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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冲撞上楼瑾,楼上一直观看的楼雅君终于忍不住了,手中一根长筷极速的飞射了出去,如刀锋般凌厉的刺中马腿的关节处,马儿吃痛,凄厉的嘶鸣一声,前蹄吃痛的折断噗通跪在地上,马夫被帅了出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楼瑾睁开眼还来不及看清,便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安全的落在街道旁,抬头望着她光滑的下巴,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哽咽道:“二皇姐,瑾儿还以为你不会管我呢。”一直都知道她在楼上看着,可见她迟迟没有动手,还以为她不会救自己的,心里感到绝望,谁知最后还是救了自己,心里想起就一阵后怕。
楼雅君一开始之所以没有出手,是因为想看看太女会救谁,而剩下的那一刻她在出手来救,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放弃六弟救屏幽,不过此举也是在意料之中,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又哪里比得上心上人重要?安慰的拍了拍楼瑾的肩头,拉着他朝马车走去,喝到:“车上是什么人?在街道上乱驾马车,差点伤人性命,该当何罪?”
在楼雅君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一刻,屏幽早就傻住了,呆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楼雅君,她竟然在这?难道她刚刚一直都在不远处看着?可是为什么紧要关头她不出现救自己?想到这屏幽的心凉了凉,
反而太女没有特别的表情,见楼瑾没事松了口气。、
车帘被撩起,一张英俊的脸露出了出来,众人倒吸口气,就连太女和楼雅君都变了脸色。
那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一身玄色长袍勾勒着她挺拔的身姿,五官如雕刻般,头发被高高的冠起,看着利索又简单,一双深沉的黑眸淡淡的看着太女和楼雅君两人,淡淡道:“大姐二姐,我的马受惊了,刚刚没伤着吧?”
明明是关心的话,从那人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如此的冷漠,此人正是三皇女楼琪,楼琪性格冷漠,怪癖孤傲,不爱和别人接触,也不爱笑,整个面瘫,众人背后都叫她“面瘫君”。
太女温和的笑了笑:“原来是三妹啊,没想到一时间竟然碰到了你们两个,不过三妹你下次可得让马夫好好驾马,今天可差点就出事了。”
“是,琪知道了。”楼琪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
楼雅君皱了皱眉,见她脸色没有异样,心里疑惑,三妹武功不弱,身边养的马夫怎么这么草包的连一匹马都驾不住?难道是故意而为的?可是按照三妹的性子不像啊。
“二妹,你的伤如何了?”
太女询问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楼雅君回过神,一提起伤这才感觉到腹部有些发痛,手一触摸,满手鲜红,当场脸色齐齐一变,特别是楼琪,楼雅君一向得母皇倚重,若是自己的马车害得她伤加重的话,只怕到时候难辞其咎,动了动嘴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终究什么话也没说。
楼瑾吓的惊叫道:“血,流血了。”
“二妹,你没事吧?”太女担忧的上前问道。只有屏幽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楼雅君瞥了眼躲在太女身后的屏幽,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转头对太女道:“大姐,我没事,可能是刚刚扯到伤口了,我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你赶快回去吧。”
楼雅君点点头,见楼瑾担忧的看着自己,对她使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便上了墨彤牵来的马车。
屏幽见她一直不和自己说话,就这样走了,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不一会,冷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屏侧君还不上车同本王回去?”
屏幽抿了抿唇,在众人面前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上了马车。
太女看着离去的马车,神情莫测,眼神一片幽深,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大姐可是心疼屏侧君被二姐凶了?”楼琪不知何事走到太女身边,冷幽幽的说了句。
太女笑脸瞬间消失,半响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幽儿和本宫一起长大,本宫一直把他当弟弟看,有些感情很正常。”
楼琪讥笑:“好一个当弟弟看?那不知大姐今儿得知屏侧君会来“天下第一鸭”吃饭时,那巴巴的跑来堵人干什么?”
“你!”太女脸色大变,猛然的回头对上楼琪讥笑的眼眸,仿若自己的心事被看穿一般,恼怒道,“三妹什么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了?你既然调查了本宫的行踪,那你出现在这恐怕也不是意外吧!或者说想要撞死本宫也不是意外吧!”自己虽然已被立为储君,还还是有不少皇女蠢蠢欲动着,若是三妹真的想要害自己也不习惯。
撞死太女可是死罪,这帽子可扣大了,楼琪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淡淡的说了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马车里,气氛压抑的可怕,楼雅君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着身子,暗叹,看来这十天的伤白养了,伤口似乎又撕裂开了。
楼雅君见屏幽进了马车后一直微垂着头,心头不悦,一把托起他的下颚与自己对视,对上那双清澈的双眼,满腔怒气无处发泄,一把丢开他,冷声道:“屏侧君不是最不爱出门的么,今儿怎么有兴趣和大姐出来吃饭?”看着他那一身白色锦袍越发的刺眼,大姐今天可也是穿的白色锦服呢,还真是挺配对的呢,“身为本王的侧君,每天穿白色衣服,如此不详的颜色,屏侧君是和本王对着干么?”
屏幽脸色咬着下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不快,小声道:“臣侍一向喜爱白色,一直都穿的白色衣服,王爷以前不也没说什么吗?”
“恐怕是因为大姐每次都穿的白色衣服吧?”楼雅君冷冷的看着他。
屏幽错愕,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因为太女才找自己茬的,果然,她是误会了。张了张唇,想要解释,可见她完全不信任自己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般,心里也来了气,淡淡道:“既然生死关头王爷都能漠视臣侍的生命,王爷又何必在意臣侍穿什么衣服?”刚刚那么危险,若不是太女救了自己,只怕。想到这背后一片冷汗,她果真还是那么的凉薄,视男子生命如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