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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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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美都不喜欢的人,她定然也不会喜欢,于是也懒得认识,淡淡扫了眼就移开,这叫目不斜视!夫妇俩一见司徒青就笑得合不拢嘴,连夸好女孩,尹桑雪就阴沉个脸,死盯着司徒青,司徒青虽然目不斜视,可并不代表容人这么不善的看她,缓缓对上尹桑雪的目光,淡淡的笑意挂嘴边,尹桑雪连忙敛去不善的神色,也微微笑着,不过怎么看都不舒服。

    于是在这之后,司徒青一直都懒得看她,静静听着那夫妇俩和柔美说话,半响都得不到司徒青的回眸,一个人唱独角戏是唱不起兴的,于是也移开目光,司徒青则在心里暗忖:“这女的还真不是纯良之辈啊……”看来要小心她了,毕竟身边有个不容闪失的柔美啊!

    柔美跟夫妇俩说了两句就被司徒青领着向婆婆走去,身后夫妇俩的笑容还未减去,看司徒青是真的越发觉得喜欢,果真如柔美说的漂亮可爱呢,又有礼貌,刚那声美人阿姨叫得她心花怒放……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偏头看了眼尹桑雪,笑道:“桑雪?我们也走吧!”

    也许还真有命中注定那么一说,不然该怎么解释这第一次见面就……

    司徒青和柔美的到来很是夺目,回头率那叫一个百分百,不全是司徒青精致且偏东方的容颜,还有柔美温润,清丽的柔美,因为怀孕的缘故,更添女性美。则那些上了年纪的,就为大肚子的柔美提心吊胆。

    众人看了都移不开视线,特别是年轻小伙,话说这风姿万种,美丽与俏皮双丰收的女人是柔美家亲戚?怎么一直没见过?

    司徒青走上前好心提醒,好像有东西烤焦了,才尴尬的处理烤架上的焦肉。

    很多女孩都纷纷围了上来,问司徒青用了什么护肤品,皮肤怎么那么好?甚至有人问她身上的衣服是在哪买的?穿她身上怎么那么艳丽有个性?

    司徒青防止有人碰到柔美,慌忙把她护在身后,但也不好剥旁人的面子,于是甜甜道:“多吃青果,水果对皮肤好,至于衣服嘛,还没你身上那件艳丽……”这样的回答取悦了不少人,多吃青果?这样就能变漂亮?好简单哦……

    有些年轻小伙还是没从司徒青身上把目光移开,司徒青淡淡一瞥,正迎上他们的视线,微微一笑,一笑亦倾城,不笑还好,这一笑,更是无法移开目光。

    身后的尹桑雪看在眼里,嫉妒得要死,凭什么一样的东方脸孔,她却是受万人瞩目,就连伯母都喜欢她,那个叫柔美的女人还因为她跟自己吵过……这已经深深地伤了她的自尊心。

    不知为何,兴许真是注定了,一看到司徒青,她就有一种好像司徒青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明明是第一次见,还是在异国他乡。

    司徒青领着柔美缓步向那排透澈好看的青果酒,尽管司徒青喝遍世界知名的无数种酒,可看到这漂亮颜色的青果酒,还真想尝尝,柔美一笑,像是对待自己妹妹般亲切和宠溺:“青青啊,这叫青果酒,是我们村边的青果酿制的!味道清甜可口,只是酒的后劲大,不能贪杯哦!”

    司徒青目光从酒中收回,不经意的扫过四周才将目光偏向柔美,“可以喝?”

    “那有什么不可以,这摆出来不正是让人喝的吗?”司徒青听后笑意加深,扶着柔美继续上前,在桌前停下,此时迎上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长得还很灵丽,用一口标准的英语询问司徒青要不要尝尝?

    司徒青美丽的桃花眼看向女孩,一脸笑意,笑得就像流氓,十足的流氓,看得女孩面颊绯红,柔美适当的扯了扯司徒青的衣袖,司徒青假装尴尬:“小妹妹,真是抱歉,我这人一向喜欢美丽的事物,你……长得很漂亮!”

    柔美在一旁傻了眼,青青这是正大光明的在调戏良家妇女吗?

    女孩绯红的脸颊悄悄飞上两朵红晕,心情变得愉快,连忙从桌子的一角拿出两个玻璃杯,然后倒满酒,分别推到司徒青和柔美面前,“别叫小妹妹,说不定我比你大哦……尝尝,我们这里的特产。”

    司徒青端起看了一眼,浅抿了一口,确实很好喝,于是第二口就全数入喉,纤细的手指把玩着酒杯,半响才笑道:“好酒!能再来一杯吗?”

    女孩听后欣然一笑,立刻又倒了一杯,只有柔美在一旁干着急,别喝到最后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

    司徒青把酒握在手心里细细把玩,目光紧紧锁在杯中香醇,话却是对女孩说的,“你的确是小我的,叫你小妹妹没错,有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说完不等女孩回应,扶着柔美转身离开,手中还端着那杯酒。

    刚想找个地方坐坐,不料被不喜欢的人缠上,“哟!柔美,咱们又见面真是缘分啊!”

    司徒青看向来人讥讽一笑,这自己撞上来的,算哪国缘分?

    柔美敛了笑容,看到尹桑雪就不太舒服,那笑容太过刺眼,“缘分?这么大小村庄,几天来就见过三次,这也叫缘分?”

    尹桑雪完全不理会柔美不客气的话,很大度的当没听见,大咧咧笑道:“听说你叫青青?”

    看到柔美不寻常的脸色,司徒青拿出最标准的笑容:“听说?听谁说?你真搞笑,竟然都听说了,正如柔美所说,这么个小村庄,听说也等于是事实了吧?还问!多此一举,你也不怕麻烦!”

    “……你!”尹桑雪脸色一会黑一会白,变化多端。看得柔美心情稍好。这尹桑雪不知道到底是有意无意,自从那天去隔壁家借布料,她随口提了句青青,很漂亮的青青,就差点在楼梯间被绊倒。害得她现在都还惊魂未定。

    司徒青从一开始就知道尹桑雪不是善良之辈,所以她只能让尹桑雪把矛头指向她,而不是一个孕妇。

    尹桑雪阴沉着个脸,其实比起一般人来说应该算是淡定了的,只是那目光似乎有些犀利了,司徒青不痛不痒,调倪的吹个口哨,“嗨!妹子,你这张脸真不适合笑,还是像现在这样比较顺眼,对……对……对!就是现在这样”。

    眼看尹桑雪目光逐渐狠毒,司徒青拉着柔美从她身边走开。尹桑雪一想起司徒青那嚣张的摸样,阴沉的脸渐渐露出阴狠的笑意,左嘴角勾起,没有回头。片刻!又一幅识大体的娇柔美女出现。

    司徒青走几步就一口干了青果酒,将杯子优雅的放在烤炉上,对着正在烤肉的男子展露微笑:“麻烦你了!”

    柔美可怜的被司徒青拉着走,一直到红毯尽头才停下,婆婆走过来,本想问怎么跑出来了,结果看到柔美那副表情,被逗笑了,拍拍柔美的小脸,“谁惹你了?怎么嘟着个嘴?”

    司徒青很想大笑,谁惹她?自己嘴馋想吃烤肉,偏偏烤肉没熟透,火气又重!被司徒青强行拉了过来,不高兴了!

    柔美一看司徒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立马收敛神色,呵呵连笑:“妈,没什么……”嘴馋不是什么好事,不能被青青笑话后还被妈笑话。

    婆婆听后满是疑惑,但也不追问。司徒青现宝似的在婆婆面前转了一圈,“婆婆。衣服很合身,谢谢你。”

    婆婆从司徒青携着柔美过来的时候就有看到,是真的很合身。不可否认司徒青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喜欢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

    柔美也笑道:“妈,你还说呢,能不喜欢吗?你没见青青穿上心情有多好……”三人都开怀而笑,如此和乐融融羡煞旁人。

    天色很快就变得灰暗,这一看就知道要下雪了,趁着他们帮忙盖帆布,司徒青扶柔美坐得再远一些,忙忙碌碌,不能避免每个人都会注意柔美。

    吩咐柔美坐在那里等她,不要走进人群中。自己则退开了些,见没人注意,直接走进远处的雪地中,因为红毯四周的被扫开的积雪堆积,不怕村民们看得到她……和他们。

    司徒青站在其中,分外亮眼,精致的脸庞褪去那抹玩世不恭,清冷渐渐呈现,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下来的边缘,果然!片刻就有两个村民跟上来,这两人都是本地人的装扮,和在村民中没人能查觉其中的不同。

    这次节日是两个村庄合起来办的,平时大雪纷飞的也没什么来往,有几个不熟悉的也正常。

    只是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司徒青早就有警觉,再者当她和柔美走到一边时,有两道视线一直飘向这边。

    两人缓步向司徒青走来,带头的那位更是笑得和蔼可亲,完全的好村民形象,“妹子!你怎么在这里?这大冷天的!”边说脚步加快向司徒青走去,眼看离司徒青不到一米距离,司徒青快步退离几步,清冷的目光扫向两人,“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笑呵呵的嘴脸一僵,见司徒青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再假装,更没有要回答司徒青的意思,头一偏,后面的人就飞快伸手去抓司徒青的肩膀,……

    天色越来越灰暗,柔美有些坐不住了,怎么半天都没看到青青过来,去哪了?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在不远处的人群中寻找,还好看到了尹桑雪的身影,这样是不是说明青青很安全?

    可是……马上要下大雪了!柔美不顾司徒青叮嘱她的不许动,撑着腰就站起来,寻着刚司徒青走过的路而去。

    寒风吹得柔美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没注意远处的一抹红色身影,待再看清时,司徒青都快步过来了。

    “柔美姐!不是说让你坐在那里不许乱走动的吗?走吧!我们回家去!”看到柔美的柔柔笑意,司徒青悄悄松一口气,刚打晕了那两人,不料就看到柔美的模糊身影,还好,看柔美的反应她应该没看到自己暴力的事情。

    哎……至于那两个被打晕的人,自求多福吧!

    司徒青扶着柔美走上地毯,婆婆说要帮忙了些时候杂物,晚些就回家……今天柔美心情貌似很好,总说笑个不停,一会说那女孩舞跳得好,一会说那烤肉烤得好,只不过司徒青没让吃罢了!在司徒青的陪伴下,大咧咧的笑,突然柔美轻“啊”了声,司徒青急切的问道:“怎么了?肚子疼吗?”

    柔美摇摇头,“不是,是好像有石子进靴子里了,扎脚!”

    司徒青眉角一抽,“石子?这雪地哪来的石子?”疑惑归疑惑,还是蹲下身子帮忙检查靴子,果然里面有个不大不小,却让人走不了路的石子。一阵风吹过,眼前飘过让人眩晕的五颜六色。

    “啊……我的丝巾!”柔美对脖子突然一凉大惊。

    “你站着!我去捡回来。”还好就落在身边的旱船边。司徒青稳住柔美额身子,自己去捡丝巾。

    身子才一蹲下,就听到身边由旱船发出的细小吱吱声,司徒青目光一凝,不会这么倒霉吧?

    站在一旁的柔美眼看支起的旱船在晃动,下一秒就向一边倒去,而青青就在那里……来不及思考,柔美快步冲过去,试图推开司徒青,怎奈司徒青比她动作更快,看到向自己跑过来的柔美,大吃一惊,跃身窜出,抱着柔美在地上滚了一圈。而她们身后是倒下的旱船,伴随着旁人的惊叫声。因为不牢固的原因,船毁无形。

    司徒青扶起趴在她身上的柔美,急声询问“没事吧?”可是当看到柔美苍白的脸时,司徒青心里一跳。贝齿咬着下唇,额上的汗珠也越来越明显。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的司徒青顿时有些着急。不过很快就镇定!“柔美,相信我!你们不会有事的!”知道自己能给柔美一种安心感,很柔声的安慰。

    婆婆从一边跑了过来,跪倒在地,伸出手都不敢去碰柔美,生怕碰到哪柔美喊疼。司徒青知道,婆婆现在心里更着急和心疼。

    司徒青二话不说,抱起柔美就往家里赶,丢下一句,“婆婆,柔美要生了,快去叫产婆!”

    怀中的柔美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司徒青看后很是欣赏和心疼,她一直知道柔美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可是现在还能笑得出来,这到底是有多坚强?“青青……我想生个女孩,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就跟青青一样……漂亮。”

    说完这句柔美几乎昏昏欲睡,司徒青一边注意脚下的路一边跟柔美说话,“柔美,别睡,想生个漂亮的女儿就不能睡着,不然会变成男孩的。”说到最后音色不禁拔高,柔美缓缓睁开眼睛,在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上显得特别明亮。

    “对!就是这样,这样就能生女儿了!”司徒青冲柔美笑笑,连她自己都想问,‘睁开眼睛就能生女人,还是跟自己一样的女孩?’

    看到柔美张口想说什么,司徒青不想她浪费体力,“别说话了!留点体力把肚子的小美女生下来。”

    其实是儿子或许会更好,那样就可以照顾柔美和婆婆。男儿怎么说都有这个魄力。

    快到门口的时候,司徒青感觉得到一滴殷虹掉在雪地上,晕开。司徒青抬脚踹开大门,快步摸黑把柔美放在床上。打开灯,才看清柔美的脸色比白色的墙壁差不了多少。

    柔美一把握住司徒青的手,“青青,我好疼……”

    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司徒青头也不回的对门外的人说道“婆婆,找到产婆了吗?”

    “请去了!还没回来,我们是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外传过来。司徒青回头,哪几个正好走到房门口,几个好心的村民,带头那位她认识,是隔壁家的爱丽丝……不知道和尹桑雪说什么关系。总感觉这件事跟尹桑雪拖不了干系,可公私分明,不会因此给爱丽丝脸色看。也不会驳回她的好意。

    一只手握紧柔美冰冷的双手,“麻烦你们帮忙烧点开水!还有准备热毛巾,谢谢了!”

    说完那些人也是真有心帮忙,很快就奔向厨房忙碌。

    想到产婆没有那么快来,司徒青安慰柔美几句,就站起来帮柔美查看胎位,怎么说商鑫也在她身边待过几年,这些倒可以试着协调一下。

    司徒青双手在柔美腰部一探之后,便抽回手,给柔美一个安心的微笑,不论何时,司徒青都有这种魔力。

    “阿姨……阿姨,过来帮一下忙好吗?”刚一拥去厨房的几个村民听到司徒青的叫唤,自发又折身回来两个。

    “阿姨……楼上第二间房,你去帮我找快大点的厚布料。”阿姨闻言胡乱点头。“好!”

    “还有,谁家我青果酒啊?帮我拿点过来好吗?”很快,也听到了由近而远的回应。

    “不用担心,你会生下个漂亮宝宝的,不论男女,你都应该会很爱很爱!是吗?”

    柔美重重点头,此时柔美额上已经渗出不少汗水,手心里也是。没有开口说话,她怕一张口就喊疼,她忍得很辛苦真的很辛苦。

    司徒青看出来了,“不用忍着,疼就喊,这样才能保证孩子以后活泼开朗啊……”很难得的,司徒青也充当一次温柔贤悯的角色。

    司徒青伸手拂去柔美额上的汗,吐出两字“等我!”就健步如飞离开房间,等她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盒子,一个水蓝色的方盒,意外的冰冷又亲切。这是一直带在身边的营养剂,就是怕南缠从北极回来体力不支。

    快速从里面取出一支针管和药水,以最快的速度将药水引入针管中,掳开柔美的衣袖就注射进去。没见有任何不良反应,才悄悄舒心。

    司徒青放下针管,让柔美把双腿拱起分开,纤手在柔美腹部微微施力,看柔美的脸色,怕是等不到产婆来了!所以……她放手试试。

    柔美本就疼得要命,这样一来,忍不住痛呼出声,感觉司徒青的双手,像是要把孩子强行挤出来般,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柔美的隐忍彻底瓦解,顿时一声接一声的呼喊蔓延开来。

    “布料来了!布料来了!”一个比婆婆年龄稍小一点的女人抱着一大堆布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这叫声,真让人寒碜。

    司徒青抬眸飞快扫了一眼布料,伸手从中拿出一块比较大的带毛布料和一块红色棉布料,一将棉布料拽在手心里就知道这就是她那件红袄子的里料,暖呼乎乎的,将带毛的布料推进一段,到柔美的腰下,一大半露在身下。而把棉布随意放在床头,“来,阿姨……搭个手,这样……对。”

    众人都在楼下忙活,没人听到从二楼房间里的咖啡色背包里一连串怪声传出。像是某种警报,更像是讯息。司徒青也包括在内。要不是这个情况,肯定能听到。

    楼下房间,司徒青一边安慰柔美一边帮她顺气,刚刚预备强行助产导致柔美呼吸不顺畅,眼下也只能等产婆过来。

    一晃眼,一个小时就这么过去,房间里的呼通声丝毫未减,烧开了水的村民们此时都站在客厅,听到柔美的叫声,从开始提心到现在。村子小,因此家家都很珍惜这难得的缘分,一向是其乐融融。

    大半个小时后,柔美的体力明显透支,这样本就很危险,偏偏产婆又告知,柔美因为肚子受创的缘故,如果时间再拖,就会引起雪崩。

    司徒青当时就气得想把产婆丢出去,从那手脚看来都有很大的风险。只是在这个村子里,想找个诊所不容易,更何况……柔美经不起折腾。

    “柔美……加油!”婆婆在一旁担心的流泪。司徒青的手一直被柔美拽着,就算拽得生疼也没表现出来。现在她和婆婆,是她的希望……

    司徒青目光从柔美憔悴的脸上移开,缓缓看向身下,忽而瞥见一抹很惊心的红色流出。司徒青呼吸一窒,突然间想到两个人……商鑫还有南缠……

    “婆婆……快去吧……”司徒青话还没说完,就被轰动的大声响截住,“啪!”方面随之而开,吓得婆婆和产婆一颤。

    一时间,众人惊讶无语,“那个……不好意思!她!拦不住……”

    “南缠……快过来,救救她!”

    ……

    终于,伴随着雪花的飘落,一声孩啼如石破天惊,强烈的回荡在村庄间,久久散之不去,娓娓动听,附和着大人的欢笑声和交谈。

    一直到黑夜,热情的村民名才散去。婆婆抱着男娃娃沉沉睡倒在自己房间里,而柔美因为体力透支又差点血崩,现在都没苏醒过来,司徒青一连给她注射了两支营养剂才安心。

    看到客厅里疲惫的南缠,真心谢谢她……是不是应该让她休息一晚再走?司徒青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南缠就抬头看她一眼,收拾东西走吧,难道你喜欢离别?

    ……

    清晨,婆婆柔美都还没起床,屋里静悄悄的,餐桌上一张纸和一叠钱也安静的躺在那里。一架飞机从冰岛飞过,冰岛狂风呼啸,冰天雪地,大雪还在悄悄织着一层又一层的白色地毯。一切是那么梦幻。

    司徒青拍拍背包,还好她从婆婆家里拿了几个冰岛特有的青果,可为什么南缠都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