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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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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姗姗牵起在教堂门口徘徊,不敢进入的仇仇,拦了辆计程车,她的方向是回家,回到那个住了七年多的刑氏别墅,打包她的行囊。告别这个繁华的城市,感动的记忆。

    ……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刹那之间,心被掏空了的疼痛,让他一刹之间苦不堪言。

    他爱她,真得爱她。最终却选择了这个结局。

    他收回视线,假装云淡风清地,似乎真得没有什么。

    婚礼继续进行着,总部长官的一通急电就把这场进行了一半的婚礼给中断了,所有的警员必务必刻不容缓地回归总部。

    长官急急令。

    顾炽扬霍地起身,大手一挥,“各位,马上跟我回总部。”

    “炽扬,刑老总的婚礼,我们不观模了?”

    “十分钟内,赶不回,长官要砸了大家的饭碗,关我们一个月份禁闭。”顾炽扬大步往前一跨,“新郎倌继续吧,回头补办婚宴……”

    刑明杰遗憾地点头,表示理解。

    新娘勾唇冷笑,虚伪。明明是遣走了众人,还装无辜。

    “散场了。”他眸色一沉,霍地拉过她,伸手往西服口袋里一摸,亮出一把银铐子,迅速地往她手腕上扣住。

    在牧师一头雾水中,他将新娘子往自己面前扯近,“戏演完了,接下去你的人生会如戏般地精彩。”

    “我说过,我不是黑鲸。”华鹊挣扎着,愤愤瞪着刑明杰,就凭着一张相同的脸皮,就能给她定罪量刑吗?要是这样,这天底下还不知道要枉死多少人呢?

    “黑鲸喜伪装,喜怒无常,诡异多变,善使暗器,我说对了吗?”他意味深长地凝着她笑,风华绝代的佳人啊,长得妖艳,可就是心肠太阴毒了。

    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却都没有得到善终,当然这也包括鬼手。

    刑明杰永远都忘不了,忘不了那血腥的一幕,鬼手,最好的兄弟倒在血泊之中,他暴睁的眼,告诉大家,他恨,他死不瞑目。

    敢背叛,玩弄鬼手的感情,还胆大包天地残忍枪杀了他,找死!

    “黑鲸怎么样,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华鹊灿烂的星眸底炸开了深浅不一的旋涡,黑帮总裁很了不起吗?就一定要这样纠缠不清吗?她才不拽他呢,她心里那个怨啊,今儿个若不是她武功尽失,早就将他打个满地打牙,还能由着他猖狂地抓住宁风曦威胁她吗?

    “我会让你好好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深凝着她穿着婚纱艳美的样子,他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大手毫不怜惜地提起她的手铐,将她粗鲁地往前扯。

    “刑明杰,你不守信用,你说过只要我好好配合,你就会让我和风曦见面。”

    刑明杰淡淡一笑,从容戏谑,”让你们见面,让你们共谋着什么逃走吗?”

    “你反悔了?”华鹊咬牙,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人家不见你,我有什么办法?”他是说过,好好地配合扮演好新娘子,他就答应让她和那个所谓的大哥见上一面,可是人家失踪了,这就不能怪他不履行义务了吧。

    “他不会不见我的,是不是你对他怎么着了?”华鹊急了,宁风曦的记忆还没有复苏,现在的他单纯如纸,很容易遇上危险,也很容易被人利用的。

    “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他勾唇冷嘲,这种人面兽心的女人,也会有这种忧虑的神情,真是罕见啊。

    “混账,你以为我能任你摆布吗?”死过一次的女人,难道还怕一个不知所谓的残暴黑帮总裁?

    “或许过去不能,那么下一刻,你就必须义无返顾地服从。”粗暴地将她推进在教堂而皇之外恭候多时的保时捷里,刑明杰眉宇间的煞气一点点地加重。

    她不是说过了吗?

    她是华鹊,不是黑鲸,为什么他总是要纠缠不休地杆上她?

    眼泪萦动,前世里,为拯救夫君迷失的人性,她十载武功一夕之间尽废,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被利欲熏心的夫君逼落悬崖,没个善终。兜兜转转,竟然让她遇上了这个与前世那个冤家一模一样的人,他说,他叫刑明杰。

    国际刑警重案组长官,传中那个残暴的欧亚黑帮首席。

    他不是,不是明青逸,不是那个暴君。

    她不想节外生枝,她只想回去,回到属于她的那个年代,找到那个暴君,与他在沙场之上,对决生死。

    可惜,某人似乎不肯应允呢?

    走头无路,祸水的脸不奈显露,薄唇轻挑,顷刻间变得危险渗人,“刑总要斗,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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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鹰国际集团内,他淡漠地坐着。

    与众董事交流下一期的市场营销推动案,他疏淡而有礼,面孔俊朗依旧,只是现在已经鲜少能够见到他的笑容。

    漆黑如星子的眼里,偶尔闪过一瞬的落寞。

    今天的谈话议题,很快就结束,这一次的行销推动点订在美国,他嘱咐副总去着手操办。

    散会时,他一个人坐在空旷的会议室里,想起上一次,他和陈兰、阎诚实在这里的争执,想起巫姗姗义正严辞地教训阎诚实。

    不由自主地扬微笑,那个小妮子,真是彪悍,那么义无返顾地为他挺身而出了,他个时候,他是感动的吧,至少从小到大,首次碰上这么维护他的人。

    爱上她,是多久的事情,连他也说不上来,那一夜的惊艳,那一夜的懊恼,再到取下她眼镜时的震憾,连他也说不出来具体的时间。

    修长的影立在从在宽大明亮的会议室里,淡淡的烟雾在他四周飘散开来,除却了回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他愉悦微笑。

    拉上椅背后的西服外套,他收拾了文件,悠然走出,三个月来,他走遍了他们一起走过的每个地方,回忆依然清晰,她的影子在他的脑海里深刻如昨。

    他笑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和刑明杰结婚了吧,仇仇宝贝一定很忙碌吧,或许他妈咪都要给他添个弟弟了呢?

    他夹着烟走出,王秘书叫住了他,“阎总,你的快递。”

    将燃了半截的烟叼在嘴角,修长的指提起申通的包裹,不紧不慢地打开,他愣住了,竟是一束娇艳的玫瑰。

    接过随即拔入的电话,他笑了起来,丁姨一大把年纪了,还懂得花语啊。

    “少爷,崖上的玫瑰花开花落了,一季又一季,也不见得你把少奶奶给接回来。这花要没有主人给浇,我就给拔了。自从你这花摘了之后啊,那些个丫头是花心大动,都想撇下我这个孤老太婆,找人私奔去。你要再不给找个少奶奶回来,让我伺候着,我这把老骨头要给沉闷死。夫人在世的时候,可是日夜盼着你早点成家成业,如今你都三十了,还没有定下来,你让夫人怎么能瞑目呢?”

    “丁姨,你想太多了,你要是觉得寂寞了,就回城里吧,奶奶一大把年纪了,她动不了你的。”

    “我还真要回城里呢?人老了,也就将一切都看淡了,生死不过是今天和明天的事儿,也无所谓了,我只是没有想到阿丽竟会死在佳人的手上,那丫头,平素里一向都乖巧,不想心肠却是如此地阴暗。”

    “嗯,人不可礼貌相。”

    “那丫头……那丫头真让人婉惜。”

    “嗯。”

    “苦了妍心那丫头了。”

    “嗯。丁姨,我现在还要赶新加坡的航班,回聊啊!”阎净焰匆匆收了线,抱着玫瑰,下了电梯,直奔停车场。

    从这里开往机场,只需十五分钟,还来及。这几天要把新马泰都走过一遍,顺着那几条模糊的线索,找下去,希望能找出丁姨口中的那个男孩的归属地。这样纪妍心的身世,也就可能顺着这个线头,被拔出。

    下个月初飞鹰国际集团还有个重要的股东大会,他必须在那个时候之前赶回。所以,行程比较匆促。

    站在吉隆坡唐人街头,看着阳光下清浅的光,光束之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两两携手而过,一张张灿烂的笑容,他这才发现那就是一种最为简单的幸福满足,再回顾自己,只有孤单落寞的影子与他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