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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会持续多久？”似有不忍心般皱了皱眉头，姝妧问道。
“一个时辰。”眼见撕心裂肺的哀鸣未停止反而还继续增加，凤如颐的笑意不停地在增添。
“如此便好……”放心的点了点头，姝妧道。
翌日
“如颐，你这样做很没有人性。”在不知从谁的嘴巴里听见了昨天凤如颐做的好事后，墨玺琛沉默了许久。
沉默过后，就是站在鱼塘凉亭旁一脸怒容的朝着凤如颐这么说话。
凤如颐显然没有想到这话会是墨玺琛和她说的，也没有想到墨玺琛会来找她。
毕竟她和他好像已经有十来天没见了。
她有在故意躲他，想必他也有。
“人性？我觉得我做的不过分，人性二字人各有定义，你如何能说我没有人性？在我眼里我做的再好不过了。”呼出一口气，看着自己面前鱼塘，凤如颐说道。
“那些药会给人带来多大苦楚你不知道吗？只因为芈家家主一句顶撞就这样迁怒他人？凤如颐，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可理喻了？”凤如颐轻描淡写的语气再次激怒的墨玺琛。
他为医者，如何能忍？
许久没有被人连名带姓的称呼，啊不，应该是出了皇宫后就几乎没有听见了，真的是怎么想都想不到会由一直与她相处了许久的墨玺琛说出来。
“墨神医，你这是在装哪门子的医者仁心？我杀了那么多人你怎么一字不说？只是让他们受个苦，怎么就没有人性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必是百倍奉还这是我一向的原则。”站起身，轻蔑且带着质疑的看着墨玺琛。
“变了的是你吧，被姝妧的圣洁同化了吗？变得盲目的憧善了吗？姝妧在看时也没有像你一样露出这么个恶心的表情，再说了，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那些药还是你给我的。”
其实静下心来她也知道这只是一种与‘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相似的心理，不过她就是静不下来。
她现在就是被怒火蒙了心。
“你疯了。”拳头握紧，墨玺琛稍稍后退。
“你怎么一直在想尽办法的把自己拖入泥潭里呢？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遇到挡路的就直接用武力解决，现在也是你大可以完完全全的站在高处当你的妖姬，为什么你一直要做这些血腥，你很喜欢那种鲜血横流的感觉吗？”
“还是你扭曲的喜欢看人痛苦尖叫的样子？你偏爱哪种？满身是血的挣扎？还是千刀万涡时的凄厉叫声，亦或是喝下毒酒后临死前身体完全扭曲的模……”
话还没说完，凤如颐便大声打断了。
“够了，慈悲为怀到恶心的墨神医！”拿出与昨日相同的瓶子，扔在地上，瓷片碎开一地。
“你为救人医者，我为弑人性命者，人鬼尚且殊途，圣洁如你与我自然也不应该成为一路，十日内，麻烦你离开这里。”
“不用你说，自当如此。”话毕，拂袖而去。
把凉亭里可以打碎的东西统统打碎，凤如颐大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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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第一次吵架……
因为台风的关系，一直打雷闪电，我都不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