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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傅琼鱼侧头问道,他抬起头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你在装傻吗?不知道我的感受?”
“唔……什么……感受”她当然明白,还是“很白”的问。
“如果不是我这次碰巧来圣灵之城,我回去又只看到你留下的‘出走信’了?嗯?”他眼神变得锐利,傅琼鱼以为他这几天不提这件事情,已经平安过去了。她搂住了他脖子,凑过去贴着他的嘴唇:“我这次又不是离家出走。南风兮月,你再追究,我就要直接扑倒你!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扑倒你?”
忽然,一翻身,傅琼鱼坐起:“来,相公,让我扑倒你,来安慰安慰你脆弱的小心灵。”她拉起了他,南风兮月中衣松松的穿在身上,一腿屈膝着,一边嘴角牵起笑容:“嗯,你想怎么扑倒我?”
“来吧,美人,让我扑到你!”傅琼鱼像逛青楼的大爷色/色一笑,推了一把南风兮月,他却没倒,她指着他说:“你现在应该倒。”
“这就是你的扑倒?”南风兮月语气中夹着讽刺。
“也对,如果凌偲蓝去这样扑倒百里辰是没用的。”傅琼鱼想了想。
“美人,你就从了本大爷吧。”傅琼鱼摸上了他的脸,一用内力将南风兮月推到在了床上,她挑眉:“哼哼,这不推倒了?”
“以前,你也撕过我的衣服。”傅琼鱼仅用蛮力扯没有扯开,最后又用内力撕开,露出南风兮月精壮的身体,难得的是,他没反抗。傅琼鱼伸手抚上去,又慢慢凑过去:“小妞,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想要你的感觉。”他勾唇一笑,压下了她的头,抱住了她的身子,火热缠绵的吻落了下去。
“啊!南风兮月,你在**我!”她又中了他的圈套。
“是你笨。”说完,炙热的吻落了下来,热吻过后,南风兮月浅笑:“谁让你早晨就来**我!”
傅琼鱼蒙着被子滚到了墙角,不理他。南风兮月扯扯被子,她攥得更紧:“小人,别碰我。”南风兮月眯眯眼直接把她连同被子抱了过来,被子散开她就躺在里面。她拿着被子要遮起来,他眼疾手快的压了过去:“你方才说什么?”
她咬唇不说话,侧头:“小人!”
“你说我是小人?”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小人就是要能得便宜时尽量得便宜,本来想就这么放过你,我看还是算了。听闻最近有一本书很流行,专门教人最新**之法,不如我们买来也研究看看。”
“你……你……”傅琼鱼握拳打他,南风兮月又拉上被子抱着她:“好,今日是我错了。日后给夫人一个扑倒我的机会,你想如何就如何,行了吧?”
“你说得?”她鼓着腮帮子,伸出手指,“不许赖皮!”
南风兮月很无语,和她拉钩,他夫人真想扑倒他呢。
两个人又躺了一会儿,太阳已经出来了。傅琼鱼实在睡不着了:“南风兮月,黎大哥家的合欢树开了,我们去赏花吧?”
“嗯。”他朦朦胧胧又睡着了,傅琼鱼见他这么困:“还是睡觉吧。”
“我们去赏花。”他睁开了眼,对傅琼鱼的宠溺已经到了无法不答应她的任何请求上。两个人看似一直在一起,却一直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有这些平静安稳的日子,只想和她安静的生活。
傅琼鱼和南风兮月穿戴好,就出来散步。黎杰的家堪称一个大花园,造得十分美丽,小桥流水,树木成荫。她伸了伸懒腰,做了做运动,虽是在别人的家中,却是来往自如。黎杰的家中种着不少的合欢树,春暖花开,合欢树也早早开了花。一树的粉红,开着孔雀翎羽一般的花朵,又似蒲公英一般的蓬松,在风中轻轻的妖冶。
南风兮月牵着她走到了一颗合欢树下,傅琼鱼望着满树风华,不禁感叹:“真美啊。我记得书上有说合欢花的来历,‘此树朝开暮合,每至黄昏,枝叶互相交结,是名合欢。’艳胜天边五彩霞,繁枝满院绿荫嘉。我家自有芙蓉树,不羡他人富贵花。”
“你喜欢合欢花,以后也在咱们家种一颗。”南风兮月说道。
“好啊!不只要种一颗,我要种一院子的合欢花。”只是不知,哪里才是他们的家。
“你喜欢,就随你。”南风兮月道。
“南风兮月,我们快躲起来!”傅琼鱼忽然说道,因为她看到了温漠和凌偲影的身影,两个人走在了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想要他们成全好事?”南风兮月一眼看穿她的意图,她点头:“你没看出来么?凌偲影喜欢温漠啊。”
“想做红娘,也要知己知彼。”南风兮月带着傅琼鱼飞上了合欢树,两个人隐藏在满树粉红的合欢花中,枝叶繁茂,她低声道:“一会儿他们过来不会发现我们吧?”
南风兮月一幻化就幻化出了一道结界:“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结界,你什么时候又会结界了?”傅琼鱼又发现一个重大发现,南风兮月道:“偶然发现我也能布置结界了。”
“您还有什么偶然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傅琼鱼倚在他怀中,两个人站在树间,南风兮月靠着树干,浅浅一笑,在合欢花下的映衬下,让人能瞬间失了思考能力。
“您会做蛋糕,给别人倾心做庆祝会,也没见过你为我弄过一次,在你心中,我始终不是最重要的吗?”他淡淡的反驳。
“你蛮不讲理……我们都不计较了。嗯……今年你生日,我会给你更大的惊喜。”她也知道自己理亏,小声说道。
“真的?”
“真的!”
“那我等着。”他晒笑,又道,“他们过来了。”
“啊?”傅琼鱼连忙转身,靠在他身上,朝不原处的二人望去。
傅琼鱼不知道温漠和凌偲影如何走在了一起,两个人慢慢的走着,从远处看去犹如一幅优美的画卷。男的帅气,女的漂亮。
“你看他们多配啊。”傅琼鱼低声道,南风兮月将头放在她肩膀处:“是很配。”他的夫人至今不知道温漠一直喜欢的人是她,不知道他女人是不是在这方面很迟钝,还是认准了他根本没有想过其他的男子会对她动心?
两人渐渐走了过来,二人正好站在他们在的树上。傅琼鱼不敢动了,生怕被温漠发现。
凌偲影捡起凋零在地上的合欢花,放在手掌间:“三春过了,看庭西两树,参差花影。妙手仙姝织锦绣,细品恍惚如梦。脉脉抽丹,纤纤铺翠,风韵由天定。堪称英秀,为何尝遍清冷。最爱朵朵团团,叶间枝上,曳曳因风动。缕缕朝随红日展,燃尽朱颜谁省。可叹风流,终成憔悴,无限凄凉境。有情明月,夜阑还照香径。温公子,喜欢合欢花吗?”
温漠折了一支合欢花递给了凌偲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凌偲影微微一愣,脸微红,她接过了合欢花:“谢谢。”
“我的母后喜欢合欢花,父皇为了讨母后欢心种了许多的合欢花。每年,那里的合欢花都大片大片的开放,父皇和母后就会一起去赏花。父皇和母后很相爱,母后曾对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荣华富贵和权利不该是一个人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个白首不相离的人,相亲相爱过一生。就像这合欢花,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永远不离不弃。”凌偲影说着,温漠静静的听着。
“关于合欢花,还有一个传说,温公子可知道?”凌偲影又问。
“不知,凌姑娘愿意说的话,在下洗耳恭听。”温漠比较之前,语气缓和了许多,他也折下一支合欢花。傅琼鱼在上面看着他们,又转头看看南风兮月,他们真的没发现他们啊?
加油,加油,凌偲影,加油,一举拿下温漠!傅琼鱼在心理给凌偲影鼓劲。
“关于合欢有两个传说,一个相传虞舜南巡仓梧而死,其妃娥皇、女英遍寻湘江,终未寻见。二妃终日恸哭,泪尽滴血,血尽而死,逐为其神。后来,人们发现她们的精灵与虞舜的精灵‘合二为一’,变成了合欢树。合欢树叶,昼开夜合,相亲相爱。自此,人们常以合欢表示忠贞不渝的爱情。另一个相传古时候,这合欢花叫做苦情花,也并不开花。苦情开花变合欢,要从一位秀才说起。秀才寒窗苦读十年,准备进京考前功名。临行时,妻子粉扇指着窗前的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必能高中,只是京城乱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秀才应诺而去。却从此杳无音信。粉扇在家盼了又盼,等了又等,青丝变白发,也没有等回夫君的身影。在生命的今天即将到了的时候,粉扇拖着病弱的身体,挣扎着来到那株印证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树前,用生命发下重誓:‘如果夫君变心,从今往后,让这苦情开花,夫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同心,世世合欢!’说罢,气绝身亡。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树果真都开了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挂满了枝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而且,从那时开始,所有的叶子居然也是随着花开花谢来晨展暮合。人们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也就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欢树了。两个传说,皆是悲情,一个却是至死不渝的爱情,一个却是痴情错付。”凌偲影娓娓道来。
“想不想祝他们一臂之力?”南风兮月用密语问道。
“怎么帮?”
“看着。”他贴在她耳边说道,几只合欢花枝被折下,顷刻射出去,而凌偲影正朝合欢树走去,温漠看到从树枝间射出的树枝,瞬间拉住了凌偲影,将她带入怀中,连番了几次,才躲过那些树枝。温漠落在了地上,凌偲影靠在了温漠的怀中,温暖而结实的怀抱,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谁在上面?!”温漠没有丝毫感觉出树上的气息,手中的冰刃已经结起。
傅琼鱼手中也结出几道光球,直接袭向凌偲影,温漠的冰刃也瞬间射出,手形一转,一个巨大的冰墙出现,阻隔了那些光球。摄入树间的冰刃也被南风兮月化掉。傅琼鱼幻出光球,那光球竟然绕过温漠化出的冰墙直朝凌偲影而去,温漠又带着凌偲影闪开,这时一道火球和光球从树中直接射出来,夹击二人。
温漠又拦着凌偲影一闪,嘴上就贴上了柔软的唇瓣,凌偲影的眼眸中全是他,她还是第一次被男子亲吻,白皙的脸庞变得绯红。光球与火球撞在一起,如烟火一般的璀璨。
温漠瞬间离开了凌偲影:“对不起!”凌偲影神色不自然,却对树上的人道:“是英雄好汉,就出来较量,躲在树里面暗算别人,根本就是无耻小人的行径!”
“他们骂我们无耻小人呢。”南风兮月道。
“出去吧?”傅琼鱼道,南风兮月收了结界,傅琼鱼拨开层层的花,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是你们?”
南风兮月带着她飞下,她继续演戏:“阿月刚才在教我灵术,我们就那么随便射出去了,没有伤到你们吧?偲颖,你没事吧?”凌偲影已经离开了温漠,看了温漠一眼:“我没事,刚才是温公子救了我。”
“啊!相公,以后我们要小心,这要伤了人就不好了。”傅琼鱼道,忽视温漠的眼神。
“我们走吧,别在这里打扰别人了。”南风兮月忍住笑容说道。
“偲颖、温漠,我们就不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聊哦。南风兮月,走啦!”傅琼鱼推着南风兮月离开。
在温漠想要发怒的时候,那二人已经跑得没影了。只留下他一人面对凌偲影,尴尬无比。
“他们两个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温公子,多谢你方才出手相救。”凌偲影却自己先收起了尴尬,表现得从容大方。
“方才,对不起。”温漠道歉。
“你不要挂心,是个意外而已。”凌偲影的神情依旧淡然,又笑了笑,“你称呼我凌姑娘,我称呼你温公子,太拘谨了。你是兮月和琼鱼的朋友,我们也就是朋友,我们又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以后我称呼你温漠,你也叫我凌偲颖?”
凌偲影看似淡然的说着,内心却很忐忑。
“凌偲影。”温漠说道。
“温漠。”凌偲影也轻声叫道,二人相视一笑,化解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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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琼鱼挽着南风兮月的胳膊一路哼着小曲:“南风兮月,刚才温漠的表情真太逗了,你觉得他和凌偲影有没有可能?”
“他知道你给他们当红娘,执意撮合他们,会珍惜和凌偲影之间的缘分。”南风兮月说道,就算没可能,他要会让他们变成完全有可能,让温漠那个“表哥”不要再打他老婆的主意。
“嗯。”两个人走过百里辰住的院子时,里面忽然传来百里辰的杀猪的声音:“啊!”傅琼鱼和南风兮月一怔,二人就跃了过去,南风兮月一掌劈开门,傅琼鱼问道:“百里辰,你怎么了?”
呃,什么情况?
只见百里辰怀里抱着凌偲蓝,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百里辰身上光着,凌偲蓝身上只系着一个肚兜,却完全没有惊骇之色。百里辰的脸上已经惨白无光,脸上的颜色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总之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带着不敢相信的神情。
“你们?”傅琼鱼惊讶道,凌偲蓝一手搂住了百里辰的脖子,似乎就是在等别人的出现,她气势满满道:“南风哥哥、傅姐姐你们正好也在,你们给我们作证哦,昨夜百里辰趁着我酒醉就占有了我,我们已经那什么过了。百里辰,你要为我负责!”
“谁要你为你负责!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过!我根本……”百里辰一动脸色就变了,因为他真的是浑身**的和凌偲蓝躺在被窝里。
傅琼鱼看得直想笑,南风兮月捂住了她的眼睛:“还不走?”
傅琼鱼和南风兮月转了身,傅琼鱼扬扬手道:“百里辰,敢作敢当,你既然已经毁了偲兰的清白就要负责到底,否则我们谁也不会放过你。”她和南风兮月出来,还给他们又关好了门。
这凌偲蓝真是迅速,这么快就扑倒了百里辰。她比她姐姐凌偲影有觉悟有行动力。
“看到没,我的言传身教,这么快就有效果了。”傅琼鱼得瑟道,南风兮月弹了她一下:“我看你高兴的太早了。凌偲蓝是龙语国的公主,百里辰是断袖,如果他们不能在一起,你害的就是两个人。还有,你想想怎么像偲颖交代,你把人家的妹妹教坏了。”
“呼,不会有事的,有事都已经这样了,又能怎样。百里辰喜欢秋十,但秋十不喜欢他啊,咱们现在就要把弯男掰直。百里辰是王爷,与凌偲蓝正相配。不过,偲颖那里……”傅琼鱼拽着南风兮月离开。
而屋里面凌偲蓝看到百里辰脸都惨白了,凌偲蓝娇嫩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这种感觉对百里辰来说无异于大地震。凌偲蓝的脸也通红,搂住了百里辰:“百里辰,我喜欢你,所以就算我们酒醉在一起了,我也不介意。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是抛弃我,我就没脸见人了,我还是公主,这件事情传出去,我父皇母后王姐都不要我了。”
百里辰面无表情,脑海中一遍遍的闪着秋十的身影,可他居然和女人上了床,他以为他不喜欢女人的,百里辰扯下了凌偲蓝的胳膊,凌偲蓝眼眶中闪着泪花:“你……你是不想要我?你不想负责?昨晚是你硬拽着我不让我走的,是你说会爱我一辈子!”
“住嘴!”百里辰一声暴呵,凌偲蓝吓得不敢说话了,他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若是别的女人,他真会杀了她。而且现在和凌偲蓝这么在一起,并非不是让他没有感觉,而且……反应很大,浑身像打了鸡血。
“给我三天时间,我想清楚了会回来找你,给你一个交代。”百里辰留下这句话穿好了衣服就走了。
“百里辰……”凌偲蓝攥着被角,又要哭,“你是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吧?我让你讨厌了?那我也没脸活在世上了,王姐一定骂死我,我不如干脆死了算了!”凌偲蓝要去撞床,百里辰一把拉住她:“我说了会给你交代!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明天我会回来找你,如果我不回来找你,天打五雷轰。”
“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凌偲蓝抽噎着问,百里辰看到床上的暗红,那是女子初夜留下来的经血,他更握紧了拳头:“给我一点时间。”
百里辰最终还是离开,凌偲蓝在后面喊:“我等你!你不要丢下我不管!”等百里辰走了,凌偲蓝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她要赶快起来去找傅姐姐商量对策,百里辰逃不过她的手掌心了,耶!
凌偲蓝穿上了衣服迅速去找傅琼鱼,傅琼鱼正喝着茶等着她,见她一脸红光的跑进来,又看看左右无人才关上了门。连忙跑到了傅琼鱼身边,拉着她的手臂:“傅姐姐,我已经扑倒了百里辰,你说我下面该怎么做?”
“你先过来。”傅琼鱼拉着凌偲蓝上下打量,“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真的和百里辰上/床了吗?浑身疼不疼?”
“当然没啦,我只是趁着他酒醉把他扒光了,至于那血是鸡血。为了准备充分,我还去青楼专门请教了那里的姑娘们,是她们教我的。”凌偲蓝得意洋洋的说,傅琼鱼拍了她一下,松了一口气:“胡闹,你怎么这么胡闹?你要是真失/身了,我怎么和你姐姐交代?”
“傅姐姐,你千万先不要告诉王姐啊,否则,我会死得很难看的。”凌偲蓝摇着傅琼鱼的手臂说,傅琼鱼无奈道:“我当然不会现在告诉你王姐,否则我也会死得很难看。”
“傅姐姐,你真好。傅姐姐,你干嘛怪我啊,是你说让我去扑倒百里辰,我现在扑倒他了,他还说一天后给我答案。傅姐姐,百里辰他……会答应和我在一起吧?”凌偲蓝纠结了,“傅姐姐,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偲兰,我再问你一句,你真的不介意百里辰是断袖?”傅琼鱼严肃的问道,凌偲蓝也肯定的回答:“傅姐姐,我现在很肯定自己的心意,我真的喜欢上了百里辰,我不在乎他是断袖。你也说那个人不爱他,那我要让百里辰喜欢上我。傅姐姐,你倒是快说我,我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等,要突出你等他的悲惨,突出你没了他就不能活,突出你失/身后的痛苦、焦躁。百里辰怎么都是一个男人,他肯定会回来为你负责,但就怕他回来答应娶你只因为毁了你的清白,对你只有同情而已。”傅琼鱼敲着桌子说。
“那,那我怎么办?我才不要他同情我,我要他喜欢上我,傅姐姐,你帮帮我!”
“你让他喜欢上你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懂吗?”傅琼鱼若有所思的说道,凌偲蓝坐在一边:“我知道,我知道,你交给我到底要怎么做?”
“第一,不能乱吃醋,和他耍小脾气;第二,你要对他体贴,凡事为他考虑,就连他的心情也要照顾几分,百里辰的母后死的早,在龙语国只有他奶奶对他最好,你要是对他很好,他肯定会心生感动,也许你就能慢慢将他感化,像你给他做菜啊、织个荷包啊,做件衣服啊等等,你只要用心做了,他就算当面损你两句,你也不要反驳,最好让手扎出几个血泡,但这个方法不能常用,记住,要用尽所有让他会为你感到心疼的方法,但不能哭闹啊上吊的;第三,等他习惯后,你再适当和其他男人走近,搞些小暧昧,看他会不会吃醋。第四,如果半年他还是没什么表示,你就放弃吧,他不是你的菜。”傅琼鱼一口气说完。
“半年?那么久?”凌偲蓝撅起嘴巴,“傅姐姐和南风哥哥多长时间啊,傅姐姐也对南风哥哥用了这些方法了吗?都管用吗?”
“当然管用!”傅琼鱼肯定的说,虽然她没对南风兮月这么“攻心计”过,“我和你南风哥哥是两情相悦,和你的情况不一样。现在先去把自己整悲惨吧,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不要刻意,而是要当作现实,还有,小心被百里辰看穿。”
“我知道怎么做,我刚才要好好演了一番。百里辰说他要三天,我要撞床,他就说一天。傅姐姐,我要先走了,还有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我王姐啊。”傅沉霜春光拂面的走了。
“你也是这样打算撮合我和凌偲影的?”温漠倚靠在了门边,双手环胸,目光锐利。
“哪有啊?我说了,我和南风兮月是在练习灵术,并不知道你们在那里啊。”傅琼鱼打了哈欠:“好困啊,温漠,你没什么事情,我先去睡觉了。”
她趴在床上裹着被子滚了滚,假装眯眼呆了会儿再睁开眼,温漠已经坐在了桌子边:“你倒真的和他学好了,越来越会演戏了。”
傅琼鱼裹着被子坐起,收起了嬉皮笑脸:“温漠,偲颖是个好姑娘,除了澜依之外,我想你和她最合适。偲颖并不是一般的公主,她堪比男儿,骑马射箭无一不精,而且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没有一般公主的娇气,而且为人诚恳,她曾为了救我不惜失去性命,而我曾经是她的情敌。温漠,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还想着澜依,可澜依也希望你这一世生活幸福,找到另一个真爱,她在来世也才会生活幸福。我不想你真的孤单一辈子,缘分就在眼前。温漠,你曾经错过了,那是因为你中毒;现在你的毒解了,你也说也要重新生活,那一切都是从原点开始,为什么不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呢?我不觉得你死守一份过去的感情就是专一、情圣,你尝试一下和偲颖相处,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如果有一日南风兮月不爱你了,你也会让自己移情别恋,给别人一个机会吗?”温漠淡然的问道,傅琼鱼略沉默,又道:“我变成哑巴,以为自己是他的拖累的时候,我曾离开过他,让他再去找一个他相爱的人。所以,如果有一天,他爱上别人,不再爱我,我也会果断放手。”
“表哥不必担心会有那么一天,这一生,下一世,我都不会再爱上其他的女人。所以,傅琼鱼,没有如果。”南风兮月走了进来,听到他们方才的谈话,脸色可不怎么好看,他坐在了床边,看得傅琼鱼发毛,显然他刚才听到她说得话。
“你们再谈什么?你是在畅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你,你该怎么办?”南风兮月敲敲她的额头:“嗯,你真能畅想,我也来听听。”
“只是畅想啊,又不是说真的……”傅琼鱼揉着额头,继续说,“你们想听我说,我就接着说。爱一个人,并不是相互折磨,如果那个人只留给你痛苦和折磨,他也根本不值得去喜欢。还有你啊,如果有一天你大概也许真的不爱我的话,我决计不会为你寻死腻活,我会痛痛快快放你走,然后再痛痛快快的去找个男人嫁了。与其爱一个永远无法得到的人,不如珍惜身边人,温漠,你说是吧?所以,我希望你珍惜身边的缘分,给自己的心打开一扇门,让别人也能住进来,就算不是爱情也好,友情也可以。这样呢,人才会一直正确的走下去,不会长歪,也不会孤独的生长在世上。我觉得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羁绊,亲情的羁绊、爱情的羁绊、友情的羁绊,正因为如此,你们还有偲颖、北堂无冥啊,你们这些人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你们,我也会生活的不快乐。对吧,两位帅哥?”
“你说得太多了,我没有听懂。”温漠站起,“以后你们若再乱替我点鸳鸯谱,我将你们都做成冰雕。”
“温漠,你等会儿再走吧。我和你一起走,我记得还有点儿事情要去找偲颖。”傅琼鱼想走,刚才话说太多了,恐怕南风兮月不会放过她。
“说完那些,就没胆量面对我了?”南风兮月将她伶回来,她倒在他怀中:“好困啊,我睡了,我晕了。”
“再装啊……”他斜靠在床头,笑意更浓。
“那是我的真心话,有什么不敢的!”她凶神恶煞的抬起头,“要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一定会找个男人嫁了来气死你。”
“你找谁我杀谁,为你变成魔头,我都在所不惜。”他看似并非认真的说着,傅琼鱼定定的看着他,又靠在他怀中:“胡说八道。”
“我现在也有个问题想问你,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不会为我难过许久?”
傅琼鱼心脏顿了顿,握拳打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南风兮月噙住她的手拉近:“刚才的问题就不是胡说八道?我不爱你了,你可以马上找别人嫁了,那我死了,你岂不要让我们的孩子立刻认别人做爹?”
“你!”傅琼鱼气得无话可说,“你无理取闹!”
“哦?”他眉眼一挑,“你不是想要讨论这些如果的问题,我今天陪你深入探讨,怎么样?”
“你有聊无聊啊,我只是打了一个比方,比方!”她怒喊。
“打的比方就是我不爱你,你想着怎么对我?你说那些话时,已经认定有一天,我不会爱你了吗?”南风兮月目光冷了下来,傅琼鱼不再挣扎,她只顾逞口舌之快。
“咱们不要再讨论这些问题了吧,这些问题不会发生,永远都不会发生,以后我也不说了!这样就行了吧?”傅琼鱼又堆起笑脸来,支起他的嘴角,“笑一个嘛,给爷笑一个。”
“傅琼鱼,你又皮痒了?”
“大爷,奴家给你笑一个,你看好不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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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琼鱼又去找了北堂无冥,自从北堂无冥失恋后,她一直想找他好好谈谈,但并没有找到北堂无冥,她正往回走的时候,有人喊道:“傅姑娘!”
傅琼鱼看到了卫辛,走了过去:“卫辛,你怎么来了?是金长老都说了?”
卫辛神色有些阴郁:“金长老已经……死了!”
“什么!”傅琼鱼大惊。
“但小叶……她活了!”卫辛又说出一件更让傅琼鱼吃惊的事情。
“里面说。”
傅琼鱼又找来了温漠和南风兮月还有凌偲影,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他们凑在一起如何都能参透出一二三四来。
卫辛走近凌偲影跟前行了一个大礼:“卫辛多谢凌小姐的那日救命之恩,请受卫辛一拜。”
“你是卫辛?快请起。”凌偲影第一次看到卫辛化身为人,免不了惊讶。
卫辛脸又微红:“我是卫辛。”
呃,不会吧,温漠又多了一个“情敌”,还是一只十一尾灵狐。
“卫辛说,金长老死了但金长老的女儿小叶活了。”傅琼鱼说道,其他三人也一声一惊。
“你且把情况详细与我们说一说。”
“族长本来让金长老反思,但昨日我去看他,长老已经散尽灵力而亡。在长老死了不到三个时辰后,存放金叶尸体的千年寒冰洞忽然崩塌,我和族长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金长老的女儿小叶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小叶她……真的复活了,她说是金长老用命换了自己的命,还在梦中嘱咐她好好活下去。”卫辛说道。
“金长老什么都没有交代吗?”傅琼鱼很震惊,金叶死了那么多年竟然复活了!显然是金长老与神秘人进行了交易。以赤血珠与自己的命为代价救回女儿。
“金长老什么也不肯说。族长曾经提出金长老的记忆碎片,金长老曾经与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神秘人交谈,他们是在千年寒冰洞中相见的。那人声音十分粗哑,不是用他本人的声音,他说他让金叶复活,金长老才答应帮他偷出赤血珠。且说,会有人前来借用赤血珠,待赤血珠出了禁制,他就可以盗取赤血珠。族长后来再想查看金长老的记忆,再也没有关神秘人的蛛丝马迹。”卫辛接着说道。
“神秘人所说的‘有人’是我们?”傅琼鱼抓住了重点问道。
“看来他早已料到,你会来这里找十一尾灵狐一族,且他也料到十一尾灵狐会答应你使用赤血珠。”南风兮月手指敲着桌子说道。
“十一尾灵狐一族住的地方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找到,他却能自由出入,能做到这点的也只有我们昨日所说的会驱灵术的人,让他的灵魂代替肉身出入,这样也没有人能发现了。”温漠与南风兮月相视,傅琼鱼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偷走幻珠和赤血珠的确实是一个人,他会禁术驱灵术,能够随意驱使自己的灵魂,所以才能悄无声息的进入幻珠内和十一尾灵狐的居住之地……是玄,你们的意思就是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