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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碰不得啊?要换成车婉婉就不恶心了,反而会很爽是不是!”死小孩,竟敢说我恶心。正巧这时候,香喷喷的昂贵大餐上来了,先记着,不跟他计较。
“怕了你了,快吃吧,待会又找些事来说。”
“死小孩!”
一个月后。
我刚从中文课上下来,便往学生会的大楼跑去,想趁着那些人还没来,赶紧先把林丹归的档整理一下,过一眼。
“吁!~”真是热死人呢!推开会议厅的门,一股冷气便扑在我脸上,真他妈爽哦!呵呵。
我迫不及待的溜了进去。跟里面早就坐着的人猛地打了个照面,我愣了愣,只见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我该有什么表现,转身就走?窝囊!破口大骂?太没风度!若无其事?更不可能!
于是,我扫了他一眼,昂首挺胸迈着接近轻快的小步子踱了过去,选了一个标榜老大的位置坐下,顺手翻了一本杂志看看。真奇了,没事儿他来这么早做什么,抢我冷气吹啊!
五分钟过去了,还好,什么事都没发生;十分钟以后,气氛有点不对劲了;十五分钟后,我手中的杂志被他拽走。
两个人就这么互瞪了五十秒。
“找碴?”我慢悠悠、冷清清的说,如果可以,我会选择不和他,再有任何交集。
门造的手只是轻抚过我的右脸颊,我立即屏住呼吸,“痛?”
痛?!我笑得嘴角都要抽到了一边,“同学,你这话问的可真是好笑了!”打我的人还敢问我痛不痛。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门造在我旁边坐下,“听说你和林丹在一起?”
我换了个姿势,对于他的问话,不予理睬。
“我和秦朝在一起的时候,你都能平静如水,这次你却选择背叛,嗯?”
“你有这资格说吗?”我冷清的回答让他又开始不悦了。他的表情不外乎两种:对别人的温文尔雅,对我的嘲讽贬低。现在这种要笑不笑,居高临下的姿态,我看了就烦。于是站起来,去倒了杯水,走到窗户边,现在,看风景都比看他强百倍!
腰侧的手让我感觉到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暖,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多久了?可那又如何,毕竟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本想巧妙的转身闪开,转身却迎来他火辣又狂烈的吻!刺激我那根几乎快要忘却的神经,唤起了甜美的记忆……让我想要流泪,我张嘴,使劲,连我都能感觉到痛了,他却抱得很死,吻得更紧。一股甜腥的液体流进我的口中,血的腥味让我猛地推开他,瞧见他嘴角的殷红,顿时一阵反胃恶心涌上来,我灌了一口水,把它压回去。
在眼角瞟见大门推开的时候,把剩下的半杯水泼在他脸上,“离我远点,除非你不想再见到我!”我低喃,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
“气氛不太对哦~怎么了?”大小张进来了,紧跟着的是纪季和其余人。
“门,你的唇”
门造对纪季温柔的笑笑:“没事,被猫咬了。有纸巾吗?”
纪季瞪了我一眼,帮他试擦。
小张溜到我身边来,“喂,没发生什么吧?”
“有吗?”他属狗的吗?
小张指指嘴角,“那种地方的伤通常都是被牙齿咬破的哦!”
我看了看他,“很有研究嘛!”
“凌子的唇也很红耶!”
我下意识的咬住唇瓣,不予回答。
“刚刚那杯水,不会是想洗刷证据吧!”这次小张终于在我的瞪视下闭了嘴,这个八婆!
“如果你有需要,我们随时可以‘分手’!”林丹见到我时这样说。
“你听到些什么?”
他笑笑:“我会用眼睛看!”
“哦你不会是要甩了我吧!”有种你试试看!
我看了看他,他立刻挥手,“不敢!”
“那就好!”
“学姐,关玲玲学姐!”我侧身一瞧,哪里来的女生啊!等她走近了,我才看清她胸前的名牌,是大一的学妹嘛!
“什么事?”
“张学长叫你去公园。”
张学长!“大小张?”
小学妹点点头。
“叫我去做什么?”皮太痒是不是!
“叫你去看戏!”
看戏!我好笑地看了看小学妹,要她别这么拖沓,一口气把话说完。
“是啊!他们说上次两个人好你在场,这次分开你也得去看看!”
林丹和我对看一眼,他眼里写着:“机会来了吧?”
等我们到公园时,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了,主角没变,只是这次,我纯属看戏,并无砸场的意思。
“学姐!”
“学长!”
“凌子来啦!”
我本不想冲锋陷阵,但他们这一让,倒把我让到第一排去了。我瞅了瞅,没看见大小张,连林丹也不见了,旁边的人推推我,我一瞧,三姑嘛!她要我仔细看着。
“为什么?”纪季演技不愧一流,眼泪在眶里转来转去,就是掉不下来。
“我很抱歉!”门造环手抱胸,一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你有别的女人!”
“是!”他干脆的回答让纪季惨白了一张脸,倒抽了一口气,全场的人都惊讶于他的无情。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可怜啊!纪季怕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是你自己找上我的!”残忍!
我看了门造一眼,正巧碰上他的目光,其中似乎有笑意?
“她……她是谁”
门造手指一扫,我想避开都来不及了,这些人倒是跟雷劈一般,很志同道合的让开,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串通好了的。独独留下我一个!
“凌凌,过来!”
不动,我要动了才怪呢!
他挑高了眉,“不动?”
我只好向他挪了两步。
门造一把拉过龟速蠕动的我,无视纪季的惨淡。“我和她两次接吻在高中,两次在这里,有关系那次是在大一暑假她家里。这样,你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像现在这样,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大概有四五个小时了吧。
一股冷风扫向我的身体,被子飞起来了,我眯着眼看向来人,噔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
“贱人!”老早我就想这么骂他,可惜一直以来没这个机会,也没这个胆儿,今儿个是不怕死了,一口气骂个痛快。
白靖在我身边坐下,突然一把将我拉住,拽到怀里,吻住我的唇,我只想到一个词“暴风骤雨”,我使劲推他,奈何他越抱越紧,越吻越深,却痛!
“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秦朝是这样,纪季还是这样,很好玩?!”狠心甩头扭开道。
“是她们自找的!”门造撇撇嘴,那副嘴脸,看了就想揍他,一副欠扁样。
“哈!你门少真是好心啊!”瞧,他那老虎眉头又团上了。
“凌凌,不要背叛我,否则”
“否则怎样?你当我什么,门造?背叛的人一直是你,你不要弄错了。”
他的脸突然在我眼里放大,“没有,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没有任何阻挡的东西,我一直认为你应该是了解我的,不是吗?”
“是,够了解的了。”如果不是了解,我早砍死他了。“我知道你一直很贱!”我瞄了瞄他,下一秒,整个人便被拉上了他的身,以一种极不雅的姿势。
“做什么,别忘了那一巴掌。”
“你还我了,我们应该早就扯平了。”
“没门!”我用力挣开他的手,在重新获得自由后,却不甘心的对准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他没吱声,我自然是当他不痛。
一只手触到我紧绷的颈部曲线,我慢慢放松了牙关的力道,当完全松口抬头时,触及两片冰冷的唇,它需要温暖,一阵晕乎,我和他的位置便对调了……我突然神魂颠倒得任他为所欲为,还忘我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时,他的手已经放在我的胸前,上面的扣子居然早就给我一个个弃甲投降了!
“你做什么?”虽然我脑筋换算好使,但对男性身体还没达到先卜未知的境界,从前的生理卫生课,老师不是挑过就是模糊带过,害得我一直想了解却有心无力,而这样紧密的贴合,再笨也感受到男女的差别。
“你不知道?”门造调笑的表情明显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你乱搞啊!”
“我记得你写过一段话,对男女身体上的不同写得很详尽。这样看来你对男人的身体很了解嘛!”
我别开脸,“你管我啊。”
门造把我的脸摆正,对着他,“我管你:)说!怎样写出这种话!”
“一些道听途说再加上一点想象力!”废话,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我专门去研究过“h”动漫。
“我的身体呢?”
我随便瞄了一眼,“不太了解。”
“要不要了解?”妈呀,他在引人犯罪嘛。
“不太好吧。嘿嘿。”我笑了笑。
“你别假了。”
“好啊,恭候赐教!”管他的,豁出去了。
门造嘴角上扬,笑了笑,从我身上起来,顿时觉得空虚了许多。看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麦色的肌肤,他居然有前据肌,恩,开始流口水!我单手撑着早就罢工的脑袋,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脱掉上衣,本以为他还会在继续的,他的手却放在了我的身上,靠近心脏的部位。他应该了解,其实我本不若外表表现的那么从容。
“很好!”他打量着我的眼神不知道是否包含着****,但,我希望有。
“我知道!”
门造笑了,把我抱在了怀里,我小小的惊呼被他含在嘴里。“唔”原本轻柔的动作,从这个吻开始,变得让我害羞,不知所措
“为我准备好了吗?”一阵压抑的声音闯进我的耳膜,突如其来一股撕裂的疼痛闪电般击穿了我,把我分成两半,深入我的心脏,我知道,灵魂要散了!
“门造!你王八蛋!”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冲口说出的话却一点也没有痛楚的虚弱温柔,“你这个”
他让我缺氧的不能再发出恶语,让我颤抖,好像远的弱不可闻的飘来句“你是我的了”。
许久,疼痛一点都没散去,我觉得结合是一件撕心裂肺的事,疼哭着睁眼吓了一跳,看见他双唇竟在颤抖,“你,你还好吧?”
“很好,很充实也很温暖,但如果继续维持这样,恐怕就不好了。”
不能不说我是故意,谁叫女人为什么就要倒霉点多生一片膜,所以他要能忍才行。
“笨弟弟。”话音还没落,他就开始了,带着些许愤怒缓缓的,加速,直至我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失去知觉……
“我问你,有没有怀疑过我不是处女?”我像浣熊一样趴在他身上,很认真地问。
“没有。”他肯定的回答让我讶异。
“凌,尽管你玩得过火,但不会超过底线,你的自制始终控制着你。”够格!
“可是你不是处男了?”
门造像舔冰激凌一样舔着我的耳垂,:“计较?‘
“和秦朝?”他摇摇头,“纪季?”他仍摇头,我满意了,翻身躺在床上,“那就好!”他的过去我不能参与,也管不着,但在有我的日子里,他不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你说要是爸爸他们知道我们做了这种事,会有什么反应?”
我扭头看着他问道,门造一手抱住我将我拉起来,翻身压在我背上。
“我们可以保持乐观,拭目以待!”
乐观?可以吗?
日子还是一样,风清云淡的过着,只是,其中又多了一些刺激和新鲜。
升大三这一年,学姐车婉婉回来过一次,我很高兴能够见到她,更开心她和林丹终于放开一切,终于可以敞开心扉、拥有爱情。我所惊奇的是本来学数学的车婉婉,现在却成了商业女强人,似乎有些怪异,而我所面临的问题也一个个浮出水面,让人犹豫不决。
和我同一届的同学已经开始托关系,投简历,在谋出路;从“清华”走出去的人向来能比别校的人谋得更高的待遇,学校有意让我留校,但我,还不确定自己的真实想法。
大小张毕业以后,学生会就成了我的天下,门造向来不阻拦我,就像我不干涉他一样,可是,这件事
“想什么呢?”今年开始,我和门造就没有住在学校里,而是为了方便,在外面租了公寓。
“咦?没有啊!”
我蜷着身体,像猫一样,慵懒的盘在沙发上看电视。门造的问题来的突兀,吓得我做贼心虚般的站起来,走向餐桌,摆弄那些熟食,“你们系有一个留英名额,是你的对不对?”这就是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的问题,始终不得其解,俗话说好事多磨,所以我相信和门造之间铁定是多灾多难了。
“还没定!”
“肯定是了!”我嘟着嘴,西西丫头说我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林霄可以为她放弃“清华”,我不知道自己够不够那个分量,可以让门造同样为我,而选择留下。
“你呢?决定留校?”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没有答案。
“如果”他停了停,让我抬头看他而不再埋头吃饭,“如果,我真的去英国,你会怎样?”
我讨厌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于是耸耸肩,“能怎么样呢,说拜拜!”
“啪!”他把筷子砸在桌上,起身,甩门就走,我们,不欢而散。
二十一岁的我不见得多成熟,却也懂事了许多。
教授明确的告诉我,只要我点头愿意留校,不但可以继续在“清华”深造,还可以领优薪,住房、保险一概不成问题,前提是必须担任讲师,我没有给予他正面回答,只说考虑考虑……
留英人选终于确定下来了,不出所料的,果然是门造,车婉婉说我对感情太不认真,放得很浅…很浅…,才会让门造一次又一次的溜掉,终于好好的在一起了,她希望我能够实实在在的把握住。
其实对于她的说法,我并不是完全的赞同,有些东西强求不来,有些东西是不可改变的,我的个性让我放任自流,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只能这样,算起来,我和他纠缠了也快六年,轻易放弃,当然舍不得了;如果他执意要走,不是我奈何得了的,况且,我希望的也不是这样。
“你的看法?”又是在吃饭的时候,他才说这件事。
“你决定就好了,这是你的事情。”我不希望这次又是不欢而散。
“我的事情!关玲玲,你真会说。”
“我是会说,我说叫你留下来你会吗?你这个人,一向自私,会听我说?”
门造笑了,一种很了然的笑,“真够了解我的。”
“啪!”我们还是不欢而散,只是这次丢筷子的,是我。
大三暑假的第一天在我摔筷子后一周来临了,我在第一时间赶回家去,却因塞车比预计时间晚了两个小时,等我到家时,大人们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什么,门造居然也死皮赖脸的在我家~!看见这些,就是不爽!
“凌凌,回来了!怎么没和造儿一道回来呢?”他们仍不知道我和门造的勾当,更想不到我们早开始同居了。
我没有理睬老妈,不是因为不尊重,就是心里很赌得慌,拎着袋子直接进了房间;很快就听见了她的大呼小叫,“这孩子什么鬼德性,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哈哈!别说,她这鬼德性不就遗传自你嘛!”我听见大家都因父亲的话笑了起来,回头瞄了那白色的背影一眼,似乎他很乐嘛!
我换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衫和同色系的短裙,走出房间时,听见:“凌凌,你穿的是什么?”
我低头看了看,没露几两肉嘛,把自己摔进单人沙发里,人陷进去大半,“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老妈似乎很火大,但我从她眼中看不出一点责备。
“凌凌身材好,穿这样很好看!”门姨帮忙搭腔,示意儿子也说两句。
门造看着我,“她的身材一向没话说。”我瞪了瞪他,看见了一脸的恶笑、奸笑,废话!全上下都被他看光了,当然没话说。
“凌凌,你有什么打算,准备留校?”老爸一开口就切入要点了。
“我没想好。”
“留校不错,待遇条件都不差哦!”门姨看了看儿子,“你们两个家伙总算出息了,凌凌可以留校,造儿也要去英国,这”
“妈!”门造看了他母亲一眼,“我还没有决定。”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大好的机会你别让它白白溜过!”似乎他家一家子都很乐意让他远飞英国呀!也罢!
“门姨说的没错,大好的机会可别浪费了!”我不是故意搅局,只是想来想去拴住他也不是个办法,况且人家早已是去意已定了!
“你赞成?”看我只是耸耸肩并未答语,他笑着:“那我听你们大家的好了。”什么人啊~!
众人松口气的表情让我卸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却又缓缓升起一种连自己都不能解释的情绪。
“凌凌,你呢?”
“我?”指了指自己,我摇着头,心里也有了个决定。
“我想还是不在学校混了。”
“为什么?”最激动的是母亲大人,其余几人不过是略微失色罢了。
“没有为什么啊!”
“你”
“算了,算了,”母亲大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老爸制止了她,“凌凌知道分寸的,由她吧!”
“你啊!她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你惯出来的!”
“我惯!你别推卸责任,要说惯,你比我还厉害!”趁他们吵在兴头上,我溜进房间,正欲甩上门,被人一把挡开。
“决定了?”
我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嘛!
“那要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开开小店,写写小说或者在家当一年半载的米虫也不错。”
真是开玩笑,数学系的高材生以后就只能开开小店,怪只怪自己,给别人打工嫌烦,自己当老板又嫌累,我看这世上没什么工作适合我了。
“恭喜啊!你又自由了!”听说英国妞漂亮又性感,他这次算是赚到了。
“你也一样。”
是啊,我们都自由了……
升大四的时候,门造已经走了,我也辞去了学生会的职务,按计划开始筹备我的“南湖”,想开一家这样休闲性质的酒吧很久了,还好大家支持我,托父亲大人的福,争得一块黄金地段位置,风水先生算过了,生意肯定红火,其实我并不是要生意多好,只要大家喜欢就够了。
门造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没留。只是前一个晚上,他抱着我疯狂的zuo爱,似乎要弥补他离开四年的空虚,真不应该,万一我有了小孩,那就不好交待了。
还好还好,一直到我毕业,都没发现一个小孩从我肚子里溜出来,可喜可贺啊!
二年后。
今天的“南湖”没有往日的门庭若市,安静的~会让别人以为“南湖”垮了呢。其实,今天是我二十三岁生日,所以我放自己一天假,静静的享受一下属于我的蓝天、白云。西西、林霄、车婉婉、林丹和大小张本说要庆祝一下的,我拒绝了,要是被他们一搞,我肯定要更累,甭说休息了。
风水先生算得真准,“南湖”的生意真是好透了,从八十平方米扩张到一百五十平方米,弄的我都不好意思跟另外几家酒吧交待了。好歹大家在一条船上的,和气生财嘛。老妈说我就是一个小富婆!从小抠到的钱加上自己赚的,虽说比不上父亲的大手笔,也算不错了,有人自怜自艾,觉得自己勤苦一辈子还不及我一个月的收入,大叹天理不容,世界不公啊!
世界就是这样,我的命比你好,运气比你佳是理所当然的事,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唉声叹气也没有用……
至于我和门造!有空就打打电话,发发邮件,聊聊msn,他告诉我现在正和一个洋妞交往,听说是大使馆要员的千金,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如此坦然的告诉我,我更不理解自己又为何也能如此心平气和的接受。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多生出些想念,也许“距离产生爱”并不是没有根据的,这么多年了,如果我和他真的有缘分的话,再远又有什么问题呢?如果就此缘尽,又岂是强求可得的。
“南湖”是一个白天兼营的“咖啡屋”,晚上才正式营业的休闲酒吧。通常大白天里,我都在里屋里呆着。为了不浪费本小姐的才华,时不时写点东西拿去见报、发表,同时研究些课题。虽然没有留在“清华”,放弃了在那儿任教的机会,但和教授,甚至于“清华”的学生关系仍然很好,有时间总会回去看看,帮教授做些课题打发掉白天多余的时间。
教授前天还满面红光的提着张传真憨笑我没事写了个综述,sci不嫌弃,给发表了。车婉婉知道后,嘴巴就没合上,跟******见到偶像一样,崇拜的看了我一下午。
渐渐的,我竟然开始喜欢回学校,和听那里的学妹学弟们叫我“部长”的感觉,算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念旧重感情的人,大概……是因为他们常常到“南湖”来捧场的缘故吧!呵呵,我依然很抠啊,这会都想到我的生意。
我坐的位置透过玻璃窗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一个男孩。多久了?有段时间了吧……每天,他总会有两三个小时来这里坐坐,总是选择那个可以让我一眼看到他的位置,我知道他是“清华”的学生,今年大二,听说是下一任部长很不错的一个人,“清华”那些花花心中的白马+王子。
“又在看什么呢?”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是我这一生中难求的良师益友。
“今天不忙吗?或是林小弟没来缠你?怎么可能?”这两姐弟的爱恋谈的算是坎坷,好不容易车婉婉终于下定决心坦诚以待、接受一切,却又偏偏唉!不说也罢!
“他最近忙得很,顾不上我了。”林丹毕业后自立门户,几年不到,竟成了国内有名的室内设计师,这小子,当初在“清华”也不知学了些什么,这么有能耐。
“你们那个冷血的老总会让你这个又聪明又能干的部下闲得摸鱼吗?”我看了看那位置,这男生今天视乎坐得太久了吧!
“我要赶一个会议,路过这儿,顺道进来看看。”
我就说嘛,她不可能这么闲。
“看什么呢?”也许我频频回头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朝我的视线望去,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你另结新欢!”
车婉婉看了看我,我还她一个大白眼,和兔子牙。
“他叫袁恒赫,是我们公司董事的儿子,和咱们还是校友呢。”
“哦,还是个凯子。”我笑笑,对车婉婉说。他拎起桌上的皮包,准备走人了,“老实说,他比门造有条件得多了。”
是吗,恐怕她还不知道,门造的老爸是全国十大知名企业的大老板,可是,我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她的话,虽然我说不会等他,可从任何角度、任何行为看来,我都是在等他,不值得,不值得的。自私的门造也许哪天和某某千金来个订婚什么的,我岂不亏死了,怎么说,都是我倒霉。
“喜欢这里?”想着我便走了出去,做什么?钓凯子!只是不知道够不够格,我在他面前出现,似乎让他受惊了,真可爱!我有兴趣了:)
“学姐,我是”我挥了挥手坐在他的对面。
“我知道你的,你不用介绍了。你叫我名字好了,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会,你在‘清华’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我笑笑:“所以你就想泡我!”我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但太直接,把别人给吓到了。
“你知道什么?”
“弟弟,用点脑子吧!你每天都来这里泡,不会只是有钱没处花吧?”
“也许我在等其他女孩子,不一定是你。”
小王八羔子,玩我啊:“那你为什么总是坐在这个可以一眼看见我的位置?”
袁恒赫笑,倒有一种成熟与自信的味道:“你真是个自大的女人。”
“还好吧。”我端起他的咖啡帮他结帐,这个暖暖的午后,很适合谈情说爱。
我和袁恒赫开始约会是在两天后。
其实也不过是在自家“南湖”坐了两个小时,没有出去逛街,没有看着爱情大片,没有到公园约会,最多我会去“清华”瞧瞧,扪心自问,我的确有些过分,也确实自私,大概是受到某人的影响吧!
“学姐!”
“部长!”
“凌子!”
三种不同的称呼,自我踏进学校便源源不断充斥在耳边,真是觉得有点刺耳了。
“袁恒赫在哪里?”我相信这里的女孩没有不知道他的,便随手抓了一个来问,虽然“清华”是如此渊博的一所高等学府,但女人天生的花花天分,即使是“清华”的女生也不会有例外。我,也不例外!
“在球场,学姐我带你去!”我点头微笑,就算嫌她太过鸡婆也不能破坏我美好的形象。没错,我这个二十三岁的女人,行为思想都成熟了,但本性依旧,就算不能表现出来,也要想个够本!
“学姐,就在那儿啦!”顺着鸡婆妹妹的手指去,我看见一个在挥汗扣球的男生,脑海中瞬间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身影……恒赫的球技不错,但比起某人来还是差了不是那么一小截。:)他们是男女混合打,这种打法,从我那一届开始延续下来,倒成了一种招牌,延续到街头巷尾,竟演变成了气排球。
一声哨声,比赛结束了,袁恒赫看见我,招手要我过去,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走了过去。
“来了,怎么样,我的球技还不错吧?”
我笑了笑,笑意并未传达眼里:“还好。”球技棒如门造,都从未自夸过,何况他!
“恒赫,不介绍一下吗?”一个女生走了过来,好拽哦!走过来就像无尾熊般缠住了袁恒赫的手臂,那小子居然还顺理成章的接受了。
“欣欣,这位你都不知道,学生部长关玲玲就是她。”袁恒赫很逗的拍拍那女生的头,我料定两人关系铁定匪浅!
“凌子,这位是我妹妹,袁欣欣,数学系的。”原来只是妹妹,枉费我酝酿出想看好戏的心情,不过这妹妹也太恋哥了吧!
“欣欣是你们数学系继你之后第二位直博生,她的球技也不错。”袁恒赫似乎很以他的妹妹为荣。
“学姐。”这声音够刺耳的。枉费她的花容月貌,原来是位蛇蝎女。
“这个学校里的人都说你是最棒的,老把我叫成‘二代关玲玲’。你说,这是不是太离谱了,说不定我比学姐还厉害呢!”围观的人包括袁恒赫都笑了,看来很宠这个女生嘛!完全没发现你女朋友被人欺压着!堆积的愤懑在滚雪球般,骤然放大。重来,我就没说过,我的脾气好!
“我不知道‘清华’竟然会有这么多渣滓存在哦!”我捡起地上的球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
“你说什么!”袁欣欣一开口,旁边众多护花使者和狗腿几乎要挺身而出了,好戏,好戏!
“凌子,你”
“你闭嘴!”
袁恒赫这人是想开口训我?好笑!这年头,是颗大蒜还想装水仙!
“你毛长全了吗,袁恒赫!”不用说,也知道,我和他玩完了。
“我写‘变量’论文的时候,你们还在学爬,真是够目中无人的!”我单手抓起球,做出了一个投篮姿势,却并未投,“至于球技,呵,那点动作也叫球技!”
我背过身,把球往后一扔,听见四周的惊呼声。回头一瞧,哎呀,真是走狗屎运了,背着也能投一个空心球,还是隔壁篮球场的框!****运了,:)真是****运!
看见袁欣欣惨白的脸,只觉得心里真******痛快!
“凌子”我听见有人叫我,“教授找你了!”我摆摆手示意,知道了,便甩开步子走掉,管这些人。最讨厌用我的生活去取悦别人,爱怎么传怎么传去吧。
跑过宣传栏,似乎有什么抓住了我的眼睛,我又调回了头,宣传栏里有几张照片,是几届学生会成员,我的那张,还是小张趁我不注意时偷拍的,好像是在那场赛事后吧,再看看门造,唉,开始想他了。
“我喜欢你,就是从这张照片开始的。”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哪根葱了,“那个时候,你有一种自信,让身边所有的人都黯然失色,笼罩在你的光环中,可是你又是那样的平静,似乎一切都是那样理所当然。这种徘徊在放纵与收敛之间的性情,让你安静生存,冷眼看世。这张照片也许是在不经意中拍到的,却恰恰抓到了你的神韵,这样的神情,让人眷恋不已……”
我回过身,第一次深深的看向他:“如果,如果没有门造,我想有这个可能会爱上你。”从来没有,没有一个人能够像这样剖析我,就算是门造,也不曾有过,听上去的感觉,老实说真不赖!
“我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你和门造的佳话传遍了‘清华’的大小每个角落,我没见过他,但他的出色,是我望尘莫及的。”
“哈,一下子变得谦虚起来了呢。”
“还是朋友吧?”他自嘲的笑笑。
我倒是开始欣赏他这种与众不同的孤寂来,“是,来‘南湖’就是。”情人做不成,也还是个优质金矿呢。我还是最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