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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场合名字成了多余的,特定的称谓代替了名字,被更多人接受。有的人是外号,很个性;有的人,则由于身体体征得了别致的绰号。
a市的一家高档会所就将在这里表演的女人们,用她们胸部的尺寸来取艺名。胸部傲人达到e尺寸的,被称为雪梨妹妹;性感d胸的,叫做蜜桃宝贝;漂亮c胸的,唤作苹果妞;b胸及以下的a胸,被泛称为小小梨花。
该会所何人何时开始如此称呼旗下的女艺人,没有人记得了,但一直沿用到今。以至于不少女艺人被唤作雪梨陈妹妹,蜜桃王宝贝…她们的姓加在了这些特殊的称呼中,而名字除了财务部,几乎没几个人记得。
又是一夜高朋满座,在这里任何宾客皆有绝对**,毕竟数百万的会费非常人能承受。午夜欢歌,纸醉金迷,流光溢彩,美女如云。
手持平板的不足三十岁男人,面无表情走进女艺人的后台,将所有更换衣裳、而未进单间的女艺人审视了一番。
“待会登台后,要舞出气氛。明白?若让经理看见偷懒,大家就没饭吃了。”男人乔新宇扬起白皙的脸,妖媚的眸子一挑,忽然指指不远处的女艺人,“方苹果妞,将你的乳贴重贴一遍。我们这里是歌舞表演,跟卖肉的有区别。”
女艺人们吹响口哨,被点名的方苹果妞嘟嘟红唇,当众解开大红色的蕾丝内衣,拿了两只乳贴粘住葡萄。
“ok。”见怪不怪,乔新宇已对所有女人免疫,边在平板上为她们点名,边张望还有谁需要修饰仪表。
“到我登台了。”雪梨文妹妹扭动着小蛮腰,妩媚地将羽毛披肩缠在胸上,路过乔新宇身边,带着长长假睫毛的凤眼发出百万电伏,“晚上一起宵夜?”
拿着电容笔的手戳戳她的胸,乔新宇满不在乎:“你还是多照顾替你伴舞的梨花妹妹们吧,她们被老板炒了好几批。再这样下去,你就得脱光在舞台上载歌载舞了!团体精神!”
乔新宇在女艺人中颇有人缘,风流但不下流,可他最照顾的,除几个永远上不了台面的梨花妹妹,就数每次登台皆花艳妆、甚至在聚餐时也从不露面的夜霖俪。
“乔公公,我今晚不想演。”敢当面称乔新宇为公公的,整个后台仅有夜霖俪一人。
“到我办公室来。”乔新宇脱了外套,很绅士地照顾白皙的脸已粉了墙、两颊现出透亮红的夜霖俪。
摇摇头,纤细的手指抚过饱满额头,黑而亮、却恰是一汪深潭,望向你时,令你会有种欲罢不能冲动的眼显出倦怠,娇艳的红唇一弯,贝齿咬了咬…夜霖俪终没有发声。
“你一定得上台。我明天、后天…连休五天,倘若那几日你登台,值班的副经理不会像我这样照顾你。稍作休整,上台去跳你的钢管舞。”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同,无论客人开出怎样的天价,也从不与他们有任何接触。乔新宇指指一旁的化妆台,“还有四个节目才到你,我相信你能调整好状态。”
对着闪亮的镜子,夜霖俪手撑着尖尖下颚,眼里蒙上淡淡的泪光。今日找工作,又一次碰壁,常年在此跳不露点的舞,她快撑不下去了。
时间飞快,随着一次次台下传来的喝彩声,她知道催命符到了。
为了能保住很多人挤破头想进入的这一行,她站了起来。解开身上保守的外套,露出羽毛包裹的性感胸衣。
“蜜桃夜宝贝,瞧瞧你穿的衣裳。怎么…将那些羽毛拔掉,小乔总是这样,对你们太放松!客人要的是发泄,你…还不拔?”巡台的会所吴副总走进后台,他很少到此溜达,每一回的抽检皆将女艺人骂个狗血淋头,谁撞到抢眼,谁倒霉。
“这些羽毛是胸衣上自带的,我没有准备其它演出服。”身上的舞衣算是女艺人表演中最保守的款式之一,夜霖俪很难忍受比这更露的着装,别扭地双腿磨蹭,避开吴副总像看牲口一样看自己的眼神。
刚下台没多久,已换上套装的雪梨文妹妹狂摆着肥臀,搂住了吴副总,暧昧地使劲发电。
“就要雪梨文妹妹这样,客人请喝杯酒,你们有酒费提成,比酒保的高了四五倍以上,客人喝得多,大家都有钱赚。”最看不惯蜜桃夜宝贝,凡客人请作陪,她总以大姨妈来了,急着进女厕所解决问题挡驾。每月登台二十天,她的大姨妈差不多占满十八天…吴副总见她梳理胸衣上碍眼的羽毛,推开雪梨文妹妹,一把拉出夜霖俪的胸衣。
“你……”会所有成文规定,任何工作不得与女艺人发生肢体接触,夜霖俪转身一记回旋踢,正中吴副总胸口,“抱歉,钢管舞跳习惯了,以为在舞台上呢。”
瞪着她仅贴了乳贴的双峰,吴副总忘了疼痛,眼中的**如山洪爆发。她生得冷艳,性格就像夜魔,令人难以捉摸。
“我登台了。”给了个榔头,得送个甜枣,在这混一天,就得和大家一样用这种方式生活。夜霖俪双手捧住吴副总的脸,面无表情地将红唇封住他的口,两眼闪烁迷幻色彩,哑声道,“没踢痛你吧?”
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利用职权威胁很多女艺人跟他滚床单,之后还不付账,总有一天有人收拾他。
“没事,我胸口痒,你正好替我挠。”弯下腰,吴副总卑躬屈膝地跪吻她玉足,肥厚的舌头磨蹭每一只抹着指甲油的脚趾,仿佛是在用手摸遍她全身,“她们都说脚舒服了,女人一身都舒服了。你现在哪最舒服?”
“我倒是舒服了,可外面的客人不舒服了,他们等着看我的钢管舞呢!”色胚子!当众**耍无赖!夜霖俪红唇抿了有抿,压住口气,说话的语音比先前柔了千万倍。
舔了舔她的脚踝,恨不得现时现地将她扑倒。不知她跟过多少男人,反正自己不会是她最后一个。吴副总爱美女,睡美女,通过将美女送上别人的床,弄到更多的美女…但他也懂耽误表演,会有怎样的麻烦。绅士地做了请的手势,像贵族般地替她系上安全带的绳索扣。
碰到熟悉的钢管,哪怕是边缘,夜霖俪也知那代表着什么。演出是对着钢管起舞,而台下的每个男人都会幻想自己是他胯下的钢管,享受她的丰乳肥臀爱抚,被她灵巧诱人的舌尖勾引,仿佛她张开双臂抱住的是一群闷骚男。
从不在此与任何客人纠缠不清,却能在这一夜最低消费超过三十万的会所争得一席之地,除了她有绝美的脸,魔鬼的身材,还有就是她的每一种舞姿,都能激发男人们潜在的**。
音乐是诱惑的,里面掺杂的各种声响,咋听起来普普通通,仔细领会,你会发现有床笫的“叽嘎”声,布缕被撕碎的撕扯声,甚至还有低低的喘息,和时不时的“嗯啊”之声。
倒挂金钩的出场,千百年不变,美腿张到恰到好处,就像将夹在中央的钢管当成了活人。落地也别有一番风味,修长的手指轻轻爱抚冷冰冰的钢管,诱人红唇在明亮的钢管上留住吻痕。一记唇印配上芊芊玉指的爱抚,令台下瞬间high到极点。
“唔——”会所雇有专门起哄的人,以烘托气氛。他们非常尽责,总是恰到好处地喝彩。随后便以千元购置玫瑰花,往台上扔,引导客人们消费。
转身猛而烈,震动了腰间缠绕的五彩羽毛。跟着音乐起舞,还未开唱,“狠”、“猛”的台风是她的管用风格,高叉踢腿从各方位展示胯间的迷蝶型小裤裤,让买醉的人们看不清小裤裤中的红唇印,才能令所有人迷醉在**中。
“跟我一起唱。”唱了几句,她闭住嗓音,让大家能够确认磁性的歌声无半点弄虚作假,否则在某一天领薪水时,会被财务部找理由扣去部分该得的薪酬。
“这个女人好……”一掷千金的男人凑到同伴耳边,使劲吼,但音乐盖过了他的嗓音,四周玩命的兴奋声使他放弃了再次向同伴说话的**。
“你说什么?我好不容易弄到免费票,就是想看看你们这种有钱人怎么生活。”死党许宇凡抓住男人的衣领,“韦睿,说啊!”
“不说了。”使劲地推开他,韦睿依旧盯着绚烂舞台,伸手比划着目测,“她是34c吧?”
“切!瞧那几个都有c,像她那款,d。”指指服务员胸衣上贴的尺寸,许宇凡对比后,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握成拳,“你说如果太兴奋,扑倒中间时,会不会窒息啊?”
捂住嘴,使劲用鼻子呼吸,韦睿演绎了不被憋死的吞吐。
“看表演吧。好贵的票!如果不是别人贿赂我,我都来不起。”已经不穷了,至少脱贫了,年进账过百万的许宇凡一口闷进杯中红酒,糊里糊涂拿起空杯,才发现酒杯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