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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是她也会这样。我们只是她们家欠钱的其中一家催债公司,说不定哪家催债公司的把她抓了去,直接被老板干了。”胖子想起夜霖俪的身材,吞咽唾沫,“那人一定爽歪了。”
“这几天都没催到钱,回去怎么交差?”收不到钱,会被真正的老大为难,挨揍、被滚水烫…他也害怕。
“把姓夜的那个小妞抓去,灌点药,卖上一两夜。这样…你们说成吗?”胖子想了想,拿出了催债公司对付一再欠债不还者的绝招。
有些担心事后会被夜霖俪告,想了想,反正黑吃黑,谁也不怕谁。
三个猥琐男一致通过,就定于一星期内将夜霖俪搞定,送去某间发廊出售。
“老大,让哪间发廊干这活?”一下属弄不清胖子跟哪位发廊老板娘比较熟,怕被坑钱。
“去看看。我知道行情价,但发廊不能抽成。”平日里胖子常去照顾几间发廊的生意,没少往发廊女身上花钱。他自认有些面子,领着下属驾车前往位于火车站附近的“新新人类休闲中心”。
取名“休闲中心”,其实就是个陪洗澡的发廊,经营的也是些声色犬马的买卖。发廊女见熟客胖子上门,急巴巴上前。
胖子伸手扭扭发廊女没穿内衣、而令背心裙前胸顶起的两个点:“叫你们老板娘,我找她有事。”
“跟我来。”发廊女唤了两个姐妹、招呼已经管不住眼睛的胖子手下,半身贴着胖子带路。
胖子跟着她进了内间,面对已过四十五、依旧穿红戴绿,总是不服老的发廊老板娘,手撑桌面,很大爷地开口:“爷想问你借个地……”
“带女人进来,是吧?你搞,还是别人搞?你搞,我免费提供地。别人搞,四百元一夜,我拿八十。”亲兄弟明算账,再好的情面也仅到这个份上。半老徐娘按常规收钱。
“一成,多了…小心某一天你被不知名电话举报,说你这里卖淫嫖娼。”胖子更狠,道上混,要的就是不怕死。
“成交。你要搞吗?”如果他想,给他安排第一个。半老徐娘审视他的身型。
“不搞。我两个兄弟…到时你问他们吧。”姓夜的小妞一定不是雏,卖谁都是卖,在这放三天,胖子计划弄个三五千对付交差。
“什么时候送人过来?我的空房不多,得事先安排。”半老徐娘很意外胖子不碰那女人,思量此女一定不够漂亮。
“带她来前,会给你电话。闪了。”什么时候能掳到都不一定。胖子信心不足,摸着肥肥的肚子,转身走出里间。
回到所谓的大堂,将没有两个手下的人影,估计他们乐去了,大喊一声:“我走了,你们慢慢忙,小心肾亏。”
一手下正享受着女人用涂满沐浴液的丰胸,替他按摩背部,听到老大的喊声,大声回应:“财务公司见。我很快就完事!”
为了能万无一失地掳到夜霖俪,胖子从这天起徘徊在她家一带。连守三天,终于等到了她只身前来。只是她走走停停,像是满怀心事。
去看母亲吗?夜霖俪犹豫。上一回用凳子吓走了守债人,因为母亲身上的伤需要包扎,她又让乔新宇载着她们母女俩去了趟医院。和从前一样,乔新宇出力、出钱……
越走越接近家门,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不想这一瞬间,一块洒了迷药的口罩捂住她的鼻和嘴。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昏了过去。
“快,弄上车!”胖子怕在此停留太久,遭人报警,急切地催促手下。
“哦哦…哦。”替财务公司催账有一段时间了,但这位下属还未做过这种传说中的买卖,分不清是手生,还是潜在意识中的恐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结巴。
“算了,你开车门吧,我扛她上车。”没用的男人,双腿像射得肾亏般颤抖!胖子厌恶地看了眼下属,将夜霖俪扛上肩头,往面包车里钻。
被夜霖俪的丰胸顶住后背,扛人的胖子将她放在车后座时,长吁一声,猴急地将手探进她衣服内。
“老大,到发廊再去爽。”老大真是男人!下属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老大的姿势,呵呵地笑。
懂个屁!胖子惊讶于她的胸尺寸大得惊人,完全呆住了。原来不是文胸厚,是她太有真材实料。这么美,身材如此火爆…越想越歪的他,猴急吻上红唇。见她有些清醒地挣扎,吼了声:“快,给她灌药!”
早已拿着粉红药水候在一旁的下属,配合胖子止住了未完全清醒的夜霖俪,将这瓶粉红药水倒入她口中。
不停地猛咳,夜霖俪被呛得咽下了大半瓶药水。再次挣扎的她,再一次被浸满迷药的口罩捂住口鼻。
既中了迷药,又喝了药水的她醒来时,已躺在四周挂着外国交欢图片的狭小房间里。
周身燥热令她扭动不停,每处肌肤都渴望清凉的冲动,让她发出魅惑的叹息声。四肢无力,却又急于获得清凉,使迷药褪去的她吃力靠到床沿。
红药水带来的**,使得她控制不住用嫩藕的手揉搓身子。频频抓胸前水淋淋的蜜桃,已经不能缓解心中的压抑,无意中的狠抓让她舒服极了。
揉搓变成了挤压,兴奋的喘息越来越沉,越来越密,越来越无法控制。修长的双腿无一刻不彼此磨蹭,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全身放轻松。
一阵轻松,便会带来一阵失落。她用粉色的床单紧紧裹住身子,挤压的快感令她更加舒服,恨不得有人用绳子来捆她。
即便裹着床单,她的玉手依旧没有闲着,双峰上布满了指甲抓破的爪痕。**的内侧被搓得粉红,膝盖像灌了铅,使她无法变换更多姿势。她埋怨地“嗯”出声来。
“啊——”喊声更大了。她很难受,也超兴奋。从迷药中醒来,在媚药中自己爱抚身体,她的脑袋像被抽空,无法思考,仅留的空挡只能思考如何让自己更舒服。
一只手离不开双峰,娇滴滴的葡萄被挠了又挠,颜色更深了,更诱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在全身蔓延。因此感受越来越迫切,她的另一只手狠抓大腿,就像一双利爪对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狠心下手。
沿着光洁的腿,玉手滑到内侧,触碰的瞬间,情难自控地发出了在她苏醒后最大声的呻吟“哦——”
“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嘴里变得念念有词,手在黑森林上揉搓,漂亮的黑森林渐渐发亮,一会倒上左侧,一会倾巢靠右……
劣质的木板隔墙将她的声音,毫无隐没地传入了隔壁房的胖子与半老徐娘耳中,听得两人激动起来。
“她漂亮,身材很棒。卖八百,你也能收原来说好的五十,顶多让她多招待几个人。”胖子恨老板娘见到货色后,将租场地的费用上涨。
“快点,迷药过去了,现在是春药发作时间。这时候的女人最热情!”下属跃跃欲试,不敢说是自己想去快活,推说是急需赚钱。
另一位下属情况更糟,他在夜霖俪魅惑的“嗯啊”声中,偷偷抚摸拉链以下的部位,光是声音都令他爽歪歪,迫不及待去尝尝鲜。哪怕她已千人骑、万人压,他也不在意。
“快点!五十!我看见你大厅里有男人,拍张小妮子照片,那些男人个个都排着队来。你白捡的买卖。”胖子重捶桌面,美艳的夜小妞别叫了,我都快被你勾得干不了正事。
一墙之隔的夜霖俪毫不知情,她所有的思绪都围绕着自己的身体。手指一次次地伸进红唇,用香舌舔过的指头伸向黑森林下的深沟。
她想要更多,更多的快乐,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是雏的她从未经过男欢女爱,只是本能性行为。
每一次自我爱抚,每一次探进幽谷,都给了她极大的快感。
锁骨被她抓红了,没有草莓印,她看起来也像和男人处了至少四小时以上的样子。头发凌乱,脸颊绯红,因一次次兴奋,贝齿咬肿了下嘴唇。春药很猛,很强,将她支配得像个木偶人。
夜霖俪刚上车便被搜走的包,频频发出手机的嗡铃声,胖子烦躁地走到沙发边。打电话的男人是谁?乔老公?她结婚了?胖子纳闷。
“大哥,关机啊!”下属凑过来。
到夜家催账快十年了,自己是看着小妮子长大,胖子笑笑,依旧不关手机。
“没事,说不定对方也等着收钱。大家同行,和气生财嘛。”这个叫乔老公怎么不发条短信,说什么领工资之类的话?如果有这样的短信,从他身上耗个两三千,胖子就决定暂时放过夜小妞。
该来的躲不掉,夜小妞卖定了。女儿跟她差不多大,没她漂亮,更没她孝顺。自己拼死拼活地干,女儿反而拿钱贴小白脸!
拨电话的乔新宇催促身边的大学同学:“快点,替我卫星定位。你是公安局的,如果我有这本事,我就不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