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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着母亲惊讶的表情,叶少聪喝了口水,才解释,“其实,我有一个星期的假,这几天一直在b市……”
白素心一听,顿时唉声叹气起来,“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她还以为儿子刚放假呢,谁知道居然是早就休假了,先去看未来儿媳了!
“妈……”
叶世勋见儿子进屋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也是一阵难过,一个人走到餐厅里敲敲桌子,“先别聊了,吃饭吧,菜都凉了。”
白素心一听说儿子这几天都在b市跟干女儿、准媳妇在一起,顿时满肚子疑问想要打听,不过见儿子满身疲惫的样子,她也赶紧拽着儿子过去,“走,先吃饭,吃完饭我再拷问你!”
两三年不见,叶世勋纵然性子再硬,也不可能不想念儿子。看着坐在对面的又强壮刚毅了一些的大小伙子,他斟酌了半晌开口,“在部队上,还习惯么?”
“嗯……”大口大口的扒着饭,叶少聪点一个头。
“我听你爷爷说,你在部队的表现很不错。现在是特种作战旅的精英力量,也立过功,被破格提拔为上尉了。”
“嗯……”起身添饭,坐下来又是呼呼啦啦的开吃。
儿子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叶世勋无法继续下去,夹了一筷子菜原本打算放到对面的碗里去,可是犹豫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白素心看着丈夫的尴尬与窘迫,给儿子夹了一筷子菜,略微严厉的提醒:“少聪,你爸跟你说话呢,你怎么爱理不理的?”
叶少聪吃饭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只见他又是威严肃穆的表情,他顿了顿放下碗筷,“妈,我吃饱了,你们慢点吃。我去洗个澡!”
“哎,少聪……”看着儿子起身,白素心一下子站起身,想要挽留却见他已经大步流星的上楼了。
叶世勋的动作也是僵住,看着儿子倔强的背影,眼神里一片黯然。白素心慢慢的坐下来,伸手按了按丈夫的手腕,“世勋,他应该是累了,算了吧。”
“没事……吃饭吧。”也没指望儿子一下子跟自己亲近,叶世勋无意识的扬扬手,两人继续吃饭。
在外面快活了两天一夜,还做足了运动,叶少聪也是浑身黏腻的难受。进了房间,一路往浴室里走,一边已经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甩头出来,一抬头,“呵”的一声吓一跳,慌忙用浴巾盖住自己的下身。
“妈!你怎么来我房间也不晓得敲个门,吓死我了!”他皱着眉抱怨,不自在的把浴巾展开,围住了臀部,“再说了,我这刚洗完澡呢!”
白素心弯腰捡起儿子一路丢掉的衣服,也是抱怨,“你这还是在部队上的人呢,怎么也没个收拾?衣服鞋子的乱扔!”捡完衣服昂起身看一眼儿子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脸上别扭的表情,嗤笑一声,“你都是我生的!你身上什么我没看过?还遮遮掩掩的!”
男人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妈,这不一样!”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的身体只有一个人可以看,那就是他的女人!
“怎么不一样了?”白素心走到浴室里把儿子的衣服都扔进盆里,转身出来,正要说什么时,一眼看到儿子胸前背后的条条红印,吃惊的瞪大眼睛凑上去,还伸出手来点了点,“少聪,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那么多红印子?”
叶少聪一低头,看见身上暧昧的痕迹,脸色一下子更红,居然吞吞吐吐起来,“这个……我洗澡的时候,挠的!”
白素心看着儿子的反应,明显不信,拉着儿子的手查看一下,“你都没有指甲,怎么挠出来的?你再挠一条我看看!”
“呃……”无言了。
白素心毕竟是过来人,前前后后联系一下,瞬间明白儿子做了什么,登时脸色放下来,伸手拧住儿子的耳朵。
“啊……妈,你干什么呀!”叶少聪突然吃痛,被迫跟着母亲往沙发边走,“疼啊!你们女人怎么老是喜欢拧人耳朵!”
哈,不打自招了?白素心敏感的发现儿子话里的漏洞,往沙发上一坐,拽着儿子的耳朵也逼迫他坐下来,“我们女人?那这样说来,不止你妈我一个人拧你耳朵喽?”
“呃……”是不是出发前没翻黄历,今天不应该回来?
“说!”白素心手下又用了几分力,叶少聪立刻龇牙咧嘴,哀声求饶,“这身上的指甲印怎么回事?”
叶少聪干脆厚脸皮起来,“妈你都知道了,还明知故问!”
“这么说,你真把兰兰……”白素心眼神一凛,精致的眉毛竖起来,逮着手里的耳朵又拧了一圈,“你这个死小孩!我跟你怎么说的?兰兰现在还在读大学,这才刚满二十岁,你怎么就……!要是你周叔叔他们知道了,你让我跟你爸的老脸往哪里放?!”这条条红印分明是女人指甲划上去的。儿子再不听话,但在男女关系上绝不可能乱来,白素心一琢磨,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妈……”他一用力,硬是把自己已经红肿的耳朵拽出来,一边揉耳朵一边龇牙反驳,“二十岁已经成年了啊!我都二十四五了,我总不能一直等着吧!再说了,你只说不能让我强迫她!又没说不能你情我愿!”啊……耳朵都要掉了!本来今天被那丫头拧了一下,碰着就疼,没想到回来还被老妈又拧一下!
“你情我愿?”白素心挑眉,声音也转了一个弯,“要是你情我愿,你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这分明是极力反抗挠出来的血印子!啧啧,纵横交错……当时是有多壮烈啊!
“这难道就不能是……”欢爱激烈情难自控的痕迹……叶少聪情急之下,差点脱口而出少儿不宜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在他胸口哽得难受!
“不能是什么?”一横眼,白素心又瞪儿子,“你这死小孩!从小就不听话!你说说你……”
“妈……”叶少聪真后悔自己回来了,“我又怎么不听话了?”
“你听话么?你听话你怎么现在把兰兰那个了?你这脾气,肯定是兰兰不同意,你霸王硬上弓!我告诉你,这种事女孩子亏着呢,你以后敢不对兰兰好,你给我皮紧点!”
“我知道……!”
“还有,你今天对你爸是什么态度?”白素心火起来,把晚饭时对儿子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你爸听说你今天要回来,忙里偷闲的在家里等了你半天,吃饭时不过是关心关心你,你看看你不瘟不火的死样子!那是你爸,不是阶级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