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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赤凤眉间一皱，看上去甚至疑惑，而后大声笑着，“你说什么啊？奇奇怪怪的。”
墨玺琛也不说什么，又一次闭上嘴看着赤凤，看到赤凤投降为止。
“行了……别看了我不是凤如颐，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赤凤笑意顿时消失，“你是怎么知道的。”
“梦里。”墨玺琛低下头，小声道；“一个很长的梦里……”一个清晰到能与现实混淆的梦。
“梦里啊……感觉如何。”赤凤对上墨玺琛稍有疑惑的眼神，说道：“感觉那个书生如何，那个小婠又如何。”
“他们初遇之时，书生是出于好心的把伞递给她。”墨玺琛回想着，良久，如此说来。
赤凤闻言冷冷一笑，他这算是为当年的自己说话？
“可惜，好心只是一时的，书生并不是个好人。”墨玺琛轻笑一声，仰起头说着，“如果那时候没有下雨，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赤凤一怔，很久说不出话来。
“你已经知道这是真的了，还不走？”他明知道自己眼前的是墨玺琛，但还是制止不住自己把他与当年的书生想成一个人。
墨玺琛转过头看着赤凤，“还有一事，如颐她是不是就是婠仙。”
这回赤凤真的许久说不出话来了，手紧紧抓住床的边缘。
“为何这样问。”
因为她们的眼神很像。
这句话不停地回荡在赤凤的脑海里。
墨玺琛已经走了，早就走了。
可他还维持着那个动作，不停的想着他那句话。
因为她们的眼神很像，因为当年的婠仙，和现在凤如颐眼神很像。
这句话由墨玺琛的嘴中说出，可他却在想如果当年那个书生对婠仙能有现在墨玺琛对凤如颐一半关心，或许现在整个天下都不一样。
可惜他没有。
真正的婠仙，在书生踏出那座府邸的一瞬间就死了，因为被爱人背叛，悲痛的连生命都放弃了。
而墨玺琛呢，凤如颐不告而别，墨玺琛寻了她整整一月，最后被他驱赶离开，可是一年后，就算她变了容貌，他也几乎认出了，重遇后，他无论如何也不离开。
婠仙放手了，让书生就那么走了，墨玺琛也松开了手，但是之后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放手了。
放手了，是因为深爱，再不放手，也是因为深爱。
“阿琛，你刚才去哪了？”凤如颐揉了揉眼睛，问道。
墨玺琛看着刚洗漱完毕的凤如颐，走近了些，笑着说道：“没什么，不过去厨房看一下有没有备下你喜欢的菜而已。”
凤如颐没有相信，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懒得再问下去了。
“阿琛，等会你进京城时，麻烦帮我打听一下凤延朝有什么动静。”凤如颐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说道。
“你放心不下？”墨玺琛饮过一杯茶后，便打算出发了。
“嗯……还是清楚些好。”凤如颐话毕，墨玺琛已经走出去了。
不过当然了，不该知道的她也不会强求去清楚知道。
啊……等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去找赤凤聊天呢，真怕等会赤凤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他不想告诉她的内容说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