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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什么叫消失？怎么会消失？是不是那老家伙，让你这么说的？”
展天威气得挑起眉毛，像是要吃掉老张一样。他知道老张是自己的人，却因为被困，又不知道蒋研的去向，顿时也失了分寸，总归有些浮躁。
“我找过蒋小姐，去过蒋小姐可能去的所有地方。周围的人，说好久没有见过了。就连蒋小姐的亲戚，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老张偷看一眼展天威，只见他眉毛紧皱，像是遇见难事一半。又晓得蒋小姐，在展先生心中的地位，哪敢帮谁说话，就算他帮了。展先生，也会查出来。
老张，随后不敢再看展天威。
心下暗忖，就连展先生，当初知道前女友与展老先生在一起后，也未曾如此愤怒、急躁，只是永久的沉默。那时，他还觉得小孩子的感情，经不起推敲，更觉得像是一场天底下最大的闹剧。
事隔，也就是在半年后，当展先生遇见蒋小姐，老张对展先生的看法，也因此不同。
毕竟跟随多年，是看着展先生长大的。
“韩锡硕那里呢？”
老张，被展天威突然的问了这么句，显然愣了一下。然后，答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
老张把这号人物给忽视掉了，刚想张口说什么。眼前，却没了展天威的踪影。
“小展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两个彪形大汉。带着足可以遮挡半张脸的墨镜，完全看不到他们的样貌，嘴角绷直，俨然两个黑面阎罗。
两个人站在门的两侧伸出胳膊，拦住展天威的去路。
“闪开。”
没有多做解释，推开两个彪形大汉，就往外走。因为急切，声音不免有些声高走音。
展天威没走几步，彪形大汉上前出手阻拦。三个人，一时间打成一团。老张上了岁数，腿脚哪如他们一样，也伸不上手，急得只能在一旁，喊道：
“别打了，别打了，展先生才刚出院，别伤到他。”
老张心底倒是心疼他的，似乎他这一喊到是提点了展天威，不知他在哪里，变出一样利器，一个像是铁质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退后，再往前走一步，你们试试看。”
彪形大汉眼睛盯着，脚下却没闲着。悄悄的挪出一小步，只见展天威手上的利器，往自己的脖子上更靠近了一些。
所有人，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展天威逮着机会，转身跑开。两个彪形大汉，显然是展生派来的，一见展天威跑开，两个人便跟上。
出了街道，人多了起来，两个人追的也有些吃力。展天威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便绝尘而却。
“师傅，载我去星河小区。”
只见两个追上的两个人，左右寻找他的影子，掏出手机似是向谁报告着什么。
展天威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全身的力量交付给了座椅。闭上眼睛假寐，脑袋里，回想着与蒋研最后一次见面的蛛丝马迹。
似乎，蒋研知道了一切。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反反复复的斟酌。却把蒋研说过的一句话，差点漏掉。
我不想这样痛苦，如果，你不放了我，我跟死没什么两样。
对，就是“死”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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