是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他很久没有梳洗过了。
夕颜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爸爸欠你们多少钱?”
为首的人,上下打量着夕颜,痞痞地说,“不多,九百万。”
夕颜倒吸一口凉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要不是杨文娟扶住她,只怕她已经跌倒在地。
欧培琴也愣住了,之前老公输了家里的钱,又输掉杂志社的钱,她打过也骂过,老公也向她保证过,绝对不会再赌。
没想到,前几天他说出去找朋友筹钱。
她信以为真,真没想到,老公……
居然……这样筹钱……
一分钱没筹到,反而还倒欠了九百万。
就算把她卖了也没这么多钱啊。
一想到这里,欧培琴就满脸怒火的冲着柳泽西又哭又闹,染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朝他脸上挠去。
“柳泽西,你这个混蛋,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去赌博,你输光了家里的钱,输光了杂志社的钱,也就算了,为什么你还要去借高利贷啊。”
欧培琴又抓又掐,柳泽西懵在那里也不闪躲。
欧培琴悲伤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街上的泼妇似的,拍着自己的大腿,愤恨的骂道,“这会儿,哪有钱还啊,高利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啊。”
说着,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
看向柳夕颜,夕颜舔了舔唇,知道她眼神暗示的意味。
夕颜深呼吸着后退一步,苦涩道,“我也没这么多钱。”
最心酸莫过于至亲之人,出了算计你,就是打你,再不就是伸手管你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