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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气氛凝重的石室中,周遭石壁上的煤油灯,摇曳颤抖,诸多倒影弥漫四野,如同群魔乱舞,而此时,叫人捉摸不透的车夫手中,竟然多出了一只人胳膊和一只人大腿。
小贱咋咋呼呼的叫唤:“唉呀妈呀,你拿的是谁的胳膊和大腿啊?”
只见车夫手里的胳膊和大腿,都呈青黑色,干瘪无肉,皮包骨似的。但是看车夫的表情,有沉痛也有惭愧,就如同在坟场时,看我的眼神一样。
“这胳膊和大腿是我师傅的。”车夫咬着牙说:“十二时炉乃天赋异禀的宝贝,但想要休眠追命蛊,必须需要九鹭香,不然的话,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九鹭香就在胳膊和大腿里面,是我师傅死后,以自身**培育出来的东西。”
原来他往外拿香炉的时候,顺便把他师傅的胳膊和腿一同拿了出来。
我擦!
这特么太生猛了!
但是他的一句话,同样也把我们都给说蒙了,香炉烧香是符合常理的,神马九鹭香还是十鹭香我都不管,但是放在人体里的去培养,貌似就有些天方夜谭了。
谁知,车夫转身走向了石壁,将一盏煤油灯挑下来,啪的一下摔碎,火苗借助四溅的油星燃烧的更旺,腾腾的。
此时,一只手掌和一只脚掌探到了火焰上方,耳轮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好像下了油锅一般,我和小贱他们围拢到了近前,死死的蹙着眉,看着车夫在火上烧烤他师傅的肢体。
尼玛!
这个画面过去很多年之后,我依旧记忆犹新,焦糊的的气息弥漫四野,我闻了一点儿,脑子都晕乎乎了。
也就是三五分钟之后,干枯的肢体焦黑,爆皮,脱落,这一番过程之后,只剩下了一只腿骨和一只臂骨。
只是这两截骨头非比寻常,不是白色的,也不是熏烤之后的黑色,而是一种近乎于天然的杏黄色,看着十分的怪异。
人的骨头怎么会变成这个颜色呢?
这是就是车夫口中的九鹭香?
我现在可是满肚子疑惑呀,可这个当口,我也不好开口问。就连咋咋呼呼的小贱和萧大瞎子,都一脸讶然起来,半个字都吐不出。
而此刻的车夫,做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动作,他双手用力,将臂骨和腿骨咔嚓,咔嚓掰成了十二段,分别插在了撰写十二地支的十二时炉中。
然后不容分说,就叫我脱光上衣,躺在地上,这就要开始了。
“在苗疆的传说中,十二时炉与九鹭香一起配合,可以为死者续命。也就是传说中的,叫时间静止。只不过这个静止也是有期限的。而九鹭香的形成,是依靠修炼苗疆特有的蛊术心法,配合药草以及蛊虫,将自身的尸骨培育成功。我师傅死于二十五年前,那时候我只有十岁,他咽气的那一刻,叫我守护他的棺木,起码要培育出两支九鹭香。”车夫说完,眼圈儿都红了。
二十五年前,又是二十五年前。貌似萧大瞎子的眼睛就是二十五年被厉鬼抠了去,而诸多高手齐聚大兴安岭貌似也是二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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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有心问一句,但车夫这个犊子,恐怕不会告诉我的。
“唉呀妈呀,真的假的啊,这玩意儿能叫时间静止?”小贱听得非常玄乎,很惊讶的问道。
萧大瞎子训斥:“小兔崽子,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别说静止时间了,就是叫死人复活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十二时炉和九鹭香的配合只是苗疆的传说,传说的东西不一定那么真。”
就听车夫道:“想要时间静止,必须配合苗疆特有的大巫之术,否则仅凭十二时炉和九鹭香也行不通的。”
我们全都点点头,似懂非懂的,发觉这苗疆的蛊术一点也不比中原道术逊色多少,同样具备神秘的气息。
这时候,我已经脱光了上衣,平躺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冰凉的寒气穿透了我的皮肤,侵入了四肢百骸。
我冷的牙齿打架,但明白这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别说叫我脱上衣了,就是脱了裤衩子我也没二话啊。
车夫说了一句大家帮忙。
然后这几个人将插着九鹭香的十二时炉围成了一个大圆,把我圈在当中。
我半睁着眼睛观察,就问:“一会儿要怎么做?”
“你老实呆着就好,一切有我。给你休眠了追命蛊,我师傅的尸骨也就不复存在了,而我也能将他下葬了。”
车夫说完用划动洋火,刺啦一声,火苗就跳跃出来,我看到他的脸色在昏黄的火焰下跳动不堪,我就在想,他师傅到底是谁,二十五年前是怎么死的,为毛要放在石棺里,还要以自己的肢体培育九鹭香,难道是专门在等我吗?
我否定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洋火磕在了十二时炉上,一个,一个,香炉被火星子一磕,里面的九鹭香顿时‘嗡’的一声,播撒出一团团幽幽火团,就跟香炉里点燃了一盏小灯一样,火焰虽亮,但不猛烈。
这时候,车夫以一个古怪的姿势坐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兽骨,瓶瓶罐罐,开始念动咒语。
而我也闻到了从十二时炉中冒出来的气息,并不是香的,退一万步讲,即便是香的,我也得从心底里否定,因为这九鹭香其实就是人骨头。
烧骨头的味儿能好闻到哪里去,所以我只有蹙眉忍受。
片刻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脑门儿一凉,刚要睁眼,就听车夫断喝:“不要异动,坚持半个时辰!”
我一听得躺一个小时,心里就叹息了一声,看来休眠追命蛊还真没那么简单。
紧接着我就感觉小腹一疼,是三根银针被拔走了,这一下可不得了,奶奶的,追命蛊也是有脾气的,被我禁锢了这么久,早就一腔怒气了,拔了银针之后,在我的肠子里就可着劲儿折腾起来。
钻心的痛苦,迫使我咬住了槽牙,喉咙里的痛吼压抑低沉,整个人都躺不平了,紧绷在一起,好似一块铁板。
“坚持一下!”
车夫平直的说道。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脑门越来越凉,并且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十二时炉里钻出来的气息,在进入我的鼻腔之后,竟然能帮我压制小腹的痛苦。
难道这是一种麻醉药吗?!
当小腹的痛苦渐渐减退,我的大脑也跟着迷糊起来,但车夫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黑夜里发着光,飞鸟死在天上,孤独的人忍受悲伤!”
我浑身一激灵,想要睁眼问他是什么意思,但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眼皮也沉的厉害,不知不觉中便人事不省了。
在黑暗中,我又做梦了,不过这次并不是蒲公英大槐树,而是一望无际的茫茫山林,银装素裹下沉静辽阔,就连呼入口中的气息都是清新爽利的。我知道这一定是未曾谋面的大兴安岭,但我还在纳闷车夫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可在这个当口,安静的山林中,猛地爆发出一声虎啸,一道紫光就喷薄上了高空。
天呐!
那是一头飞虎,紫色鬃毛,背生双翅,头顶独角,在空中闪转腾挪,嗷啸天下!尤其是那双眼睛,碧绿色,瞳孔倒竖,它看到我之后,竟然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发狂一般冲我飞奔而来。
我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自己的感受,反正我觉得这是真的,的确,我感觉这就是真的,完全不像是在做梦,所以我看到一头小山包大小的紫色老虎冲我碾压而来,心脏都快被吓碎了,在向后躲闪的同时,便开始歇斯底里的呐喊。
‘噌’的一下,我坐了起来,呼呼喘着粗气,浑身的冷汗都沁透了衣裳,我一看自己还在石室,小贱,冰妃,萧大瞎子,车夫,都在一旁,看到我忽然诈尸,众人又惊又喜。
“唉呀妈呀,睡的功夫可不短了,终于醒了。”小贱赶紧过来扶住我。
萧大瞎子也走了过来:“刚才车夫已经给你施了巫术,追命蛊暂时休眠了。小肚子还疼不?”
我看着他俩, 又看看平静无波的小腹,说实话我的情绪还沉浸在先前的梦境当中,此刻竟然说不出半句话。
“追命蛊的休眠,起码能支持四个月。”车夫看着我说道。
随后便带着那忧郁的眼神就来到了石台近前,伸手摸了摸那具石棺。
我四下打量,发现十二时炉中的火光已经熄灭,空气中还有一些淡淡的气息,而我的脑门还冰凉着,我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把粘液,就跟活鱼身上的粘液差不多,并且一股恶臭传来,我的脸瞬间挤成了菊花。心说这特么什么玩意儿?!
萧大瞎子低声跟我讲:“一会儿赶紧洗手,洗脸,洗脑门,这粘液……奶奶的,是一条舌头上的!”
卧槽!
我一下就坐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看着车夫,眼睛瞪成了牛蛋,心里讲话,你特么用舌头舔我?!我说刚才怎么冰凉一片呢。你这也太恶心了吧?
萧大瞎子赶紧拦住我:“干啥,要干啥,那舌头不是车夫的,是一个瓶子里面的,老长老长,恐怕不是人舌头,这是人家巫术的过程,咱也不懂,胡乱发火是不是不地道?!”
他这么一说我就愣住了,闹了半天不是人舌头,好么,我差点儿就骂车夫大变态了。
看起来这巫术的确是剑走偏锋的东西啊。我就问道:“车夫,这追命蛊真的能休眠四个月?”
我摸着小肚子,心里没着没落的,要是真能坚持四个月,那就能支撑到我离开大兴安岭的时候了,如果有别的差池,那我就真交代在老林子里了。
车夫依旧在抚摸这具石棺,说道:“四个月没问题的。其实你应该想想,既然你的仇人给你种蛊,叫你去大兴安岭找东西,那他不可能叫你,在没找到东西之前就死去。”
车夫扭过了身子,看向我:“也就是说,你的仇人肯定会跟随你一起进入大兴安岭。所以,追命蛊虽然被休眠了,但只要得到下蛊人的指令,那你这条命还得被人家控制。”
我顿时哑口无言,是的,车夫分析的一点都不错,邪教高手不可能叫我死在大兴安岭里面,起码没把玄黄地脂交到他手里,他是不可能叫我死的。
所以,他一定会跟着我。
车夫再次问我:“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去大兴安岭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既然对方救了我,那证明这家伙不是坏人,我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就说:“我们要去找玄黄地脂!”
嘶!!!
车夫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态大变,就跟换了一个人差不多,惊呼道:“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在大兴安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