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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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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场宝贝快速洗好牌,没用什么花招式,利落的发完牌张,中间没一人有动静。

    不知为何,阿帕德尔对面的男人感觉精神有点不集中,忍不住用手去拖起头部,可等仔细感觉那种无力感时,又没有什么异样,男人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太累所引起。

    “阿帕先生,你先请!”男人客气的将主叫让给阿帕德尔,往往在桌子上只有阿帕德尔让主叫给别人的份,今天...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好表现出来。

    “还是您先吧!我怕太占你便宜!”

    男人笑容一僵,可还是点点头,什么叫占他便宜?。于是,就由男人先开始。

    就在赌场左侧的一百米处十层楼高的大楼天台,一位皮衣劲装的纤细身影冷然的站在那里,一头长发随风飘逸,精致的五官无暇的暴露在黑夜中,整个一美阎罗。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很明显目标是哪...司徒青一移步,...动不了!额?

    “你能往边上去一点吗?”低头看着就在脚步的南缠和支架起来的狙机枪司徒青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干活身边还有个人,这是第一次。

    南缠趴在天台沿边,也是手拿望远镜,看着一个方向,还是动也不动的那种,她在看精华。

    “看什么看那么仔细呢?前男友还是现男友?”司徒青就想不通了,那个阿帕德尔有什么好看的。

    南缠白了司徒青一眼,转过头去继续看,“我对阿帕德尔怎么出的老千比较感兴趣”。

    好吧!她倒比较对赌场的环境还有正赌得水深火热地包厢感兴趣,借助望远镜,出现在司徒青视线里的画面更加清晰,今晚赌场被清场了,也没什么闲杂人等,可是......貌似怎么还有一个包厢设有牌局?跟阿帕德尔他们就一间包厢之隔,只是玻璃有些模糊,看不太清里面是什么人,可还是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影。

    两个人,应该不是她该担心的事,因为保护阿帕德尔的人不会离他这么远,可是为了万无一失,司徒青还是微微蹲了下来。

    那有些模糊的玻璃包厢里,看外面却格外清楚,阎肃手支着头,嘴角的笑容异常冷酷,目光则紧紧锁住远处一抹模糊的黑色影子,现在应该说是一坨黑影,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司徒青眼眸一动,她有一种被盯的感觉,手中望远镜一转,可是还是看不清那模糊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就在下一秒,这种感觉戛然消失了,正因为这样,司徒青更加确定她的行踪肯定被人发现,主要是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真大意。

    旁边一心只对别人出老千有兴趣的南缠根本没注意到司徒青的表情变化,当然!司徒青并不打算告诉她,因为人家是来打酱油的哦!

    看到半趴在天台的南缠,突然司徒青阴阴地笑了。

    专心看人家翻牌的南缠一僵,缓缓移开视线投向对她咪咪笑的司徒青,眉尾狠狠一抽,她被人算计了......

    看司徒青有点恐怖,她还是看人家出老千吧!...望远镜中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是偶尔会出声叫跟。

    “赌注貌似不够给力啊...你觉得呢?”阿帕德尔说完用肥胖的手指敲击桌面,发出很不和谐的节奏。对面的英国男人双手摊开往后一靠,他输了很多,不过在赌场上,是容不得自己怯场的。

    “不知阿帕德尔先生是看上我的什么东西了?”早已输得眼红,也没有心思跟阿帕德尔周旋下去,于是说话就直勾勾的了。

    “真直爽!不瞒你说,对你的财产我没兴趣,要钱我阿帕德尔从不缺钱,钱只不过是一堆纸,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听到这英国男人心里一疙瘩,早知阿帕德尔是出了名的黑心,不知道现在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如果只赌钱,英国男人还没什么不好的预感。

    看着阿帕德尔嘴角边的邪笑,英国男人突然知道了...

    果然,“听说你有一侄女,叫梦萌?”阿帕德尔一鸣惊人啊...

    英国男人拿牌的双手一僵!梦萌可是他今生唯一的亲人了,他不能害了她。绝对不能。

    阿帕德尔将英国男人的决绝看在眼里,也不逼他,上了他阿帕德尔的赌桌,还没有达不到的目的。

    几局下来,英国男人桌面上的筹码都叛逆的倒戈完,于是...阿帕德尔的目的达到了,逼着英国男人把梦萌输给她,英国男人还算清醒,执意不肯,梦萌才18岁,眼前的阿帕德尔已经近五十了,畜生都不会拿自己侄女的下半生糟蹋。

    阿帕德尔一个眼神示意,突然没预兆的英国男人身后的保镖纷纷倒地不起,看迹象也知道是中毒引起,英国男人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一进门就感觉头很重,原来...

    眼前阿帕德尔那张猥琐的脸也有些模糊,只知道一个人从他身上搜出手机,英国男人潜意识里想起阻止,可是...没有力气。

    用英国男人拨通了一串号码,响了几声就被一个女孩接通,“叔叔!我在家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很美妙的声音,听得出从小就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不知人间邪恶,看来英国男人把自己的侄女照顾得很好。只是...现在没力气保护了,英国男人很想大声叫侄女挂掉电话,可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很小...很小。

    阿帕德尔盯着英国男人的一举一动,邪恶的勾唇,轻声说“梦萌!你亲爱的叔叔在赌场呢,你快来救他,他就快死了!”

    “佷...你是谁?我叔叔呢?我叔叔怎么了?他怎么了?”听着女孩着急的声音,阿帕德尔慢慢移开手机,按在英国男人耳边,让他去听那焦急的声音,...

    “......不要,梦萌,不要过来......”英国男人有气无力的说完,可他知道梦萌听不到...

    外面的偷窥者看到这里有些恼怒,还是司徒青比较淡定的捣鼓她的狙击枪,南缠在另一边直盯着司徒青,我都牺牲自己掩护你了,你倒是快点!这样半蹲着时间长了很累。

    大概从那两人包厢往这个方向看,只看得到刚刚司徒青站立的地方,也就是南缠现在半蹲着的地方,只是一身白衣,有点太惹眼,还好她身边没什么危险物品,看着就无害。只是也避免不了眼瞎的人当她是杀手。

    司徒青帅气的一架狙击枪,冲着枪口的目标一笑,“被人盯上了还不收敛。”

    只听到破空轻响,那一脸猥琐和邪恶的男人瞪倒地,结束了其垃圾的人生,紧接着,一朵细小的蔷薇还嫌窗户玻璃上的弹孔太小,霸气的闯出了较大的面积。

    整个过程就发生在一瞬间,等保镖们回过神来,立马向窗外开枪,可是哪里有人影?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地上的蔷薇花,心里都一惊。

    司徒青用的并非是改造的消音枪,而是很一般的狙击枪,不过因为是出产克登皇朝,声音没那么大而已,用司徒青的那句话说,‘这样能降低成本,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用的不是消音枪,那动静自然不小了,更何况刚刚包厢里还冲外面开了枪。还好赌场事先被清过场了,赌场里的动静对司徒青她们没什么影响,应该说,她速度要是慢点,指不定就有影响了。

    外面即便脚步声和呦呵声连连,阎肃那间包厢还是没受打扰,里面的两个男人都事不关己,阎肃淡定的翻开压在最底部的一张牌,陈列出910JQK黑桃顺。

    阎萧凌笑着摇摇头,“哥!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吧?你弟弟我可没什么钱啊,你都拿去了,我没饭吃了。”

    话说阎萧凌,明明是一个爸妈生的,怎么就那么不像阎肃呢?还是阎肃基因变异?两个虽说整体轮廓有点相似,可是类型却是天壤之别,阎肃妖孽张扬与冷酷,阎萧凌阳光无害,属于人见人爱的精致娃娃,浑身是内敛的帅气,不像阎肃,一站在那里就有一种疏离感,让人只能默默垂涎的份。

    阎萧凌鼓起勇气去翻自己的牌,之后就一脸鄙夷,哎,虽说是也同花顺,可还是小顺子,起不了作用。

    阎肃难得有点心情好,脸上的神色略见温和,他的思绪一点都不在桌面上,“凌!公司最近业绩下滑了,怎么回事?”其实阎肃知道是因为灿皇国际想扩大市场的原因。

    阎萧凌一听,笑容一僵,接着又恢复神色,声音淡淡地,“没什么大事,公司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已经够忙的,相信我能应付!!!”确实如此,阎肃本来就忙,现在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一个大意就有可能受伤,不想从小到大把自己看作神仙能力的哥哥,再他长大后还为他的事分心。

    其实阎肃从小到大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他都知道!只是当作不知道而已。

    阎萧凌也很想能为自己哥哥分担一点,只是他没不太成熟。

    至少他能...也可以把公司看好。业绩下滑,只是暂时的。

    “这段时间是淡季,业绩下滑也很正常。”怕阎肃还记挂着公司的不良状况,阎萧凌又强调的一句。

    当然!阎肃还是相信自己弟弟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阎肃淡然,“进来吧!”

    陈启推门进来,走到阎肃身边,对其微微俯身,“阎爷!”而后看向阎萧凌,点头打招呼,“二少!”

    阎肃淡淡地看着一直低着头的陈启,也没说什么,车子被偷,阎肃相信那是一个意外,陈启什么能力,作为他们的主子怎么能不知道?

    虽然阎肃没说话,陈启心里还是很自责,应该说更为自责,主子相信他,可他做了什么?

    “爷!请你惩罚我...”

    面对陈启的请惩,阎肃沉默了,陈启人狡猾归狡猾,自尊心却蛮重,不惩罚他吧...心里肯定不舒服。

    “三天不许休息,还有,一个小时内查出是谁接下杀阿帕德尔的单子!”这些确实需要陈启去做,只是时间给了限制。

    陈启恭敬一点头,“是!”。一直以来阎爷做事都是讲究万无一失,所以几乎都没人敢犯错,只是这次,唯一的一次失误了。还好当时下面的人有人接应,要不然,就耽误阎爷和二少的相聚时间。

    “凌!一起走吗?”说完阎肃人已经站起身。

    阎萧凌微微一笑,“不了,我一会还有个会要开,就在这附近。”

    阎肃嗯了一声就与陈启离开赌场。

    回想前十分钟左右,司徒青在秒杀了阿帕德尔后,利落地抗起狙击枪飞快利用手中钢丝移至楼下,商灵透过车窗看着如蜘蛛侠一样借着一根细丝从天而降的司徒青,那叫一个崇拜,无比崇拜。

    待脚跟一落地,轻轻一按右手佩戴的腕表后面的红色开关,细丝就立马以光速从大楼中间的墙壁上收回,一系列动作完成,司徒青就钻进不知名的车里,脱了一身黑衣,露出里面的深红色小套装,将黑衣几下塞进背包里,冲着商灵一吹口哨,“嘿!小师妹!你师姐我美吗?”

    美!很美!不管是易容的还是没易容的都美!重要的是...为什么还没看到南缠姐!

    商灵自然从善如流,“师姐闭月羞花,能不美吗?仅仅一个美还不能形容师姐的风采。哎!对了,南缷...姐哪儿去了?”

    司徒青很无所谓地说:“一会就出来了,她恐高,不敢飘下来,所以走楼梯,不知道有没有电梯,应该有的吧?”司徒青说着还问起商灵了。

    商灵默默无语,师姐,是你把人家南缠姐丢楼上的吧?还说什么别人恐高,你说你的细钢丝只载得起你一个人我又不会笑你。还有这楼这么荒凉,一看就知道是废楼,还会有什么电梯?就算有也应该不能用了啦!

    “小商灵!走,载我兜一圈再回来接南缠”。

    等司徒青她们在绕回来的时候,南缠就丢下四个字,“请我吃饭!”

    商灵附和着“还有我!”平常师姐从没请她吃过饭,这一次是聪明的人就不会放过,到时候去她哥面前炫耀,谁叫司徒青在他们兄妹面前是一活生生的铁公鸡。当然!专指对她们俩。

    其实吧...也不能怪司徒青好吧,因为刚出岛那会,是真的没钱...

    念在南缠帮她掩护的份上,司徒青很还爽的答应下来。嗯,这是弥补!!!这样想,南缠就又淡定了。

    突然司徒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坐直了身子,看向驾驶座上的商灵,商灵透过后视镜看出司徒青有事,忙问怎么了?而南缠只是看了她们俩一眼,就移开目光看窗外风景。司徒青略一思索,“商灵!尽量查查二楼三号包厢里的人是谁...”商灵也不多话,应了声是。

    倒是南缠又疑问,二楼三号包厢、有人?为什么她没注意到?好吧!她在看阿帕德尔出老千。都是因为太专注的缘故。

    “师姐,现在是回去吧?”

    司徒青一看窗外的地理位置,说了句“等会前面拐弯把我放下,你跟南缠先回伦敦,我留在这把那辆车处理了再回去!”

    南缠没什么意见,偷加长林肯的时候她没帮什么忙,现在只是去还个车,问题更不大。

    商灵有意见,有本事开那么一辆豪车的人,势力肯定很大,所谓有一句中国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总觉得不太安全。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放心...这时间能伤得了我的估计还没修成正果”这口气有点狂妄,但让商灵无话可说。

    其实商灵想太多了,确实开那辆加长林肯的人有钱又有势力,只是人家阎肃也不会记挂着一辆车,至于陈启,等他忙完了,大概才有空去解决车和盗车贼的事。

    所以司徒青一路无阻,从下车的路段没走多远,就看到被她们遗弃在那里的加长林肯,远看都觉得有点晃眼,不去看那破了两个洞的窗户。就是因为他本身就显眼,破了两个洞之后更显眼,如果开到赌场去就太招人注意,行动会很不方便,所以只能把它藏在赌场附近。开着它回到原来的位置,车子漂亮归漂亮,但不适合司徒青的风格,所以...应该说这车幸运还是车主幸运?

    可是...还回来简单,因为开车,也没多久,她怎么回去?谭音宇是有一架直升机长期驻扎在这里,可是就在刚刚,她把地址和钥匙都给了商灵她们,估计现在早飞了,谁叫她们来的时候是搭别人飞机过来的?都是花痴在作祟。

    突然,有汽车在往这边靠近,司徒青闭上双眼仔细凝听,渐渐勾起唇角,是辆名车呢,跟他哥哥的劳斯莱斯声音一模一样。最让司徒青高兴的是,前边不太远就是机场,这也是通往机场的唯一通道,那么...她也应该顺搭一程,然后再顺搭一程...不管顺搭到哪里,回去都不难了。

    最好能飞中东去,好久没看到音宇哥了。

    只可惜人家阎肃不去中东,更不会‘顺搭’她去中东。

    想着就开始动作了,脱掉高跟鞋暴力地敲断细跟再套回脚上。听着车声,在心里默数几个数,是时候了,司徒青像马路走了两步,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不知是故意还是脚上断跟的鞋子的原因。

    而刚拐弯的黑色劳斯莱斯冲了过来,司徒青顺势那么一倒,伴随着一连串刺耳的刹车声,终于在离司徒青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司徒青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躺在马路上,别扭得很优雅。换句话说就是优雅的别扭。

    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灰黑色西装的男人,框着墨镜,声音没有温度的问句“死了没有?”

    司徒青一个气血攻心,“...”你才死了!

    其实陈启不是这个意思,他本来想问严不严重,严重的话他叫人过来处理,他很忙!可是话一出口就问成了死没死...其实这么问也没错,还有知觉的人会被他这句话气得坐起来,可司徒青偏偏没有。

    司徒青在心里默念,忍!忍!我还忍!

    陈启看了眼车头,完好无损!在看地下深呼吸的女人,应该是女孩,陈启有点想抓狂,天!你还让不让人活啦?今天怎么处处不顺?现在还遇到一女...车里还坐着阎爷呢...

    陈启刚开始要发作,司徒青动了,踉跄的站起身,从妩媚精明女摇身一变,成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摸样动人又可怜,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都会对她有求必应,可眼前的男人只是略微挑起眉,这女孩怎么有点面熟?具体来说是眼睛有点面熟。

    又不像是道上的人,只是觉得很面熟,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片段?

    虽然这样想,可是陈启还是有些警惕,毕竟阎爷在车里,他容不得阎肃有一点危险,即便伤不伤得了阎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司徒青看到陈启面上冷硬,也没当一回事,从小到大看到的恶面孔不在少数,于是回报陈启的结果是,眸中的水雾更多了,好像司徒青一样一眨眼就能大颗大颗往下掉。

    “我没事,就是脚崴了,你能好心,载我一程吗?”声音说不出的娇气与温柔,陈启为难了...你车撞了别人送别人去医院是很正常的,更何况人家姑娘还一点怪你的意思都没有,就让载她一程。

    可是一想到车里的阎爷,陈启心肠就硬了起来,司徒青连忙又说:“先生!我不是骗子,我只是要赶回家,现在这么晚了...都没车,我鞋子又坏了,如果现在实在不方便也没关系,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说着还看了看机场的方向。还对陈启一俯身,后退几步准备让路,可才退一步脚又一崴,眼看就要栽倒在地,还有陈启及时拉住,司徒青勉强站稳后用水汪汪的双眸看向陈启,“谢谢你!”

    果然,陈启这才偏头去注意司徒青的脚,很明显的一只鞋子跟坏了。眉头有些皱起,第一次起了善心,打电话叫人送司徒青去机场,浑厚有力地声音制止了他,“启!让她上来!”。

    陈启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还是听阎肃的话把司徒青带过去,于是冷冷的眼神看向司徒青,他怎么觉得越看越面熟呢?“我们...老板说载你一程,走吧!”差点就说成我们爷,陈启及时改口。

    达到目的了,看着先行转身上车的陈启,司徒青索性甩掉脚上高跟鞋,光着脚快步向后车门走去,把陈启让她坐副座的信息当是陈启抽风。

    径直打开后车门坐上去,本来陈启想锁了后车门,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陈启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羊羔!可是你自己撞上去得,要是让爷看不顺眼了,被拧着丢出去他可不会去捡回来的啊...自求多福吧!”。

    司徒青一屁股坐到后座中间,也不怕挤着人家阎肃,其实司徒青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谁叫他长得那么...嗯!那么白...还长得那么好。

    这易容得只是比起真容差那么一点点。就一丢丢。也怪不得司徒青会...

    阎肃都没看她一眼,自顾自端着平板在看...资料。

    司徒青郁闷了,他对她视如无视,司徒青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自信的,哎!不行!司徒青从不和失败为伍,于是那微抿的薄唇轻轻勾起,陈启透过后视镜正看到这一幕,嘴角一抽,这哪里是小羔羊?明明是大灰狼!有好戏看了!

    不再逗留,发动车子稳速前些,也不用问司徒青去哪里,因为刚刚司徒青很明显指明了自己的目的地。

    司徒青眨巴眨巴眼睛,偏头看着阎肃,“先生!在车行驶过程中你还是别看电脑,虽然这车确实很稳,还是对眼睛有伤害的!”司徒青从小家碧玉又摇身一变成为养生专家。

    阎肃头也不抬,将司徒青无视个彻底。司徒青笑了...笑得群魔乱舞,这男人...

    “帅哥先生!你有那么忙吗?肯定不知道世界第一的首富是怎么有那么多钱的...因为他懂养生,有命活着才有时间赚钱!!!我有一位医生朋友,他说:‘在颠簸的车厢里,不管是看书还是看电子资料,都有可能引起远近视和视网膜压力过大导致脱落,虽说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可你要知道,得远近视很影响美观的,像你这样漂亮的男人更不应该戴眼镜,是吧?还有哦...这样对佷...身体内脏也会有影响...”司徒青尽挑厉害的说,其实这劳斯莱斯很稳,会得那什么远近视的可能很小。

    “这位小姐,你不知道身边有个人叽叽喳喳会刺激听力...然后耳朵压力大导致失聪吗?”阎肃难得的出声制止。真的很吵。

    陈启有点忍俊不禁,他刚刚听到了什么?阎爷漂亮?她是在说阎爷漂亮吗?那勇气!真让人佩服!

    司徒青面上是呆愣了,心里却在得意,看吧!这不是说话了?当然不注重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