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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殡仪馆也破罐子破摔,干脆每天派出几个人去应付那些歇斯底里的家长们。如此折腾来折腾去,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日常双方对骂一点都不出奇,有时候甚至会拳脚相向。
而我,来这家殡仪馆,到今天为止刚好三天!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到殡仪馆中工作,这是一个很长很复杂的故事。呃,好吧,我承认这个悲催婉转的故事,解释起来也没那么复杂,似乎也不是太长……
我是夜不语,一个倒霉的从小总是会遇到不太好,甚至称得上糟糕的怪异事件的男孩。有人说我像是柯南,走到哪里,人就死在哪里。我不太同意这种形容,因为这会让我的世界观崩溃。我觉得自己更像是经常中彩的笨蛋,一个所有人都说智商很高,但仍旧在无数事件中一无所获的笨蛋。
不是我带去了死亡,而是死亡找到上了我。如果我不去调查那些可怕的事,怪事依旧会发生。虽然我的到来,似乎也没对事件有太多改善。
笨蛋有笨蛋的人格特点,我的人格特点与自己的遭遇混淆在一起,于是,便造就了《夜不语》系列。于是,也就认识了许许多多看《夜不语诡秘档案》的读者。
周岩就是我其中一个读者,至少在他的信中是这么说的。他给我写了一封长微博,却让我经历了一个可怕的故事,一个关于鬼门关的故事。我死里逃生后,他带着鬼门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详情请参见夜不语65《鬼门关》)
我不甘心,自己从来就是个复杂的动物,或许一直以来,就连我也搞不懂我自己。通过那个事件,我直觉的感到,周岩并不简单。
他和我算不上朋友,也不是点头之交,甚至自始至终,就连面也没有见到过。但是那扇闻所未闻的鬼门,却是真实存在的。想要得到它,利用它的力量的势力,绝对不少。
让一个不确定威力的物品,落入敌人手中,是一件何其可怕的事情。何况和我敌对的势力,也不算少。所以自己和杨俊飞一合计,利用大量的资源,终于查到了周岩的踪迹。
杨俊飞拿着一叠资料,上边显示周岩最后在柳城活动过。至于目的,完全不详。不知他接受死掉的风水先生衣钵后,究竟学到了什么。总之周岩神秘兮兮的,每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出现怪事。
或许,他带走的鬼门本身,就有召唤诡异事情的能力。又或者,周岩知道了某些事情,正在不断寻找某些东西。
这令我越来越在意。于是侦探社所有人兵分三路,一路人调查在我进入鬼门前后,周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路人紧紧盯着敌对势力。
而能够自由行动的人中,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于是,我又悲催的变了装。
这一次不是学生,而是化身为工读生,进了这家阴森森的殡仪馆。
这家位于柳城东郊三十公里处的殡仪馆,修的十分宏伟大气。但是里边的工作人员,却全是些怪人。
例如这个并我定义为点头之交的娘炮张辉。他对每个男性都会偷偷的******,很不幸的,我最近被他给盯上了。
“我不会骂脏话。”我挠挠头,死了儿女已经够不幸了,还要用脏话侮辱对方,虽然我的人格确实公认的恶劣,但也做不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
“工读生,你也该认识一下社会了。”张辉伸手在我屁股上一拍,恶心的我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比划着兰花指:“不会骂的话,就直接问候他们家族的女性,顺便在语言上用言之戳戳的语气申明和他们家族上至八十岁,下至八个月的女亲戚们发生过性关系。”
“呃,这,这个本人真的做不到啊!”我连忙摆手。
张辉斜了我一眼:“哟,做不到的话。不做就是了,最多人家晚上抽时间通宵辅导你。死相!”
我在人格和与他的通宵辅导之间的选择上,瞬间抛弃了人格。躲开他再次拍向屁股的恶心的手,我硬着脑袋,走到了分配到身上的对骂对象旁。
那群人这次又换了新的花招,从卡车上拖下一大堆的花圈将殡仪馆的大门堵上了。我挠挠头,慢吞吞的问:“请问有什么能替你们服务的?”
该死,本来是想接受安排开骂的,结果一张嘴就不听使唤了。
“替我们服务,哼,你们殡仪馆巴不得我们这些人死掉,赚黑心钱。”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冷哼一声,用力瞪着我。
“我的女儿死的好惨啊。”中年人一旁的中年女人哀嚎着,将花圈放在地上。
花圈中间有死者的照片,长相挺普通的女孩,但是看上去很有活力。照片边上写着:‘女儿何彤喊冤天下,死的不明不白,求查明真相!’
中年女人见我看着花圈,立刻扑了上来,我轻轻一偏躲开了。女人干脆一屁股倒在地上继续嚎叫:“我的女儿死的好惨啊。”
我揉了揉鼻子,三天了,似乎这女人从头到尾都是在哭,都只有这句话。虽然她死了女儿确实有些可怜,但,能不能换一句说啊。
“我们女儿就死在这里,殡仪馆还在推卸责任。老子以后死了,绝对不会把自己拉到这儿来烧。”中年男子没有去扶自己的妻子,而是借着搬花圈。
我苦笑道:“这个,附近几百里只有这么一个殡仪馆,您百年了,去不了哪儿的。最后还是会被拉这儿来烧掉!”
“你个混蛋,居然咒我死。”中年男子愤恨的盯着我,一转头,对身边人说:“你们都听到了,殡仪馆这个工作人员居然公然诅咒我死。你把你们上级叫过来,我要跟他理论。”
又是找理由让上级出面,这三天已经换着花样的找殡仪馆上层了。我耸了耸肩肩膀,用例行公事的语气说:“对不起,上级去公干了。”
“公干个屁!”中年男子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刚才我还看到他在那栋办公楼的窗户后边偷看。”