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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来应该会从军的吧?
风娇娇不由想起玉灵儿对她说过的话来。
接下来的时间,风佑兰一直在对风娇娇说习武的好处,可风娇娇却越发没精神。不是她对这话题不感兴趣,而是她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衰竭。
看来她得快些积攒功德弥补今日的罪孽了。
大祭司那话十有八九就是对她说的,他这是算出她有任务在身,不达目的必死无疑了?
她不禁又想起九层塔中所供奉的邪神,以及北蘅对韩湘月的态度来,一时不免头疼。
那个不靠谱的太子,这不是硬生生把选择题变成必选题了吗!她到底要不要把邪像的事告诉风楚销?
青黎院,风楚销也正回想赫连亦初在宫门口所说过的话,他手里拿着各地线人传来的信报,眸光有些纷繁复杂。
难道赫连亦初是在提醒他蛊虫将死,责任在身,当早做决断?
又忌惮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他不免对这个能掐会算的人起了杀心。
复又扶额,蹙眉暗忖这是母后留下的老臣,难道他真要一个个铲除?
他不免因为赫连亦初的师父犹豫了。
毕竟,那个男人曾救过他母后的性命。
树影从外面走来,他来到风楚销的面前跪下,递上手里的信件道:“禀公子,这是皇宫内的线报。另,西域线人也传来消息,西域国大乱,浩罕蓝山诛杀老臣引西域子民议论纷纷,复又流放老臣家人,就连老臣友人也未曾放过。西域朝堂大换血,浩罕蓝山欲借大梁皇之力以铁血手腕稳定朝纲。西域国当下皆敢怒不敢言,民间积怨已深。”
看吧,这就是杀老臣的代价!
浩罕蓝山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让他暂时将心中的杀意放下,他不动声色地接过他手里的信件,并对他说:“派人去查今日九层塔失火原因,以及另派人手伪装成贼匪,绞杀流放老臣及家眷,把他们带回来。”他总觉今日这火着得蹊跷。
“是!”树影领命转身就要走,复又停下,似有话想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风楚销抬眸:“你还有什么事吗?”
树影心一横跪下,就把放在心中好久的话说了出来:“公子得一人,便可得大半朝堂。请公子早做决策!”西域边疆都等不及了。
风楚销眉头稍皱了皱,树影说的事他明白,眼下这局势,他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利用风娇娇左右大梁朝堂。这是他扳回局面最稳妥也是最快捷的方式。不过他一想起风娇娇那张扮猪吃虎俏皮的脸,就不禁推翻了这个想法。
他不想将她牵扯进来,亦或说,不想在他们之间参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风楚销一时不语,对树影挥了挥手吩咐:“下去吧。”便亲手拆开了信件。
是夜,宝月阁,原本宁静的夜晚传来女童一阵阵喘气声,还伴随着挣扎在被褥中的声音,风娇娇冷汗冒了一波又一波。
安巧听到声响不由秉烛来看,掀开床纱就看到风娇娇那张惨白到极致的脸。
安巧惊叫:“主子你怎么了?”她连忙要扶风娇娇坐起。
风娇娇捂着心口在被里疼得呼吸艰难,她难挨痛苦道:“我心脏痛……”
安巧连忙去柜子里找保心丸,并向外喊:“来人呐,快传府医!郡主心疾发作了!”
她端了杯杨梅渴水给风娇娇:“主子您先吃颗保心丸缓缓。”又有些自责,群主一定是被吓坏了,白天她若没有离开郡主,在郡主身边保护郡主就好了。
风家几子包括风丞相因查风娇娇遇刺一事,以及为长宁公主掩盖擅自回宫的事情仍在四处奔忙,彼时他们并没有回家,但好在府里的其他人都在,守夜的下人一听安巧的声音不由皆惊醒起来,为风娇娇心疾奔忙起来。
隔壁院刚刚就寝的风楚销也听到了声音,他起身穿衣,行至门口问树影:“发生了什么事?”
树影如实禀告:“宝月阁郡主突发心疾,正在找府医。”
下一秒,风楚销披上狐裘披风戴上面具出了房门。
外面虽不下雪却仍是寒冬腊月的天气,寒风刺骨,积雪正开始融化,就连府医也忍不住贪恋被窝里的温暖,早早睡下。
却未想府医的好梦才做一半,人就被一戴着银色鬼面具的白袍少年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这大半夜的,谁见了这般情景能不害怕?
他仿佛大半夜看到了鬼,吓得妈呀直叫,风楚销却不理他,只带上他的药箱拉着他朝宝月阁飞奔,一路轻功疾驰,府医人被吓死了半条。
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宝月阁门口了。
风楚销并未打算进入,而是对惊魂不定府医吩咐:“郡主心疾发作你速去救治,晚了就去地府报道吧。”
府医连忙不迭的去救治,可还没进屋就听风娇娇说:“我好了,你回去吧。”府医一脸懵逼。
安巧送走了他。
行至门口,安巧便看到一身雪袍的风楚销,他似位不染凡尘的谪仙,见府医这么快被送出来了,不由声音浅淡地问:“你家主子怎么样了?”
安巧立马行了一礼,道:“姑娘吃了保心丸好了许多,说是已无大碍,教送回府医,谢七公子费心。”
风楚销微微默了默,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嗯”就看到暗处的树影对他行了一礼。
他眸光微微一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转身离去。
风娇娇坐在床上抚着心口的位置,她明白,她需得快点积攒功德了。
她对外喊:“安巧。”
安巧听见声音立马回去:“奴婢在呢。”
“你刚才是与谁说话?”
安巧回答:“是风七公子,七公子听闻主子心疾发作,亲自去请了府医,奴婢看了,府医刚到的时候还没系好腰带呢。主子何不让府医瞧瞧,也好让风七公子安心?”
这么晚还没睡?风娇娇心里一动,她摇头:“不必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不过是做个噩梦罢了。”
踌躇了半晌,又道:“伺候我穿衣,我去看看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