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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番外: 谋杀恶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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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鹊咬着牙,扶着地毯,狼狈爬起,清醒过后的意识慢慢回笼,这不是在刑宅吗?

    “刑明杰,你干嘛踹我?”好在大理石上前铺着厚地毯,不然地话,她准得脑震荡。华鹊摸着受伤的头,抬头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幸灾乐祸的男人,那个恨啊!

    她恨不得将他从床上,扯下来,狠狠地掴掌他,修理他。

    可惜,她自知力不如人,最后还是很淡定地提起床边的枕头,朝他脸上狠狠地扔过去,轻轻咒骂两句,“你干嘛那么没有风度,不就是借一下你的床,睡一下吗?又不会死人的。”

    “女人,我捉你回来,可不是把你当公主供的,搞清楚状况一下,再说。”他嘲笑了起来,莫成鲸,装白痴吗?他可不卖账。

    华鹊咬牙,她现在没有多少力气,不然她真想提个铁花瓶之类的,往他脑袋上砸过去,又或者是抓把刀子,把他扑下,把他那识人不清的浑账眼睛,狠狠地挖下。

    “那我睡哪里?”

    “地板上不能睡人的吗?”

    “凭什么啊?”

    “就凭你是我的囚犯,我是你的主宰。”霸气的声音不容置疑。

    “囚犯?本宫当你的囚犯,价码你付得起吗?”华鹊冷眼一瞥,奇此大辱啊。没有人敢如此挑衅她,敢把她当罪犯,只有这个不知所谓的刑明杰。

    “你很值钱吗?”刑明杰从床上翻身起来,下了床用刀把她扯进,冷冷一瞥,轻蔑尽显。

    “囚禁我,要拿万里河山来换,你说贵不贵?”她回瞪着他,不甘示弱。囚她!没门。

    “还当你是在不可一世的黑鲸帝国里?”刑明杰唇角挑起张扬的笑,做白日梦吗?

    杀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还敢狂。

    “刑明杰,我再重申一次,黑鲸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若再往我身上扣屎盆,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华鹊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倾向向前抓起床上的被子。

    刑明杰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怎么先辩明一下,你不是那个女人。再则就要来一场色诱吗?”

    他将她由上自下打量了一番,口气不屑。

    “就你这寡情薄义,野蛮冷酷的人,本宫还真是不感兴趣。”她怒目相视。

    “那么靠得这么近干吗?是想让我将你翻身压下吗?”他眼底的**浓烈。

    “下流胚子。”华鹊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前倾的身子,挨在他面前三厘米的距离,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那张开的领口下,高耸的胸脯,引着他的注目。

    惊诧之余,她本能地伸手掩住那暴露的春光。

    华鹊是古人,两年多来的现代生活,让她改变不少,但是她的思想还是较为传统的。

    她的这个动作略显得有张夸张了,在刑明杰这种成熟男士看来,是她欲擒故纵的表现,做作有余。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还当自己是贞洁烈女?需不需要,在你胸前,给你挂个贞洁牌?”刑明杰冷冷一瞥,将她鄙视到底。

    华鹊尴尬地涨红了脸,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她这种保守的思想是过时了,但是她真是无法让自己变得开放。

    尽管莫成鲸对她说了很多次,穿得暴露一点,是性感,是时尚。

    和男生磕磕牙,谈谈情,那是与时俱进。但是她就是很难说服自己。

    此地,虽然与大晋国相距甚远,但是她怎么也是大晋国后,行为举止什么能和轻浮地有损国体呢?

    被子她是扯不到了,刑明杰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眼下,她技不如人,还是知时务地避避风头吧。她用力扯过他身侧的大软枕,抱在怀里。

    “抱着我的枕头干嘛?”

    “把床都让给你了,还不让人睡个安稳觉,需不需要我把你闷了?”华鹊瞪他,再瞪他,不至于连个枕头都不给吧。

    她要抱着睡觉暖和些,身上的寒毒一波刚消停,第二波才刚要开始呢?

    “施舍你了。”淡淡给了句话,刑明杰倒头就往下睡。

    “你……混蛋……”她举起枕头要砸他,复而又落下,一个没有伤杀力的枕头,再甩出去,反倒显得娇情。

    华鹊抱着枕头挨着他的床前靠下。好冷啊!

    不知过了多久,第二波寒毒来袭时,她的脸色再次泛白,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喂,刑明杰,刑明杰……”她扯着他床尾落下的床单,低呼着,“你能不能给我找张毯子来啊,毛毯子啊!”

    她怕,她怕挨不过去。

    捱着疼痛,她再次呼唤,“刑明杰,我病得厉害,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床上的那位一直都没有回复,听到的只是他均匀无比的呼吸声。他睡着了?真是猪啊!她这么喊,都没有听到吗?

    华鹊蹙眉,不知道他是真睡,还是假寐,就算是他醒着,她开口要张毯子,以他的性子也未必会给。如果身体捱不过去的话,她很有可能就此丧命。

    时值盛夏,又有谁会在家里备毛毯和棉被呢?在家时,莫成鲸知道她的症状,贴心地为她准备了一切御寒的东西。要放在刑明杰这里,想想都是一种奢望。

    她想了想,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自救。

    扶着床沿站起来,她盯着房门前放古董玉瓶的木架子,把古董玉瓶取下,小心放好。

    她拉着木架子,又回到了床沿。

    小手向着裤口袋里摸索着,一个塑料打火机被她取出来,啪嗒一声,她打了火――

    这种木头,看起来老旧,上了漆的,燃起来倒是不太困难。她把点上火的木架子,放在距她身侧一米远的地方。

    木架子上端燃上了火,华鹊估算着时间,这个架子完全燃烧尽时,答应是天亮的时候。

    她的睡眠一向浅,靠着以前的惯例,寒毒过后一两个小时,她就会自动醒来。

    比刑明杰早醒时,只要把未燃完的木架子拖出去扔了,就可以了。到时候刑明杰要找她麻烦,她就来个一问三不知就是了,一个小小的木架子,也不值几文钱的。

    这个木架子是樟木做的吗,燃起来,还有香味呢?闻着鼻端传来的香味,她呵着手心,感受着木头燃烧传来的热度与温暖,慢慢地阖目。

    华鹊安稳地抱着枕头沉睡着。火光中木架子慢慢地往下降,急速上升的热度在室内传递着。床上,睡颜一向安份的他,已经热得额头冒汗。

    睡梦之中,踢了踢薄毯,本能地想将身上的热量排除,却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愤然之余,他狠狠在往前踢一脚,薄毯重重飘出一角,垂落木架子上,苏州的真丝面料见火即着,熊熊燃起……

    一阵黑烟呛进鼻腔里,刑明杰打了个喷嚏,惊诧之后,敏锐地翻身坐起,妈的啊,大火滚滚向床单上卷起,他要再不及时醒过来,就要变成烤猪了,他急急地扔了被单,冷冽的眼在屋中一瞥,那个始作俑者正抱着枕子,睡得安祥。

    骗谁呢?先把他烧死,然后再装无辜吗?

    一切都是策划好的,这个女人真他妈的狠,同居一宿都能实行谋杀计划,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