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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众人的热情已经成功的被点燃,郑伯函的脸上终于是露出浓浓的笑意。
他轻轻一咳,清了清嗓子,朝着台下环视了一圈,终于笑道:“诸位,相信大家对这一对何首乌已经没有任何的异义,那么就让我拍卖开始,这一对何首乌的起拍价,十万华夏币,每次加价为五千华夏币。”
随着他的话声刚落,便有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直接举起了号牌:“十一万!”
毕竟,在确定了这一对人形何首乌是真品之后,对众人的吸引力,那绝对是空前的大。
千年的何首乌,这价值可想而知。
而这里的许多人,却都是镇海的名流,他们当然是拿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便是自己不用,拿来送人,也绝对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所以就在银发老者的号牌还没有完全放下之际,便又有人站了出来:“十三万!”
喊话的这人却是林桐,他倒是真心想拍下这一对何首乌,然后拿回去送给妈妈,那样的话,或许老妈一高兴,这以后的零花钱估计就会放开。
郑伯函听到有人喊出了十三万,脸上顿时就能涌上了满满的微笑,毕竟这一对何首乌,他可是下了大心血的,因为他知道现在人都注意养生,对于这种天生地养的东西,更能吸引他们的投资。
而且之前还出现了小小的波折,现在他以一已之力将之挽回,如果是这一对何首乌再拍出个天价,那他的声望便会提升一大截,而且拍卖的价格越高,他的奖金也就越丰厚。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一对何首乌也绝对值这个价钱。
柳嫣一直在关心着这一对何首乌,毕竟这是虚度看上的东西,所以在有人在第二拍直接就叫到了十三万,她心里顿时就是一紧。
便在这时,虚度却是已经举起了号牌:“二十万!”
“哗……”
场内再度哗然了。
“啊!大神又出手了!”有人看到是虚度出手,顿时就来了精神,紧紧的盯着虚度。
有人却是讶然的看着虚度,眼里的表情震惊之极:“擦!这是什么节奏?”
“居然一下就叫到了二十万,这泥马绝对是个坑啊!不跟,绝逼不能跟啊!”有人本来还想着要跟上一把,买回去孝敬人,可是一看到虚度直接叫出二十万,顿时就偃旗息鼓。
林桐没有想到虚度会出价,更没有想到虚度会直接出价二十万,他顿时一滞,接着却是眼里闪过了一抹恨色,拿着号牌的手便要举起,却是被坐在他身旁的李秀杰一把就按了下去。
“桐哥,你不要忘了原石拍卖的那一幕,他一定是看到你刚刚出价了,所以才想要再坑你一回的!”
林桐顿时就犹豫了,握着号牌的手也缓缓的垂了下去,眼眸中恨意更浓:“md,想再坑我一回,我才不上当呢!”
几人的话却是落到了最初叫价的那位银发老者的耳中,银发老者顿时一愕,讶然的看向了几人:“我说小友,可否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秀杰听到老者询问,脸上一红,不过转瞬却是想到,这是个坑虚度的机会,顿时便将原石拍卖会上的事情与老者简单的说了一遍。
到了最后,还不忘了补充一句:“可千万不要举牌,这家伙是个巨坑啊!哼!想坑咱们,咱们都不接牌,让他成为最后一棒,让他坑了他自己!”
说到此处,他越想越是得意,竟是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
银发老者阅人无数,看到三人脸上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恨意,根本不可能掺假,顿时就信了,当下轻声一叹:“唉,只是可惜了这一对何首乌了啊!”
郑伯函还在拍卖台上美好的憧憬着能拍出一个天价来,这一对千年何首乌,他的心理价位却是在六十万,当初只所以底价定到十万,便是想增加拍卖的激烈程度,然后将这一对千年何首乌的价格给炒起来。
现在看到第三拍便已经到了二十万,他心里当真是激动难捺,毕竟以往的竞拍,可都是以加注的底限往上涨动的,可是现在却是直接这么个翻法,那后面的精彩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他充满了期待,眼中更是闪烁着点点精光,向着台下扫视了一周,磁性的声音更带了几分高亢:“诸位,这可是真正的千年何首乌,而且还是人形何首乌,这价值相信大家都清楚的很,绝对是保命和延年益的最好补品。”
他略略一顿,用极具诱惑的声音鼓动道:“现在有人出价二十万了。”
在强调了一下有人出价二十万之后,他便满带着信心的环视了一周,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举牌。
他顿时一愕,心里瞬间就翻起了巨浪波涛,这泥马是什么节奏?
他真的凌乱了,这开局一如设计,甚至是比设想的还要完美,第三拍便叫到了二十万,可是这结局却怎么与设计的差别这样大呢?
不应该啊!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走,可是下面却是安静的有些诡异,直让他的冷汗都已经流了下来。
“时间还不到吗?”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了郑伯函的错愕,也打乱了他拖延时间的想法。
说话的人是周世亨,因为距离的关系,虚度与柳嫣的对话他听得很清楚,所以他知道虚度对这一对何首乌有意思,所以此刻催促郑伯函却正是要卖虚度一个人情。
果然,虚度冲他投过去一个收下人情的微笑,他也冲虚度点了点头。
如果是别人叫喊,郑伯函还可以不在乎,可是喊话这人是周世亨,是执有钻石级贵宾卡的人,而且虚度也是执有钻石级贵宾卡的人,所以他都不敢得罪。
在心底郁闷的一声叹息,他终于是开始倒数。
“二十万第一次,二十万第二次,二十万第三次。”
无力的数到三次,他终于是无奈的将手中的锤敲了下去。
这一刻,他真正有一种想要喷血的苦闷,泥马,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
而在后面坐着的林桐与那位很想拍到何首乌的银发老者,却是尤其的纠结,因为他们并没有如期的看到虚度的懊恼与沮丧,反而是看到虚度一脸的开心。
于是二人同时在心底泛起了一个念头:自己这是(又)被这货给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