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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了。可是，这时候，她发现自己，身边没人了。或者，她失去相信人的勇气。唯独他，让自己不会太过拘泥所有。
两人认真的对视，都希望从对方的眼光中，看到什么。但结果全部都是虚无，韩锡硕忒自苦笑。
“说实话，我不知道，你还曾有过，这么大的魅力。”
“不是我魅力有多大，而是，我知道，你有多讨厌展天威。”
蒋研微微一笑，令韩锡硕有过短暂的震惊。转而，不在言语。他可能知道，自己讨不到半点的好处。既然，是她邀请他帮忙。肯定，她做好了万般的准备，等着他。何必，自己再多此一举。
“‘盛世’过一阵，会参加政府招标的一个民生工程。‘盛世’志在必得，更别说展生和展天威，他们那么好胜的性格。看似风光无限的‘盛世’，早就内部亏空，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而这次的招标，‘盛世’可以说是，倾尽所有。”
“你告诉我这个，想干什么？你就不怕，我把这爆炸性的新闻，说出去。令‘盛世’全然崩盘。”韩锡硕揣测着蒋研在想什么，一步一小心。可接下来说的，他万万没有想到。更别说，让他哑口无言，对这样的蒋研陌生。
“我就是让你说出去，你有理由。如果可以，最好狠狠地踩上一脚。”
韩锡硕心中一寒，不禁地问道：“展生可是你亲生父亲，更别说展天威了？”
这么做，蒋研真的不难过吗？蒋研拿起杯子，喝掉半杯的冰清柠。
“你不是爱过我吗？”
韩锡硕抬头哑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中的零零总总，都不过是过往。现在想来，也不难免，心中痛处苦涩。
这算是什么？韩锡硕有些怒然地起身，冷冷地说道：“蒋研，你这是在玩火。早晚有一天，惹火烧身。”
“有何不可呢？毕竟，是我个人的事情。”
韩锡硕愤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蒋研坐在那里，看着韩锡硕早就离开的位置发呆。
她细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开心过了。一年，两年，三年，还是更久，她记不得了。
最近一次呢？也变得模糊了。
她起身，看着对面一口未动的杯子，还真是不会常坐。蒋研拿出那杯没有喝的清柠水，仰头喝下去。
她觉得，柠檬肯定太酸了。要不，也不会眼角酸涩出雾气。她拿着杯子又回到了厨房，拧水龙头，把杯子放到水池里，看着水哗哗地流着。不去洗，也不去关。
这夜里太静了，让她发慌，蒋研不停的去拧着，将自来水按到最大。已经最大了，可她还是觉得不够，几次拧得脱手。
气得蹲了下来，抚在水池边上，任由自来水流趟着。
她蹲在那里，嚎啕大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展天威你个骗子，你不是说对我永远不变吗？为什么，我发了脾气，你就不知道忍一忍吗？你所谓的爱呢？去哪了？就只是对我大吼大叫吗？
心里那个黑洞，越来越大，仿佛能吞噬一切。自己仿佛置身黑暗之中，她更不清楚，毁掉这一切，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受控制的，偏离了原有的轨道，更偏离了自己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