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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如此。
“破展天威,烂展天威,坏展天威,你个无敌大坏蛋。你跟你的骄傲,自尊一起下地狱去吧。捧着你的地位,去见阎王吧。什么一生只有我一个人?什么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声音有些哽咽,语气你了下来,像是在自语:“转眼,你却搂着别的女人在怀中。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吗?你忍忍会死吗?你坚持坚持不行吗?在你眼中,我到底算什么?”
看着蒋研几乎是呐喊的背影,在夜里显得弱不禁风。米希存坐在台阶上,恍惚才发现,他一直站在圈里看蒋研,却从没有站在外去看她。原来,她不过是寻常的女孩子而已。她也有脆弱无助的一面,也有想依靠的时候,也想有个人宠着。
太多人看到她的坚强,却没看到她的无助。
米希存叹自着,喝了一口啤酒。抬起的眉眼,却皱在了一起。
蒋研一口一口地喝着,喝得那么急,喝得那么猛。送到嘴边的啤酒,一个猝不及防地呛到了嗓子眼里,连连的咳嗽上。米希存放下啤酒站起,走到蒋研身边,轻轻拍着蒋研的后背:“好点了吗?慢慢喝。”
蒋研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向着米希存摆手,笑着说道:“没事,就是喝得有点急了。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不停的咳嗽,咳得眼里泪花,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多。
蒋研无力地蹲在,直到最后,变成了低泣。
米希存站在蒋研的身边,却无能为力地看着一切。他一开始就知道,蒋研的世界里,从来只有那个人,没有别人的位置。纵使,她的身边不知道出现过多少人。
赌气,骄傲,生气……
米希存低目看着蹲在地上的蒋研,沉默不语。心中暗语:如此的行为,无非是证明,他们还是在乎对方的。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想着蒋研与表哥的种种,总的来说无非是用错了方式。这样的道理,谁都懂。
可是,到了现实生活中,却无知的像个孩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起风了,依稀的过往,谁还会记得多少?留下的,无非是感觉而已。有时,重要的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留下的感觉。
米希存沉默许久,淡淡地说道:“我们回去吧。”
蒋研蹲在那里,双手抱着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呆呆地看着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米希存有意的提醒着,道:“你不是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吗?不管做什么,总要有个好精神不是吗?”
蒋研低低的‘嗯’了一声音,收拾好情绪。站起身来,眼底还是红红的,回过头,道:“呵,你看我。总是在你面前,这样丢脸。弄得我在你面前,感觉没面子了。”
蒋研不好意思地吸了鼻子,收回目光,自顾自地捡起扔在一旁的啤酒空罐。米希存回过神来,一起收拾着。
那晚,回去的路上,两人不再说一句话。米希存知道,此刻陪伴将会是最大的支持。然而,宴会上所有的疑问,米希存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
他知道,自己就算不问。蒋研有想说的那天时,他会悉心倾听。因为,他想,在她回身时,能看到自己在等待。来证明,对蒋研的承诺,不是一句空话。
米希存安全的把蒋研送回住处,看着她安全进屋,自己就离开了。蒋研头也不回,步履有些虚浮地走进卧室,头没梳,脸没洗,礼服也没换下。以前,那么注重边幅的蒋研,纵使再累,也不会如此倒在床上,倒头就睡。
她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累了。或是,现在的她,只是感觉身心有那么一丝丝的疲惫。
(ps:狐狸是上班族,码字差点睡着了。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