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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她给他一个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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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佩慈,是戚擎苍的情人,你应该听说过吧?”

    情人吗?薇安脸上闪现过一丝诧异,她望着她有些肿胀的面颊,真心不明白戚擎苍怎么会有这样的品味。

    “佩慈小姐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她张口便问,毫不避讳。

    “不是戚擎苍的。”佩慈有些忿恨地瞪了她一眼,她怪她多嘴,干什么突然问她这样难堪的问题,让她无法回答。

    “由此可见你们都是一种类型的人,我就不多做介绍了,相信你们都很想获得男人的爱,我――可以帮你们。”

    “你?”两个美人不约而同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何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明白我的意思吗?真是只有美貌没有头脑的女人,你们现在拥有共同的情敌,我提起桑念初这个名字,你们应该都不会陌生吧?”

    “何先生!”薇安立刻有些难堪地叫着他的名字提醒,她真的不愿意再听到“桑念初”这该死的名字,一次都不愿听到,这是她此生最恨的女人,她勾走了裴傲南的魂,让她无论怎样努力爱他都得不到他的心!

    “怎么?不敢面对?的确你们两个同她相比都拙劣了些,她可是踩着男人的血和泪往上爬的,第一块垫脚石就是我。我是她第一任未婚夫,如果没有那些意外,他现在应该嫁给我。”

    他语气轻松自如的仿佛是在说与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而就在他说到“未婚夫”那三个字时,他眸子里倏

    然射出的冷光又教两个女人不寒而栗。

    “何先生是什么意思?”佩慈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语,她见何嘉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便愈发不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了。

    “你们两个去从她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男人,然后我会带走她。”

    “何先生不是喜欢男人吗?”薇安忍不住惊讶地问。怎么,就连何先生这样的大人物也会对桑念初那破鞋动心思?

    “她本来就该是我的人,她的人生由我来处置,我给你们一个雪耻的机会,这样不好么?有她在的话,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赢回自己的男人。”

    “她就算不在说不定也没用。”想到裴傲南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灰意冷,“傲南他根本不想见我,片刻都不想看到。”

    “那是因为你的方法不对,你不善于哄骗男人的心。对不对佩慈?把你知道的招数都统统交给她。”

    “何先生是在取笑我吗?我要是笑到了最后现在怎么还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是因为你自己放弃,是你在不该嫌弃他的时候嫌弃了他,你告诉他说你不需要他的照顾了,男人最讨厌对自己没信心的女人,这一点,你懂不懂?”

    两个女人接连被何嘉佑问倒,均是哑口无言,找不出什么话来辩驳。说他不了解情况,好像他说的又都很一阵见血,然而要仔细品味,又发觉他说的太笼统,恕她们这些当事人没办法领悟其中的奥妙,只有干着急的份。

    “何先生!”薇安忽然红着眼眶说,“我知道您一直对我很照顾,而我今天一进门就流露出那样的神情,确实很对不起您的关照。我只是因为心情太烦闷,我受不了裴傲南总对我那么冷血,他看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样,我无计可施,求何先生给我条明路好吗?”

    “你当然是仇家,你破坏了他和心爱女人的婚礼,还用那种暴力又无趣的手段,真是自掘坟墓。要不是因为在场的人忌讳你养父的势力,谁会站在你这边认你胡来,要做,就做的狠一点,拿一瓶真硫酸出来,至少这样你能毁了戚会长――哦不,或许我现在应该称他为‘戚总裁’。”

    “真硫酸?”薇安重复了一句,继而摇摇头,“这怎么可能,那是犯法的,我那天的所作所为也只是钻了你们法律的空子,我知道我的行为可大可小,可严重可从轻,而事实证明你们没有人管我,在场的那么多嘉宾竟然放任我搞乱婚礼。”

    “中国人向来如此,尤其是所谓的高等人士,人人自危不会去管别人死活的,再加上你一个女人,再闹能闹出什么名堂来?”何嘉佑呷一口杯中清茶,“只不过我没想到裴傲南就这样从了你,你本应该把握住这个跟他同一屋檐下的好机会,结果你又愚钝的错过了。”

    “我怎么了?”薇安有些不快地问,凭什么何先生总说她的不是呢?

    “我听说你领回家一个男人,还是个白种人,你是在嘲笑他的尺寸还是想要你的男伴嘲笑他的尺寸?嫌他不行吗?”

    “怎么会!我哪有!”裘薇安面红耳赤的辩驳。

    “可那位白人先生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挨揍了,听说还很严重,半条命都没了。呵――你以为他找一个席璎回来是为了气你?你真的想多了,他一半为了泄愤,一半为了成全他最爱的女人,你在他心里轻不过一粒尘埃,别指望他会为你费心思。”

    何先生每句讽刺都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自幼含着金汤匙长大从未被别人责骂过分毫的薇安怎么受得了?果然,仅仅是这样她面子上就已经挂不住了,索性将脸扭到一边不再去看这阴阳怪气的何先生。

    “生气了?连这点气都忍不过,我看你还是放弃好了。”

    “怎么会!我这就回去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要是不从我我就灭他全家!”

    这话说的很是决绝,佩慈瞥见她眼底的恨意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何嘉佑却只当她在说笑话:“杀了他全家?你真敢?”

    “我……我杀了席璎和桑念初那两个贱女人总可以吧!”

    “别总想着动辄要了人家的命,大家谁都不容易对不对?你只是要你的男人而已,而我也只是要本该属于我的女人,麻烦你的刀子长点眼睛,别误伤。”

    何嘉佑晃动着茶碗,看茶叶在水波中打着旋,继而飞快地沉入杯底。他忽然不自觉地轻笑,继而凝视着杯底清茶说:“你看这颗茶,不自量力换来灭顶之灾,不过是一颗茶叶,干吗要去跟滚烫的热水激荡的漩涡争个你死我活呢?”

    “何先生心里一定是早已有了主意,为什么不说出来?我看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薇安可能听不懂这么深奥的话。”佩慈在一旁帮腔劝着,就算是换来忿恨的一瞥她也全然不在意。

    “我们先不去管她,什么时候她相信我何嘉佑再去帮她想办法。现在我们先来说说你好了,佩慈,你这次怀的又是谁的孩子?”

    佩慈蓦地睁大眼睛,看着面露戏谑的何嘉佑,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裘副市长的,还是金检察官的,还是向副导的,还是戚会长的?”

    一旁的薇安听到父亲的名字,不由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直把她逼视的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对养父本没什么感情,可养父饥不择食到一定境界,却也着实令她咋舌。

    “何先生!”佩慈双手绞着衣襟,有些哀求地说,“别说了好吗?反正――绝不会是戚擎苍的。”

    “会不会是,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说这孩子是谁的那就是谁的。”何嘉佑笑笑,“我这么说,你能够猜到我的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