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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惊变:被告请求法官,判处死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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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不惹你生气,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妈你醒醒……”

    “妈,你醒醒啊!只要你醒过来,佳佳一定听你的话,乖乖地不痴心妄想,不缠着少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

    林佳人一个人将丧母之痛,演译得淋漓尽致,纪妍心冷汗中,林佳人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奥斯卡错过了这么好的一株影后苗子。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林佳人碎撕万断。

    可是她还有行为之前,阎净焰已快一步靠近了纪妍心,他面色铁青,眼中闪过阴鸷,“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黄妈?为什么?”

    “我没有。”既然他不相信是林佳人杀了黄妈,她又能怎么样。

    除了这一句无力的辩白外,她无话可说。

    他恨铁不成钢地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让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他说,“你什么都可以做,你要是难受,你可以砸东西,可以吵架,可以打人,但是你不能杀人。你怎么可以杀?”

    她说,没有。可是她还是难逃一场牢狱之灾。

    来阎净焰清理垃圾的钟时工,发现了满地的鲜血,惊慌失措地报了案。

    三十分钟后,警察以百里加急的速度赶到凶杀案现场。

    凶器上没有任何的指纹,警察说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案。

    她和林佳人,一起被带走了。

    三天后,林佳人被保释了,而她却只能面对着冰冷的铁窗,独自留泪,她是不甘的,她不是杀人凶手,她要申诉。

    两天两夜的不吃不喝,只求一个公道。

    看守的那个狱警可怜她,替她带了信。

    父亲来了,父亲告诉她,是他缺少了对她的管教,才导致了今日之恶果。父亲告诉她,他已经了请最好的律师,为她上诉,尽力帮她争取从宽处理,毕竟她母亲不愿看到她出事。

    父亲暗示她,她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自首,以冲动之下的过失情动致死人,为由争取法律的从轻处理。

    她知道,父亲从不轻易许诺的,他既然许下了重诺,必定已经报着救她之心了。

    只是她没有杀人,她为什么要承认呢?

    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算她委屈自己,把这个罪名扣在自己头上,她又怎么能让九泉之下的黄妈瞑目?

    她摇头拒绝了。父亲劝她,先保住性命再说。可是她说服不了自己啊!

    她是死刑重犯,探监的时间有限,父亲也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见上她一面。很快地父亲被带走了。

    临走前,父亲回头又看了她一眼,眼底有无限的渴求,那一刻,她突然泪流满面。

    她摆脱了狱警,对着父亲的背景,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下次再见,怕就是在法庭上了。

    也许就是决别。

    庭审的时候,父亲、大妈和纪惠珊都出席了,还有她的丈夫——阎净焰,他充当了警察的证人。

    因为在黄妈死前一个小时,她给阎净焰打过电话,公诉方说,阎净焰是这个案子的知情人。

    他是个知情人?哈哈……

    滑天下之大稽的说法,在法庭上,她笑得歇撕里底,笑到最后,不得不被法官严肃地要求静止喧哗。

    纪妍心冷笑着问,“他不在场,他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

    阎净焰承认自己并未目睹事情的经过。

    公证方又提出了新的证据,黄妈在临死前一个小时,打电话告知阎净焰一个惊人的秘密,纪妍心不是纪擎天的亲生女儿。而且这个说法,也得到了纪擎天的证实。所以,这足于构成纪妍心杀人的动机。

    在案方现场,找到犯人来不及销毁的证据——两块带着纪妍心指纹的保护膜。

    另有证据指出,纪妍心在念小学时,曾有个女同学,嘲笑她是小三的女儿,是野种,纪妍心为此和那名同学火拼,凶狠地打掉了那个女同学的一颗牙齿。

    眼看着身世秘密要被揭开,一个富家女瞬间要沦为一个私家女,这种落差导致了纪妍心失去理智,疯狂地动手杀了黄妈。

    她不甘,不甘看到这样的情况,她是冤枉的,为什么从没有人相信呢?

    可笑得的是,父亲聘请的律师,也一再向法官陈述,被告只是因为情伤过度,情绪过激,情急之下过失杀人,请求法官酌定从宽情节,在量情上给予考虑。

    原来到了最后,她还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她回首冰冷的被告席,两旁站着铁面无私的人民警察。他们不相信她。谁都不相信她。

    “求你,好好照顾妈妈。”看着父亲,纪妍心抖动的唇瓣里,吐出的只是最后的一句乞求。原来她真不是父亲亲生的,难怪父亲不待见她。难怪大妈她们会嘲笑她。

    父亲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答应了。

    父亲是解脱了吧,终于把守了十几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可是她情何以堪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其实,她还是想看看那个男人,那个让她母亲怀孕,又没有和母亲在一起的人。

    她想指着他的鼻子骂,甭种!为什么没有和母亲在一起,为什么要毁了母亲一生。

    或许,毁了母亲一辈子的人是她。

    如果没有她这个私生女,父亲不会那么冷淡地对母亲,母亲也不用被人欺负。

    一切都是她。像她这样的祸水,活该一辈子孤单。

    锒铛入狱,一辈子铁窗,又何意义?

    最后看了阎净焰一眼,那个成天欺负她的男人,那个用身体为她挡了一枪,护送着她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的男人,她以为他是爱她的。

    只是她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了。

    她垂下脸,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晶莹,无比决绝地说,“被告请求法官,判处死刑。”

    “被告请求法官,判处死刑。”这句话,在法庭上响彻了三遍。

    审判席上,哑然无声。

    听众席上,父亲站了起来,疯狂地向她吼着,“心儿,不许你胡说,不许你厌生,你这个样子,你妈她要怎么活啊!”

    被告方律师抓狂,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巴。

    林佳人做为原告方苦主兼证人动情地在法庭哭泣着,“妈,你听。她终于受不住良心的遣责,她认罪了,她认罪了。”

    庭审被缓期了,也许法官不知道该什么判了。

    不知道是不是愧疚的缘故,阎净焰竟然冲破了警察的阻力,从原告证人席上跑上去,凶狠地扯住了她的手臂,面色铁青,双眼怒瞪着她。

    “又想给我一巴掌吗?甩吧,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抬头微笑着,笑靥如花,看起来一点也不忧伤。

    他凝着她,薄唇里轻逸着三个字,“为什么?”

    忽然之间,她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疼痛,一滴冰凉的液体自他的眼角滑下时,她愕然住了。

    他站在了原告席上,成为其中的一个证人,那么现在又算什么?

    这般情动为何?

    既然不信任,又何必呢?

    纪妍心心中的痛感在一点点的扩散开来,一种心灰意冷的情绪在蔓延着,是无奈,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寥落。

    下唇贴着上唇轻问,“这滴泪是为我而流的吗?”

    “我可不可以看做,是你的内疚和同情呢?”勾起最自然,最美丽的微笑,她说:“没有意义,为一个死囚花无用的心思。”

    警察把妨碍工作的阎净焰拉开了,擦身而过,她的眼角蒙上一层厚厚的湿气。

    狱警通知她参加终审时,她很平静,以她一个人之力,无法改变什么,也不再有心思改变什么。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母亲过得好一点。

    她这个野种消失了,就没有什么可以动摇父亲对母亲的爱。

    也许因为一点点的愧疚,父亲会好好地宠着母亲,让她的余生,永浴在阳光中。

    而这些都是她给不起的。

    最后一次审讯,她一头撞向白墙上,她以最绝决的方式拒绝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