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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你知道吗?你今天超酷的呢!就连校长和理事长都公开向你道歉耶!”从一进入刨冰店,叶淑琪的嘴巴就没停过的叽叽喳喳的,好吵。
“琪,你能不能别再吵了,吃冰好吗?”响翰捏着额角说。
斜睨了眼,“半斤八两。”怎么有人会那么好意思的说别人呢?
某人干笑的低下头,知道人儿对两个死党的保护欲有多强。所以……还是少出声为妙。
艳茹见我忍受不住小鸟般喋喋不休的叶淑琪,立马将她拉离我身边,避免我耳朵真的长茧。
待她们走后,我无奈的看着眼前快要融化的刨冰,用左手拿勺子,勺着碗里的刨冰,那动作有些奇怪。有时刚到嘴的冰要不融化了,要不就掉回碗里。多次失败后,也就死心的放下勺子。但没想到一抬头就有四个勺子伸到嘴边。
“呃……”我有些尴尬,不知吃谁的好。
他们面面相觑的用眼神示意。
“把勺子放下,寒是我的!”响翰踢了踢坐在一旁的花泽宇。
“凭什么?你不会放下?”花泽宇才不甩他呢,将勺子更进一步的伸到嘴边,却被凌哲东用手拍开,“宇,拿开。”
花泽宇嘟嘟嘴,“不要!”
樱晨进趁他们打得水深火热的时候,将勺子伸到我嘴边。而我也相当配合的张开嘴巴,好好吃。满足的闭上眼睛,既然有人服侍,何乐而不为呢?
“寒,来,张嘴。”樱晨进温柔地说,完全无视他们幼稚的行为。
某些人愤愤地看着他,“阿进,你在干嘛?!”
“喂寒吃东西啊!你讲的不是废话吗?”一副‘你白痴啊’。
我看着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煞是有趣。
“你滚开,搞清楚对象,我是蓝家公认的三女婿,你们屁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可以和我抢人?”响翰揽过我,得意的昂起头。
我嘲讽的挑眉,ps:一个冒牌的三女婿,你还真好意思说。
响翰抱紧我,示意我配合,“你就不知道配合下吗?”附在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那又怎样?男未婚女未嫁,即使嫁了也可以离婚,寒一样可以和我在一起!”凌哲东从响翰手中抢过,紧紧抱在怀里,不甘示弱。
樱晨进见‘现任女友’就要被人抢走了,立马绕过桌子来到‘女友’身边,维护自己利益的抢回‘女友’。“搞清楚!我是寒的男朋友!”加重那三字。
我仰起头看着我差点遗忘的‘男朋友’,可不到一会又投入了另一人的怀抱。“小可爱才不是你们的,是宇的!”气嘟嘟的活像心爱的玩具被抢走。
我再次一头雾水的看着花泽宇,ps:怎么你也来凑一脚啊?
第三次世界大战正式爆发!
“我的!”这里一拔。
“我的!”那里一拉。
“我的!”这里一揽,那里一抱的真是快要把我逼疯了!不过他们都相当注意的不弄伤我脱臼的右手。
而偏偏这个时候两位死党还嫌不够乱的也凑了一脚进来,顿时,我一个人身上就挂着六个人了,耳边的“我的,你的,他的,她的。”就已经逼疯我了。还好这是刨冰店的小包厢,不然可壮观了。若被杂志社拍到肯定又有话题说了,四位美少爷外加两妾共侍一女,到时可又会一晚成名,成为饭后茶点了。
……
清新扑鼻的花香,雪白的病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真是个矛盾的空间,不禁令我皱起了眉头。
真讨厌来医院,光是这一个月我就来了不下三次了,不过这次却是换了个人住院了。
“啪——”后脑勺一记强拍。
“喔!寒,我又做错什么了?”樱晨进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不耻下问地问。
我斜睨了一眼,“白。”
某人委屈的低下头,继续努力的削苹果。因为这是‘亲亲女友’下的命令,即使那苹果被他削的不成苹样。但他还是很努力的ing。毕竟从小到大都习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三少爷,哪里用得着他动手?即使是颗葡萄也是别人剥好放在嘴里,更别提现在被人使唤削苹果了。
再次不小心削去一大块苹果肉,“啪——”又是一下狠记。
“猪。”
樱晨进可怜巴巴地看我,好不可爱。
花泽宇和在场的各位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这样的委屈,他们进少可从来没受过。“阿进,你实在是太好玩了,哈哈……”捧腹大笑的花泽宇,一脸邪佞的凌哲东,再加上躺在病床上头部受伤的律筵枫,就连在场替律筵枫检查的医生都隐忍不住笑意的大笑。
樱晨进狠狠瞪了某人一眼,“你给我记住!”
“啪——”再一次狠狠拍在后脑勺,完全不留情面。“废话少说。”可怜的樱晨进只好趋于威逼之下乖乖的被‘后母女友’虐待了。
医生检查完毕后,对着大家说。“枫少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先天性的心脏病,我建议多留院观察两天。”
先天性心脏病?我的眉头不免皱了起来。
“那枫的心脏没事吧?”这是大家所关心的问题。
医生看着病患,“枫少,我建议你尽快同意。”说完便离开了病房,留下一头雾水的我。
我沉默的看了他许久,没人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不免还是很担心他。
凌哲东坐在他旁边,“枫,会没事的,对吧?”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大家情同手足的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不要任何一个人离开他。即使和阎罗王斗,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斗到底!但阎王说要人三更死,谁能留到五更?不是吗?
“我们说好的,不会离开。”律筵枫温如春风地说,“寒,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我不会有事的。”知道人儿的担心,抚去她紧皱的眉头。但却并没有给她安心,相反更加担心了。虽然大家认识的不久,但人毕竟是感情动物。
他肤色白皙得有些苍白,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这是第一次我那么认真的观察律筵枫,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每次遇上他,话语都变得温和了。
“就是说嘛,寒,别再皱着眉头了。有我们三个在,绝对不会让阎罗王收了枫的。”樱晨进坚信。
“啪——”第n次遭人拍打了,终于惹得某人不爽。
“寒,你别太过分了!脑袋拍多了会傻的,你知不知道?!”痛死他了。
那一抹冷笑令人发寒,不稍一会儿,再次遭到虐待。
“寒,你别打了啦!真的好痛!”
“……”
门外的身影凝视着躺在病床的男生,默默的下了个决定。
待凌哲东熄火停车后。
“你将车放在这,你就不怕被人偷吗?”关上车门问。
“没有人敢偷l企业的东少的车,除非那人找死!”凌哲东闪过一丝冷意。
啧,啧,啧!多狂傲的语气。但他就是有那个资本,又能拿他怎样?换作其他人,谁敢将这进口的bmw放在这无人管理的地方?
“寒。”唤道。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走在前头停下来看他。
凌哲东走到人儿面前,“你知道‘德雾高校’历届都会有‘香之雾校’所派来的交换生,为期一个月。还有两个星期,我们就要回去了。”
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半个月了,真快。
我淡淡地应了声,“喔。”又继续朝家门走去。
“寒,我希望你能和我回去。”急忙拉住人儿的手,说。
他不想放手,好像放手了就会永远失去她一样。这种痛他已经尝试过了,不想再有第二次。并不是因为蕾和她的相似,他清楚的知道她们之间的不同。当再次触动这根心弦时,他便明白再也不能放手了。
“东,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家族不允许。相信你也从他人耳里听说我和响越的事了,我不希望再来一次家族轰动。最少我知道我再也承受不足这种令我刻骨铭心的痛了。而且……我们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至始至终,我的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从来都没变过。所以……放手吧!”即使知道这回伤害他,但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对大家都好。
凌哲东从身后紧紧的拥住,“不可能!我才不管你心里有没有他。但从今天起,我会将那懦弱无能的家伙一脚踹到离你心最远的外太空去!”桀骜不驯地许下诺言。
我苦笑的想挣脱他,如果这样就可以的话,我早就将他踹离了。只是,心不允许。
下一秒,大门被打开了。
我花容失色的用力推开凌哲东,“爸。”
蓝父板着张严肃又不容抗拒的脸,“寒,跟我回去。”
我清楚的知道父亲这回真的很生气,怯怯的走向前,但手却被拉住。“东,放手。”努力挣开凌哲东紧握的手,看父亲那一脸臭臭的样子,真的会出事的!
“蓝伯父,您好。”不管手中争扎的女生,用高大的身躯将她藏在身后,无所畏惧的面对蓝父。
“将你的手给我拿开。”蓝父皱眉怒道。
凌哲东笑着摇头,“蓝伯父,我老实的告诉你。我很喜欢寒,也会追求她。不管您同意或不同意,我凌哲东都追定了!如果您硬要阻止,我也不会放手的。我不是响越,不会因为蓝家的打压和寒的话而放手的。”
我瞪大双目,“东,你疯了!我说过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我会将这不可能三个字变成可能!”他看着我说。
蓝父在听见他的这番话,脸色愈发的铁青,“小子,放开我女儿的手!”
“蓝伯父,刚刚我已经和您说过了,我不会放手的,除非我死。”
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正式杠上,眼神迸溅火花,直到父亲仰天大笑。“臭小子,你和响越那小子一样有胆。但蓝家的女儿不是你们碰的起的,寒,我们回家。”蓝父拉开紧握住我手的凌哲东,凌哲东看在是父亲的份上,并未做出反抗的举动。因为那只会伤了她而已。
“蓝伯父,我凌哲东说到做到。”
蓝父哼了声,拉着女儿上楼。
关上自家大门后,再次听见蓝父的笑声,“臭小子,有意思。”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父亲不是应该很生气吗?但是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而且他的眼中怎么有对凌哲东的欣赏?
“寒,不管你有没喜欢上那小子,你们都不可能的,就和响越一样。”蓝父沉声打断女儿的思路。
“轰——”
我有些受伤的看着父亲,“爸,您从来都不怕女儿会因此而受伤,而不快乐,不幸福吗?难道您就从不想想虐杀女儿那一点点情愫之后而活不下去吗?”
蓝父百味杂陈的看着宝贝女儿,“不会。”
这两个字彻底的抹杀了我心中的那一点希望,无声的流下晶莹的泪珠。
“我是为了你好,这种花花少爷根本不是真心的。”蓝父看见女儿的泪珠,心揪在一起的难受。
“那响越呢?响越就很花心不可靠了吗?”
提起那个人,蓝父冷脸说,“除了响翰,谁都不行!”父亲甩手背过女儿。
“为什么?因为翰救过爷爷,为了还爷爷救命之恩而将女儿送给他吗?爸,您真狠心,也真自私,你们从来都不会想想我的感受吗?”
“啪——”
蓝父一气之下甩了女儿第二次巴掌,就连当初混入黑道时,蓝父都从没动手打过女儿,两次都是因为响越!从小就是蓝家的宝贝公主,就因为他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爸,这是您第二次动手打我了。”淡淡地说道,话罢,离开父亲的视线,回到房间掩声哭泣。
蓝父痛彻心扉的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之后懊悔的一拳打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