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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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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了一会准备继续寻走,背起背包,迈步就走,忽然,眼角好像撇到了什么东西,退几步探个究竟。可是貌似...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南缠脚步一停顿,想到某种可能,蹲下身子去查看。

    左前方和在草堆里的一株火红色植物吸引了南缠的眼球,通体火红,就两片叶子,因为矮了身边杂草的缘故,所以刚刚南缠第一眼没看到。

    南缠快步上前,用带着毛皮手套的手将火红草轻轻拔起,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会,最后笑了!果然没认错!

    这种一棵分两枝长成的红色小草,名为北极榕,也很罕见,陆地上几乎都看不见。小时候南缠的师傅向她讲解过几味几乎绝迹的药材,北极榕就是其中一位,却不是最先绝迹的那味。但是对南缠来说也很珍贵!

    南缠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真空玻璃瓶,将北极榕放进去。

    它的作用在于解毒,如遇人中毒,煮了水喝下去便会轻松而解,凡是身中剧毒,徘徊在生死边缘,用它也可以暂时缓缓,只是北极榕容易枯萎,所以南缠才会把它密封在瓶子里,静止时间!

    南缠很是高兴,总算没白费她这几天的爬山越岭,重点是...对找到更罕见冰蟾有信心了。收拾好了东西,又徒步开始往更深处寻去。

    北极的一处村庄,司徒青也裹着一件厚重的大衣,将原本引以为傲的身材包得连腰都找不到,长及膝的黑色雪地靴同色绒冒遮住半边脸,只露出小半边脸和一双桃花眼,大型背包松松垮垮的挂在两肩,正向依稀里可以看到的村庄走去,这就是冰岛,南缠提到的冰岛,不过她知道南缠不在这里,地图上冰岛的方位还不够北。

    刚走进,迎面走来一位六旬左右的老人,看见司徒青很和蔼的笑笑。司徒青也向老人礼貌微笑,只是这严寒冻得司徒青脸部都僵硬了,说是微笑,还不如说是抽搐!

    “姑娘可是游客?”一口当地语言,还好司徒青听得懂,点点头,老人又接着道:“是走散了吧?以往经常遇见走散的游人,这儿离风景区有好几里路呢?”

    司徒青一听,从善如流,“是啊...走散好一会了,这到处白茫茫一片,还真不识路...”老人一听,笑着拍拍司徒青背上的雪,“好姑娘,既然来了,今晚就在这里落脚吧!天马上暗了,危险!”司徒青感激的一笑,“谢谢婆婆...”

    老人亲切的拉起司徒青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握着,“姑娘,我就村前边摘几个野果给怀孕的媳妇吃,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不活动活动会冻僵的!”

    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果真不远处就有一片小规模的果林,刚刚司徒青怎么就没看到?大概是大雪挡住了视线。

    司徒青很愿意的点头,老人领着司徒青走在前面,司徒青稳步跟上,“婆婆,叫我青青吧,别人都这么叫我!”叫姑娘...咳咳。

    “青青?嗯!很好听...记住了,很好记的名字!”老人笑笑就招呼司徒青跟她并排走,走过一片雪地,依稀中的林子更加清晰。

    据老人介绍,这是当地最常见的青果,野生野长,在他们移居这里之前就有这片果林了,这么一听才知道,老人不是本地人冰岛人,而是年轻时和心爱的人搬来这里生活。

    果树一见就能看出已有百年光景,壮大的树干拖着大大小小的树枝,而树枝上挂着的绿油油的果子也很多,伸手就能够到,老人摘了一个让司徒青尝尝,本以为这东西会很酸涩,可吃了才知道,不能只看外表啊...果子只有橘子大小,摘个十个八个就没手拿了,于是老人把手里的青果丢给司徒青抱,自己又跑去摘,两人那叫一个满载而归。

    老人的房子在最后一排,因为人烟稀少的原因,看着这个村子总感觉空旷,老人的家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洋房,走进去一股暖气扑面而来,令司徒青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鼻子缓解不少,老人把果子送到桌子上,招呼司徒青坐下,转身去厨房给司徒青泡了杯茶出来,“青青,喝杯差暖暖身!”

    司徒青笑着接过,轻抿了一口,“谢谢婆婆,”老人一皱眉,假装生气道:“别跟我那么客气,上天让我们遇到那是缘分,也是我的福气。”

    司徒青甜甜笑道:“嗯,是青青不对!我不会客气了...因为是缘分,也是我的福气!”

    老人一听乐了,接着热情的开始张罗晚饭,把司徒青丢在客厅里看电视。

    外面冰天雪地,寒风冷凛,屋里却温暖如春,坐了一会儿,司徒青都感觉好点热,脱了厚重的大衣外套放在一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看电视。

    突然,本来很安静的屋子响起突厄的脚步声,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缓慢!司徒青不得不端正看向楼梯,这一看不要紧,看得司徒青龙心大悦,大肚子的美女,好有魅力......

    这大概就是婆婆口中的媳妇了吧?孕妇缓缓而下,司徒青连忙起身,快步上前扶住她,这妇人看着比司徒青大不了多少,也是个清秀摸样,很柔美的气质。

    这突如其来的漂亮女孩把妇人吓了一大跳,忐忑道:“佷...你是谁?”司徒青一听先是错愕,而后才惊觉,是啊...一个不认识的人在自己家,刚刚上前的速度又那么快,而且还架着人家手臂,难免别人会觉得唐突,吓到也很正常吧?

    司徒青有些失落,这貌似是真心想要帮助别人,没想到达成了反效果,好吧!她确实不沉稳。

    换上柔柔的笑容,“别怕,我是来这旅游的游客,因为遇到不暴雪的原因,和团队走散了,是婆婆收留的我,来!我扶你下楼!”妇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暗怪自己一惊一乍,看了司徒青好几眼,突然惊喜的大声询问,“你是中国人吧?中国女孩都长得很漂亮的...”这不着边的话让司徒青听了一愣,中国女孩都好漂亮?谁说的?不过确比起韩国人是要真实和自然得多。还有,她是中国和英国的混血儿...

    “我妈咪是中国人!”而且长得也很漂亮。

    妇人表示了姐的点头,“前几日也有个中国女孩也来过我们村,我见过一面,也很漂亮。”

    这刚刚的疑惑终于是解了,原来是见过一个漂亮的中国女孩,然后见着她...这中国的女孩真漂亮这个称号来得还真容易啊...

    司徒青轻笑扶着妇人下楼,没走几步,厨房的婆婆闻声就迎了出来,见着妇人下楼先是一惊,而后看到有司徒青在身边,便稍微放心,可还是忍不住责怪,“柔美啊...你要下楼叫我声,你这么唐突,我小心肝可受不了。”说是责怪还不如说是担心。

    柔美很乖巧的笑笑,“妈!没事的,是怀孕又不是伤哪了,我会小心的!”刚说完脚步一个没注意踩了空,整个人向后仰,老人看了忍不住惊呼一声,那心是提到了嗓子眼,柔美也是一个惊叫,就在这时,司徒青手臂用力,另一只手飞快稳住柔美不算轻的身子,还好!有惊无险...

    老人看得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过大的举动又惊着柔美,柔美还没回过神来,没知觉的被司徒青带下楼梯。

    老人见柔美安全下来了,连忙上前与司徒青一左一右扶着柔美到沙发坐下,“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人焦急问道,柔美定下心来,微微一笑:“妈,没事,都很好!”司徒青也给老人打了一剂强心针,“放心吧婆婆,柔美姐肚子这么大,脚下打滑是很正常,小心点就好!”听司徒青一说,柔美与老人并没有安心,反而更加不安,很容易打滑啊?那怎么办???

    司徒青对自己翻个白眼,这是安抚人呢?还是吓唬人?尴尬一笑,“离预产期不久了吧?这几天就别睡楼上了,以免打滑的可能,也尽量不要穿拖鞋活动!”

    老人与柔美一听,这才没有刚开始的各种担心,柔美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这个家的头一个孩子,自己儿子常年不在家,这好不容易有机会怀上,当然看得比一般家庭都重要。

    柔美笑笑,“谢谢你!”老人也和蔼说道:“是吧?我就说遇到青青是我的福气,没掉孙子的福气...”三人都开怀大笑。

    饭桌上,柔美和婆婆向司徒青讲述了她的一架家子,就三人,孩子出生就凑双数了!

    他丈夫每年开春的时候才会在家待上一阵子,平常都在外经商,这房子平时就她和婆婆两个人,安静得要死。丈夫曾建议过移至南方生活,可这里是婆婆和公公年轻时候移民过来的,这里有很多关于小两口的美好回忆,对婆婆来说,这个家意义非凡。

    柔美是个好女孩,又善解人意,婆婆舍不得离开,她也就没有离开的打算,即使与丈夫见面不方便,她也未曾后悔。

    几年下来,婆婆与柔美相处得十分好,于是这个家是更见和谐了。

    司徒青再次问起预产期,婆婆说就不到十天时间,果然!看柔美的肚子就知道过不了几天,差不多就要生了。

    这屋子的几人都非常健谈,从饭前一直说,最后准备埋头大吃的时候发现,饭菜都凉了!

    ...

    英国伦敦。

    离冒牌司徒青去世已经过去四天,Jack压下所有与订婚宴当晚命案有关的一切,那四名极品就对外宣称是袭击莎尼亚,也怪莎尼亚,挑的人都在警局留有案底,这样说出来没有得到任何质疑,有关冒牌司徒青的一切一字未提,而莎尼亚的失踪...也很巧妙的跟那四名极品挂上钩。。。

    冒牌司徒青的葬礼...自然也是秘密进行,Jack呆呆看着水晶棺里静静躺着的‘谭青’,抬起一只手轻放在水晶棺上,缓慢而不舍的描绘着‘谭青’的脸部轮廓,以前念及很多原因,就连仔细端详司徒青那张脸的机会都没有,如今显得安静的人儿那么不真实...

    这张脸,可是要记住一辈子的,现在要把她牢牢刻在心里,避免以后回想起来会变得模糊...

    从地下室左边走出两名特种兵,这两人正是特种兵队长与部长,Jack只偏头扫了他们一眼,又转回视线看向‘谭青’,两人在水晶棺一米开外站定,对‘谭青’深深一鞠躬后,才抬头准备说话。

    “少将军,卑职无能,四天了都没找到莎尼亚小姐的行踪,”部长态度很自责。

    Jack闻言很缓慢的抬起头,那表现和目光越发变得无情。两人见了都着着实实打了个寒战,Jack阴霾的脸庞挂着一抹残忍的弧度,淡漠的语气传述着一个死亡令,“四天了?...那青青...该怎么瞑目?该怎么原谅我?”叹息一声便附加一句“她不高兴了...你们真没用!区区一个女人...你们亲自去跟青青道歉好了!”两人一听Jack的话,如再不清楚他们的后路,那还真是死不足惜了,不过,谁会甘心就这么死去?两人纷纷跪下,这一跪是跪‘谭青’,可话却是对Jack说的,“少将军,请再给我们一天时间,一天后绝对会给你个准确的消息。”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

    Jack抬腿走到两人面前,从两人的视线看去,只能看见Jack那泛着冷光的皮鞋,Jack微蹲下身子,伸手抽出部长腰间的手枪,放在手中轻轻把玩,看似漫不经心,其实盛满了狠绝。

    片刻,讥诮的声音传来,“不用了,你们去帮我照顾青青!”。话音刚落,两枚子弹快速冲进两人头颅,轰然倒地,Jack阴霾的的神色并未因此缓和,看了眼溅在皮鞋上血斑,皱起眉头,继而远离几步,再次举起手枪,对着两具尸体乱开一气,直至子弹用尽,才优雅的丢开手枪。

    Jack慢步退回水晶棺,看到里面的‘谭青’,柔柔一笑,与刚刚的阴霾判若两人,“青青!他们太失职!该死!对不起吵到你了...青青,你说他们是喂鲨鱼好呢?还是喂狼好?”如此轻柔的语气却说出这么凶残的话,真是让人倍感惊悚。

    “来人”很快就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少将军!”二位特种兵对地上自己部长的尸体宛如未睹,对Jack一俯身,其中Jack的目光一直恋恋不舍的看着水晶棺里的红衣女孩出神。两名特总兵不敢出言,这几日的少将军化身嗜血恶魔,动不动就会看到有尸体从这里抬出去,聪明的嗯都不会主动撞上这早已上膛的枪口,Jack静静看着‘谭青’,冰冷的唇角微带宠溺的笑容,“把这两人,丢到你们训练场去喂狼!把地面清洗干净,在脏的地方,青青待不下去...”两人一听立马行动,答了一声是就飞快处理尸体,

    Jack一直在地下停车场,待到特种兵把地下室清理干净了才走出地下室,仰头看向阴沉的天空,,地下室的光线太暗,现在Jack站在强烈光线下,才看的出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俊脸有多么苍白。

    Jack眯起眼睛,一直保持看天的动作良久,喃喃低语:“青青!再见了!”是啊...再怎么不舍,再怎么不能接受,她也不会再笑着叫他Jack,再也不会了!如今,就连她的遗体也保不住。

    本来可以一直看到‘谭青’即便她永远沉睡。那样想她了就可以看见她,即使是毫无声息的面容,他也不在乎。只要能陪着他,一直陪着!

    他也真这样做了,Jack调来英国国用的所有顶级医生与医学博士,人体物理学家,可谓是劳师动众,不惜一切代价,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了脖颈间的刀口,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淤青,效果就是看不到受过任何伤。

    青青很爱美,怎么会允许身上有暇渍。所谓人多嘴也杂,Jack的举动就传到了亨利将军那里,当时就大发雷霆,跑了质问Jack,怎么做出这么没有分寸的事情,“虽说内部的人是知道莎尼亚杀了人逃之夭夭,可这事还没公开,属于私密,要是被国王总统知道你为了个女人那么劳师动众,还是背着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后果那可是两人都有可能身败名裂。”其中利害Jack也会掂量。

    “还有!管她莎尼亚杀了谁,是不是杀人犯,你们的婚事依然有效!即使还没拿到那张转让书,可是现在航海船运不就落到我们手里了吗?”

    Jack听后不为所动,,完完全全把亨利将军的话当耳边风,,亨利将军看到自家儿子这个摸样,很是生气,当下就给了Jck一个耳光。

    Jack缓缓抬起头,没有温度的目光终于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你爱过人吗?你尝试过自己最爱的人死在你的手里的感觉吗?”说着讥诮一笑:“不!我知道你没有,所以你会说出那样的话,母亲好可怜...”亨利将军听了更是气愤,当下就大吼一声:“够了!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她已经死了,要是我早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我早就杀了她,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亨利说完气愤的一甩袖,背对Jack而立,那习惯的动作往往让人觉得这人真...古老。

    Jack听后不但没生气,反而轻轻笑出声,这样的反应让亨利都为之诧异。转过身来,蹙眉看着自家儿子,没料迎来很陌生的目光,“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就不劳你亨利大将军费心!”这是第一次Jack用这么坚定无情的话跟自己父亲说。而且还坚定得没有转寰的余地。

    亨利面部倒淡定得没表情,只是其忽上忽下很明显的呼吸在告诉Jack,此时他真的很生气。片刻才道:“Jack,别忘了你是我儿子!”。

    亨利丢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就拂袖而去。

    Jack怔怔地看着亨利的背影,正在回味那句话,转念,脸上一片阴霾,冷冷一笑,真是妄想,如今的Jack绝对不可能臣服于任何人脚下,包括亨利!

    他想得很周到,从那日起,守护‘谭青’所在的那栋楼人手加倍,特别是地下室那间密室门口,‘谭青’所在的那间密室是根据那些专家的要求修建的,只有一扇门,没有通风口,所以只有守好门,‘谭青’的遗体被盗走或毁坏都是没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唯一有这种动机的,定属亨利了!

    这日傍晚,,Jack走进这间没有很强冷气的密室,现在的‘谭青’是睡在一张偌大的水晶床上,‘谭青’的遗体不是冰藏,是化学物质保存,所以密室的温度比起外面也没有低出很多,Jack一待便又是几个小时。

    突然,一颗微型炸弹在密室门口爆炸,轰的一声,特种兵们始料未及,庆幸是是没有人员伤亡,当即就抓下跟自己一样装扮的特种兵。这情况让室外很多人都沉了眉目。

    室内的Jack警惕的出来看情况,结果扑面而来的强烈化学气味让Jack为之大惊,慌忙关上刚刚因为出来而没有掩上的门,可是,空气中的化学物质比一般空气都流通得快上几倍,看这情况,Jack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谭青’脸上,毫不犹豫的抱起‘谭青’就往外冲,只是,似乎已经迟了。

    因为门口瞬间痛嚎倒下了所有特种兵,个个面部皮肤溃烂。Jack眸光一冷,抱着’谭青‘快跑远离。

    心里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慌了!为同一个女人。待那些医学博士一检查完,都叹息的摇头说已无法救治,催腐剂已经渗入皮肤表层,慢慢摧毁遗体的保护组织,无力回天。

    可Jack还是坚持留‘谭青’两天,即使从那时候开始就在慢慢溃烂。

    ...

    Jack仰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天!也在为你不值吗?青青...倏然,Jack眼眸一转,他不能就这么永远失去青青,失去青青所有的一切,留下些许属于青青的遗物似乎也有个寄托。思念的寄托。

    Jack快步返回冰冷的地下室,地下室里,两名殡仪师左右推着一个铺满玫瑰花的担架车小心翼翼的向地下室另一个出口走去,‘谭青’被放躺在上面,很安稳。

    当Jack下来正看到这样一幕,边上是空空如也的水晶棺,“站住!”,殡仪师见是Jack,礼貌行了个礼,微微退开些距离,Jack大步上前,无比怜惜的看着差点就永别的容颜,心里一疼,再度伸手轻轻抚上‘谭青’的脸颊,皮肤还是那么细腻光滑,只是有些干。

    这么多天来一直沉溺在悲伤中的Jack很正常的没注意到...为何这张脸始终没变分毫,就算中了催腐剂也未变分毫。

    Jack视线一直舍不得离开那张曾经笑颜如花,风华绝代的面容,手指很小心的探向‘谭青’脖颈,空空如也,Jack这才确认性的看了一眼,顿时眉目一沉,回忆起曾经的过往,分明谭青一直戴着一条黑色的石头项链,不分任何场合。可是现在...

    当‘谭青’出事后,都沉浸在失去谭青的悲痛中,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这些小细节,如今想想...是从上面时候不见的?历眸一扫旁边的两位殡仪师,“先出去!”。

    殡仪师哪敢多做逗留,快步退出去。Jack并未怀疑是殡仪师偷走谭青的黑玉蔷薇,量他们...谁有这个胆?左想右想,在这其中,除了自己也就那几名医学博士碰过‘谭青’的遗体,这些人平时都高傲得要死,见过的珍宝自然不计其数,再者,也不敢在Jack身上动土。那么?...不会是在出事前,出事后几乎他都在场,...

    当目光和思绪再次聚集在‘谭青’空空如也没有半分不正常的痕迹的脖颈时,眉头越皱越高,伸手在‘谭青’锁骨流连。渐渐目光又聚集在那张依旧美艳的脸上,一只手微颤着抚上‘谭青’的脸颊,可见手越颤越抖...最终双眼一闭,如果他没猜错...Jack手摸向‘谭青’耳后,细细摸索,在摸到一丝不寻常的痕迹时,整个人僵了!

    手微动,用了一撕,看到的是与人皮贾然不同的另一张脸。阴沉的脸渐渐挤出僵硬的笑容...一颗死掉的心渐渐由了温度。青青...原来还是你狠心的抛下我...等我找到你!就算是死也一起吧...不能也不可以再抛下我!...

    待殡仪师再进来,屋内早已恢复正常,得到Jack的示意,快步上前将担架车推走离开。

    青青...后会有期!

    北极的村庄,已经过去几天了,还是没等到要等的人,于是在婆婆和柔美的热情邀请下,司徒青还是决定在打扰他们几天。几天相处下来,这一家子真让司徒青喜欢。无聊中自己找乐子!

    一早,司徒青就起床,平时喜欢赖床的她今天破天荒的起得早,原因是无聊...所以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