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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克理解地点点头，即便是夫妻，妻子一再求丈夫为娘家解决问题，也难以开口，何况只是情侣，而且乔新宇始终态度暧昧。
“回去吧。我去找小张想想办法。”方克发动汽车。
“我也去。”怎么能让方克全部顶上呢？夜霖俪颓败地低下头。
半小时后，小张听懂了肖凤琴遇见的怪事，哈哈大笑。
“有办法吗？张总。”夜霖俪急得推他肩膀。
“这个人，我是说这个小偷一定在棋牌室打过牌，而且长期在附近蹲守，他清楚棋牌室的动静，对那些保险箱很有兴趣。你们认栽吧。”小张叹气，换了神色，“他都清楚你妈几点睡得沉，可能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一席经典的分析，夜霖俪听得六神无主。
“去财务那边支钱吧。”小张接电话时，抬了抬手。
夜霖俪到此并非想问他借钱，但听他这么说了，也想问问利息是多少，毕竟九万多元又是个天文数字。犹犹豫豫拉着方克离开。
“哦，嫂子，支九万元，我们取四分…你得拿五分，一个月大概是九千多元。给我具体数字，替你打详单，总监不在，我也不会弄错账。”嫂子也干放高利贷的活！
副总监筹谋得仔细：她向客户开口为五分利，集团收四分，她拿一分，每月都有些变化，到时再…不能让嫂子和集团吃亏。
“我们走吧。”夜霖俪抓抓方克的胳膊，小张放高利贷、收所有人利息很正常，但她付不起。
“嫂子，喂，你怎么走了？还有一种做法，比这赚得多，借钱不设上限，不像这种，超过二十万，就不借了……”副总监见夜霖俪沉默离开，戴着袖笼套的他追出了财务科。
怎么办？找乔新宇吗？回到家的夜霖俪捧着杯茶，木讷地看着保姆收拾房间，听着奶妈给丫丫讲故事，可故事的内容，她未听见一句。
母亲想多赚些钱，这没有错，可年纪大了的她晚上打盹，让盗贼有了可乘之机……
哎！电视里播放着购物节目，她有时在想：谁有那么多钱，不停地买。倘若东西卖不掉，为何日日都播这些广告呢？
“霖俪，给新宇电话吧。”自己也可以给乔新宇电话，但是需要借钱的是她，而且她和新宇总比自己和新宇关系近一些。
公安局的集资房，自己好心为他俩登名字，而事后告诉新宇，新宇的态度不冷不热，方克知道自己多事了。但比市场价便宜三分之一，这种好事哪里找？
“我出钱，房子送给你”——乔新宇的话至今在他耳边回荡，他比较希望夜霖俪拨打乔新宇手机。
“哦，我进房拨电话吧。”只有他了。夜霖俪无奈地起身。
可能是为了避免犹豫，她走得很快，进屋之后，以最快速度拨打了乔新宇手机。
“新宇，我妈闯祸了……”夜霖俪几乎是自言自语，一口气将所有内容说完。
“哦。”怎么会这样？乔新宇怀抱着昏昏沉沉的妮妮，薄唇碰了碰发热的颈项，“方克那边交集资房首款还有些时间，让他将钱挪过去吧。过几天我换了外币，将钱汇给他。”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夜霖俪道歉。
开口就是问他借钱，一种有借了，却永远还不起的模式。如果有一天他结婚了，而那天母亲还未死，自家该到哪里筹钱？她在彷徨无措中，抱紧了膝。
“别想太多，放松心情，我还有事，挂了。”妮妮睁开了眼睛，乔新宇见状，平淡收线。
当夜霖俪不敢耽搁，立刻走出房间，将乔新宇的决定告诉方克。
方克无奈点头。
“只能这样了，他从国外汇款回来也没有这么快，何况这一阵汇率很低。”他理解，推推夜霖俪，“你睡会吧，看这黑眼圈就知道你昨晚半点没歇过。我也得去躺会，担心借不到钱，我昨晚在床上找了好几个哥们。”
无言以对，夜霖俪在他关上房门后，闭上眼睛。不知躺了多久，她有了睡意，后面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啊？”到财务部抽查账目的小张，很佩服下属，他的脑袋超简单！夜霖俪是有胆放贷的人吗？用力一弹副总监，“你是不是晚上搞多了，白天脑子不清醒？”
“没搞。我最近天天加班，别说老婆们的自留地荒废了，我的萝卜都快被杂草覆盖了。先前还跟他们说，再这么下去，萝卜快给养不足。”副总监躲闪老大的指头，老大的指头能插破砖头，自己的脑门哪里经受得起。
“躲！让你躲！”小张趁他不备，对准他下面，拿烟头一掸，转身离开。
几位高管指着副总监的鼻子，训斥：“不动脑筋。”
“我只会算账，说了就当科员，大家硬让我冠上副总监的名头……”哎呀，我的妈呀！好痛。萝卜破了吗？副总监没工夫理他们，捂着受伤的萝卜，往休息间跑。
哎呀，肿了，破皮了！隔着两条裤子，老大掸个烟头也要了我的老命！命根子哪！家里的两个婆娘没这玩意，根本吃不饱。
“我请假！病休！”回去歇会吧。老大下狠手！副总监不恨他，自己到底错在哪，等这里好了，再去问问。
回家之后，两个婆娘流连于病床前，彼此瞅瞅，却找不到办法。
“我替你揉揉。”小老婆伸手，揉他肿的一侧。
“走开。你一边揉，一边叫，有同情心吗？没看见他半死不活了。”大老婆嫌弃，埋怨丈夫，“什么女人都往家里带，她只适合在夜总会陪唱，我来帮你弄。”
“老婆，很痛。想想办法。”这会还吃醋！平日里也没少喂她们，若是雄风就此不在，她俩还不打得你死我活。
副总监一手握着正牌老婆，一手拉着跟了自己三五年的小老婆，“你们俩别争，我不会有事。”
大老婆取来了冰块，轻轻呵气，用小指头捏着冰块替他冰敷。
“哦！”好刺激！冰火九重天！副总监小腹紧绷。
“去吧，替他揉揉小腹。看他这样子，比动你的时候还兴奋。”大老婆指法熟练地替他按摩，交替地用冰块替他敷患处。管得了下面，没空满足他的手，总不能让他自己摸个不停吧？
“那我脱了，姐。”会很痒吧？自己下面饿着，上面饱死，小老婆一颗一颗解纽扣。
“你这个**，平时脱得飞快，现在反而磨叽了。我平时回娘家，晚上回得晚，你哪次不是和他急急忙忙满屋子打炮！”大老婆看不惯她干正事时掉链子，骂了起来。
“喂，我也想让他舒服。你回娘家，我才觉得自己是这家的女主人。”小老婆发狠。
难以忍受的副总监勉强坐起些身子，一只手握住小老婆的柔软，另一只手往正派老婆脸上摸去。尽管大老婆模样已经不复当年了，但夫妻一场，他不嫌弃。
“哦…死货！”小老婆被偷袭得媚叫起来。
“我还要脸呢！”拿着冰块的大老婆扭动身子。
“来，亲一个。”她跟自己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三十几的女人别有番韵味，副总监突然觉得回到了小伙子的时代，撅起了嘴。
大老婆头一次在小老婆面前跟老公亲热，腼腆却主动。
小老婆见大老婆与他抱在一起，醋意大发，可惜他俩抱得太紧，没有留给她足够的地盘，便灵机一动，用嘴争宠。
“不行了——”她的小嘴巴，她的两个嘴巴都是自己的最爱，可这会她给了自己最痛快的感觉：又痛又涨，像火烧一般。
“铃——”铃声响起，副总监看看来显，总监！
“到办公室来一趟，你做的几笔帐，我不太明白。”总监看看小张，很严肃地命令。
“我不太舒服……”这个状态很难形容，副总监唉声叹气。
“我老公情况很不好。”娇喘不停的小老婆帮腔。
“我老公…他半小时之内就会赶到办公室。”那是干活，我们还等他养呢！大老婆再一次鄙夷小老婆。
副总监出发了，带了个瓶口较大的水瓶，里面装满了冰块。倘若在工作时，萝卜痛得他难以忍受，他就到卫生间，将萝卜放到冰块里镇一镇。
开车的他，想起可能发生的止痛方法，不停地笑。
走进总裁室，他意外看见了方克：“方警官……”
“我听张哥说，你曾经跟过姜老大，你见过姜老大把钱转汇出去，是吗？”姜老大是将钱分存，还是贿赂什么人？方克探究。
“记不清了，那时我在财务科当小弟，根本没机会接触账号。”副总监摇头。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接到小张电话，匆忙赶来的夜霖俪打着哈欠进屋，意外瞅见副总监腰部，愣了一记。他怎么顶着帐篷上班？
“霖俪，过来。”小张招招手，毫不在意地指指副总监支起的帐篷，“没事，谁都有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活的时候。他不过是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