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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为了别人义气凛然的样子，我还真的以为你真的那么有骨气。”季阳无不讽刺的嗓音响起：“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帮你？”
“……”
“你要是死了，我就会让那个人陪葬！”
夜安安的心狠狠一颤，眼睛红红的，抿着唇，没有说话。
季阳伸出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深邃的双眸犀利而邪肆：“你装出这幅委屈的模样给谁看？”
夜安安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肩膀却重重地抽噎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
可是，她却死死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说话！”季阳阴鸷地说道：“刚才你不是很会说话，现在怎么不说了？你那个朋友还想不想救？”
“……”
“拿出你的诚意来求我！”
夜安安死死咬着唇，季阳你这样折磨我真的很好受？
可是，转念一想……
季阳早就忘记她了。
夜安安的心沉得愈发厉害，嗓音干涩：“我求求你……可以了么？”
“不可以！”季阳讽刺一笑：“你的诚意就是如此？”
“那你到底还想我做什么？”
夜安安咬着唇，她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这个季阳忘记了所有，所以才会这样对待她。
“你觉得呢？”季阳扯着唇，笑容愈发冷漠，随即重重甩开手，夜安安整张脸都被甩开了。
整个人忘记了反应，僵硬着所有的举动，全身泛冷地站在原地。
季阳冷凝的嗓音传来：“把衣服脱了。”
夜安安娇小的身形颤抖着，难以置信地僵硬转过头看向季阳。
季阳优雅而慵懒地靠在沙发坐下，单腿翘起，宛若看好戏一般的姿态看着夜安安，薄情的唇瓣微动，溢出冷话：“还想不想救人！”
夜安安垂在身侧的双眸攥得愈发紧，自然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双眸酸涩地给外厉害。
“你真的愿意帮我这个忙？”
“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格跟我谈条件！”季阳狠戾地开口：“不过，如果你让我高兴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夜安安全身僵硬，微抖的指尖迟疑了好半响，最后还是垂下了，整个身子快要支撑不下，转身便想离开。
季阳邪肆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你做事永远都是如此半途而废？”
“……”
“你刚刚不是说过，为了那个人任何事情都愿意去做？”季阳的口吻讽刺，却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压抑：“原来，你也不过只是空口说白话。”
“……”
“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你跟你的朋友都不会有好下场，给我过来！”
夜安安背脊一颤，倔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还记得宴会上那个刺客？”
夜安安蓦然转身，看向季阳：“那个人就是俞千羽？”
季阳讽刺一笑，那眼神似乎在告诉她，这就是实情。
“你猜，刺伤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不要！”夜安安双手发颤，嗓音微颤：“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知不知道，当初他是……”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如果还想我暂时留下他的命……”季阳阴鸷地低吼：“就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