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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下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慌不忙地开口问道:“你没吃东西!”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www.Pinwenba.com尽管表面如何的镇定,内心还是免不了一阵心疼,为她不爱惜自己身体而心疼,更为自己没有在身旁照顾她而自责。
而此时,夜毓是疼得连想应他一句都不行了,毕竟这胃不疼还好,一疼起来,那还真不是人能受的!就如同柳下蕙还真不是人干的,有异曲同功之妙。
自然,连奕几近逾越的抱起她,她也没力气去反驳,甚至去注意到。更不知他用什么途径那么快的就把她送回来,不要问她为何疼得连应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有功夫查看四周的景象,可,她的房间里独有的特殊味道难道她闻不出来吗?
快速的夜毓放在床上,体贴的为她弄了个舒适的姿势,之后就雷厉风行的走了出去,等再进来时,手上拿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有一个还冒着热气紫砂锅以及旁边的几个类似三明治形状的糕点。
很明显,这几样东西都不是外面能买到的‘经典’,至少可以看出做的人手艺之青涩甚至可以说是‘初学者’的体验吧。
自然,当夜毓看到摆在她面前的这两样的东西的时候,也忍不住要笑了起来,尽管这会使她更加难受。微勾起一抹浅笑,笑中却不含有丝毫的嘲笑,有点只是对东西的看法罢了,除此之外,更多却是感动。
一股异样的暖流流经心房,在那驻扎了,心也由此刻下了一点点烙印。这也为以后她能在那件事发生时,第一反应给予了很好的借口。
笑过之后,忍住从胃部传来的痛楚,上身微微倾前,慢条细理的拿起勺子,从锅中勺起表面的粥,轻尝了一口。味道不错,这是她吃第一口的感觉。粥的热度顺着管道,直达胃部,温暖了那里,也缓解了她的痛楚。
继续慢慢的浅尝,一点也没有想为那个表面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情绪,实则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某人说出任何看法与感想。
一手继续喝粥的任务,另一手也不闲着,优雅的拿起粥旁的糕点,配着粥喝下去,别有一番风味。不错,明明是那么诡异的搭配,大概也没人如她这般,喝粥配着的菜不是‘固有的’,而是如此的另类。
还真多亏他想得出来,也做的出来。况且,这做得还真是太好了。至少不太像第一次下厨的人能出的成绩,真怀疑他是不是平时也有做过!甩甩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何况这些与她又有何干,即使事实如她所料,那也是他的事,与她无关,她也无须为这种事胡思乱想。更何况,尽管她是有那么点感动,但感动是感动,但并不能因此而让她破坏自己贯有的原则……麻烦事少管,多做少说话,少想太多。所以,不要因为她一向淡然,就对任何事可以无保留的妥协,她一贯有自己的原则,要不然,当初,早死了!
她这边摇头,奕在那边看得心忍不住咯哒一下。谁能想象得到,即使面对的是万妖敬畏的仙帝……天界之主,他都不会有如此紧张的心情。
而只因为,面对的是她,也只能是她,他才如此的揣揣不安,在意她的看法,在意她的评价,在意她的一切,很久以前,他没有体验到这种心情,而这次,竟是在这种情况下体验到了。说不出内心是怎样的复杂,只感觉有点酸,酸酸的,他很讨厌的味道。
呵呵,他是妖,他亦是……为何,偏偏要拥有人类那般不可思议的感情,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她,若千年前,不曾遇见她,若千年前,她能够残忍点,任由他死去,是否,他还能那般洒脱的离开呢?
但,那颗千万年来的寂寞孤寂的心,又要用什么去填补?难道那段近百年的相处是说放弃就可以放弃,说忘掉就可以真的忘却吗?或许,等她回来时,等她真正回来时,等一切有结果时,他该去找他了,找他要那颗可以让世间万物遗忘一切的仙药,或许,这也许真的是最好的结果。
念头千回百转,思绪万千,面上仍是无波,无人能看到,在魅惑世人的紫瞳中,透露出的是何种的痴与缠。
很快的,夜毓就把那些东西全部消灭掉了,一点都不剩,真可谓节俭啊!伸手拿起盘子上的奕周到准备的纸,边擦边赞美道:“不错。多谢。”即使是赞美的言语,也仅仅只是简单的吐出两字略显摸凌两可的话。
但尽管如此,在奕听来却是比世上任何的赞美都要来得美妙,原因无他,因他知道能从夜毓嘴里听到这样的赞美已是很难得,更何况还有后面那两字,尽管,那两字之于他,并不是很好的现象,但,就事实而论,这也是一种鼓励,难道不是吗?
只不过,剑眉一挑,紫眸中刹时流转千种风流、万般风情,仅一双眼睛便令万物失色,更何况,还有那张令无数人失神的绝色俊颜,恐怕,天上地下,论邪、论魅,已无人出其左右了。
可惜,这般美景对眼前之人没有任何半点作用。薄唇轻吐,“老婆,你老公我做那么多,就只说那么一句,难道不是应该慰劳慰劳我吗?”带有暗示性的言语,令一室难得和谐的气氛顿添几分暧昧之色。
冰蓝的眼眸看着那双即使在说出如此暧昧的话语,也没有丝毫波澜,更不论什么情欲之色了。明白他只是又在那无聊发慌以至于想找‘事’做罢了。正要如往常般回绝他,眼睛不经意扫过那还冒着热气的沙锅,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光芒,无人能够捕捉得到。
而后,痛快的说道:“好。过来。”坚定的语气中听不出有丝毫的虚假,真挚得令人无法怀疑她话语中的可信度。但,也就是这般如此真挚的话语,在奕听来,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是因为他无法相信,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太过相信,所以,才一时接受不了。毕竟,以前的那些惨痛经历、那血淋淋的真相,已使他‘受益非浅’。自作自受,这句话还真真的应证在他身上了。
此时的奕心中只有小小的后悔,真的,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后悔。
即使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实还是残酷的,也是该面对的。认命的走到她床前,不敢坐上去,毕竟一坐上去,那逃跑的几率就更低了。而此时的奕完全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以前的他,是原形,现在的他,是人形,两者虽说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其物理上的因素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而他刚刚所设想那些真相啊!惨相!那都是他原形所体会、所感受的,自然,现在他人形了,那些过往的‘经历’又怎么能够实施到他身上呢?何况,她也已经不是她了,或者该是,她现在还只是人……
看着那有些拖拉不干脆的人,夜毓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用最直接的行动,拿过一旁的枕头给他。女王似的命令道:“今晚,睡那。”
简单的四个字,却有两种深意:一则是容许他今晚睡在夜毓所规定的地方;二则是明确告诉他只今晚,明天自己负责。
如此不负责却又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大概天底下也只有夜毓了。
而说话者显然也没有什么羞愧心,自顾自的走到柜子那里。拿出衣物,进去洗澡了。而胃部因经过刚刚的‘滋润’,已经不痛了,本来,她的胃病也是因为饿和不定时吃东西而闹出来的,刚刚那热东西吃下去,虽不如灵丹妙药般那么快就见效,但至少,现在这点痛已经能在她忍受的范围内了,不是吗?
快速的洗完澡后穿上衣服,今天有点累,打算明天再洗衣服,这一打定主意,也不管屋里还有那个类似客人的人,也没去考虑孤男寡女同住一室是多么的不好。
刚要睡着的夜毓似乎想到什么,略带睡意的说道“米塌。明早去。”毫无关联的话,估计也只有奕懂得其中的意思。
有些无奈的那张睡颜,紫瞳中溢满温柔与浓浓的宠溺。就这样过了有一会,直到刚刚那个诡异的声音的到来。
渐渐的从回忆的思绪中剥离,回过神来,夜毓依旧是刚刚那状态。
不正常,几不可查的颦了下眉,紫瞳渐渐变深,深如旋涡,恐怖至极,诡异妖娆,似是察觉到什么,抬头看夜毓的上空。
眼中的担忧显而易见,却无任何动作。这个时候也只能靠她自己了,心里这般想着。即使他能够帮她这一次,那下一次呢?那东西不除,迟早是祸害。而除去它的,只有原主人的她了。何况,若她连这点波折都过不了的话,心里那关若过不了的话,她也就不是原来的她了!那么,找到她,完全没有意义。因为这样表示,与他约定的她,真的,再也回不来了。虽然这样会使他在接下来漫无边尽的岁月里,孤独的一个人,独自的回忆那些,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容许有替代品,在他心中,任何人,连神都不行,都无法替代她。不过,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啊!
转念这般想着,心渐渐安定下来。也不再去看她了,转而看着那高高悬挂天上的月亮。默数着,似乎,那天要到了。
一边,奕看似悠闲的赏月,一边,夜毓正在做着一个诡异且极其危险的梦。之所以说它危险,倒不是说此猛是噩梦,相反地,不但不是噩梦,还是可以称得上美好的梦。
梦中,少有平日的喧嚣与吵闹,有的只是一片的平静。熟悉的大街、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一个个麻木且匆忙与她擦肩而过;没有往日熟悉的眼神、嘲笑以及厌恶,不熟悉的气息。丝毫感觉不到任何人的气息,尽管眼前满是人影。
这场景,诡异已不足以说明问题了。随之而来,却是更多的反感,尽管她也不是很喜欢那些人,尽管这样的状况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不妥,甚至在心里,还有一份奇怪的窃喜和悲哀,为了不再被当做怪物般看待而窃喜,也为了只有在这样被几乎被无视的状态下,或者这般诡异的场面下,她才能得到别人的肯定……至少是这样才合该正常。
“很开心吧,呵呵……”身前,魔魅般的声音传来,却丝毫没有看到半点人影。这种景象,要是胆子小一点的,估计都要吓死了。可惜,夜毓无动于衷,不,或者该说,她无法动弹。
是的,从那声音传来之后,她就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束缚着她全身,令她无法动弹,这本没有什么,大不了开启左臂上的机关,拿出小刀斩断便好,可问题变出于此。不是她被束缚得连拿小刀都办不到,也不是那东西切不开或者看不见什么的,而是……
该死的!明明看见那像绳子的东西束缚在她身上的地方,她明明感觉得到,却……奇怪的换位了。如中国武侠小说里写到的‘移穴换位’,两者有异曲同工之效。
其实,束缚她的并不是什么很奇特的东西,只是一条白色略显示透明还有点粗的绳子罢了,这绳子宛若有自我意识一般,分别将她的手和脚给缠住,说是分别,并不是说有很多条这样的绳子,而是只有一条,也仅有一条。
被这样的绳子缠住的感觉就如同被毛毛虫粘到一般,恶心已不足以说明她此刻的心情了。总归一句话,真是糟糕透了。尽管她不担心这种东西能给她造成怎样的危害,但,任谁身上挂着一条‘特大号’‘毛毛虫’都会很难受吧!何况,这只虫子目前还束缚着你一切的活动,让你只能处于较为被动的趋势。
所以,连一向淡然对何事也不关心的她,也忍不住好奇制作这样奇特的绳子的主人是谁?
还没等夜毓想出要如何才能逃脱这样的困境的办法时,那魔魅的声音不甘寂寞的笑道:“很开心吧!其实你一直都很喜欢这样的世界。难道不是吗?那又何必试图逃开呢?”嚣张的话语中满是笃定,仿佛很是了解她内心一般,又仿佛一切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说得如此了解她。没错,她承认,看到这样的场景,长久以来一直压迫的情绪像是找到开门闸似的,一下子涌了上来。但这不代表她能在如此这种不明情境下,流露出,哪怕是一分一毫的情绪来。
也因此,再一次刻意的压迫。但内心却有一个不同的声音反对道:“你还要逃避到几时?”声音沉稳令人心安,但话中的内容却更令人厌恶,却也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