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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江贝贝低头说道,双手攥成拳头,绯红的指甲扣进手心里,疼到心底。
“哼!”钱莫迪冷哼,似是失望了看了一眼江贝贝,说道:“贝贝,原来你并不是真心爱我。”说完转身就走,神情冷灭,不再看江贝贝一眼。
江贝贝抬头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大喊:“钱莫迪,我爱你,是真的爱你!”此话一出,在楼下喝水的黑衣人小a、小b还有少远直将茶水喷向彼此的脸。
黑衣人小a抹了把湿漉漉的脸,惊诧的说道:“天雷勾动地火,不,应该是天雷勾=引地火,你们说接下来会是怎么着?”
秦暖听到江贝贝的喊声,心下惊得不得了,这女孩还真是够大胆。秦暖并没有再听到钱莫迪说什么,她猜想,他没说什么应该就是代表没什么了……
二楼的某间房的外面,三个黑衣人耳朵紧紧贴着房门,神情肃穆而紧张,像是在做一件偷天换日的惊天大事一样……
“怎么样,听到了没有”小a眉心紧皱着问道。
“嘘!”小声点,不然我听不清,“呵呵……呵呵……”小b喉咙里发出得逞的笑声,却又不敢张扬,冲着小a和少远说道:“你们也听听,里面有动静!”
正当小a和少远才把耳朵凑到门边的时候,“咯吱”一声门便应声开了。
三人惊慌,都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才好,比比划划地嘴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嘟囔。
“好了,少远你怎么就不带他们学点好,现在会里虽然没有以前事多,但是也不会闲到用偷听打发时间吧。”钱莫迪眉头紧锁着说道。
“大哥说的是,我们现在就去忙。”少远说完,这三个人便仓皇逃下楼,耳朵听见关门的声音三个人又是脑袋凑到一起,唧唧歪歪。
“看见了吗,衬衣扣都被解开了,呵呵……大哥可真是……”说着黑衣人小a还竖起了大拇指。
“还有这里。”小a又指了指脖颈的地方,“都红了。”他指的是吻痕。
“所谓一物降一物,大哥终于遇到他这一生的劫数了,逃不掉了。”小b笑着说道,眼睛里熠熠生辉。
“哈哈……你说的对,看来咱们未来的大嫂,呵呵……必定会把大个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哈哈哈……”说着这三个人又是偷笑着,笑作一团。
秦暖电话响起,她拿过电话,看来电人是牧宇森,便滑动了接听键,“牧宇森,有什么事吗?”
那头的牧宇森冷哼一声,说道:“你还问我有事吗,我才该问问你出事了没有,你知道现在都已经是午夜时间十二点整了吗?”
秦暖一怔,竟有些激动地说道:“牧宇森,你别这样对我说话,不然我会误以为你在乎我。”语气是冷冷地,但是秦暖却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心跳的都开加速了,她在期待着什么。
良久,那边才传来牧宇森微微的叹息,“暖暖,别闹了好不好,你知道的我是爱……”
“周凌初!”暖暖轻轻地道出这三个字,“对吗,周凌初,她才是你真正爱着的人,牧宇森你说句实话,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是因为真的爱我还是只爱这张与她极为相似的脸?”
牧宇森一怔,“你怎么会知道她的本名?”惊慌中,口不择言,泄露了自己内心的秘密,“暖暖,我……”
“牧宇森不用再解释了,你想说什么我知道的,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有今晚我要在贝贝这,不回家了。”秦暖说完挂断电话,指尖颤抖,她喃喃自语,“为什么,偏偏是因为这张脸?”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浸湿了衣襟。
终究是动情了,动心了,可是转瞬却是又伤心了,伤神了,何其寥寥,爱之一字,不过是彼此的折磨。
牧宇森将自己陷进沙发里,眼眸里深邃阴沉,令人心生寒意,闪耀着幽蓝的光束,喃喃自语道:“暖暖,我们之间的戏才仅仅直接开了个序幕而已,后面会越来越精彩的。”
已经是午夜时分,牧白方才从新唐会所里出来,放眼四顾周围依旧闪烁的霓虹,嘴角微微扯出一抹淡笑,脑子里的画面一直定格在江伟川那清俊无比的脸以及他所说的那句话:“这次的土地竞标,说是竞标,但是我们悦天集团内部早有所决定,所以,牧白,我不管你是谁,今天这个面子我不能给你,我得尊重整个悦天集团内部董事会的意见。”
牧白冷清一笑,自己又来晚了一步吗?
上次与德国的合作是一,今日又有人与东方集团争悦天集团拍卖的那块土地……这是巧合呢,还是根本就是有人有意而为之。
车子开出去,在冷清的大街上划出一道道亮丽的弧。
路灯下,一抹红色身影映着白色的光,于苍茫的暗夜中显得格外的醒目,远远看去,那仿若是有人特意在那里设了一个结界,圈住那抹红眼的妖娆,让她终身都在那狭小的去区域里徘徊逡巡……
那形单影只的人,是落寞的,萧索的,甚至是凄绝的。仿若这才是她真正的天地,孤单,狭小,冷清……
车子骤然停下,那女子抬头,原本暗淡无光的瞳,在看到来人时瞬间神采熠熠起来,而后却又是变得极冷清,淡漠的看着走下车的牧白。
“梦蝶,你怎么会在这里?都这么晚了,一个人多危险,走,我送你回家。”牧白见到褚梦蝶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些,这让梦蝶觉得有点恍惚,似乎某年某月某地她和他之间有过相似的桥段。
褚梦蝶甩开牧白的手,“我自己回家就好,你还是走吧。”语气冷冷清清,带着如秋夜一般的薄凉,眼神错落过牧白的探究,朝着马路中央的过往的出租车招手,却是好像没有一个司机能看出她的需求似的,皆是飞驰而过,只留下滚滚红尘。
“梦蝶,还是我送你回去吧。”牧白无奈的摇头说道:“你别再任性了,就算不能在一起,但是哪怕只是站在老同学的离场,我也不会把你一个人都在这里不管的。”
说着牧白便将褚梦蝶拉上了车,关上了车门之后,他自己也是坐进车子里,锁紧车窗,瞬间车子便飞驰出去。
牧白几次看褚梦蝶,那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霓虹,不言不语,和昔日的热情大相径庭。牧白猜想,或许就像是褚梦蝶所说的她谁也不爱,甚至不爱她自己。
“把香烟掐掉吧怪呛鼻的。”牧白说道,“要不就把车窗打开。”
褚梦蝶闻声,只是将香烟捻灭,然后又是长长久久的看着窗外,也不说话。
突然间褚梦蝶觉着喉咙间一阵血腥味道,又来了,褚梦蝶暗道不妙,却又不动声色地将那口涌到嗓子眼的血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梦蝶,你怎么没和孟威一起出来,这么晚,他难道就不给你打个电话来接你一下吗?”牧白说道,似是在为褚梦蝶抱不平。
褚梦蝶只是摇头,皱着眉,忍着胃部传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抽痛,片刻间她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白汗,她却依旧若无其事的偏着头,静落的,冷清的,安静的看着出窗外的繁华夜景。
良久,她终究是在忍不住了,悠悠的对牧白道:“牧白,你停一下车,我有点晕车,想吐。”
牧白立马踩了刹车,将车子停在马路边,褚梦得小车,蹲在花丛边,良久,牧白觉得时间实在有点长,决定下车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