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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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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珊很希望司徒青能谅解她作为佣人的难处,没想到司徒青当真理解的嗯了声。顿时丽珊心里舒畅了。

    果然司徒小姐很善解人意。

    在丽珊心里,司徒青是未来女主人这个想法又根深蒂固了一层。

    丽珊得到理解,做起事来也利索。几分钟就把要做蛋糕的食材统统拿出来备齐简略说了一下步骤,就被司徒青赶出厨房,原因很简单,有人在身边监工,不能正常发挥手艺。

    丽珊有些不可思议,司徒小姐这是要自己完成吗?嗯!真贤惠。

    丽珊也乐得轻松,站在厨房外,操起鸡毛掸子打扫灰尘。司徒青有什么不懂需要问的,她在外面也听得到。

    司徒青看着丽珊留给她的糕点簿,又看看摆在面前的鸡蛋和面粉,微微蹙眉,细节还真多!不过……试试不就知道她这天才是不是真有办不到的事。

    搓了把手心,开始奋战,打六个鸡蛋。环绕打开,加入牛奶、面粉、食糖很水果汁……司徒青有条不紊的进行,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是用心做不到的,那就是烧菜,那一直是司徒青的弱项。

    按照食谱一步一步照做,之后便把调好的原料放进烤箱中,调整时间。

    其间丽珊偷偷从后院绕到厨房窗口看过一次,见司徒青的做法很规范,也就放心了。

    只是,好心疼他简洁的厨房啊……司徒青确实丽珊离开后,快手关掉烤箱,用毛巾包着烤蛋糕的专用烤盘拿出来,取来写着辣油字样的瓶子,打开,倒在上面,搅拌了几下又重新推进去,继续烤。

    只可惜,一下子时间不对,把面包给烤焦了。于是,司徒青握拳,励志,再做一个!

    ……

    终于,看着完整出炉的蛋糕,司徒青在涂水果酱的时候,邪魅的勾起唇角……

    连窗外紫藤萝树上的小鸟,扑通扑通翅膀飞高,好阴险的人类!

    ……

    阎肃昨天下午一点出去,傍晚才到别墅,用脚想也知道他去了哪里,接个电话就匆匆出去,司徒青撑着黑眼圈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

    司徒青很圆满的在他的别墅捣蛋了一天,害得丽珊忙理忙外。

    阎肃一踏进门,眼眸无意间将大厅扫了个遍,这时丽珊正收拾好厨房出来,见着阎肃回来,恭敬的一点头,“少爷,吃过晚饭了吗?”

    阎肃点点头,出去谈判吃了一点。

    阎肃淡淡问,“司徒小姐呢?”

    丽珊低着头,对少爷关心司徒青很是赞赏。“司徒小姐在自己房间里,吃过晚餐就进去了!”“啊……对了!今天司徒小姐亲自下厨做了蛋糕,你要吃快吗?”

    她亲自做的?哪有那么好心?有诈!不过,嘴角还是勾起一抹笑纹,连自己都没察觉到。“不用!我不吃糕点,你没记住?”换言之,阎肃很挑剔。

    丽珊怎么会不知道阎肃不吃甜点,可看着司徒青忙活了大半天,她真心不想是白忙活了。还是壮着胆子说:“少爷,这次不一样,我跟司徒小姐提了你不喜欢吃甜的,所以甘糖放得很少,外面是果酱!没有腻人的奶味。”

    阎肃脚步一顿”整个过程你都陪着?”

    丽珊不知阎肃所问何意,还是点点头,“是!”

    虽然自己没有从头到尾都陪着,但中途也看过司徒小姐做时的一些细节,为了让阎肃能尝一尝司徒青的杰作,自然不会回答说不。

    阎肃不动声色,或许自己疑心太重,“送我房间里!”

    丽珊灿烂一笑,总算没让司徒小姐煞费苦心。回身就去切蛋糕去,本想尝一尝,可晚上吃得多,装不下了。

    阎肃回到自己的卧室,洗了个澡,不知道司徒青在他的别墅里有没有使坏,裹着浴袍就下楼来,正好丽珊手拿糕点上楼,阎肃瞥了一眼,卖相还过得去。

    礼貌上应该敲下门,可为了证明阎肃很大爷,推门就进,正巧司徒青门没上锁。事实证明,住在别人家里,就应该防着点。

    双眸扫视了下偌大的客房,没人,司徒青的笔记本安静的躺在床中间亮着光,阎肃扫了一眼,顿时眉头一蹙,她刚刚是在玩麻将吗?上面竟然亮着几个别扭的大字,恭喜……清一色,胡!

    阎肃眉角一个抽搐,隐约能听见水声,原来司徒青在洗澡,于是很绅士的坐在一边。一天的空气太沉默,得找司徒青发泄发泄。

    送糕点上楼的丽珊折身下来,没见阎肃就知道是娶里哪里,于是蹑手蹑脚的往自己住的房间走。

    丽珊没有住在主屋,而是住后院的屋子,不知突然想到什么,丽珊止住步伐不前,是不是应该把前院和后院的总闸给关啦?

    想想也是应该,反正别墅里灯火通明,能节约点就节约点,于是就给关了。

    司徒青确实在洗澡,一身的泡沫躺在浴池里,花洒温柔的亲吻她的肌肤。又泡澡又淋浴,很惬意的沐浴,结果花洒罢工了。

    司徒青睁开眼,怎么回事?指着花洒问,“你怎么罢工了?”之后又笑得花枝招展,“乖!你不工作我怎么洗干净!”一池的泡沫,靠浴缸里的水根本洗不干净啊……

    倏然,罢工的花洒调戏似的又吐出几滴水,之后无声无息了。

    司徒青一囧,不是吧?阎肃……你家也有停水这么一说啊?拉开浴室的问就出去,在浴室里叫丽珊肯定没人听见。

    阎肃双眼一睁……这是弄的哪样?

    司徒青没料到自己房间竟多出一个人……双眼暴睁,差点控制不住大叫,可是……司徒青比那些狗血情节里的女主角可淡定得多。在这种情况下,脑子转得很快。抓起蚕丝被遮住自己满是泡沫的裸体。

    脸色很难看,有羞也有恼,然后是怒,变换交加,很精彩。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司徒青忍不住声音拔高。

    阎肃仅是微微惊讶,然后就笑得跟狐狸一样,他可不是故意的啊……

    “别笑了!……你看到什么了?”

    阎肃很严肃的思考,“什么都看到了!”

    司徒青怒了……真的怒了,那小脸都气得鼓鼓的,很少有像司徒青这样,妩媚又清丽相结合的女人。

    “你家为什么会停水?你都不交水电费的吗?”阎肃又严肃的思考,水电费?什么东西?他家什么时候需要负责这些东西?整个岛都是他的财产……自给自足,谁敢伸手问他要水电费?嫌活太长?

    很明显司徒青没想到这点,在学院里的时候,都有看到宿舍管理员交水电费,自然以为是他家也没交这玩意儿。

    “别不说话,我怎么办?澡还没洗完呢?”真想把阎肃那张淡定再淡定的脸捏扁。司徒青只能暗自咬牙。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这丫的还坐着不动?为什么还不动?不是应该出去吗?

    终于,阎肃还是没搞懂他家为什么会停水,很大爷的唤来丽珊,丽珊刚打算休息,听到少爷喊她,立马穿鞋跑过来。

    门都没敲,快步进去,一眼就看到用被子遮着自己的司徒青,顿时错愕,这是个神马情况?

    “浴室没水了……你看看怎么回事!”阎肃还是大爷样的坐在那里。

    “……是!”

    经过丽珊的上下检查,丽珊悲催的发现是自己不小心把水闸关了,整张脸成了苦瓜样,应该把真是的情况告诉少爷吗?……结果会怎么样……啊!要死了要死了。

    司徒青直盯着阎肃,为什么这男人没一点自觉?眼神示意那么多次,一脸你可以出去了的表情,可这男人好像完全不懂啊……依旧坐在那里不动。

    司徒青手拽着蚕丝被,不敢上前。刚刚的囧事让她心有余悸。长这么大,还没在谁的面前全裸过。

    司徒青冷哼一声,退回浴室,冲干净再说。

    司徒青刚进去,阎肃终于绅士的走出来,嘴角的笑意未减,走进自己的卧室,屁股没坐热,丽珊就勇气十足的来自首来了,本打算阴晴不定的阎肃会把她怎么样,怎么样,结果发现,自家少爷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一处,丽珊玄幻了……

    半响没听到阎肃说话,丽珊逃也似的走开,妈啊……第一次被少爷当冷炮灰。

    阎肃目光从电脑上移开,不经意间看到桌子另一角上的三角形蛋糕,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顿,能吃吗?会不会有毒?阎肃纠结了。

    他对蛋糕这一类甜点还真没什么好感,于是决定不吃,将目光投向电脑,审核明天要用的合同,可没一会,还是不自觉的拿起勺子切了一小点送到嘴里,慢慢咀嚼。

    立马一片火热之感从口中直冲脑门,俊脸瞬间向打了鸡血,青一片红一片,可还是给吞了下去。

    曼斯条理的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目光再次凝聚在那块蛋糕上时,笑意更加明显,连满空繁星的天空也慢慢爬上几多乌云,缓缓遮住了璀璨的星星,那抹风轻云淡的笑容实在太悍人,在浴室里冲澡的司徒青突觉一股凉意,生生打了个寒颤。

    是水太凉的原因吗?还是洗太久的原因?一想也是,都半个小时过去。于是擦干净水珠,光着脚就走出来,那凹凸有致,白皙水嫩的裸体再一次暴露在空气中,这一次是知道房间里没人才这样出来。

    拾起床上的一件男士衬衣胡乱套上,这是昨晚从阎肃房里搜刮而来,套在司徒青纤细的身子上,有些宽大。当睡衣用蛮好。

    贴身衣物就可以不用穿,反正不出房门,没那么讲究。

    穿好衬衣就窝进被子里继续玩她的麻将,胡大牌玩得不亦乐乎。

    阎肃在发怒后最终没有控制住掀桌,让阎肃无比恼火的蛋糕在颠了一下之后,很不客气的落在阎肃的睡袍上。阎肃怒极反笑,重重一哼,起身去换睡袍。

    打开衣柜,发现原本有条有理的衣柜变得凌乱,又是一恼火。然后很淡定的笑了,笑得群魔乱舞。

    打丽珊被叫进来就劈头盖脸一阵训,丽珊也没脸抬头,也不敢为自己辩论半句,现在的阎肃笑得很妖精,谁见谁退避三舍。

    丽珊很苦逼,这是两次没睡成觉了。

    司徒青心安理得。

    ……

    司徒青正趴在床上,一手撑头,一手控制电脑出牌,只要懂牌局的人一看司徒青留在手中的麻将,这一次,意味着屁胡的命运,所以有点不热衷,摸了张八万,估摸着要换张牌打出去,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司徒青一个手误,八万就这么打出去了。

    司徒青抬头,见是阎肃,张大了嘴巴,沐完浴不久的头发还是湿的,温顺的垂在额前,双眸因愤怒有些阴冷,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仅在腰间系了条带子,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别提多倾城,这一看,司徒青不禁缩了缩脖子。

    夜黑风高的,阎大教父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吗?司徒青又默默的看向败局的麻将,这就是所谓的江山美人只能选其一吧??

    阎肃无视司徒青赤裸裸的目光,大步走来,一把把手中一件白色睡袍甩在司徒青身上,盖着那风情万种的身姿,她这样一趴着,衬衣服帖在身上,接近透明,司徒青自己没注意,可阎肃看得真切。

    司徒青不明就理的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抬头看向床边的阎肃。笑得不知道多甜,“这是做什么?”

    阎肃很想怒斥,可是现在的他又淡定了,“把你身上的衬衣脱下来!”

    司徒青总算明白,笑得春风得意,“干嘛啦!一件衬衣而已,那么小气?我都穿过了,你还要?不怕见物思人?”虽是这么说,司徒青还是扯下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睡袍开始打量起来。

    阎肃双手环胸看着她,面色不善,“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房间,要想进也行,连人带行李都去!”

    司徒青一皱眉,神色一肃,眼珠子胡乱转着,突然一鸣惊人,“说来说出,阎……你不就是想让你跟你住一起吗?睡一个床吗?”

    阎肃握拳,司徒家的人都这么下流吗?事实证明,很下流!

    “然后呢?”司徒青都佩服阎肃,为何此时还能那么……那么淡定……

    然后……可是我不想跟你住一起啊,又不是情人……可是司徒青没说出来。

    “楼上的房间最好都不要进,你自己清楚,你的身份是多么对立!”没试图杀了她已经很不让人理解了,毕竟两人属于两个对敌的组织。

    身份敏感成了两人最大的硝烟交涉点。可是人家司徒青没有参与到组织里面去啊!

    司徒青也很不痛快,谁爱进他房间了,不就是拿件衣服吗?丽珊的她穿不上,她有什么办法?“是啊……你也别太随意了,我可是皇朝的人,你卧室貌似只有一个摄像头吧?安多点,更书房一样多倒比较保险!”

    阎肃危险的眯起眼睛,“话说,司徒小姐,你知道得还真多!”暗自有些咬牙切齿的狠绝。

    看来她是把整栋别墅的结构都摸清楚了,可是司徒青自己透漏出来,这样是不是有理由让人相信,司徒青不会耍什么阴招?

    “阎先生你穆赞了,我知道的只是皮毛,要都知道了,阎先生会杀我灭口吗?”司徒青壮似问得漫不经心。其实,连司徒青自己都诧异,自己比想象中还想知道答案。

    会杀我灭口吗?阎肃回味着这句话,会吗?应该会吧?找不到理由说不会。

    两人相互猜疑也怪不得谁,谁叫两人敏感,又对对方不是太了解。

    司徒青其实想过盗点机密什么的,可这个想法还未成形就被抹杀于襁褓,不知为何,司徒青其实不想搀和两个黑帮的事。

    像现在这样,当个国际杀手,专接对皇朝有利的单子就行,很满足。不想再跨越哥哥的底线。

    只是阎肃似乎不理解。

    其实……阎肃卧室和书房根本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阎肃会那样说,实属有火要爆发。

    阎肃突然很想一把掐死司徒青,上身缓缓前倾,把司徒青控制在他和床之间。司徒青条件反射的拉过浴袍遮住自己。

    怒极了的阎肃突然泄气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在司徒青错愕的目光下,阎肃竟然就这么吻上去,从吃到辣蛋糕时,阎肃就想这么做了。婉转深吻,在司徒青错愕之际,撬开贝齿,攻其堡垒。细细品味司徒青的甜美。

    司徒青脑子轰一下成了空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阎肃接吻,怎么还会有一种心跳的感觉,司徒青暗骂自己矫情。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司徒青笨拙的回应。

    很撇脚的告诉自己,这是在练习吻技。

    渐渐地,司徒青舌头被吻得生疼,她敏感的感觉到身上男人身体的变化,妈呀……该不会失身于此吧?这么一想,司徒青就试图去推阎肃,怎料怎么都推不开,阎肃反而把她抱得很紧。

    “喂……呜……”

    ……一直到阎肃吻得膳足,才推开司徒青,司徒青没防备,被推倒在床上,眼冒金星。睁开眼睛狂登阎肃。

    阎肃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表情。殊不知,他不是故意的,就怕自己一下没忍住,想要更多。

    “把……衣服换下来,没时间跟你耗!”阎肃很淡定的扯开话题。

    司徒青撇嘴,无情的男人,亲完就丢,自己亏大了。

    不过还是乖乖换,这时候的气氛,还真是让人不爽。司徒青低下头,把浴袍拉来身边,就开始解胸前的衬衣扣子,手一瞬僵在胸前,重新挂起戏谑的笑容,“佷……不转身?我记得曾经有人说我身材不够正,既然不正就不好意思让阎哥哥你参观了!”

    想起四年前,S市地下停车场那一幕,那时候勉强算是他们俩正式见面,两人都是原来面目,虽过程不大和谐,但很让人动容。

    阎肃嘴角边挂起一抹邪笑,还是没有转过身的打算。

    阎肃自己都没发现,自从遇见司徒青,很多时候都没法保持一贯的淡定,笑容也经常挂嘴边。

    司徒青笑得跟灿烂,“乖!阎哥哥……快转身,不然我会控制不住将你扑倒!”

    阎肃微微挑眉,“那干脆脱了,只要不太难看,我都能勉强接受上了!”

    “阎……大教父你也会饥不择食啊……”迫不得已司徒青自贬身材,白眼翻了无数次。

    阎肃冷哼笑两声,也没再说什么,背过身去,他自己也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他有可能真的会饥不择食……

    司徒青见他背过身子……也不矫情,三两下褪去身上的衣物,换上睡袍。将衬衣一抛,在空中化了个完美的弧度,被阎肃伸手接住。

    司徒青一囧,完了,忘了他是黑手党教父了。

    ……这一夜,两人注定没有好睡眠。

    翌日,当司徒青习惯性晨跑回来,一直没看到阎肃下楼的身影,忍不住问丽珊,“丽珊,你们少爷还没起床吗?”

    “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大概晚上才会回来,少爷没跟你说吗?”像早出晚归,只要少爷回来住,丽珊看到的都是这个作息,前天在家待那么大半天,已经很让人匪夷所思。

    “没有……”他怎么会跟我报告他的行程?

    丽珊可不这么认为,可是一听司徒青说没有,微微有些诧异,可是转念就想到,不想打扰人家司徒小姐睡觉吧。

    果然……一个大组织自己坐镇,很累啊!

    “丽珊,你去帮忙弄些花种回来能做到吗?要大棵的那种,移植过来!”想想……好像丽珊去做这些比较方便。自己溜出去玩还可以,要是运花株回来,肯定被那两名特工扣下。

    丽珊是这别墅的唯一佣人,出去买菜几天一次。自然不会有人扣她。

    花?丽珊打扫卫生的动作一顿,要花做什么?

    “后院那么一大块地荒着太浪费,以前好像是片花海。有片花海以后也就不会觉得那么无聊了!”司徒青蛊惑着。

    虽然说得都对,可丽珊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对,少爷同意了吗?“可是……”

    丽珊好像还有什么顾虑,司徒青继续蛊惑,她就不信,还有她忽悠不了的。“丽珊,可是什么啊?你没发现你家少爷总阴晴不定吗?要是我在这种闷闷的环境下生活,估计我也阴晴不定,植物花草可以陶冶人的情操,净化空气,你觉得总统国王大人为什么都提倡绿化?还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意大利大街小巷哪里会少花朵,花不仅美,它作用可多着……你想想你,在这里这么多年,每年面对这典雅的别墅,肯定早腻了,你再想想,每天早晨起来,浇浇花,除除草,多惬意美好的生活……”司徒青双手放在胸前,摆成憧憬样。

    眼看丽珊也有些憧憬,司徒青一不做二不休,接着补上一剂强心针,“放心啦……阎会同意的,他对我这么好,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不良后果当然也是我来担。”司徒青挑挑眉,丽珊你表个态吧?

    丽珊一听后果司徒青担,她自然动容了,忙问什么花?什么品种,多大?又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