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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私照高调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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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嘉佑再次弹出一朵烟花,看着它在空气中徐徐袅袅的升腾,扩散,最后化为一缕青烟消散。

    小不忍则乱大谋。

    是的,当初他被桑家人这么唾弃,狠心的留在走廊上再没人问津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告诫自己的。

    他当时可以使出一万种残忍的鱼死网破的报复方式还给桑家,还给拒绝过他的她,让她生不如死!

    他当时可以用一万种极端的手段让她明白,这就是不接受他的下场!

    可是他没有,他怀着满腔愤恨的怒火,竟然选择放弃回敬,甚至连桑念初的婚礼他都没有出席,没有去搅局,真是白白浪费了她的担心。

    短短数月爬到现在这样的身价和地位,别人不清楚原因,他何嘉佑可再清楚不过了。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非人的待遇,潜或者被潜,不分男人女人,他一忍再忍,只为有一天能将这些忍在戚擎苍和桑念初身上加倍讨回来!

    而现在,所有的报复机会都被自己攥在手中,一环套一环,等着在他们最混乱、最渴望幸福和平静的时候还给他们,绝对不会给他们能够逃脱的机会!

    佩慈怀孕,戚擎苍准备离婚,桑念初爱上了裴家二少,同时还跟自己的小叔纠缠不清……

    很好,现在时机刚好。

    不会有人打断他的谋划的,也不能有人打乱他已经设计好了的所有陷阱,现在他只需要静静等着他们悉数往里跳就好,然后他去收网,将两个人一网打尽,毁了他们的生活,毁了他们的一切。

    自那天突然抽身而退之后,戚擎苍就很少再碰桑念初,他每天的确有在按时回家,只是每次回来都又晚又疲惫。有时候桑念初甚至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她睡下时,床边是空着的。

    她醒来时,床边依旧空着,只是有些褶皱的床单和浅浅的睡痕显示出曾经有人睡在自己身边。

    他的动作尽可能轻缓,以至于都没怎么吵醒过身边的她。

    有时候他甚至会望着沉沉睡下的她若有所思,眼中布满无法掩饰的疲惫。

    他遇到了点麻烦,确切来说,是大麻烦。

    裘副市长前几天的谈话颇有些意味深长,他虽一直不明白自己能有什么把柄被那伙人盯上,但看不顺眼自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很清楚,迟早会有这么一次发难。

    “小戚,你还年轻,前途无量,确实不应该被这些蝇头小利就迷惑了双眼,站错了队伍啊。”

    裘副市长显得语重心长,只是他觉得有些好笑,他站错队伍,站错什么队伍了?他一直自成一派从不想跟人结党营私,做自己该做的认为正确的事,不拿一分不干净的钱,这有什么错?

    是,他目中无人,他刚正不阿,他当仁不让,仅仅是个看上去像是挂着名衔的会长,却富得堪比省长。

    可这些钱都来得干净,他一不违法二不违纪三不收受贿赂,裘副市长竟然佯装好心提醒他说“上面已经开始察觉了,让他及早收手,免得铸成大错”。

    他收手什么?这简直是笑话,不用想也明白又是一轮陷害,只是为什么裘副市长这次会出手干预,在他的印象中,自己似乎从未同他有过什么瓜葛和接触,他们分属不同岗位和职责,几乎没有交集,他不应该越权这样提醒他,尤其是在这种风口浪尖上。

    随手翻看着桑念初放在床头的报纸,一则醒目的娱乐圈新闻跃入他的眼帘――“裘氏千金艳照高调流出,或传择日订婚裴氏二少”。

    他吓了一跳,这也算是个爆炸性新闻了,裴氏二少不就是裴傲南吗?他怎么会想起来跟官家勾结,他不是一直很喜欢念初吗?

    仔细端详着那张附带的照片,虽是模糊的难以辨认,可那影影绰绰的轮廓还真像是裴傲南。

    见桑念初蜷在一边沉沉睡着,报纸还有些被揉皱的痕迹,他立刻明白了些什么,想推她起来问问清楚,却又担心会再度让她难过。

    他还以为离婚后她就能名正言顺嫁给裴傲南了,现在看来,事态变得有些难以预估了。裘副市长和裘薇安的出镜率略高了些,今天他还无意中看到报刊亭里的一本时尚杂志上她是主打。

    那这婚,要不要现在离?

    他隐隐觉得这次自己这身麻烦可能会拖累桑念初,要想离婚的话,安安静静过了年,应该就差不多可以谈一谈了。

    可是突然凭空多出这么个花边新闻,本来找好的下家变得扑朔迷离――裴傲南的态度尚不明确,丢她一个人没人管,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呵,发现自己竟然无意之中考虑了这么多,戚擎苍不免有些自嘲,把自己身边的女人拱手送给别人还要牵挂她日后过得好不好,他也算是史上头一个了。

    而且他感受得到,佩慈最近对自己日益冷落,忙着宣传即将上映的新片的她有时连他的电话都不接,如果把这些线索串在一起,事态就显得很不正常,他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捣什么鬼,但反正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摆平的事情,这点他确信无疑。

    轻手轻脚下了床,戚擎苍来到书房,他本来不怎么想跟裴傲南有什么瓜葛,何况这也不是他该问的事。

    可是――翻看桑念初的手机,二十多通未接来电全都是裴傲南一人打来的,还有十多条短信,她一条都没看。

    他得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随手用桑念初的手机拨通了电话,只响了一声裴傲南就接了起来,听上去他很急促,连对方是谁都不问,张口就说:“念初你听我解释好吗,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戚擎苍的脸色冷了一下,强压怒火低声说:“我是戚擎苍。”

    “……”电话彼端的裴傲南立刻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清楚戚会长深夜打电话给自己是有什么事,难道是念初负气跑了?

    “你是怎么回事?报道上说的,关于你订婚的消息,据说是和裘副市长的女儿?”

    “别提这事,简直要气死我了,我非得把这家该死的杂志社给搞死不可,敢陷害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戚擎苍笑笑,盯着手中报纸上那醒目的照片说:“可是照片你如何解释,我还一直当你是正人君子,看你追念初追的那么紧,险些就要把她让给你了呢。”

    “喂,你可别火上浇油,我是清白的,谁知道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真该死,我这辈子再也不碰酒了!”

    呵,又是酒啊?究竟是酒作祟,还是人心作祟?

    见戚擎苍不做声,裴傲南便压抑不住担心,支支吾吾地问:“那……念初还好吗?”

    “她睡了,看上去好像挺正常的。”

    他是疯了吧,告诉别的男人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什么状态,他是有多宽心,才能做到这么神经大条的地步!

    “该死,她一定不想见我,我真是百口莫辩。”裴傲南懊恼地捶了下桌子,薇安――她最好别让自己见到,否则自己一定会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