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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有些发愣,轻声问到:“王爷,这不合规矩吧,而且王爷安危毕竟才是最重要的……”
“休要啰嗦,按照本王吩咐去做就是了,要快,本王今晚要见一位贵客,若是这内外守卫分明怕是会吓到他,若是他望而却步一定会坏了本王大事的。”轩辕澈有些不耐烦地摆手说到。
那侍女见王爷说的如此严重,自然不敢回嘴,她跟进出了正殿,到了廊檐下叫过侍卫统领说到:“王爷有令,要你们偏殿中稍歇,王爷要见一位客人,可能你们守卫在外面不合适。”
那侍卫统领打了一个唿哨,这宫中明里暗里的哨位纷纷现出身来在他面前聚集了,那侍女从未想过这小小的殿宇中竟然会埋伏这这么许多侍卫,她还以为侍卫不过是站在宫门前的那两个呢,今儿才算是知道了,原来这里里外外几乎到处都是人。
“王爷有令,要我们偏殿中稍待,把嘴都给我闭紧了,不许发出任何声响!”侍卫统领言简意赅地下达了命令,那些人也不答话,而是右手往吊在左边腰间的长长佩刀的刀柄上一扶,却是整齐划一地拍出了一声哗啦的响动来,而后动作神速地消失在偏殿里。
那侍女看的愣了,好在侍卫统领对她拱手说到:“姑娘,你也还是避一避吧,王爷见客从来都是不想任何人知道的。”那侍女才幡然醒悟,赶紧也兀自去了偏殿之中了。
却说轩辕宸在太监值房中与张五儿闲话,已经说到赐名张昭,又要在宫外好好养起张五儿父母,张五儿当真是感激涕零。
轩辕宸不失时机说起轩辕澈的话,张五儿说自己是不会去见轩辕澈的,可是轩辕宸却笑着说:“如此不妥,朕今天来看你,给你赐名,下令养了你家年迈双亲都是小事,这大事却是要你无论如何也要去见王爷。”
张五儿愣了,没想到皇上却有这种要求,他愣愣看着皇上,脸上全是不解,轩辕宸拍着张五儿的肩头说:“张五儿,不,如今应该叫你张昭才对,你道王爷要你去他那里见他为的的是什么?”
张昭沉吟说到:“小的不敢乱猜,可是今儿是皇上打了小的,王爷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安抚小的,若是想的不错,王爷可是想拉拢小的?”
轩辕宸大笑说:“看来你倒不笨,很好,你说的没错,王爷就是要拉拢你,可是他为什么要拉拢你呢,拉拢你又为了什么呢?”
张昭为难了,可是如今皇上明显已经把自己当做心腹来看了,他犹犹豫豫说到:“难道王爷要对皇上不利?”
轩辕宸点头说:“看来朕真的没有夸错了你,你当真是聪明,一句话便说到了点子上,这王爷怕就是有此想法,可是朕很想知道他内心深处还想些什么,而朕毕竟是凡人,自然做不到这一点。”
“皇上放心,小的已经完全明白了事情关键所在,小的愿意为皇上效劳,今儿就到王爷那里走上一遭,若是王爷有心拉拢小的时小的自然顺水推舟,日后无论从王爷那里得到什么消息都会及时禀告皇上的。”
轩辕宸大喜,他今日进正阳门的时候明知道轩辕澈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自然是想做场戏给他看,可是这戏中角色只能随机选择,他几乎没有考虑就扇了张昭一个耳光,而后踢了一脚,可那是他还没有想到这张昭倒是个聪明伶俐的年轻人。
“好,很好,你无需调教就能理解朕的心思,真是难能可贵,宫德海,记住朕对张昭的承诺,你即刻出宫把朕交代的事情办妥了,而后回来复命!”
宫德海躬身答应了,轩辕宸这才回身对张昭说到:“但是有一件事你要谨记,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宫德海之外再也不要第四人知道,你却做不做得到?”
“小的自然做得到,这种事情当然要越缜密越好,若是有半点泄露时且不说会坏了皇上大事,就算是皇上怜悯,想必那王爷也不会饶过小的这条小命的。”张昭认真地说。
轩辕宸点了点头说:“朕也不好说什么了,原来你早已想的无比透彻,朕这便回御书房去,只是日后你与朕见面也一定不会方便,朕只教你,若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奏报朕知道时你只需到玉清宫回复了夏贵妃便好了,她定会转告朕的。”
“小的遵旨。”张昭跪谢之后轩辕宸便出了值房,悄悄走掉了,张昭赶紧准备了一下,这才一个人朝轩辕澈的殿宇而去。
到了宫门前他看到并没有人值守,想必这轩辕澈倒是料定自己回来的,他竟然如此小心,把值守的人都撤掉了,看来此人做事还不是一般的细致。
张昭漫步入内,但见只有正殿内有灯光,于是悄悄走过去,在殿门外廊檐下奏报到:“小人张昭求见王爷。”
门帘响动,轩辕澈已经是满脸喜色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把拉起张昭说:“你却是来了,何须通报,赶紧随本王进来叙话。”
张昭却是没法,被轩辕澈就这么拉着手进了正殿,正殿内早已摆上了酒菜,张昭一愣,不想轩辕澈找自己叙话还有如此精到的准备。
“王爷,小人身为侍卫,在宫中是不能饮酒的。”张昭躬身说到,轩辕澈摆了摆手说到:“你如今却不在当值,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是本王邀你共饮,若是有人查问起来,你只管明说便是了。”
其实这话也不过是轩辕澈试探张昭的而已,他自然不希望张昭把认识自己的事情昭告天下一般弄的尽人皆知,只是他倒要看看这张昭可是敢承认到过自己这里。
张昭确实如轩辕宸料想的一般聪明,他笑了笑说:“也罢,既然王爷抬举,小的若是推辞时倒显得有些不识抬举了,单凭王爷吩咐,若是有人查问起来小的可真的说是在王爷宫中喝的酒了!”
轩辕澈见张昭答应的痛快异常,心中顾虑早已打消了,看来这小子真是个没有心机的,如此最好,他笑了笑说:“你只管放心就好了,本王是不会要你喝多的,咱们只是小酌几杯便好。”
张昭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轩辕澈旧事重提问到:“今日你在正阳门值守,我却并没有看到因为什么,皇上为何突然出手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