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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命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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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啐,他话音刚一落地她就飞快地啐了一口,眼神中是无尽鄙夷:“爸,您真当我看不出您的意思吗?看在您养育我二十多年的面子上我不跟您计较,我会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的,麻烦您赶紧离开,您的酒精味熏到我了。”

    “你说什么?没有教养的死丫头!”眼见着谎言被戳穿,裘铎海立刻面红耳赤火冒三丈地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往床上一甩,“你他妈觉得我不行是不是?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裘薇安后背撞在床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眼见着裘铎海手脚毛躁地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那啤酒肚简直就像弹了出来一样令人作呕,浑身上下都是臭气熏天的酒味和汗味,说不出的恶心至极。她冷笑着,不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

    “你还愣着干什么,看不出我的意图吗?”丧心病狂的裘铎海忽然扑了上来,直接将她压在身下,酒气扑鼻而来险些将她熏晕过去。

    他手不安分地撕扯着她身上仅有一件的吊带,却忽然被她大力推开,他躲闪不及摔倒在地板上,看到他的养女站起身来,那目光中竟然透着些嗜血的味道,猩红的眸子令他不寒而栗。

    这是他那个以前总爱撒娇的丫头吗?他忽然间觉得他们都有些陌生。

    “裘铎海,你这混蛋,我警告你,要么你滚出我的房间里,要么你死在我的房间里!”

    薇安忽然从床边摸出一把匕首,其上闪着森然的寒芒,那刀刃上分明还有丝丝缕缕的红,就像是刚刚见了血。

    他看不到她手臂上的伤口,她已经巧妙地用护腕将手腕上的伤口遮了起来,所以他看不到她近乎于自杀似的自残方式,呀不知道她有多厉害,她敢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你敢骂我是混蛋?”裘铎海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我告诉你,一把刀有什么可怕的,老子我当年叱咤黑道的时候你他妈还没出生呢,你乖乖躺在床上让我享受,回头我继续付你生活费!”

    “你以为我会稀罕?”裘薇安唇角忽然划过冷冽一笑。

    而那笑仿佛是点燃了他体内的导火索,他不安分的因子彻底在身体里炸开来,令他如同禽兽一样扑了上去,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虽然是喝高了酒,又年近半百,可他伸手依然矫健,力气不是盖的。他将她的匕首从她手中夺了出来远远甩在一边,双手撕开她的衣服,那浑圆几乎是弹进了他的眼眶内。他情不自禁地要伸手上去。

    “禽兽!”裘薇安泪流满面,忽然像发了疯一样用头撞在他的头上,只听一声闷响,鲜血顿时从他们脸上涌了出来,两个人皆是头破血流,裘铎海甚至还眼冒金星,而就着这一个松懈,裘薇安忽然猛地支起身子,再次将他撞翻在地。

    “禽兽!你是禽兽!”她似乎什么都不会说了,只剩下这一句控诉。她朝着被甩开的匕首跑过去,趁着裘铎海还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抓住她的时候忽然捡起,回到他身边闭上眼睛用力一捅。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她分明听见刀身没入肌肉碰撞到骨骼切断血管的声音。她喘息着睁开眼睛,发现刀子真的被捅进了裘铎海的身体里,还不偏不倚是心脏部位,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那目光不知是游移在她胸前还是要游移在她举着刀子的双手上,她的脸上甚至被他喷溅出来的血迹沾满,血腥得吓人。

    “混蛋!你该死!”她如同被魔鬼附身一样,又不依不饶地连捅了几刀,一开始他还伸着手想要挣扎,最后却完全断了气,一条人命不过几分钟就归了西。

    裘薇安望着身下躺在血泊里的人,忽然意识到自己杀人了。

    她杀人了,亲手杀了她的禽兽养父。

    该死――她定睛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忽然如同筛糠一般颤抖个不停,她――她竟然杀了人!

    眼底的猩红褪去,她此刻就好像恢复正常的人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她离尸体那么近,她忽然受惊吓似的远远逃开来,裘铎海死不瞑目,他一双眼睛直直瞪着她,就好像做鬼都不能放过她一样。

    天,她究竟都干了什么!

    裘薇安忽然觉得后怕,她随手扯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又忽然发现自己满脸满身都是鲜血,就算是逃都会被人发现。

    该死,她的计划,她还没有实施,她还没有让那两个贱女人葬身火海,她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抓被枪毙被绳之以法!

    想到这,她忽然冷静了些,她随手扯起床单盖在他身上,进了浴室冲刷掉身上所有的血渍,然后她飞快地逃离出来,在满是血腥味的房间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逃出家门。

    她没打算擦干净刀子上的指纹,她擦不掉的,在跟裘铎海撕扯的过程中她还抓烂了他的后背,她知道无论如何警察都能找到她,所以她只想实施她的计划而已,在她死之前,她只想让那两个女人死。

    对,她们必须死,必须不能活下去。

    她已经等不及那三天期限的忠告,她明天就要将计划实施。

    她先是找了一间酒吧坐进去,一杯接一杯喝着酒,有人搭讪,看到她那双猩红的眼睛却都不敢靠近多说什么,只得悻悻离开,她就那样一言不发灌着酒,可是越灌越清醒,她根本没办法醉,根本没办法忘记这一切。

    该死,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她发了条讯息给何嘉佑,她说:“何先生,我杀人了。”

    她本以为这条消息会石沉大海,已经是深夜三点钟了,何嘉佑应该早早就睡下了,可没想到他竟然飞快地回了一条:“是谁?”

    反应快到让她惊讶,就好像他一直等着她发去短信。

    “裘铎海。”

    “很好。”

    何嘉佑如是回答,就好像早已料到她会这么做,而他只是在等着这个结果一样。她忽然抓起电话拨过去号码,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

    天,难不成她是在做梦?何先生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又或是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此刻何嘉佑身边正睡着另一个女人。

    何嘉佑倚在床头若有所思,他的计划出现了小小的偏差,有人废了他这步棋里很关键的一颗棋子,就好像生生凭空拿走了一样,让他少了这么致命的一环,确实有些措手不及。

    “何先生,怎么了?”佩慈支起身子,看着身旁的他燃起一根烟,指间忽明忽暗,她其实一直都很想问问他吸的究竟是什么牌子的烟,味道这么好闻,就像是清茶和竹叶风干后制成的烟丝,与众不同的气息,就在这一刻,她忽然爱上了他身边这神秘的男人。

    “不用管。”何嘉佑轻描淡写,“你的任务是怀上我的孩子,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多心。”

    佩慈悻悻地翻了个身,此刻她竟然有些失落。他难道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吗?她刚刚引产完,他不管不顾她的身子需要休息便强行做试管婴儿让她再孕育一胎,他冷血到几乎没有人性,她甚至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是她知道,何先生做的事情你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等待结果。

    并且何先生会给你一个等价交换的筹码,譬如,怀了他的孩子,他可以照顾她,给她钱,让她睡在他身边。

    除去不碰她之外,他什么都满足她。

    佩慈不免难过,她当真不如那个愚蠢又没有心计的桑念初吗?为什么身边这个男人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她,他的钱夹里竟然一直放着他和她的合照,就连手机屏保都是她的脸,他究竟是有多爱她,难道爱她爱到痴狂吗?

    “何先生……”她娇嗔着伸出手去,却在刚刚想要碰到他的一瞬间忽然被他躲开,他捏着她的手腕,那疼痛让她蓦地垂下手臂。

    “安分一点。”他回过头去看着她,他的眸子如同蛇一样闪着陌生而又冷血的光芒,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